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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样才让他们结不成婚呢,是一定结不成的吗?有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个险我冒不起。”宏倩倩还是很不相信地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她这么一说也不怕任了人家的自尊心,人家都拍着胸堂身你保证一定不会有问题了,难道就这么不相信这位大哥吗?
为了解除宏倩倩内心的疑惑,商苛向她保证,这是绝对的事情。
就在商苛向宏倩倩保证的同时,突然脑里也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让薛泽阳和凌若伊他们两个结不成婚,那宏倩倩是不是就在机会和薛泽阳结婚了?
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这样帮着宏倩倩为了什么,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就从第一次见到宏倩倩,他就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位喝酒闹出事来的女人。
这件事先答应下来吧,之后怎么做,回去再想想,做一个详细分析。
两人把事情一说即合,随心所人欲地喝起了酒来,因为上次醉酒的事件,是这位好心的大哥救了自己,所以在这位好心的大哥面前可以更放心的去喝酒了。
一杯,两杯,不知喝了多少杯,一直喝到深夜,喝到不省人事。
宏倩倩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朦朦胧胧中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身上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一点儿负担也没有,头很痛,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手软软地伸了出来,然后又掉了下去,正好砸到了样东西。
有弹性,有温度,有毛孔摩擦着自己的手臂,这是什么来的,宏倩倩先是一惊,立即清醒。
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位男性,还是刚认识不久的那位男性,救过自己的那位男性,自认为是自家大哥的那位男性,商苛。
手掉在商苛的胸前,商苛也醒了过来,两个对视交加在一起。
在黑暗里还能模糊地分辨出谁和谁来,宏倩倩意识到不对劲了,习惯性的动作,伸手一把捉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为什么没有衣服了,难道自己吐脏了衣服才把衣服脱了去,下身怎以也轻飘飘的,腿上会是毛毯的茸茸,不会吧。
记得昨晚穿的是裙子,那现裙子上那里去啦,有些担心,再把手往身上摸去,怎么身上什么也没摸到的啊,全是肉感,还有??????
、孽缘—自作自受(5)
完了,私人的那里连什么也没有,那全身岂不是没有东西在遮体了?
商苛在黑暗中笑了笑,两个人从昨天晚上喝到今天快天亮才离开,两人都喝了很多,还是商苛的手下把他们两个扶了回来的。
每一次商苛的手下见老大喝得那么醉,都会给他吃下了些解酒药。
像商苛这样的老江湖,这样子喝法是常有的事。
那些酒算不了什么,最多只看东西时会多出一两个,走路时有些歪而已,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比如说,男人该做的事,他还是能做的。
宏倩倩一阵尖叫,就在她这一声尖叫声中,她感觉到她的体下很疼痛,这让她更是能接受这个事实。
泪子在她的脸上像洪水一般飞流猛下。
这一下子就把商苛能惊住了,他想不到宏倩倩的反应会是那么的激烈。
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加上她一个这样豪放的女子不可能会为这种事那么大惊小怪的。
商苛把宏倩倩抱进了怀里:“别哭,乖,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你负责。”说完在宏倩倩的额头上亲吻了下来。
昨晚的激情又被这一接触给激活了,可是现在眼前这个人这个样又怎么可能会有戏可办呢,商苛强压制着自己。
还是好好地去安慰一下这泪人吧,哭得他心都酸完去啦。
这叫什么事啊?见眼报吗?自己摆设给薛泽阳的把戏,现在让这身边的男人还给自己吗?宏倩倩现在正在体会当时薛泽阳醒来时的那份心情。
很难受,真的很难受,但又没有办法去接受,死了的心都有了,薛泽阳当时有没有想死的想法呢?他怎么能就么淡定呢?
难道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女人呢?女人该怎么办?只能接受现实吗?还是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可以吗?
可以吗?这个问题在宏倩倩的脑子里回响过很多遍,真的可以接受吗?难道自己以后就跟了这个男人吗?
不要,她想跟的男人是薛泽阳,一阵阵一泪子又滴了下来。
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简直就像把自己扔进了无底的深渊,慢慢地坠落,一直跌不到地面。
心就像被裂开一样,很痛很痛,但又能跟谁说。
上一次一个人出来喝酒就差点把自己给赔上了,这一欠以为自己可以安全地喝一次,没想到,这一次,是千真万确地把自己给赔了上去。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归不该,不该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哭吧,哭可以让自己好受点,可越哭越难受,失去的回不来啦。
身边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对他有好感,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觉得他很有安全感,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可是不是这样的在一起。
可偏偏就是这样子在一起,不想去接受事实,不想,真的不想。
起身,在黑暗中拿起昨晚扔在地上的那些凌乱的衣服,快速地穿戴。
商苛见状整个人都慌了。
、孽缘—自作自受(6)
他本来就很喜欢宏倩倩,但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他肯定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爱人要走了,什么话也不说,这代表着什么,当一切也没有发生吗?
他商苛已经得到了的人难道就这样子才他吗?
他,大出来打混这么多年,人前人后呼风唤雨,难道就这样拜倒在这石榴裙下了吗?
就算是,他也认了。
眼看宏倩倩就快要把衣服穿好,商苛立即上前去紧紧地把她抱住,不让她离开。
“放开我。”宏倩倩冷冷地说,她自认倒霉。
虽然男人说要对她负责,可你负得起吗?这句话一般是女人要求男人说的。
这个男人自动化说要负责,你有没有问过人家真的想要你的负责呢?她想要的是时光倒流,因到事情没发生过的那一刻,可以吗?
“我不放,倩,我爱你,别走好不好。”
“我不爱你,我爱薛泽阳。”宏倩倩嘶声地叫喊着。
你在一个爱你的男人面前说你爱别的男人,那是对人的多大的伤害啊。
可是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人家爱的是薛泽阳,你又何必再把这个头洗湿了呢。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爱你,我不奢求你会跟我在一起,但我会帮助你,真的,只要你不要这个样子。”商苛很可怜地去哀求着宏倩倩。
“你会帮助我,你怎么帮?”听到这个男人说要帮助她,怎么样才能够帮助她,她想要的可是和薛泽阳结婚,你可以吗?
“我可以让薛泽阳结不成婚,我还可以帮助你,让他娶你。”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商苛觉得自己的心都裂开来了,一滴滴的血液从心里面流了出来。
谁让自己爱这个女人,谁让他昨晚跟她发生过某一些事。
他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包括亲手把她送进别人的怀里。
只要想到这一些,他就觉得很心痛,很心痛。
“这算交易吗?”宏倩倩问得更加冷冰。
“如果你觉得是,那就算是。”商苛听到宏倩倩这样来处理这件事,整个人都被冰封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要对我负责,不过这个负责很不错,最起码自己可以嫁给薛泽阳,别的不重要,牺牲自己的身体,换来一辈子的幸福,值得。
“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事,一定要做到,要不我会恨你一辈子。”泪子又从宏倩倩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一滴接着一滴的泪水,全都滴到了商苛的身上,倩倩,你知道吗?你滴下来的泪,就如我心中滴下来的血一般痛。
“不要恨我,我真的可以做到,我真的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相信我,就当全是我对你的补偿吧。”商苛觉得自己在宏倩倩的面前,真的是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商苛帮宏倩倩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戴好,帮她修整好头上那凌乱的头发,还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
这一吻却让宏倩倩闪了过去。
宏倩倩不想再面对着这个昨天晚上对她进行了侵犯了的男人,她只想着要尽快地离开,你的补偿算得了什么,什么也没有用。
、孽缘—自作自受(7)
“让我最后一次吻你,当你真的嫁给薛泽阳,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啦,求求你。”商苛哀求着,眼神全是不舍的爱。
宏倩倩石化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商苛见状后,动作轻柔,他不想让自己那渴望的动作让宏倩倩有所抵触,更轻更慢。
从她的额头轻轻一向下吻,把她脸颊上的泪水,一点一滴地吻了去,一直到了嘴边,忍不住,深深地把嘴印了上去,狂热地吻着宏倩倩。
“倩倩,再给我一次可不可以?算我求你啦。”衣服刚刚穿好,又被商苛给扯开来。
宏倩倩极力反抗。
反抗有用吗?挑起一个男人的欲望后,你以为可以会那么容易把那欲火给扑灭吗?
商苛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狼,一发不可收拾。
宏倩倩被扑倒地□□,衣服已经被扯破烂了,白皙的皮肤全都露了出来,那白皙的皮肤就算在黑暗中,也白得隐隐可见。
这瞭人的身体,那个男人会抵挡得了,恨不得全部占为已有,对于一个老江湖来说,占有你,这算得了什么。
不过占有和爱是两回事,最难得的是商苛是爱上了宏倩倩,他不想一直就这样占有着,他想得到她的心,一辈子的心,一个只属于他的心。
昨晚以生的事情,在宏倩倩的脑子里一点记忆也没有,不过现在已经清醒了,现在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已经错了一次了,还要再错第二次吗?
反抗,一定要反抗到底,如果不能,还像上次那天晚上那样,咬舌自尽算了。
反抗无效,一切就绪。
突然商苛把所有的动作全部停了下来。
他不能不防着宏倩倩,她对她的贞操有着自杀倾向,就如同那天晚上,就要最后一刻时,不想让自己被的给凌辱最后选择咬舌自尽。
现在她一动不动,不会是又故技重施了吧?
当他再次吻到她的嘴边时,一阵阵咸咸的味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
商苛起身,打房间里的灯打开。
这一幕真的吓坏他了,宏倩倩果真的咬舌自尽,嘴里的鲜血把整张脸全部给染红了。
宏倩倩像一巨已经死去了的尸体,一动也不动地躺在□□。
商苛吓得脸色发青,手忙脚乱地捉起电话,给手下准备好车子到楼下等侯,不是等侯,是马上到楼下。
商苛到另一间房间里找来一套女性的衣服,快速地为宏倩倩穿上,一把抱起她,往楼下走去。
宏倩倩全身无力,血还有不停地流,能流出这么多血来,想必她是下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自己咬成这样,想必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在你占有她的前一刻死去。
车子早就楼下等着他们下来,商苛轻轻地抱怀里的爱人,慢慢地钻进车子里,很心痛很温柔地抱着。
“快去医院。”因为这爱人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就连一向说有威严的商苛也不敢对手下大一点声,主要是怕吓坏了他的爱人。
商苛的车子飞快地到了医院,人也很速度地进了抢救室????????
、孽缘—自作自受(8)
能做得商苛的车夫,车技一定是相当的好,好得快要比得上赛车手,别人要20分钟的车程才到达,这手下只开了10分钟。
因为送来得及时,医生为宏倩倩进行了急救处理,为她输血,伤口包扎,只是这伤口是伤在嘴里,医生只能为她做了全麻手术。
还好这里是私立医院,而且商苛与这家医院常有来往,最主要的来往就是手下经常会因一些纠纷打架生事,惨伤而来救济的,所以这家医院他可是关系户了。
所以在给宏倩倩做全麻手术时根本就不用家属签字,就这样给做完推了出来。
这才让商苛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因为医生也说了,伤者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再迟一点怕是血都要流干了,商苛握着医生的手,不断地谢着。
商苛回到病房里去守着宏倩倩,宏倩倩的手机不停地响,商苛也不敢接,只好等手机停了再发一个短信回去,因为来电的人可是宏家的家长。
医生做手术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为这一类黑社会的人做手术可就不一样啦,这些人全是三无证件之人,帮这些人可是要冒很在的风险的。
商苛这才离开了医生,开车过来的手下立即为他做事,一大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往医生的手里塞,不用想,大该也知道那是什么啦。
宏倩倩又睡了好几个小时,身体很虚弱地醒了过来,这一次真的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
闭着眼睛,也许自己已经上了天堂了,天堂会不会收留自己呢?一债抵一债,天堂应该是有自己的位置的吧。
因为宏倩倩的手指在动,一旁商苛又怎么会没发现呢,赶紧握着宏倩倩的手。
她的手是多么的冰冷,一点儿温度也没有,商苛轻轻地为宏倩倩搓揉着。
宏倩倩感觉着自己不是已经上了天堂了呢?
可是,怎么还有感觉,而且还是一只宽大的男性手掌在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