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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与众不同。霍华川打量着她,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自信,与温明浩似乎不相上下;就这一点,也许她真的可以胜任也说不定,他转动着心念。至少在自负方面,他们倒是旗鼓相当。
“你有什么特长使你认为可以取得这个职位”他问。
“先申明,我从不夸大我的优点。”她优雅地微侧着头。“我有会计师的执照,是一流大学的法律、电脑硕士,能流利说写六国语言。”
“听起来很不错!不过,今天来应征的人当中,不乏和你条件相当的。”霍华川用笔敲着桌上厚厚的一叠应征函。“你又如何肯定能从她们之中脱颖而出如何证明你比她们好”
她轻轻地摇头,晃动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这很难在三言两语间做比较,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让你信服;所以,辜且不谈能力,我想我会比你更了解你那位凡事讲求效率的经理,不是有句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单以这一点而论,是不是可以强过其他的人”
这点令霍华川感到意外,也引起他的好奇。温明浩年纪虽轻,但却是个无法让人轻易看透的男人,以他霍华川自认为阅人无数,仍无法在共事的这段时间内摸透他,而她竞说能对他了解透彻
“你们认识”霍华川问。
“不!”她否认。“我们未曾见过面。”
他怀疑地看着她。“连面都未曾见过,你凭什么说了解他”
“每个人都有他的一套方式,关于这点,恕不奉告。”她神秘地一笑。“有点可以让你做参考——打从初中起,我即开始训练体能,十几年来从未间断过。在跆拳道方面,我涉猎颇深。我想以我的体能,足可以应付那位工作狂的上司。”
工作狂!不错!正是工作狂。霍华川暗地里正是如此称呼温明浩的。
有时,他不免怀疑——一个人如何能有如此充沛的精力,能一天工作十八小时以上,仍能精神奕奕温明浩几乎连不睡觉都可以工作,身为他的秘书。常常得随时待命而无法安眠,以配合他的深夜电话。
“你是跆拳道高手”霍华川无法置信。眼前的她穿着合身的套装,身材高挑匀称、模样柔美动人,很难想像出她换上柔道服后强悍的模样。
“可以这么说。这是我在修硕士时,晚上在一家武馆当教练的受聘书。”她从皮包中拿出一温聘书,促狭地说:“你可想以身试法”
那是家颇有名气的武馆。霍华川放下聘书,不由对她肃然起敬,很少有女人能像她这般杰出。通常,女人有了美貌后,往往很难专心在学术上,就算能屏除杂念,但在应付繁重的课业后,已难有多余的体力再去消耗;而她,不仅美丽非凡,且出自一流大学。这除了须具有相当的聪慧外,更须有超凡的毅力,难怪她能如此自信。
他将聘书还给她,想也不想地说:“你被录取了。”
似乎早在她的预料中,没有丝毫惊喜的表情。
“什么时候上班”她淡淡地问。
“明天。”
“好,明天。”她站起来,高雅地走至门口后,回转过头说:“你绝对是找对人了。”而后,轻轻地带上门离去。
霍华川忽然感到全身轻松,不知为何,他完全相信她的话,认为她可以禁得起温明浩的考验。
霍华川哼着歌清理桌面,心想:他们两人身上有股相近的气质——一种看似从容不迫,却又暗藏着刚强的意志力的气质。他已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们相处的情形了。孟淑美翻个身,睡眼惺松地看了床边的闹钟一眼;这一瞧,立刻让她睡意全消糟了!快九点了,她睡过头了。九点有个重要的会议,她不能迟到的昨晚入睡时已很晚,她特地将闹钟调到七点半,怎没响
她迅速地起床、梳洗,穿上怕自己睡迟而事先准备好的蓝白套装,急匆。匆地出门。
“小姐,你的早餐。”张妈在她身后喊。
“我赶时间。”她半跑步地走进车库,坐进她的白色轿车。
张妈追了出来,敲着车门。她无奈地摇下车窗;张妈在她家服务已有二十几年_r,比母亲更关心她的生活起居。
“张妈,我真的没时间吃。”
张妈不由分说地将份犹冒着热气的三明治及一瓶温热的鲜奶,放人车中。
“再忙也得用早餐。”张妈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可以在路上吃,一路的红绿灯那么多,等红灯的时间足可吃完。”
“是的,长官。”
孟淑美将车开出去,她喜欢这种被宠的感觉。由于父母的事业非常成功,忙碌成了他们生活的写照;他们待在家中的时间并不长。她和妹妹可以说是张妈照顾大的,心中有什么委屈不满,在旁听诉的是张妈;她常常不知道繁忙的父母哪时在哪一个国度。朋友、同学羡慕她有个显赫的家庭,不费吹灰之力即能拥有庞大事业。殊不知,她却极度渴望成为他们的一员,身在一个能随时见得到父母、能在床边听故事、能全家聚在一起谈心的热闹家庭。
####这女孩好美
104.这女孩好美
在一个红灯前,孟淑美犹豫了下,该停车吃张妈准备的早餐还是闯过去她选择了后者,直开了过去,偶尔犯一下规应该无妨吧但心念尚未转完,后面响起了急促的哨子声,骑着摩托车的警察,由后急追了过来,示意她停车。
孟淑美叹了口气,看来她只有循规蹈矩的分。每当她想逾矩一下,总无法顺利,她已有好几次违规被逮着的经验了。她将车子停在路边,打开皮包想找出驾照,才想起她把它放在公司里。
她走下车,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这一招,她用过几次,每次都能奏效。
“小姐,你的驾照。”
“对不起,我急于赶时间,因而没有看清号志……”
尚未说完,即被对方不耐烦地打断。“废话少说,拿出你的驾照。”
鲜少有男人能抗拒她的笑容。财富加上美艳,使她向来只听到好听的话,还不曾有人用这种口气待她,这令她不禁羞恼地噘起嘴。
“没带,随你怎么罚!”
他冷哼了一声。
“交通之所以会这么乱,全是你们这些自以为可以用钱来砸的坏份子所制造出来的。”
他的话未免说得太重了些,孟淑美双手叉腰,管不得尚有重要的会议在等她。
“我就是钱多得无处放,想用它来砸,怎么样!”
看不清他的面貌,安全帽后只露出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睛,正不屑地眯起。
“我能怎么样可以的话,我倒希望能将你丢进垃圾筒中,少制造些麻烦。”
“太过份了!”她柳眉倒竖。“你是哪个单位的我要告你毁谤。"
“尽管告吧!娇纵的小姐。”他拿出罚单,抄下她的车牌。“姓名”
“孟淑美。”她冷硬地说。
“无照驾驶,加上擅闯红灯。”他撕下罚单递给她说。
“我有驾照。”她高声地纠正。
“是吗”他伸出手。“那么拿出来。”
“我说过——没带!”
“那我只好以无照处理了,下次记得把脑袋带出来。”
抛下话后,他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先别走。”孟淑美生气地在后喊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警察。”他头也不回地说:“一个执行勤务的警察。”
“可恶!”她跺着脚,却也无可奈何。
昨夜没睡好,温明浩有些头疼地摸着头。结婚怎么女人都喜欢这一套。自从一年前丁予欢因病不治去世以后,他单身多金的招牌就吸引了不少女人。
昨天是崔妍妍的生日,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紫色的洋装,很适合她白晰的肌肤。他们度过愉快的一天;未料,在送她回家时,却全被破坏掉了。
她一直给他很大的空间,不黏不腻;需要她时,她会温柔地守在他旁边——不论是沮丧、开心,她总是静静地微笑、与他分享。他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压力、没有拘束,他以为她与他交往过那些急于套牢他的女人不同,以为她和他的感觉相近——想起对方时在一起,平时各过各的生活。
他从未追问她的私事,心中甚至希望她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希望他们是两个个体,不要互相纠缠。他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喜欢她,却没有丝毫占有欲。
温明浩将车子停妥,心不在焉地走向电梯,他得有段时间不见崔妍妍的面了,以冷却她对婚姻的希望。
在送她回家的途中,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他,要求他给她承诺。见到她伤心流泪的模样,他差点答应她;现在想来仍让他胆寒,还好他的理智尚存,否则……他可不想这么快又栽进婚姻的束缚中。
崔妍妍虽然美丽,但要他们天天相处在一起,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忍受多久。温明浩很清楚她无法羁绊住他,真若结婚,两人的关系反而不如现在的和谐。
他踏进办公室,双眼忍不住睁大,怎么回事整个摆置全变了样。瞪着桌上摆放的花盆,这是什么人的杰作谁敢乱动他的东西
“是谁的馊主意”他吼。
“是我。”他身后传来冷静的声音。
温明浩转过身,与一双澄清的眸子对上。有几秒钟,他讶异于她超俗的美丽;他见过的美女不少,但从未见过像她这般的女人——美得让人找不出瑕疵!完美的脸型上,两道弧型优美的柳眉,挺直的鼻染下,是两片菱角分明的红唇,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是那双围绕在浓密睫毛下的美丽双眸。
他瞪着她。“你是谁”这女人似乎有点熟悉的影子——怎么会?
“孟竹。”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不快。“是你将我的地方搞得一团乱”
“关于你第一个问题,我是你的秘书。”她慢条斯理地说。“至于后者,我可要抗议,你用错了形容词,是清爽舒适,难道你分不清猪窝与人居的差别”
温明浩扬起浓眉。她有没有搞错谁才是主子,谁该听从谁的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翻眼。“没人告诉你,不准随便动我的东西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让它们看起来不那么碍眼罢了。”她耸耸肩。
“要是你顽固地认为待在垃圾堆中会比较愉快些,我可以在三分钟内回复原貌。”
“那就请你快动手。”,他没好气。“还有,把这盆可笑的花扔出去。”
“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异类吗喜欢与脏乱为伍的异类!”
他是异类温明浩哭笑不得。
“希望你的动作能和你的俐齿相当,我没多少空闲等你。”
“我说过三分钟。”
语毕,她开始动手将整理得井然有序的物品,归放回原处。
她的效率真的惊人,正如她所言的,三分钟,一秒不差地将所有的东西归位,而且丝毫不差,就连他放笔的方向都无误。
她拍了下手。“现在是不是可以工作了”
嘿!温明浩相当不习惯。向来都是他在发号施令,处于被动的地位还是头一遭呢!而对象竟然是自称是他秘书的女人。
“首先要做的是请你离开。”他没什么好心情。“你可以走了。”
她身体没动。
“在还未确定我是否可以胜任前,便武断地否定我理由呢就只因为我一番好意地整理了你的东西这未免有偏公正。”
“当我助手的要件是必须服从。”他为自己倒杯茶,喝了一口后,看着她说:“我不允许我的下属,自以为是地批评我。”
“我倒认为我的服从性很高。”她讶然地反问:“我不是遵从你的意思,将脏乱还给你了吗”
一口水正在喉间,让他差点呛到。温明浩咳嗽地放下杯子,正想叫她出去,别来烦他;但接触到她清明、挑衅的眼神时,他改变了心意。她很特殊,完全不同那些唯唯诺诺的女人;她是第一个敢公然对他的权威挑战的女人。也许她真的有些才能也说不定。
“我给你几天试用期。”他身体倚靠着桌子。“我付的薪水很高,相对地,你要付出的也比较多,没有所谓的适应期,懂吗只要你无法达到我的期望,很抱歉!只有请你另谋高就了。”
她淡淡地一笑。“行!”
“很好!”
温明浩微点头,待会她的态度就不会如此轻松了,还没有一个女人能禁得起他的考验。
“你会速记吗”
“会。”
“英文程度如何”
“还说得过去。”
“听好,我只说一遍。”他提醒。“这是一份很重要的契约,不能有丝毫的错误。”
“你不需赘言太多,我已经准备好了。”她拿出纸笔。“开始吧!”
她又再一次主导情势。
温明浩反常地并不生气,反被挑起了兴致。他背对着她,快速、流利地念着,足足讲了二十分钟才停歇。他转过身,她也停笔递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请看。”
她真不简单!温明浩看了遍后,不禁有些折服。没有遗漏任何字,有些字他故意用冷僻、艰涩的字汇,竟也难不倒她。
没有任何嘉言,他面无表情地坐上椅子,这才只是开端而已。
“半个钟头后我有个会议,你在十分钟之内替我拟好一份草稿。”
孟淑美无精打采地翻阅着文件,纸上的字在眼前跳跃,却没有进入她的脑中。她烦躁地站起来,走到窗前。一群嘻笑穿着制服的女学生从窗外走过。她看着她们,很想像她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