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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要和你们两个分手。”
“简简,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给你的压力太大了?”简易南正要在床边坐下,我猛地撑起身来,一掌推开他。
他的黑眸中闪过错愕,却极力的维持平静:“我不希望以为你自己是我的负担。你从来都不是,懂吗?”
“哎哟,老婆,你别搞这些飞机了,一切都OK了,赶紧换衣服,我们回家继续过我们的三人世界,唉,你不知道啊,这段时间我是日也失眠,夜也失眠,你看我都憔悴了。”
“我说我要和你们两个人分手!分手!听不懂吗!?我说要分手!从现在开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没有了!!我要分手!!分手!!!”怒气一旦被点燃,我就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那个时候的邮件一样,如果我失控的话,我根本什么都不会顾忌的!
“你是不是每个月的来了?”
“我没有来!我好得很,我就是要分手!我要分手!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来!我不认识你们!滚!爬!!!!”
等我吼完了,才发现他们两个人都铁青着脸。
严郎是不用说的,拳头握得骨节发响。
而简易南虽然他表面不动声色,但是我已经感觉到空气的紧绷,偏偏,我是吃了承托铁了心,“你们可以滚了吗!?”
“理由。”简易南说。
“老简你上什么火啊!!她现在就是脑抽——”
“我说理由!!!单简!理由!!”额头暴起的青筋,在说明简易南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一咬牙,扭过头:“理由?好,我给你们理由!你,简易南,你脏!你恶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谎吗!?老妈说了多少次老简家的后人,我他妈的不是猪!!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对你,就是敬仰被误会成恋爱,一想到和你做过,我的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我真恨不得你消失就好了!!!”
我不知道身后简易南是什么表情,我知道自己说的很过分,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我控制不了这张嘴,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接往下掉。我这张破嘴,我这个破脾气,可我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开房,我……又不是妓|女~!!
“平胸,你这话太过分!!!”已经很久没有叫我平胸的严郎,可以算是开天辟地第一次站在简易南那边,“老简够对得起你的了!!你还要怎么样?你这样说他!?”
“你算什么东西!?严郎,你算什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打我的事!我脑门上的疤就是你的杰作!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是我,你懂我的心情吗?你懂吗?严郎,你就和以前一样,十足的自私鬼!!!你……你就是一个孬种!!你喜欢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共有,你还真能忍啊!你是二十四孝当儿子的啊!!还是你天生喜欢带绿帽子啊,要不要我缝一顶你天天带着啊!”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他们两个总是惯着我,让我觉得自己的价值除了和他们做以外,什么都没有!哪个女人不能和他们做!我……我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性格也不好!脾气一上来就胡说八道,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我只会是拖累,我只会是负担!
而且……我一看到严郎,就会想起简易南,他们两个早就对我来说联系在一起了,要分就得一起分,要在一起就得一起在一起!
总有一天,就像那天我看到简易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一样,严郎以后也会遇到可能比我好上几十倍的女人,我没有信心,我真的没有信心。
我之前以为只要坚持,一条道走到黑就一定可以行得通!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真的可以认了一事就可以义无反顾吗?
也许他们两个怕伤害我,而一直藏着掖着,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我就是那么自私!我自己可以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可我没办法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就是有这个可能性都不行!!
“你们两个!!我都觉得烦了!恶心了!我……都想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糟糕了,原本想欢乐的,结果又虐了,果然是最近写虐文造成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
☆、小舅舅的单独谈谈就是把我关起来
“你□的是不是又喜欢上其他人了!?”严郎突然问道,不只是简易南,现在连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就是!!我就是喜欢上其他人了,怎么样!!?”
“行!行!!你有种!你有种!我他妈的不弄死你我不姓严!!!”两只眼睛都充血的严郎就朝我扑过来,“你死了我跟你一起死!!”
简易南死死的拽着严郎,我心里清楚严郎说的是气话,故意挑着他的怒气:“你要是不弄死我,你就是孬种!!”
正当严郎咬得牙齿咯咯响的时候,简易南比他动作更快,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稍微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已经直接被扛到简易南的肩上:“放开我!!”
严郎这时候似乎也有点被简易南搞懵了:“老简?”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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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以前三个人住的那个家以后,我直接被扔到了床上,被床垫的弹力一弹,我马上爬起来:“你们有病!老子要分手!我要回学校!!”
简易南看了我一眼,本来他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那一眼,看得我后背发毛,头皮发麻:“你听到没有,我要回学校!!你是不是聋了?听不懂人话啊!”
简易南直接动手脱他自己的衣服,而严郎动作更快,直接脱了个光。
我蹬着脚躲到床头:“你们要是敢,我就告你们强|奸!”
等到简易南也脱完了,我真正的觉得害怕,要是他们两个现在给我来硬的,死的最凄惨的人绝对是我!
他们一左一右的上了床,简易南拉着我的脚踝,直接把我从床头给拖了下来,我还想挣扎,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却直接抱着我,一人靠一个肩膀,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严郎说:“睡醒了再要你好看!”
简易南什么都没说。
我就像夹心饼干夹在两个人中间,原本我还想大不了就三败俱伤,可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累的不行了。
我平躺着往天花板,左右的耳朵里是两个人深慢的呼吸声,他们两个睡得很快,几乎我还来不及发作,一抱到我就睡着了。
有这么困吗?
微微的侧过脑袋,简易南的脸被发大了无数倍,他的眼睫毛很长,长得都可以放一根火柴在上面了。不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只是现在我看着他,双眼有些许的凹陷,我自信的盯扫着,才发现他的眼下多了厚重到有些发黑的眼袋,细微的小小的皱纹眼下和眼角好像在一个月不见以后明显了不少。甚至连鼻子到下颚都有了细细的纹路。
对了,我似乎都忘记了,他应该已经有三十三、四了。
以前他是一个五官端正的男人,身上有着让人着迷的男人味。而现在,那气质已经在改变了,显得历经沧桑,连原本端正的脸庞,现在都变得有些瘦削,颊上干燥的皮肤就像过度劳累般透着浓浓倦意。
手指头就像不听使唤一般的来来回回的抚着他的下颚骨:“……没有好好吃饭吗?……你的胡子都好像没有以前刮得那么干净了。”我的手指抚着他的眉心,虽然现在是舒展开的,可是却不难看到经常皱起形成“川”字的痕迹,“……你不要老得太快了。”
我动了动脑袋,和他相互抵着彼此的额头,他的温度我能感觉到,我的温度,他能感觉到吗?
简易南,我的小舅舅,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和他差不多年纪的人,大概早都当爸爸了吧?可是,我能给他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除了在一起以外,既不能守护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一有什么事,我就得躲起来,让他一个人面对姨妈和老妈。我们两个,连小孩都不可能有……
我会剥夺他的一切一切,全部的寻常人的生活都会被剥夺掉。
我比谁都清楚,三个人里,承受最多的是他。
我和严郎,虽然可能会被反对,可是等我年纪再大一些,或者我直接告诉老妈生米煮成熟饭,我和严郎最后还是会在一起。
可是,和他呢?
“……不仅想当你的女人,小舅舅,我还想当你的妹妹,你的女儿,你的母亲,你的……所有女人能够当的角色,我都想当的……”
每一个角色,会有不同的守护他的方式,可是,我现在角色,我现在当属于他的角色,只他的女人,而且还是不能见光的女人,怎么样,都无法紧紧的抱着他……
所以,我怎么能让他……
眼睛珠子微微的滑动,我看向严郎。
比起小舅舅来说,他虽然也有些瘦了,却比他要好得多。唯一,对严郎的愧疚,就是将他也拉下了水。是为了我,他才会和小舅舅搞什么同性恋的把戏,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的,我和小舅舅的事要是曝光的话,可以说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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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我自己前几天也没睡好,所以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等等,怎么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变了?以前是圆形的,现在怎么就成了四方形的了!?
我一咕噜的爬起来,才发现,眼前的装饰都是陌生的。最可耻的外面以前是花园,现在是□的树林!我心慌的走到窗户前一看,尼玛啊,一片绿幽幽的,前不见村,后不见店,就只有鸟叫传进耳朵里。
搞毛线啊!
我匆匆的转头打开门,眼前完全是陌生的,我只有摸索的试探,这个时候,大概是楼下吧,我听到严郎的咆哮:“老子还为你说话,我他妈的睡一觉起来就把人给我拐跑了!简易南,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看到一组银灰色沙发上,一条白毛巾盖着脑袋,正擦着头发:“我需要和她单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就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这个毛病就得给她好好的收拾下来!你他妈别只顾你自己,我呢?你想过我没有!!”
大概是简易南正在擦头发,所以他用了免提,我完全能听到严郎的声音。
“一是让我和她单独谈,二是永远别想再见她。你选。”
“日你妈的,简易南,你别得寸进尺了……”严浪的声音戛然而止。没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摁掉,直接关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把脑袋扭到一边,偏偏,眼珠子就跟不听使唤的还要瞄他。
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沾着水汽,他依然歪着头用毛巾擦着潮湿的头发:“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什么第三次!第一次是你要和我分手的好不好!?”我气不打一处来,之前他就给我说过,事不过三。我是点头,各种法师诅咒的保证。
他没说话,只是擦着头发,我现在很愤怒,“你用毛巾擦得干吗?不知道用吹风机吹吗?还有穿那么点,你不怕感冒吗!?”
才说完,我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既然你想要分手,就不要啰啰嗦嗦的让我误会。”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跟我面对面的,我怎么就觉得我是凡人,他是法官?
“行,算我嘴贱!那我们现在算是分手了吗?”
“理由。”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我喜欢上其他人了,我就是花心大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行不行?”
他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侧了身,将放在餐桌上的一张白纸朝我扔过来,纸是飘的,自然没有办法扔到我手里,不过却飘到我眼前,我没捡:“什么东西?”
“几天前你考试的卷子。”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交了白卷!”我想起考试的时候就一肚子火,明明一直在背书,可是一道题都写不出来。
“捡起来,自己看!”声音冷了两分,尽管是低沉的,却带有命令的口气。
我一颤:“捡就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捡个东西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捡起来,看到标准的宋体9号字我就想死。
这下好了,老子这段时间的书是白念了。
我盯着卷子看了看,又瞧了瞧他:“看完了。”
“名字!”
名字?我不解他的意思,几乎是带着疑惑的去看一眼名字的地方。
我擦你个大爷死全家的单简!连名字都能写错!我硬了脖子,“就是写错了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念出来。”他的声音放缓了,黑色瞳仁盯着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