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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才叹息道:“我不知道……简简,那段时间我什么也思考不了……现在,我清醒了,我不会再把你分享出去了。”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神经病!简易南,你神经病!为什么你给我画了个大饼,让我吃了几口后又残忍的拿走?!既然要拿走,为什么还要给我吃——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
让我怎么有脸再见严朗?!
简易南被我吼得一阵没默,良久后,伸手将我搂进怀里,我哭得泪流满面,他也高兴不到哪里去:“简简,对不起……是小舅舅的错……”
————————————
我和简易南搬了家,搬到远离老妈和熟人看不到的地方。
严朗去了美国,没了他的存在,我和简易南恢复了正常的情侣关系。
简易南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定,反正最近和我在一起是各种快乐各种开心各种轻松。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就连□也更享受了。”
尼玛!!
严朗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可十有**我不敢接,我怕再伤害他。
我是个恶毒的坏女孩。
我二十岁了,从十四岁和小舅舅发生关系,到现在六年了。
六年可以让我成长,让我明白年少不懂事,让曾经任性的疯女人也变正常了,会体贴人了。
可自己做错过的事情,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就能消失了,我的错,仍然会继续存在。
和小舅舅的乱、伦,也还是会存在。
就在我努力成长中,影响我的第三个男人出现了。
***
夏灿从北京带回来的男朋友,神龙见首不见尾。
大学生活一年后,我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的中的人物。
他叫常翰文。
和夏灿稳定交往一年半了。
常翰文长得挺帅的,长相倒是我喜欢的类型,斯斯文文的,鼻梁上架了副眼镜。
夏灿带着男朋友,主要是来炫耀的。
据她自说,常翰文是北京市的某高官的儿子,可得瑟了。
神经大条的我,仍旧把她当成好朋友,对她的得瑟半点都没听出来,只一味的恭喜啊,祝贺啊。
常翰文在旁边呵呵直笑,看我的眼睛感觉我就像是个小丑在取乐他们似的。
尼玛!!
老子原谅你的无理!!看在夏灿好姐妹的情谊上。
常翰文请我吃饭,和夏灿。
小舅舅去美国一星期,据老妈说是约会严朗。
现在老妈已经对小舅舅死心了,也默默地接受了他们的关系。
我正好无聊,所以赴约了。
进包厢的时候,发现夏灿把她的好朋友全叫来了,我一个都不认识,只好干坐着。
但依我的个性,干坐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只好找人聊天。
想来想去除了认识的夏灿,要不就是夏灿的男人。
但夏灿忙着炫耀,常翰文倒是默默地坐着,时不时地吃点东西,一双修长的手指白白净净的。
我举了酒杯,找常翰文:“兄弟,跟我喝酒!来,反正你也无聊,我也无聊的!”
常翰文随和,答应了。
于是我俩你一杯我一杯……
我醉了。
隐隐约约听到夏灿的声音:“我操,这个醉鬼!”
“我送她回去吧。”
“不要啦,我随便找个人送她回去就是了。”夏灿撒娇声。
“这怎么行,怎么也是你好朋友,夏灿,做人要厚道点。”
夏灿气闷:“我是叫她来玩,又不是叫她来喝醉的!没本事还喝这么多干什么?!翰文,你别这么好心嘛!”
“好了,夏灿。人家是个大闺女,要是回去的路上出什么事怎么办?”
“……”
***
被子是软绵绵的,有阳光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薄荷味,我下意识地抱住被子,用双腿夹住。
啊啊啊,最爱充满阳光的被子啊——
“来,脱衣服。”
有道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乖乖地任他脱。“小舅舅,你回来啦……”我含糊地说。
“嗯,我回来了。”
他回答,手很快地将我衣服剥了个精光。
我咯咯一笑,眼睛睁不开,却很得意地挺挺胸:“小舅舅,你看我的咪咪长大了!”她特别得意,一直平胸的咪咪在他们的揉搓下终于鼓起来了。
他可能是端祥了半晌,才认真地回答:“确实,”一只大手罩上我的玉兔,“有长大半个罩杯,加油向B罩杯前进。”
我笑得更大声了,受到小舅舅的表扬了呢——
衣服脱光了,我又重新倒回了床上,嘴里嘟哝道:“小舅舅,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
他答,起身站到床前慢条理斯地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
可惜晕倒在床上的我是看不到的。
他凝眸细细端祥躺在床上□的女孩。
年轻的女孩,模样儿清秀,身材高挑,四肢纤长,皮肤雪白,胸部虽小形状却美好。
他的视线移到她的下腹处,那细细的黑色绒毛形成小小的三角形覆盖着一片雪白肌肤上,一直延伸到紧闭的双腿间。
他美好地眯眼,移到那双大长腿上,想象它夹紧他腰的快感。
他是个恋腿癖,一双美腿就能让他性、欲勃发。
想当初,一眼看上的就是这双腿。
他的手伸了出来,徐徐地在这双大长腿上流连忘还,年轻女孩特有的细腻的肌肤,淡淡的体香味,很好。
他满意这一切。
眼睛移到那绒毛处,伸出手指缠绕而上,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来。
她睡得香甜,还轻轻地打起呼来,挺可爱的嘛。
他将强壮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用单手揉搓拱压那浑圆的小胸、肉,美好的尖端令他着迷地低下头**啃咬。
她被揉得胸部发热发烫,微微地弓起了身,情不自禁地吐出:“小舅舅……嗯,轻点嘛——”
他停下动作,嘿嘿一笑:“不知羞耻的女人。”和自己的舅舅乱搞!
手指往下滑,一掌扳开她一条大腿,将腰身置了进来,他紫的顶端抵了上去,那穴、口处已然湿润了,他轻叫:“小**,被调教得很好嘛!”
说完,腰一沉,挤进去。
我在睡梦中,觉得肚子里好涨好热哦,想是小舅舅又那个了……羞着一张脸张开嘴放荡地**。
小舅舅说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声!
男人猛烈而沉稳地抽、插起来,他的很大,她的很小,夹得他特舒服。
记得上次搞了她一回,那一回就来了好几次,到如今都忘不掉这滋味。
从资料中显示就一个疯女人,一无事处,能让那个男人迷恋,想来就这一张小嘴顶用!
他冷哼,激迷的眼里透了几分寒意,但腰际的动作却是有条不紊,越来越快地捣、送起来——
她被他搞得哇哇大叫,声音还算甜,叫得不错。
那双修长的大长腿紧紧地夹住他,夹得他火冒三丈,理智越来越薄弱,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中终于失控地大操大干起来——
***
好痛!
脑袋痛,阴、道酸酸的,两条大腿也虚软无力——
我从宿醉中醒过来,很快发觉到异常,和两个男人搞过的我肯定知道下半身这样的信息是代表着昨晚被人搞了。
小舅舅好像回来了……
我迷糊地想着,转过头去,发现身边躺了个陌生的裸男。
那一瞬间,我以为是小舅舅。
但当看清楚那张脸时,我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常翰文很快醒来,见我一脸苍白,笑嘻嘻打招呼:“宝贝,你的穴真带劲儿,搞得我腰酸背痛的,难怪简易南宁可被人指着脊椎骂也要搞上你!”
我哇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显然,我被人强、暴了,而且是酒后**。
而这人,还认识我小舅舅,知道我和小舅舅的不正当关系!
“你——”我居然找不到任何话来。
是扑上去揍死他?!
的确,这是个好主意!
心中的仇恨让我扑了上去,可他似乎早看穿了我的意图,翻身就将我反扑在床上。
我还在宿醉中的脑袋经不起这激烈的运动,被他扑下来撞进柔软的枕头上,却是让我脑袋重新陷入晕沉中。
我情不自禁地轻吟。
他舔舔嘴:“你在诱惑我吗?小**?”
“看你这虚弱样,不出声还能像个正常人。”
说完,他伸手抬起我的屁股,轻拍了两下:“触感弹性十足。”
又把一条腿驾到他肩头上,让我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他埋头紧紧地盯着,
“皮肤白的姑娘,下面也是粉粉嫩嫩的……”他把他已经起立站好的铁柱抵了上去。
我吓得一哆嗦,还来不及开腔,他就猛地挺腰冲了进来——
“啊——混蛋——”我尖叫,我被□了!又被□了!
他死死压住我乱扭的双手,一长腿又在他肩上搭上,他身子一倾,我的大腿就下压,平时没咋运动的韧带怎么受得了这种高难度?
一下子我的脸就痛得拧了起来。
他带着狠说:“乖乖合作,否则我定要你陪我弄几个高难度。”
显然我这排骨身子是受不了的。
我痛得没办法,只能向他屈服。
他见我乖了,很满意地开始挺耸腰身,每一下都重重直捣我花心深处,捣得我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再度淫叫……
半小时后,他完了事,放开了我。
我迅速地抓住被子连滚带爬下了床,他躺在床上戏谑地看着我,对我说:“你的身体不错啊,小**,下次我再找你玩。”
我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咬牙切齿道:“没有下次了!”
“我说有,就是有。你不想让你小舅舅知道吧?你跟你小舅舅搞在一起,你家父母亲戚知道吗?!”
要说一年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还不怕的话,现在的我,无疑是学会顾忌了。
他见我脸上闪过惧色,明显抓住了我的把柄,开心了起来:“反正你又不是贞洁烈女,被两个男人搞跟三个男人搞也没啥分别是吧。”
“你作梦!”我犹豫嘴硬。
他却稳操胜握:“不信邪么?不信的话我马上告诉简易南,还有那个严朗对吧?我告诉他们,你这个女人又水性杨花趁他们外出时勾三搭四了。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严朗会杀了我——
简易南会伤心死——
“你想怎么样?!”见他都威胁到这地步了,我没办法只能妥协。
他说:“让我玩玩呗,你放心你除了下张淫、穴吸引我外,没什么地方能吸引我的。让我搞到不想搞了,我就放了你,还替你保守秘密!”
对不起,小舅舅,我又做错事了。
“好,你保证永远不把这事说出去。”
“我保证。”
小舅舅,我很讨厌我自己,对不起,我怎么会这么恶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是张花十她姐,张花九!!现在文风改变了,张花十归西了,张花九重生了!!妹的,张花十把女主写得跟疯子一样,张花九让她变正常人!!
☆、MD血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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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从来没有了解过简易南;就如他也不曾了解过我。'img'http://。shukeju。/a/39/39590/'/img'
我小的时候就是个疯子,随时暴躁的狮子,热心装B的傻大姐;唯一的优点就是不记仇。
导致严朗虽然第一面暴揍过我一顿;我也恨不过杀了他,将他列为头号敌人。
但是,当《柯南》剧情现实版上演后;我对这小子有了感情。
不是男女之情;其实二十二岁我才明白,我对严朗,更多的是朋友间的喜欢。
我跟他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可是;那其实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是像小舅舅那样,喜欢的,爱恋的,生气的,嫉妒的,男女之情。
小舅舅说,他是抱养来的,所以他会爱上我,我也会喜欢上他,因为我俩没血缘关系。
小舅舅说这事儿是个秘密,其实也不是秘密了,十五岁后我就从老妈口中得到了证实。
其实我跟小舅舅要是在一起了,我觉得说难也不难,说困难也不困难。
老妈铁定要赶我出马,其他姨妈们肯定装不认识我,邻居们戳着脊椎骨骂死我。
可我会和小舅舅在一起,结婚,生孩子。
是不是很完美哇?!
但是这么完美,老天爷却不让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抽成现在这模样,即使我了解很多事情了,也改变不了发生过的事了。
然后,我很伤心,伤心的在夏灿那里喝醉了,被人□了——
小舅舅,其实有时候我真想一死了之,因为这世上怕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蠢的笨女人了!
***
人家说,既然上过一次床了,就不要矫情了,第一次跟第二次没太大的区别。
我当时对那个常翰文的感情就和第一次被严朗揍的感情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