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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躺在床上码字,昨天电脑一直到我2点醒过来的时候才关的,我快被自己给雷死了……
另外,三更郑重地通知大家一件事。
《烟花》要v了,周六晚上三更!(三更的名字终于名副其实了!)
其实三更还挺开心的,因为还是学生,能够赚钱了,真的觉得很高兴!
如果亲们觉得三更写的文还可以入眼的话,要继续支持哦!
三更在这里非常真诚地跟所有陪伴《烟花》的亲们说一声谢谢!
31
31、搓衣板是萌物(倒v) 。。。
房间内很安静,陆尔珣低着头,手指缓缓地在雪白的被单上轻轻地划着。李曼舒起身帮他拉开窗帘,打开了一扇窗户。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来,让刚睡醒的陆尔珣有些不太适应。
他微微地眯起眼睛,注视着窗外。
李曼舒走回来,用右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烫,再休息会儿。”
陆尔珣摇头,眼神有些飘忽,“小的时候,看见心萍她那么受宠,心里总是会想,到底有什么地方我不如她。聪明?长相?伟大的陆司令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叫做尔珣的儿子呢?”
他抬起头,带笑的眼睛注视着脸色苍白的李曼舒,“我得到的奖状比陆尓豪多那么多,可是他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他仰起脸,伸了个懒腰,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连毛孔都几不可见。
李曼舒的手指动了动,像是要举起来,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陆尔珣翻身下床,穿上脚边的拖鞋,一步一步地走到窗前。他身上穿着月白色的短袖睡衣,纤细的身材看上去很是单薄。
李曼舒转过头,目光随着他的脚步而移动。这么多年,她一直会想,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再坚强一点,会争宠一点,也许璟之就不会吃这么多的苦,身体变得那么差。
“可是现在想想,要是当初不是那样的情况,我也不会遇到安德烈,不会遇到威廉,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陆尔珣撑着下巴,嘲讽地一笑,“要是变成陆尓豪那样……”
“璟之,你既然这么想,又为什么偏要报复呢?”虽然了解儿子的不甘,为儿子所受到的不公平而疼惜,李曼舒却奇怪于儿子的想法。她虽然也受过很多的苦,被陆振华强聘入陆家,与自己的青梅竹马硬生生地被拆散。纵使她在逃难中表现的那么的坚强,也始终改变不了她身上具有的、和当时普通妇女的共同特点,那就是认命。她从小就是在“以夫为天”的封建礼教中长大的。她可以在生不如死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孩子咬牙坚持下去。她可以埋怨,却无法去恨自己的丈夫,无法生出报仇的想法。
这就是当时妇女的悲哀。
“这么想并不代表不恨!”陆尔珣望着他,漆黑的瞳孔中透着让人无法描述的光芒,“那天,我在茶馆里遇到陆振华,他跟我说我有些面善。当时我就在想——”他眨了眨眼睛,诡异地发出一串笑声,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想了什么?”李曼舒将自己的右脚缓缓地挪到左脚后面,抬起头望向窗边的儿子。
“也许只有真正让他们付出代价,我才能得到解脱。”他握紧拳头,走到李曼舒的身边蹲下,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你只要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会让所有欺负过你,让你伤心的人,王雪琴、陆尓豪、陆如萍……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李曼舒沉默地低下头,“妈什么都不在乎,也不想报复什么人。只要你好好的,不要生病,不要难过,这比所有的事情都重要……“
安德烈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两手抱胸,不耐烦地看着威廉在大厅里四处走动,心里越来越烦躁,“作为管家,你需要做这些事吗?”
威廉诧异地回过头,指了指自己,小声问道:“安德烈先生,您是在跟我说话吗?”他拿着鸡毛掸子,傻傻地站在一个男子石雕旁边。不能怪他疑惑,因为除了主人在旁边以外,安德烈先生很少会主动跟他讲话。
安德烈额头上冒出两根青筋,咬着牙说道:“不跟你说还跟谁说?这里还有谁是管家吗?”
感到危机的威廉甩了甩手中的鸡毛掸子傻笑,“呵呵,我是怕佣人笨手笨脚的,把东西弄坏了。”
“还有谁会比你笨?”安德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威廉心里暗暗流下两条宽面条泪,安德烈先生,当初您就是看中我的优秀才将我安排到璟之少爷身边的,不是吗?您现在难道不是在自打耳光吗?
“安德烈,快上楼吧,璟之找你!”
“阿姨!”听到楼梯口传来的话语,安德烈的表情瞬间一变,脸上带着温和阳光望向李曼舒。“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威廉默默转头,右手摸上石雕的脸,无意识地来回抚摸,心里暗暗吐槽,安德烈先生啊!您跟我家主人真是太相配了,同样都是翻脸不翻书还快啊!
李曼舒走下楼梯,无语地看着威廉的动作,问道:“威廉,你在干什么?”
“我在——”精英管家回过神,完美的古希腊男子石雕像已经近在咫尺,他嘴角抽搐地收回手,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天啊!威廉,你的形象啊!!
“璟之!你找我什么事?”安德烈“咚咚”地跑上楼梯,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腆着脸,狗腿地几步跨到陆尔珣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说道。看那样子,早就将刚才的不满抛到了九霄云外。
陆尔珣皱着眉挣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安德烈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一脸受到巨大打击的样子。
陆尔珣何等的玲珑心肝,自然了解他是在耍宝逗自己开心,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这个男人虽然霸道阴险自私,却为了他做到这样的地步,实在是让他……
“啊!璟之,你为什么打我!”安德烈弯腰捂住自己的肚子,呲牙咧嘴地说道。
“谁让你这么白痴!”陆尔珣转过身,鄙夷地说道。
眼尖的金发男人如何能错过他泛红的耳垂,他偷偷地露出一个邪恶地微笑,心里高兴得冒泡。照这样的情况,拿下璟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简直就是指日可待啊!这样讲应该没错吧?安德烈摸了摸下巴,如此想道。只不过——
他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璟之下手可真是够狠的!打情骂俏难道不能温柔一点吗?
“你严肃点,我有正事要跟你谈。”
“我一直都很严肃啊!”安德烈无辜地摊了一下手,看着眼前清瘦的背影,终于按耐不住,将他一把抱在怀里。他把头埋在那弧线优美的颈窝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果然,谈正事的时候,这样的姿势才舒适啊!
陆尔珣白皙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他使劲地推着那颗金色的头,却无法移动分毫。这个家伙!难道一定要这样不要脸吗?“你放开我!混蛋!”
安德烈闻言,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细腻的肌肤。心想,既然说我混蛋,那我就真的混蛋一次让你看看。这样想着,他的脚瞬间缠紧怀中人那修长的双腿,微微一用力。
陆尔珣只觉重心不稳,慌忙地拉住男人的脖子,刹那间就将他压在了床上。身下男子精壮的身体将他的鼻子撞得有点疼。一股热流缓缓地流了下来。
“璟之!你流鼻血了!”安德烈惊呼。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陆尔珣盘腿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一脸讨好的男人。他的眼中闪着凶光,让人不敢直视。当然,前提是忽略他鼻子里塞得棉花球。
“璟之~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金发男人举起右手放在耳侧,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混蛋!”陆尔珣撇开头,两手紧紧掐住旁边的枕头。那样子,恨不得手里的是你男人的脖颈。
安德烈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知道今天要是不能让这个宝贝消气,以后的日子就彻底难过了。
“听说在中国,教训犯错的丈夫都是跪搓衣板是不是?”
陆尔珣挑眉望着他,稍微有了些看戏的念头。
安德烈苦着脸从床下拖出一个漂亮的雕花搓衣板,放在地上,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陆尔珣。
陆尔珣无法控制地抽了抽眼角,沉默了半响,说道:“你什么时候放进床底的?”
“那天,你去陪陆依萍了。”金发男人在地上划着圈圈,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想自己总是让你生气,总该让你有个消气的办法不是?所以阿姨就建议我买了这个……”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感觉鼻子已经不再流血,陆尔珣拿出棉花球,丢到床边的废纸篓内,“那你还在等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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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情敌 。。。
陆尓豪睁开沉重的眼皮,扶住额头用力地眨了几下。房中陌生的摆设让他有些疑惑,这是哪里?他甩了甩头,撑起身子。昨天他和一群同事去喝酒,被灌了很多,然后呢?
他浓密的剑眉紧紧地皱起,慢慢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却顿时被身旁软滑温暖的触感吓了一跳。
“尓豪……”美丽的女郎睁开潋滟的双眸,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施悦!”陆尓豪猛的坐起身,将她从身上推开,低声吼道:“怎么是你!这是哪?”
施悦抱着被子,委屈地咬了咬下唇,长长的睫毛像是雨中的蝶翼,无助地颤抖着,“你问我这是哪里?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微微发抖,显得格外使人心怜。
“你不要哭啊!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看着美人半露香肩,无声垂泪,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抗住这样的诱惑,更何况是风流成性的陆尓豪了。他懊恼地将施悦揽在怀里,柔声安慰。
“你昨天……”施悦偷偷地抬头望向他,见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连忙娇羞地垂下脖颈,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我们……”她羞涩地无法说下去,手指不停地搅动着自己的长发。
陆尓豪见状,心里像是有几百只小耗子在挠,痒得不得了。他轻笑着靠近她的耳垂,慢慢地吐了口气,“我们?我们怎么了?恩?”
施悦俏脸通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指甲涂得嫣红的小手轻轻推拒着他的身体,欲拒还迎,好不动人。
“你真漂亮……”陆尓豪深吸了一口气,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知不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施悦疑惑地歪头,妩媚的凤眼中透着疑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陆尓豪一个使劲,将她压在身下。
片刻之后,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被翻红浪,散发着旖旎的气息……
此时的陆尓豪怎么还会记得他早已有了方瑜,怎么还会想到这处处透着的诡异。他早已被这美妙醉人的错误给迷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了。
施悦微眯着眼,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适时地翻出喘/息。她的目光却一直注视着天花板,眼角闪过几丝嘲讽。男人,又有几个是抵挡得住诱惑的呢?
陆尔珣挑眉看着手中的黑白照片,上面的人物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却依稀能看出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正是陆振华的第九房姨太,王雪琴。画面中的她正娇笑着坐在车中,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依偎在一起,亲密异常。
“拍得倒是不错。”随手将照片扔在书桌上,陆尔珣显得兴味十足。他摘下鼻梁上的眼睛,缓缓靠在椅背上,手指轻点着扶手,目光从那摊开的一叠照片上扫过。
“你说陆司令看见这些照片,会有什么反应?”
安德烈撇了撇嘴,斜靠在少年面前的书桌边,将他的手执在自己的大掌中,“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被戴绿帽子。”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准备出手了?想要怎么做?”
“要让一个人感受到痛苦,必须要用钝刀子。一步一步来,我很好奇,伟大的陆司令能够忍受到什么地步。”陆尔珣抽回自己的手,却因为男人一脸的委屈而抽了抽嘴角,又好气又好笑地环住他的脖子。
金发男人喜滋滋地将少年抱在怀里,感叹地说道:“要是胖一点就更好了……”但是话没说完,就感觉不好,连忙偷偷地望向怀中人的脸。
果然,陆尔珣此时正眯着眼,微笑地面对着他,“真是万分抱歉。你家里的那些情人们不是身材各个匀称完美,如果觉得可惜了,找他们不就行了?”
安德烈满眼真诚地回望,“宝贝儿,你不是知道吗?自从有了你,我忠心的跟什么似的,你千万别生气啊!”
“好了!别闹了!话题跑得没边了。”陆尔珣像是拍着大狗般,拍了拍他的头。说不在意安德烈的那些情人,也不全是假的。毕竟这些年,男人的所作所为他还是看在眼里,受到感动的。此时说说,也只不过是在逗逗这家伙。谁让他口不择言来着。摇了摇头,甩开心中不适时的想法,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
“我前几天跟着杜月笙见了不少的抗战人士。”说这话时,陆尔珣的眼中变得十分复杂,他坐正自己的身体,表情很是严肃,“现在国内的形势很不乐观……”
“你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