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了一杯,董平喝完了后,就转身离开了,并大声地吟唱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哈哈笑声弥漫着真整个房间也不知道是为何,只见董平忽地跄了一下,就摔到在地上了,掠飞扬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把董平扶了起来,然后缓缓地把董平搀扶到卧室去了。
掠飞扬轻轻地替董平盖好了被子,并顺手替他脱下了鞋子,然后才回到大厅;大厅里的众人仍是热情高涨,有的在喝酒,有的在猜拳,有的在聊天,甚至更有甚的是竟然有人在打赌比脱衣服。
掠飞扬看的不怔一呆,幸亏这里是华天酒楼最高级的地方,没有他掠飞扬的命令,谁也不能走进这间客厅,否则的话,要是那个女服务员跑了进来,看见这情景那不难为情死了,是故,他这些没事找事的兄弟们才敢在这打赌脱衣服。
句容的秋季,并不是很冷,是故人不可能穿太多的衣服,转眼之间,赌脱衣服的龙云就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这时,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张寒和龙云的打赌所吸引拉,全部跑了过去,众人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有这么精彩的节目不看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只听许康喊道:“张寒,加把劲,让我们大家好好的看看龙云的处子之身”。
龙云横了许康一眼道:“许康,你要是想看的话,咱俩来一场咋样,我保证你输的比那刚出生小孩还要干净”。许康听了这话,自持脸皮比不过龙云,便没再做声,可是许康这一嚷,场面更加壮观了起来,众人虽然不再叫嚷,可起哄声却越来越大了。
掠飞扬生怕这样下去,伤了兄弟们之间的感情,就开口说道:‘好了,不要再起哄拉,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你们好歹也是我们情义帮的主干人物,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么胡闹的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你叫我的脸往那里搁呀“。
相处了这么久了,掠飞扬从没有在他这些兄弟面前摆过帮主的谱,可要是掠飞扬一摆谱的话,他们就的乖乖地听从,无条件的驯服,是故,掠飞扬这一嚷,正在赌的兴高彩烈的张寒和龙云只得停了下来。只听张寒笑着对龙云说道:“今天飞扬发话拉,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要是下次再赌的话,我要你输的脱个精光”。
龙云向张寒作了个鬼脸道:“走着瞧吧,山不转水转,说不准,下次输的脱个精光的就是你张寒”。掠飞扬拿他们没辙,只得苦笑道:“既然你们爱好此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拉”。顿了顿掠飞扬继续笑着说道:“我倒希望你们两个半斤八两,都输的脱个精光”。
掠飞扬这话一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过了半晌,房间里爆出了一阵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龙云那独特的尖叫声,不用说,龙云定是输的很惨。连那遮羞的底裤想必也给输掉了。
掠飞扬一个人走在东川街的水泥道上。看着行行的人群和来来往往的车流,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这个城市的繁华,虽然比不上上海,南京,北京,香港那些大城市,可是生活在这里的人都很满于现状,他们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平平凡凡的重复着昨天的生活,可这也是大多数中国人所过的幸福生活,他们过的很充实,
句容的夜,很美,是一种令人心悸的美,苍凉却又不怎么让人心碎。可惜的是,这个城市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夜色,从没有谁主动停足下来仔细观赏这迷人的夜色,当然,这群人之间也包含了掠飞扬,同样,掠飞扬也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他也从没主动去欣赏这醉人的夜色,但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
掠飞扬却静下心来很仔细地去捕捉夜色迷茫中那令人陶醉的景色,自从他成了师范的真正抗把子好,他从没有这种感觉拉,但今天,他看见了他最亲近的一群兄弟无拘无束地开着玩笑,他觉得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人生是如此的美妙,以前的他是一个不怎么喜欢结交朋友的人,因为他觉得那样活着太累了,所以他宁愿一个人守着寂寞。可如今,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他的朋友拉,不,应该是他的兄弟,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是用血和泪换了回来的,
掠飞扬喃喃地说道:“年轻真好,有兄弟真好”。深秋的夜。有点冷,可却没有影响掠飞扬的半点心情。一个人的心情要是好了,他就觉得应该找个人来替自己分享分享。掠飞扬当然是个人,所以他最先想到的人就是张依依,于是掠飞扬便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来给张依依打了个电话道:“依依,我是掠飞扬,你有没有时间呀“,
电话那边立马就传来张依依那带点撒娇的声音道:“是不是想我拉”。掠飞扬呵呵笑道:“当然拉,你可是我没过门的老婆,我不想你,那我想谁呀”。
张依依欢喜的说道:“算你会说话,会讨我欢心,不过,现在我还是出不来”。
掠飞扬问道:“为什么呀”。张依依道:“你以为我是你呀,一点也不爱干净”。掠飞扬当然不是一个傻瓜,虽然事实不是这个样子,但他还是顺着张依依的语气道:“依依,你太厉害了,连我不怎么爱洗澡的这么秘密的事情都被你知道了”。电话那边传来张依依的咯咯娇笑道:“不和你贫拉,我先去洗澡拉,等下我再给你打电话”。
掠飞扬道:“那好吧,我去你家楼下等你,不过,你可不要让我等久拉”。张依依道:“那我尽快”,然后就把电话黑挂了,张依依这一句,尽快就是一个小时。掠飞扬已经抽了半包红南京,走了一千八百多步。张依依才姗姗的下了楼梯,
今天的张依依上身披一件乳白色的上衣,下身着一条牛仔裤,头发缓缓地披在柔弱的双肩上,脸上还化着淡妆,脚下着一女士凉鞋,款款地向掠飞扬走来,发黄的路灯映照在她身上,迷茫淡远,就似隐藏在月中的仙子下凡似的。,美丽的不可方物,又像雾夜中的精灵似的,给人一种虚幻,难以捉摸的感觉。
掠飞扬和张依依相处这么久,按理说,早就习惯了张依依的美丽,可他还是每次见到张依依,张依依都会给他视觉上的冲击,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掠飞扬虽然是一个不怎么主动赞孩子的人,可看到张依依这身打扮还是不由自主出口赞道:“依依,你太漂亮拉,我想就是月亮中的那个嫦娥仙子看见你,也会嫉妒你的”。
张依依走下来时,心里还有点忐忑不安的,她生怕自己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而遭到掠飞扬的怪责。可一听到掠飞扬夸奖她,就放下了心事,只见张依依走到掠飞扬身边挽着掠飞扬的手欢喜的说道:“女为悦己者容,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打扮的漂亮点,跟你出去见人时,那不很掉你的面子”。
掠飞扬道:“照你这样说,那我不就赚了”。张依依不解地问道:“赚了什么呀”。掠飞扬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赚了一个漂亮的老婆”。老婆这个词语,在还没认识掠飞扬之前,她觉得这个词语好老土好别扭,可现在,听到掠飞扬那略带夸张语气说出老婆这两个字,张依依就觉得特别满足,特别幸福。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当她喜欢上一个男子时,你的缺点就会成为你的优点。张依依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当掠飞扬在她耳边柔声地叫她老婆时,她只觉自己整个人酥软了,整个人就这样靠在掠飞扬怀里。
张依依那娇媚的脸容落入掠飞扬眼中,掠飞扬那里禁受的住,伸出双手来就把张依依抱在怀中往街道的另一边走去,并在口中大声地唱道:“抱一抱呀,抱起我的妹妹上花轿。。。。。”。
掠飞扬的歌声唱的实在是不怎么地,街道上的行人一听到这话就绕道走,甚至有的混混一听到这难听的声音,就想在自己的女朋友和兄弟面前表现表现。张口就想骂人,可一看到唱歌的是掠飞扬,就没了底气,反而在自己的兄弟和女朋友面前大声赞扬,以其得到掠飞扬的赏识。张依依甜蜜地看着掠飞扬,心里倒佩服起他的脸皮来。
掠飞扬越唱越高兴,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整个东川街便弥漫着他那独特但难听的歌声:“抱一抱,抱起我的妹妹上花轿。。。。最后张依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开口阻值道:“飞扬,你不要再唱了,你看,街道上的行人都被你吓走了,你要还是再唱下去的话,我看,这条街道就再看不到一个人拉”。掠飞扬尴尬的问道:“真的有这么难听么”。
张依依伸出手来刮了一下掠飞扬的脸庞道:“当然拉,我是你女朋友,我怎么会骗你”。掠飞扬道:“我还以为你喜欢听呢,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张依依道:“好了,好了,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掠飞扬做无赖似的说道:“我唱了这么久拉,你也总得表示表示”。
张依依凑过脸去,就在掠飞扬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才道:“奖你一吻,总可以拉吧”。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玩了一个晚上。张依依玩的又不怎么想回去拉,就央求掠飞扬带她去华天酒店,掠飞扬拿她没办法,只得遵从她的意见,把张依依给带回到华天酒店。
第十八章 谁是谁的谁
谁会在你最美丽的时刻遇见你,
谁又会在年容颜渐褪的时候陪着你,
我有幸在你最美丽的时刻遇见你,
却不知道是否还能在你容颜褪色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人生没有太多的也许,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否则,人生中就不会出现遗憾和怀念这两个词语了。//
晨去夕来,秋风送爽,送走了自己的青春,却送不走人们的记忆,十一月的句容。,要是往年的话,还不太冷,可不知为什么今年,寒冷来的这么早。
今年是二零零七年,这本是一个很平凡数字,可在掠飞扬心中却是一个很沉重的数字,这一段时间来,他总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心慌,心里总是在害怕发生什么似的。
可无论如何怎样努力的去想,他就是想不明白,他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难道今年对我来说是流年不吉么”。如今的他总是在盼望今年快点过去。他虽然不怎么相信命运,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他对命运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有点害怕了起来。这段时间他明显的感觉到危险的来临。
华四爷和句容帮的帮主这段时间来往的更加密切了,虽然掠飞扬尽量约束自己手下不要去和华四爷和句容帮的人发生正面冲突,可要来的它终将会来,就像娘要嫁人,天要下雨,谁也阻挡不住,
秋寒未尽花已凋,秋天还没有完全地过去,可冬天的寒冷却早已蕴藏在秋季的日子里了。掠飞扬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得情绪,把刚才升上来的不安压了下去,就在这时,掠飞扬的房间被人撞了开来,刀疤一身是雪地撞了进来道:“帮主,不好了,华四爷派人偷袭我们城南的赌场,我们损失惨重”。
掠飞扬只觉脑中一轰,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掠飞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道:“武哥呢?”。刀疤道:“武哥带兄弟们前去支援了”。掠飞扬见到疤伤势严重,便没再问他什么,而是从身上掏出手机给帮内的后勤部的经理林平打了个电话,叫他找医生来给刀疤来医疗伤口,不一会儿林平就把医生带了过来。
这是掠飞扬的私人房间,是故,林平就把刀疤带到隔壁的另外意间房间。掠飞扬目送他们几个人出了自己的房间,一个人静静地思索了起来。华四爷和句容帮的帮主如此明目张胆的叫人前去砸自己的场子,想必是自持手中有必赢的筹码。“上兵伐谋,下兵伐勇”。
既然对方有如此的把握,看来硬碰硬自己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只得用计策,可一时之间,自己到那去想办法呢。掠飞扬在自己的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的,想破了脑袋还是想不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
因为他知道,这一次,华四爷他们是有备而来的,自己这边稍有什么不慎,不但自己生命难保,甚至整个情义帮都会彻底地从这个城市消失掉,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后果,掠飞扬一想到这,就觉得冷汗直流,
忽然,掠飞扬脑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够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能够帮助自己,掠飞扬开着法拉第行走在街道上。街道上的人流和车流依旧如从前一样,物虽没变,可人的心境却变了。掠飞扬把车停在柳四爷的别墅门口。
门口的保安一见来的人是掠飞扬,就连忙给柳四爷打了个电话。掠飞扬径直走到柳四爷所在的房间,掠飞扬望了一眼柳四爷后道:“四爷,这趟我麻烦了”。
柳四爷拿起茶几上的的龙井喝了一口后才淡淡地说道:“我也听说过你的事情,如今你的势力不比句容黑道上的任何一方要差,为何你要这么说呢”。
掠飞扬道:“近来,我总觉的心慌慌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柳四爷深深地看了一眼掠飞扬后才道:“我年轻时,每次要发生重大的阵帐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