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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出来了又退缩回去了,显然是不愿看到这血腥的场面,时间在血战和杀戮中悄悄地流逝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掠飞扬的视线里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能站起来,这些倒下去的人,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这一倒了下去,显然大多数已经失去了他们最宝贵的性命了。
好在这时,大家都已经很疲惫了,没有什么精力再去攻击敌人啦。但问题仍然很严重,因为李杰等刺日帮的高层人员还没动手,而自己这方所有的人都出手啦,再也没有什么底牌啦。
有还是有,掠飞扬手中还有张寒那两百人,但问题是,对方有没有也留下了底牌,正在掠飞扬担忧的时候,李杰等二十余刺日帮的帮众已经向掠飞扬这边走了过来,跟在李杰身后的约两百人。
掠飞扬是个好强的人,既然躲避不了,掠飞扬也就挣扎了起来,率先向李杰走去。
负责保护掠飞扬的情义帮帮众见状,只得快步跟了上去,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掠飞扬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信仰,信仰不倒,就不会说放弃。
双方人马,刚一接触,就有十数名兄弟倒了下去,但他们并没有退却,而是继续勇往向前,用他们年轻的身体为掠飞扬挡住各种致命的伤害,战斗打到这个时候,生存已经无望了,在这些情义帮心中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保住掠飞扬的性命。
自己最亲近的兄弟都在用自己的性命为掠飞扬争取活下去的希望能,这种高贵的精神,是那么的无敌,掠飞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很想让下面的兄弟各自逃命去,但他也知道,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掠飞扬身边的兄弟越来越少了,随着杀戮的持续,掠飞扬身边只剩下二十来人,但这些人还是坚定地护在掠飞扬的身边。
眼看就要把情义帮得帮主掠飞扬斩杀在自己眼前了,李杰心底里很是痛快,可人生的命运就这么玄乎,就在胜利越来越近时,忽地,从东南方的街道旁边冲进来了两百来号少年。
带头的正是张寒,当张寒带人赶到掠飞扬身边时,掠飞扬身边仅仅只剩下十名满身是血的少年,这些少年用自己宝贵的性命为掠飞扬争取了活下去的希望。
张寒等两百名人手的加入,立马使掠飞扬的势力得到大大的提升,张寒一赶到,就下命令向对方发起攻击,刺日帮的那些精锐经过刚才的血腥火拼,人员也损失了一大半,士气也遭到了很大的打击。
张寒带领人马一个冲击,就把刺日帮得人员给冲散了,李杰见战局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就马上向后撤退,但就在他撤退时,一个很快的影子便闪现在他身边,速度如此之快,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见那名汉子在人群中一闪,闪到李杰身前,只见刀光一现,在众人还没来得及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时,那名汉子快速的离开了。
李杰死死地瞪着那名汉子,心底里有着深深的不甘,他到死时还不知道杀死他的人是谁。
李杰一死,刺日帮就开始乱套了,他下面的那些高层人物一直都被李杰死死地压住,如今李杰一死,他们谁也不服谁,各自带着自己的手下向后撤退。
兵败如山倒,李杰的死亡,标志着刺日帮在南京的势力彻底瓦解,同时也象征着情义帮终于在南京站住了脚跟。
在这场战斗中,情义帮损失了不少人马,但给情义帮带来的好处却是数也数不清的,在短短的两个月里,掠飞扬终于把整个南京黑道踩在了脚下。
第四十一章 究竟是谁在帮我
那一刻,闭目在经殿香雾中,募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帖着你的温暖;
那一生,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求来世,只愿能与你在路中相见。
掠飞扬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初升的朝阳透过厚厚的窗户映照了进来,淡淡的打在掠飞扬身上,掠飞扬闭目安详的
坐在从德国进口空运回来的高档沙发上,神色中充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蕴含着炽热的感情,
一遍一遍的听着六世曾在思念意中人的无边苦痛中所创造出的这首感动尘世无数痴男怨女的情歌,在不觉中掠飞扬的神情便开始柔和了起来,接着双目中开始涌现出水雾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热泪便开始从掠飞扬双目中滴落了下来,滴在了沙发上,
掠飞扬把头低了下来,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脑,往昔的一幕一幕就像电影上的照卷一样串联了起来,在自己脑海里如同电影一般回放了起来。
两年了,那个曾在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女子,也是自己生命中唯一最爱的女子,那个曾经牵着自己的手,想陪着自己走过人生这一辈子的女子,就因受到自己的牵连而香魂消散的苦命女子就这么从自己的人生中消失不见了,
白天叱咤风云,傲视整个南京黑道的年轻少年的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黑道新星的面貌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个因为失去最爱而后悔莫及的痴情人。
君生妾未生,妾生君以老,恨不能嫁与君未相见时,这种意境本来已经够让人伤心和无奈了,可如今的掠飞扬所遭遇的比这还要困苦百倍,
人生于这天地间,无论帝皇将相,在尘世间即使可以主宰世俗千万人的生命和尊严,但也抵不过这岁月的无情,上天的冷漠,此时的掠飞扬无论混的怎么好,即使就是最后能混到整个世界的黑暗皇者,可也抵不过这老天的沧桑无情,冷漠,淡然。
如若有来生,定负苍天不负卿,即便贫穷困苦一生,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野心而失去了你,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心中的伤痛似乎也逐渐消散。
掠飞扬在心底里暗暗的对自己说道,如若有来生,我掠飞扬即使惨遭百世轮回,遭受天谴定不会再让你从我视线中消失。
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掠飞扬回到洗手间,用毛巾擦拭了下自己的脸,面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让自己看起来不再那么憔悴,然后这才走出洗手间,
人一生下来就是尴尬的,少年时,为人子,青年时,为人夫,中年时为人父,责任和义务一直缠绕着一声,心中虽然悲痛,但日子还是要这样过下去,毕竟自己有着自己所在乎的人和事,父母,兄弟,事业这是自己这一生为之拼搏所付出的目标。
学会忘记,也是人类存活在红尘中的一种本领,只有忘记或者隐藏住自己曾经所受到的伤害或疼痛,人生这才能安稳的生活下去,
在别人眼中,也许你是一个无恶不作,恶贯满盈,坏事做绝的败类,可是在你最亲近的人眼中,你就是他生命中顶天立地,可以陪着她走过一生的好人,一块残缺的维纳斯雕塑,在一千个人眼中都是不同的,正如掠飞扬这类混迹于黑暗中的人。
谁都有自己所在乎的人,所牵挂的人,掠飞扬走在南京大学的校园里,看这校园那青春,亮丽,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心情也逐渐开朗了起来。
距离上次火拼结束已经快两个月了,此时,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了,再过几天就是从西方传入中国的圣诞节了,南方比之北方,在气候上还是有些许的差距,
这时的北方大都数省份已经进入了寒冬了,但南京因为地理环境,虽然天气开始变的变得寒冷了起来,可只要是身体强壮些的年轻人,大多数还是穿着两件衣服,甚至还是那些爱美的女子,只穿着丝袜和皮裙。
校园里成对的男女彼此珍惜着自己所相处的时间,特别是那些即将走向社会的大四学生,更加珍惜起剩下的不多时间,是故,校园里,成对的男女开始多起来了。
望着那些脸上带满笑容,流露出幸福的年轻女子在心爱的男子陪同下那如同最灿烂的鲜花绽放时笑脸时,掠飞扬心底里不由的羡慕了起来,在如今的和谐社会,像他们这种混迹于黑暗的人群,表面上看似风光,但一旦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引起中央那些高层的注意时,只要那些掌权者嘴唇一张,他们这群边缘人物可就悲惨不堪了。
这段时间,看似平静,但掠飞扬却感觉到心底里不怎么安宁了起来,他所在的情义帮看似风光无限,短短三年时间不到,就成为了句容,南京两个城市的黑暗掌控者,但掠飞扬却新知,自己如今已经处在了最危险的时候,如果真的是省里面得高官象动他时,即便他如今手下有着上千的生死兄弟,可在军队这种杀戮机器面前时,就如同雾里看花镜中水月,海市楼盘一般不真实。
掠飞扬早就做好被有关人员谈话的打算,但这段时间却从没发生什么,好像自己所发动的那场可以惊动整个南京官员的火拼如同没发生过似的。
这个情况真的很不妙啊,可是自己却是一介草根,上层官员中没有什么可以倚重的,可这究竟是谁在帮我呢,难道,难道是他,可他毕竟和自己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久啊。
他虽然有一个南京军区总司令的老爹,可他并没和自己所说过他家里的事情,他家里的事情,还是自己派出精锐人员,花费了无数代价这才打探出来的。
南京军区总司令,那可是共和*队中的真正掌权者,整个中华人命共和国才五个军区,真正的可以一言决定数十万人的生命啊,那可是直接归国家最高统治者管辖的啊,虽然不是中英九人之一,可权势却真是滔天啊。
想起那个人来,掠飞扬心底里便变得温暖了起来,自己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他有那个能力可以帮自己,再说,自己曾经也确实帮过了他的忙,让他抱得美人归,可遗憾的是,自从他离开句容师范后,自己和他却没怎么联系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自己定要好好的感谢他,因为他帮得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围绕着自己所生存的数千人,从没有这一刻。掠飞扬忽地生出一种要掌握权势的决心来,只有掌握了权势,有了屏障,自己这才能安然的带着自己兄弟一直走下去,走到山顶的最高峰。
第四十二章 人生如初见
自从太祖爷戎马半生,老一辈革命家抛头颅,洒热血创建出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后,军队因为历史原因,就自成一格,成为政治上的另一独特实力,在不影响国家安全和民族尊严的底线下,并不怎么主动干预政府和地方上的事情,
但军队毕竟是军队,太祖爷说的好,枪杆子出政权,因而,在这独特的环境下,不管是谁,那个派系上位,在对待军队这一块,都是以怀柔和讨好的姿势来对待。
自己如果要是能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些,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要有军队中的大佬支持,可要是成功和军队或特许部门牵上线的话,这难度也太难了,但路在脚下,只有走过,才能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意味。
南京大学校园虽然场地很大,但毕竟可以在一定的时间范围下走完,社会上的黑暗和校园的青春活力相比,更加凸现出校园里难得的朴实和平稳。
虽然不怎么经常来学校里上课,但毕竟自己现在表面上还是一个大学生,带着全家的希望来这上学,能让自己家里赶到自豪这就已经很足够了,毕竟生活在这个和谐社会上,大学这个名字所蕴含的荣誉和地位还是一般的东西替代不了的。
大学相对于高中来说,自由的空间很大,不需要经常去教室里报到,只要你有光系,或者能在期末考试中拿到足够的分数,学校里并不怎么限制你,也不怎么经常找你麻烦,克扣你学业上的分数。
掠飞扬走进教室时,教室里已经稀拉拉的做了一些人,空旷的教室里,这些人的存在显得那么的不足,但讲台上的老师还是自己只顾自己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讲诉着,连掠飞扬进来时,那讲台上的老师也没多作出什么表现,而是自己讲着自己的课业。
掠飞扬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置,大学里的课业除了必修的课程外,还有些选修得课程,也不同高中所有的同学有着自己固定的教室和座位,相对限制也自由了很多。
掠飞扬不经常来上课,班上或年纪上认识他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掠飞扬很喜欢这种平淡和平凡的日子,只要心情不怎么好,或者心中充满暴戾和血腥时,掠飞扬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单独的坐在教室里,看着班上那些充满活力的同学,慢慢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今天讲台上的教授所讲诉的是隋朝这一代的历史情况,对于这一课程,掠飞扬还是蛮喜欢的,因为那些曾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英雄人物和那些名传千古的事迹,每次都会给人带来一种奇特的感觉。
历史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