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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辰给你打电话了。”许少顷说着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林唯恩。
“哦。”林唯恩应了一声,接过手机一边喝水一边划开手机看了看后,对许少顷说了一句“我出去回个电话”后,就向身后的走廊走去。
“恩恩去哪儿了?”林唯恩前脚刚离开,后脚泠也从舞池中走了过来,坐到了许少顷的旁边。
“打电话去了。”许少顷如实应道。
“电话?苏辰的?”正在往自己杯子里加冰块儿的泠听闻挑了一下眉毛,转头问道。
“嗯。”许少顷点了点头。
“那估计她就快要走了。”泠颇为有经验的说完后,端起加好了冰块儿的酒杯就喝了一大口。
事情果然不出泠所料,林唯恩打完电话回来就没有再去舞池跳舞,而是在吧台边上坐了没多一会儿后就在又接到一通电话后离开了。
这时Need里的人依旧很多,许少顷目送着林唯恩的背影直到被其他人给淹没完全看不见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一点钟。
那个就算十二点才收工也会来Need玩到四五点的林唯恩,已经变成了曾经。当然,这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在林唯恩走后,许少顷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手头上还有几件事情需要处理,可是还不等他将这些事情处理完,就有一名服务生带来的泠喝多了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许少顷多少有些感到意外,泠的酒量他是知道的,虽然不能说是千杯不醉但是轻易是不可能喝多的,看来他今天是真的玩儿疯了。
想想他最近又是开始慢慢接手家族的生意,又是被太后逼着去相亲,双重夹击下,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放松,多喝两杯也正常。
找人将喝醉了的泠送回家,并且确认他已经平安到家后,许少顷也没了处理公事的心情,拿起车钥匙便离开了办公室。
凌晨三点多的S市,依旧有些璀璨的霓虹,但是在这片霓虹中却又带着一份安静和恬淡。就像是一个美人,平日里浓妆艳抹,却在入夜时分有着一份不为外人道的沉静。
行驶在这样的街道上,许少顷想可能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不喜欢白天出门的原因之一吧。白天的S市,实在是太过嘈杂,人来车往络绎不绝中会掩盖掉很多东西。
等许少顷回到家,已经快要四点钟了。他没有开灯,而是凭借着自己对这间屋子的熟悉径直走向衣帽间后才按开衣帽间里的灯。
换好衣服出来,许少顷本打算去厨房煮咖啡,可是却在路过客厅的时候,顿了一下脚步后,转而走向了客厅。
那张被乔希言遗落的淡紫色信封安安稳稳的躺在沙发上,许少顷将它拿起来看了看,神情中有着一副若有所思,仔细看来,还能分辨出一分笑意。
就这样过了半响后,许少顷转身离开了客厅,却并没有走向厨房,而是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周五下午,乔希言照例来到许少顷家打扫。像往常一样先是清理了客厅和衣帽间后,在乔希言准备去打扫书房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在门铃儿声响起的那一刻,没有半点准备的乔希言被吓了一跳。这个屋子里没有电视,电脑也很少被使用,她实在是太适应这里的安静了,她把这份安静当成了理所当然。
所以当这份仿佛和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门铃声响起的时候,乔希言才会被吓到,也同时在心里理解了许少顷两次被门铃吵醒时所表现出来的反感。
门铃声依旧在继续响着,站在屋子里的乔希言有些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她的身份实在尴尬,如果门外的人问她是这个屋子里的什么人,她要怎么回答?小时工还是保姆?
但是她的犹豫仅仅是持续了一小会儿,在乔希言的余光偶然扫到那扇紧关着的卧室门时,她就突然下了决定般的快步到近乎是用跑的来到了门口。
“你好,请问你找谁?”将门打开,乔希言看着面前穿着蓝黄制服的人,礼貌的问道。
“小姐您好,请问您是乔希言小姐吗?”穿着制服的人同乔希言打过招呼后,对她问道。
“我是啊,你是?”愣愣的点了点头,乔希言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状况的问道。
“我是快递公司的,乔希言小姐,麻烦您签收。”穿着制服的人确认了乔希言的身份后,将手里捧着的盒子递了过去,顺便还一起将笔也递了过去。
“我?”乔希言愣愣的问道。
“是啊,您是乔希言小姐没错吧?”穿着制服的人笑着对乔希言又核实了一次。
“我是啊,可是……”这个人来按的是许少顷家的门铃,结果要找的人竟然是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就对了,麻烦您签收吧。”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礼貌的又将手里的笔递向了乔希言。
作者有话要说: 来捉虫子~
☆、奇妙的一天
影视剧的作品里经常会演到,男女主角收到变态杀手送来的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里面不是炸弹就是手枪,不是手枪也肯定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东西。而现在,在看着面前被她放到了厨房吧台上的包裹时,乔希言忍不住的就开始这样联想着。
只因为,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先不说知道她来许少顷这里打工的人根本就是屈指可数,就算是知道内情的人,要给她邮寄东西也压根儿不会寄到这里来啊。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象不到寄东西给她的人会是谁,就更不要说试想这里面放着的是什么东西了。
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研究了面前的这个包裹半响,就差没去找个放大镜来的乔希言是被卧室的开门声给打断了的。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刚好就看到了正向厨房走来的许少顷。
“你怎么是这个表情?”脸上还带着些睡意的许少顷抬眼看了看乔希言,顿时勾起了嘴角,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表情?我表情怎么了?”乔希言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什么。”许少顷随口答了一句,显然是并不打算和乔希言解释什么的径直走到咖啡机旁边,一边着手煮咖啡,一边看了一眼被放在吧台上的包裹。
“怎么不打开?”许少顷这样问着的时候已经收回了视线,抬起手从橱柜里拿咖啡豆出来。
“不确定里面到底是什么。”乔希言皱着眉头,无比纠结的说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所以才应该打开看看的吗?”许少顷听闻嗤笑了一下,对乔希言问道。
“万一是什么危险物品怎么办?我来你这里打工可没几个人知道,就算是知道的人,也不会把要寄给我的东西寄到这里来啊,所以这件事情简直是太蹊跷了!”乔希言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已经将咖啡豆和水都加好了的许少顷转过头看了乔希言一眼,然后在乔希言的目光下慢慢的勾起嘴角:“放心吧,不是什么危险物品,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礼服。”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淡淡的,但乔希言在听完这话后的反应却不如许少顷这般平静的睁大了眼睛,露出了一个十分不解外加意外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然后,她带着这样的表情开口问道。
“因为这件礼服是我买的,也是我让人在这个时间送过来给你的。”许少顷依旧带着笑意的说。
“给我?”乔希言只能抓到这两个字作为重点。
“是的,给你。”许少顷肯定的点了点头,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包裹:“打开看看吧。”
疑惑,不解和惊讶并没有减少,反而在乔希言打开包裹看到盒子里装着的白色礼服时,瞬间加剧。
手里裙子的触感很好,很轻柔顺滑,纯净的白色让乔希言都有些怕自己的手上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将它给染脏了。
“为什么给我这个?”视线从裙子上离开,乔希言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许少顷。
“没有什么为什么。”许少顷轻轻的挑了一下眉头,然后在乔希言没有半点放松的疑惑目光下接着开口说道:“硬要讲的话,你可以当做是你最近一段时间很努力工作,把房子打扫得还算干净的奖赏。”
“打扫房子的奖赏?”乔希言愣愣的重复了一下许少顷的话。
“嗯,你不是不知道参加你们学校的舞会时穿什么嘛,就穿这个吧,如果合身的话。”许少顷淡淡的说道。
“我……已经打算不去了。”乔希言说出了不久之前才刚作出的决定,也实属无奈之举。
“不去了?为什么?”许少顷有些意外的说道。
“去参加舞会一定要有舞伴,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要找谁。”其他的问题其实都还好解决,但是这个问题却无从下手。
已经有了男朋友的任雪当然不用担心,而没有男朋友的罗小甜也找了一名相熟的学长作为舞伴,可怜了乔希言,被她们两个给抛弃了。
虽然之前任雪曾经说过可以让席一然找一个他的朋友帮忙,但是乔希言觉得和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一起实在是有些尴尬,而且还有一起跳舞什么的,就更加是尴尬上加尴尬了。
听了乔希言回答的许少顷,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将他和乔希言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微微眯起眼睛开口说道:“你可以找到舞伴的,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原本华丽的声线被许少顷给刻意压低,勾着的嘴角和微微眯起的眼睛给他整个人带上了一丝邪魅。
乔希言彻底的愣住了,许少顷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有魔力般,变成了一小个一小个具有实体的顽皮精灵,不停的在她的脑海中跳动着。
从许少顷对她说完这句话并且离开了厨房后开始,跳动一直持续到她将屋子打扫完,并且坐着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希言,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今天我们想去吃火锅,你觉得怎么样?”乔希言刚一走进寝室,坐在罗小甜旁边的任雪就对她说道。
“哦,好啊。”乔希言顿了一下后,才回过头看了任雪一眼,愣愣的答道。
“OK,既然全员通过,那我们准备出发吧,我都有点饿了。”任雪听到乔希言同意了后,便兴高采烈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刚才你不是还在说为了明天,今天要少吃些东西嘛,怎么这会儿又突然这么积极了?”也跟着站起身的罗小甜吐槽了任雪一句。
“刚才我不是还不饿呢嘛,现在饿了,哪里还管得了明天啊,民,以食为天嘛!”任雪以一副自己十分有道理的样子说着。
“好好,你明天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就好。”罗小甜说着白了任雪一眼后,转而刚要去拿包包的时候,却发现乔希言从刚刚回来后,除了回了任雪一句话之外,就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而且表情也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希言,你怎么了?”罗小甜关心的问道。
“是啊,怎么都不说话的,而且还这个表情,是不是因为还没找到舞伴所以在心情不好啊?”也发现了乔希言的异样,将手机放进包包里后,任雪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乔希言身边。
“我找到舞伴了。”乔希言顺着任雪的问题答道。
“找到舞伴了?那你还担心什么啊?”任雪不解的问道。
“你找到的舞伴是谁?”比起任雪,罗小甜要更加精准的找到了问题所在。
“许少顷。”乔希言抬起眼睛看了罗小甜一眼后,抿了一下嘴唇,吐出了这三个字。
尽管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可是乔希言依然觉得,今天的事情处处都透着一股不可思议。本来上午她还在为舞会的事情烦心,短短一个下午,一切的事情就都解决了。
她不仅仅有了去参加舞会时所穿的漂亮礼服,还有了舞伴,而这个舞伴,竟然是许少顷!
“许少顷?”听了乔希言的回答后,任雪和罗小甜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
“嗯。”乔希言点了点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皱起了眉头的罗小甜对乔希言问道。
暗暗深呼吸了一下,乔希言将她一直提在手里的袋子放到了旁边的书桌上,然后一边将里面的盒子打开拿出那条白色的礼服,一边对罗小甜和任雪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这个牌子,好像是法国的一个知名品牌,专门做高级定制的,每一件礼服都是纯手工缝制的。”轻轻的抚摸着手感良好的裙摆,任雪回想着她曾经在杂志上见到过的,和这个盒子上的商标类似的一个品牌介绍。
绝对的奢侈品,像她们这样的普通大学生,别说买,就是连试穿看看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肯定很贵。”任雪接着评价道。
“不是很贵,你现在手下摸着的,并不是一条裙子,简直就是黄金。”罗小甜纠正着说道。
“用一条黄金裙子作为你打扫屋子打扫得干净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