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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粥去了。”许少顷头都没转一下的应了一句
“煮粥?”这两个十分普通的字,今天却让两个人皆是大大的惊讶了一下。
“嗯。”许少顷淡淡应了一声:“突然想喝粥了。”
虽然对于许少顷的这个‘突然’感到十分意外,不过泠倒是更加关心另一个问题:“你家里有米?”
以泠对许少顷的了解,许少顷是从来都不在家里开火做饭的。
“上次佣人来打扫房子的时候,我让她买的。”许少顷开口回道。
“你买那个做什么?你又不做饭。”许少顷的回答并没有将泠的疑惑消除,他依然十分不解。
而泠的话也让许少顷愣了一下。是啊,他又不做饭,买米做什么?
会有这样的想法,是一天黄昏许少顷刚起床,去倒咖啡的时候,看着那些咖啡勺而突然兴起的想法。
但是那些米被佣人是买回来后了,也就一直放在柜子里,要不是那个乔希言刚好会煮粥,也许那些米就会一直被放在柜子里。
就好像这屋子里缺的其他东西一样,买了又何妨?
“你那边没什么事吧?”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许少顷在看到泠手上拿着的手机时,想起了刚刚泠去接的那个电话。
“哎呀,你不说我都被你的粥给闹得差点忘记了太后的急诏。”突然想起似的,泠急急的向门口走去:“既然知道了你还安然无恙的活着,那我就放心了!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下次可别堵着门不让我进了!”
“路上小心。”许少顷看着动作慌忙的泠,不放心的提醒道。
“知道了!你别忘了Need的事情啊!也别总是呆在家里了,外面的世界虽然很无奈,但是外面的世界也同样很精彩啊!”已经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的泠不忘最后再嘱咐一次。
许少顷只是含着一点点笑意,并未答话。
但是泠的意思,他懂。虽然没有所谓安慰的言语,但是许少顷知道,泠是在担心他这个朋友的,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跑来他的家里。
他知道自己有的时候很奇怪,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但是泠和林唯恩却总是在迁就他。
这份友情,他同样很珍惜。
随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端着煮好的粥走进客厅的乔希言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后,对许少顷问道:“怎么了?”
“泠先走了。”许少顷抬眸看了乔希言一眼,不咸不淡的回道。
“啊?那我……”她是被泠带来的,可是现在,带她来的那个人却将她扔在了这里,一个人先走了。
“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在乔希言正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就此离开的时候,许少顷开口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自己打车走!”乔希言听闻赶忙开口说道,而也就是在两人说话的功夫,端着粥的乔希言已经走到了许少顷的面前。
原本坐在沙发上什么表情的许少顷,却在看到乔希言端着的粥时,一瞬间怔愣了。
那表情很明显没有半点掩饰,乔希言自然是发现了。她不解的皱起眉头,顺着许少顷的目光也看向手里正小心翼翼端着的粥。
一碗最普通的白粥,没有半点特别。就算是自己不常做饭可能手法不是很好,但是光是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吧?
至少乔希言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但是,乔希言没发现的是,其实许少顷的目光并不是在看着碗里的白粥,而是她因为实在找不到勺子而临时将就的那根咖啡勺。
也就是因为这根咖啡勺,才有了许少顷接下来的那一番话。
“泠说你是来向我赔罪的?”许少顷一边接过乔希言手里的粥,一边说道。
“啊?”乔希言呆呆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既然是赔罪,就该做点实际的。”并没理会乔希言呆愣的表情,许少顷自顾自的说道。
“什么赔罪?我才……”乔希言反应过来后刚要辩解,却突然又想起了许少顷后面的半句话,顿时警惕的问道:“等等,做点实际的?你要干嘛?”
“来给我收拾屋子,有需要的时候,再帮我做点粥。”许少顷开口,说出了他刚刚突然萌生的想法。
这个屋子,真的寂静了太久太久,也冰冷了太久太久。他知道他很冲动,但是还好,他可以因为后悔而随时让这份冲动终止。
他很想要试试看,如果身边突然就多出来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而且,这个人与他并没有半点关系,也根本全无感情可言。这是一场纯粹的实验,他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可是我还要上课。”被许少顷理所当然的语气给牵着鼻子走,乔希言全然忘记了自己根本不是来赔罪的这码事。
“没让你每天都来,一周…。。来三次就好,具体时间你自己看着办。”许少顷拿着那根小小的咖啡勺盛了一勺粥,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十分普通,就是白粥。
“而且也不让你白来,每次两百块,十次一结算。”许少顷接着说道。
“两百?”原本还完全没打算要答应的乔希言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却突然犹豫了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乔希言也不是圣人。她给两个小孩子上课每节课是五十块,相比起来整整的差了四倍。
“那具体,都要干些什么啊?”虽然已经开始有些心动,但乔希言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
“就是最平常的家务活。”许少顷随口说完后,突然想起的说道:“对了,每个周末记得帮我在那个,换上一束新鲜的红色玫瑰,一定要是红色的。”
他说着就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窗户下方的地板,乔希言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束已经凋谢了的玫瑰。
“怎么不放在花瓶里?”乔希言看着那些直接放在地上的玫瑰花,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要放在瓶子里?它们也不是生来就要被放进花瓶里的。”许少顷看着乔希言,淡淡的说道。
面前的这个人又开始熟悉了起来,从轮廓到表情,从声音到眼神,每一个最细微的色彩都调到了对的位置。
那个坐在窗边,身后是成片薰衣草田的人,和面前这个人没有丝毫差别的又融合在了一起。
乔希言走到楼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已经等在了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了一个带着白手套很像是司机的人。对乔希言礼貌的问好后,帮着她打开了车门。而也就是在坐进车里的时候,乔希言才想起,她离开Need时候,连声招呼都没和罗小甜她们打。
急急忙忙的拿出手机按下了罗小甜的电话,刚刚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罗小甜着急的声音传了出来:“乔希言你跑哪儿去了?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我很好,我现在在回学校的路上了。”乔希言赶忙回道。
“你走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我们到现在还在Need附近找你!你知道我们有多着急,有多怕你是被坏人给拐走了吗?”罗小甜万分洪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乔希言觉得坐在前排正在开车的司机估计都听得一清二楚。
“对不起对不起,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等我回去之后再和你们解释好吗?”乔希言满是歉意的说道。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就有你好受的了!”罗小甜依旧十分气愤的扔下威胁的话语后就挂断了电话。
无奈的看着已经暗掉的手机,乔希言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晚上真的是超出了她所以的预想,一切都发生的乱七八糟莫名其妙。
“谢谢您。”车子在寝室的楼下停了下来,因为已经是深夜了,所以很多窗户的灯都已经关了起来,只是稀稀拉拉的仅有几户还亮着。其中,便有乔希言她们的寝室。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司机对着已经下了车的乔希言说完后,弯下身子与乔希言告别后,便转身坐回了车里。
看着远去的车子,乔希言想起了回国之后与许少顷偶遇的那一次,许少顷的车差一点就撞到了她,以及她之后十分丢人的反应。
“希言你可算回来了,你到底去哪儿啦?把我们都急死了!”乔希言刚一推开寝室的门,一直在严阵以待的任雪就迎了过来,拉住乔希言的手。
“真是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乔希言十分愧疚的说道。
“先别着急对不起,快老实交待吧,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到底是去哪儿了!”从任雪后面走了过来的罗小甜,面色不善的说道。
乔希言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的说道:“我被泠给带走了。”
“被带走?为什么会被带走?泠……又是谁啊?”任雪听得糊里糊涂的。
“就是在Need门口和你说话的那个帅哥?”还没等乔希言回答,罗小甜就先一步猜测着说道。
“嗯。”乔希言诚实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从厕所出来偶然遇到泠,以及自己被他带去许少顷家的经过全部给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跟与带
“那个不叫‘带’去,他又没打晕你又没绑了你,分明是你自愿‘跟’去的。”在乔希言说到一半的时候,罗小甜翻了个白眼实在忍不住了的说道。
“但是他拉着我啊!”乔希言伸出自己的手腕示意了一下。
“你这么大一个人了,人家拉你的手腕你就乖乖跟着人家走了?你要是真的不想去,叫你还不会吗?挣扎你也不会吗?那个Need里有那么多人,我还真就不信没人能听到,也没人能看到。”罗小甜丝毫不留情面的反驳着乔希言。
“说白了,还是你自己想去。”最后,她说出了结案陈词。
没有再辩驳,因为乔希言知道罗小甜说的都是对的。在泠说要她一起去找许少顷的时候,她没有真的挣扎,是因为在心里,她是想去的。
‘去找许少顷’这几个字对于她来说,充满诱惑力。
这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却被罗小甜给无情的揭露了出来,乔希言不生她的气,却有些生自己的气。
不是早就知道她和许少顷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吗?不是早就知道那个许少顷并不像在法国的那个小镇里见到的好似梦境中的人物,也是有阴暗面的吗?
那为什么还会带着一点点不管不顾的上了那个完全可以说是陌生人的泠的车呢?
知道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但是知道和做到,是两个概念。
“先别说那个了,希言已经都去了,到底是那个帅哥带着她,还是她自己跟着那个帅哥都无所谓了!希言,你接着往下说。”相对于罗小甜的较真儿,任雪则更加关心后面的故事。那份兴致勃勃的样子,就差拿着桶爆米花边听边吃了。
而任雪的话也让开始忍不住思绪飞远的乔希言回了心神,接着讲述了起来。
“收拾屋子?他为什么让你收拾屋子?”听完乔希言今晚在离开Need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后,任雪不解的说道:“他是Need的老板唉!那么有钱的人还缺保姆?”
“我也想不通。”乔希言耸了耸肩膀。
“可是你还是答应了。”一旁的罗小甜开口说道。
“两百块啊!一周去三次的话就是六百块,要是我的话,我也去!”还没等乔希言回答,任雪就抢着先开口说道。
而她的话也正是乔希言想说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罗小甜撇了撇嘴角,对于任雪的话十分的不以为意。
“我们希言没白吃,她付出了体力劳动!”任雪说着勾住了乔希言的肩膀,瞬间便结成了联盟。
“这份体力劳动谁都可以付出,为什么偏偏是希言?”罗小甜丝毫不为所动的说道。
“既然谁都可以,那为什么不能是希言?”任雪就地用着罗小甜的话反驳她。
眼看着罗小甜和任雪就快要陷入死循环中,乔希言赶忙开口打断了他们:“其实我觉得他可能就是因为无聊,或者单纯就是因为一个人在家里呆的时间长了,想找个人解解闷儿。
“他可是Need老板唉!他的生活应该是特别多姿多彩的啊!他会无聊?”任雪想了想乔希言所说的话后,觉得不是特别的认同。
“我倒是同意希言的话,这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可能。Need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地方,偶尔去一次或者是想玩的时候去一次是十分不错的消遣。但是他是Need的老板,每天都生活在那样的地方,反而就不觉得有趣了,这就是物极必反。”任雪和乔希言的联盟并没有维持多久,这次反而是罗小甜比较认同乔希言的说法。
“而且希言不是说他已经一个人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了吗?连电话都不接,最后逼得朋友只能去他的家里找他以确定他是不是平安无恙,这就说明他这个人是很奇怪的,性格和其他的普通人也有着很大的不同。”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