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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铁柱哥你要是听我的,晚上保准让素素姐吃上一顿极好的,你不是想让她早些怀上孩子吗?补身子可是很重要的,那山里呀,好东西多着呢!”安月眨了眨眼,拿着孩子的事诱引道。
铁柱无辜的脸上狰狞了一会,矛盾的想了很久,最后,眼一瞪:“成!妹子,要是你能让俺娘子吃点好的,俺啥都愿意干!”
安月面色一喜,铁柱只要同意,那就好办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处理这个诱饵,默念了一声“阿米托福”,让铁柱将这兔子扒了皮,血腥的场面安月不是没见过,所以看到铁柱的动作手法和血淋淋的场面,她表示毫无压力。
处理完兔子,安月立即将这血迹用干草擦了个干净,毕竟这是山林,万一有些觅食的动物闻到了味道跟了过来,那他们就危险了!之前做的那些陷阱,主要是对付小动物的,而对那些大动物来说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又将这些陷阱加固和改良了一下,铁柱拖着桩子跟着安月往山林里走了走,越往深处,这乔灌树木也越加挺拔,有些杂草甚至比安月还要高上一头,寻着动物的足迹和粪便,安月总算到了满意的地方。
大型动物无论是力量还是攻击力都比那些小兔子强大很多,所以这陷阱制造起来也格外费力,之前对付兔子的陷阱名为连环套,没有多少杀伤力,而现在她要做的却是夺命阱,利用兔子肉的血腥味吸引猎物,只要猎物靠近,牵扯到绊绳,那利用弹力作用的尖刀桩便会猛然刺下,依照弹力的大小,尖刀桩的长度、角度和数量,猎物绝对活不了!
张铁柱见过一次安月的陷阱之后,心里的怀疑已经完全消失,反而只要是安月吩咐的,他立即动手,稍有不懂的,便面红耳赤的向安月请教个明白。
夺命阱的制作上相对比较麻烦,两个人忙忙碌碌弄了一个多时辰才完工,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了。
因为安月并没有清理诱饵身上的血迹,所以退除干草之后,那血淋淋的一坨挂在那里说不出的恶心,到让她头一回有了反胃的感觉,按理说再恶心的东西她也见过,不应该这么不堪一击的,难道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反应?
说到孩子,两世为人,她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就直接跳级当了娘,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亏了!
张铁柱这人看上去是个粗枝大叶,但没想着却也挺细心的,一看安月面色不对,便立即从怀里又拿出了一样东西,细细长长的绿草叶散着十分奇特的清香。
“娘子昨天说了,妹子怀了孕,这出门在外的,一些必需品是一定要带的……这个,是含银草,娘子说,这可以清心养神,还可以止吐,说村里的孕妇怀孕身上都带这个!”
张铁柱说的十分认真,不由让安月想到一种总是把“俺娘说了”挂在嘴边的人,顿时觉得好笑。
这含银草安月也是记得的,这乡下的女人身子没有城里的娇气,一般平时有个小疼小热的也不会去看大夫,而是用一些老一辈传下来的偏方,自己摘一些草药什么的对付,而这含银草倒是十分有用的,不光是孕妇,这南口村的人几乎家家常备,以前的安钩月更是常年和它打交道。
而安月闻到这股奇特的香味之后,竟然确实舒服了很多,那种清新之气好像将身体中的浑浊处理的干干净净,没办法不让她觉得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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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拖着猎物回家了
过了许久,当安月都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不远处终于传来了异动,两人顿时精神倍增,小心翼翼的向陷阱看去。
对待食肉动物两人心里都有些紧张,尤其是张铁柱,绷紧的身子蜷在草推中,一双眼愣愣的盯着那里,双手紧握着,稍稍有些黑的额尖明显溢出了几株汗水。
“妹子,竟然是野猪!”铁柱明显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山间野猪的天敌很多,所以平时甚少看见野猪出没,而且野猪是杂食性动物,一般不会担心饿肚子,就连安月本来也想着,这来者会是老虎和狼什么的,却没想到是这黑黝黝的野猪。
不过野猪也好,它的肉可是比家猪香多了!
安月仔细看了看,这头野猪身上有些明显的血迹,恐怕是刚刚和其他公猪决斗失败过,怪不得会离群独自觅食。
“咔!”
“哼哼……”
果然,当野猪准备下嘴之际,那尖刀桩如预约一般到来,直至的刺入了野猪的身体,但野猪皮相对较厚,远远没有达到安月预想的效果,那头野猪虽然受伤躺下,但却嘴里喘着粗气,没有要断气的样子。
“铁柱哥,快把斧头给我!”安月二话不说从铁柱手中抢来了斧头,左右看了看,确定安全之后干脆的走了上去,对着那黝黑的脖子便是一记,野猪彻底“宣告死亡”。
“妹子……你这是……”张铁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妹子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竟然手里提着大斧头,这也罢了,那斧头下竟然还躺着野猪的尸体!
那个是凶猛的野猪啊!
即使这野猪受了伤,奄奄一息,可不代表它不会临死之际拼命反抗!
“与其看它苟延残喘的活着,倒不如直接了结了它,给它一个痛快!”扯了扯溅了血迹的衣服,安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看到野猪还没死,一时心急竟然忘了自己在铁柱心里弱小的形象,直接下了手,也不知道这铁柱会不会怀疑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愣了片刻,铁柱突然大腿一拍,“哗啦”一下站了起来,大嘴一张,痛快的说道:“艾呀,妹子,还是你厉害!刚才俺都傻了,嘿嘿……”
安月顿时满头黑线,看来是她高估铁柱哥了,以他这憨厚的脑袋,一无所知才是他的正常表现才对!
“铁柱哥,今个儿得了这个野猪,等会再去看看之前的陷阱,相信今个的成果算是不错的了,不过你得先绑个架子出来,这么大的猪,只能放在架子上拖回去才行!”安月大概估计了一下,这野猪怎么着也有二百多斤,个头也不小,只能用些巧劲儿弄回去。
“好嘞!”铁柱乐了,今个和妹子一起上山果然没错,长见识了!
两人拾掇拾掇好不容易将野猪拖了回去,而之前的陷阱更给了安月偌大的惊喜,除了两只大肥兔之外,那绳套之上赫然还帮着一只灰色的狐狸!
安月围着狐狸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将这狐狸放了,不是她心善,而是个人的喜好,从前世起她就听说过狐狸很有灵性,而且十分聪明,对聪明的生命,她不想下以死手。
张铁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一次拉了这么重的猎物回家,心里乐呵呵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依旧满脸笑意,那模样倒也好笑。
二人回村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红晕晕的太阳挂在西空,一抹残色衬托着,格外静谧。
而徐老爷子和徐素素早已立在门前,焦急的瞅着那入山的小路,终于发现人影之时立即迎了上去。
在安月的吩咐下,那木架上的野猪被干草盖了起来,徐老和素素二人虽然看着鼓鼓的大块头,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难道月丫头真的有收获不成?徐老爷心里打着鼓,虽然表面上看这两人满载而归的,可理论上他们做不到呀?难道是柱子改变主意没狩猎而去砍柴了?可既然是柴火,那为何还要用干草盖的这么严实?
还有这空气中,怎么闻都有一股不可忽略的血腥气。
安月的新家是在这山的旁边,而徐家也一样离山的距离很近,所以倒也不用担心村民们看到他们俩如此奇怪的从山上下来。
铁柱将木架拖回安月自己的院子,干草之下,血淋淋的场面呈现在徐老和徐素素的眼前!
徐老这人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虽然惊讶,可眼中却没有害怕和恶心的神情,而徐素素虽说平时强硬了一些,但毕竟也是第一回看到这么大的野猪,何况野猪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就连那尖刀桩都没拔下来,瞬间,她的脸色白了起来。
“柱子!”徐素素的脸色依旧不好,但第一时间又想到自己的男人,眼眶立即红了起来,直直的扑向张铁柱,前前后后将他瞅了个遍,虽然他身上有着少量的血迹,但好在完整无缺……
“素素姐,你放心,铁柱哥没事儿,这血是这野猪和那只兔子的!”安月下意识摸了摸鼻梁骨,有些心虚,看徐素素这护短的劲儿,还好她把张铁柱安然带回来了,否则这只野猪肯定会被她拿去碎尸万段,没准自己还要挨上两刀。
“柱子,你跟爷爷说实话,这野猪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兔子,怎么还是活的?”
徐老爷子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这些乡下人,一向懂得少,无论是狩猎还是种田都是靠着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可从来也没有谁能做到上了山带回两只活兔子的!那兔子又不是没了腿的,哪能站在那里等着你用手拎?除非是外面那些大贵人,飞檐走壁不在话下的高手!可贵人哪是这么好见的?你当那高手跟大白菜一样,一抓一大把?
张铁柱挠了挠头,嘴巴一咧,道:“爷爷,这猪不是俺抓的!俺只负责打下手,帮妹子搬搬木桩、给兔子扒皮啥的,其它的活都是妹子干!”
“柱子,啥意思?你是想说这猪是妹子自个抓的?怎么可能?”
徐素素不是看不起安钩月,更不是想占了这只野猪,而是纯粹的不相信!只看着这野猪身上的伤就知道,双方肯定是经历了一场血拼,而安钩月这妹子什么身板?小巧玲珑也就罢了,还怀有身孕,要是真让她和野猪对打起来,那人还能如此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不过,这话说回来,要是将这功劳推在自家男人身上,她同样觉得不可信,这朝夕相处的,铁柱又几斤几两她还能不知道?
“柱子,说清楚点!”徐老爷子也急了,不是柱子抓的,更不可能是月丫头下的手吧?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借问酒家何处有
“柱子,说清楚点!”徐老爷子也急了,不是柱子抓的,更不可能是月丫头下的手吧?
“哦,这猪其实是妹子用陷阱抓到的,可别说,妹子那些陷阱和咱平时用的都不一样,费的力气少不说,抓到的猎物还多!不过这猪身上原本就有些伤痕,只有这些尖刀桩是妹子陷阱刺到的,还有猪脖子这里……”
“柱子哥,你不是有个东西要送给素素姐么?还不拿出来,说这些血腥的干嘛!”安月急忙说道,铁柱心思憨厚,感觉自己那一斧子没啥,可徐爷爷就不一样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手段,没准真接受不了,毕竟她两天前还是刚刚跳了河的弱女子,要是转眼之间能一斧头砍死一头野猪,无论是谁也会觉得大有蹊跷吧?
“对哦!瞧俺这脑子!”说着,铁柱从篓子里扯出一条白绒绒的兔毛,递了过去,道:“素素,妹子说了,这兔毛好看,让你拾掇拾掇到冬天时拿来当围脖用!”
徐素素一怔,接了过来。以前铁柱不是没打到过兔子,虽然很少,但几乎皮毛都有破损,而且就算是破损的皮毛拿去镇子上也能买几个钱,所以每每得了兔子,他第一时间便拿到了镇上,然后把得了的钱交给自己。
而像今天这样让自己做围脖的情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虽然知道是妹子提醒的,可看铁柱那傻呵呵的样子,她还真觉得嫁对了人!
“妹子,谢谢你,估计要不是你,俺家铁柱这辈子也想不起来说这个。”徐素素心知肚明,拉过安月的手便谢道。
安月笑了笑,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起码还是了解女人心思的,张铁柱这样的男人不能说不好,可却算不上极好,他虽然体贴娘子,可总也想不通他家娘子心里头的想法,女人嘛,不可能只喜欢管家,重要的时候还是希望自己男人偶尔给个小惊喜,不论贵不贵重,心意在那里。
“好了,姐妹俩有啥好谢的,就算说谢那也该我谢你,肯让柱子哥跟我进山,可帮了我不少!对了,这两只活兔子的皮也都不卖了,爷爷也留一个,剩下的那个我留着送给宝宝。”安月算了算,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大概是来年开春,那时候天气也不是特别暖和,那些丝麻的被子比棉花硬太多,她倒是不介意盖,可却不想孩子跟着受罪,而这兔子毛恰好够柔,也能暂时弥补一下。
说到孩子,徐素素话便多了起来,两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徐老目光闪烁了两下,努了努嘴,终究没有开口,而是让铁柱将野猪和兔子都清理了。
考虑到安月是个孕妇,这兔肉便彻底留着明天变卖了,而野猪肉十分珍贵,四人没有道理不自己品尝品尝,毕竟这么大的野猪,割下一块也不妨碍变卖。
第二天天还没亮,安月便和铁柱一起进了城,这进城的想法也是安月临时改的,毕竟那斜口镇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