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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连安月的脸都黑了,一副无奈的说道:“回王爷,民妇没有丈夫。”
“该不会是个寡妇吧——”一个大嗓门嚎了出来。
你*&¥¥的!
这个九王爷真的是皇帝亲生的吗?她怎么觉得这嗓门和智商和贩夫走卒有的一拼?
估计和这个九王爷再说下去也解释不清,安月索性直接避过了身子,完全忽视了那个好奇的目光,若不是对方是个王爷,她真的想亲口说一句:翻滚吧,牛宝宝!
诡异的气氛僵持了片刻,还是姬燕先开了口,不过让安月诧异的是这姬燕眼中的怒意和尴尬竟然完全消失踪影,徒留一股耐人寻味的笑容,凭着安月的直觉,这个姬燕现在对自己应该没什么恶意了,以后行起事来应该会更顺利一点。
但是,这人的性格也太善变了一些。
“好了,西陵、九王爷,我们走吧!这一趟也算是满载而归,回头上我那里喝上两杯,最近托了这位夫人的福,御景楼的生意蒸蒸日上,更有不少菜肴连我都觉得回味无穷……”姬燕目光划过安月,轻松说道。
也许是这段话让九王爷突然想到了安月做的鹿鞭汤,刚才还满脸好奇的样子瞬间收了起来,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低声“嗯”了一句。
安月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送走了这三位大神。
不过回想起姬燕的话,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西陵?看样子那阴郁的男人是哪个将军不假了!
几人走后,原本被挡在门外的客人瞬间挤了进来,不过自然是小姐儿们多了一些,看那下人们怀中揣着的鼓囊囊的荷包,恐怕是为了姬燕,专门回家拿的吧!果然,片刻之后,姬燕选走的衣服剩下的不同尺码全部被抢购一空,要知道这衣服的价格最少都是几十两,而多数则是百两以上,甚至,还有唯一一件不下千两的“锦绣”……
看那些买到尺码不同的小姐们,她不由觉得这“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竟然连人的体型都可以忽略着买衣服,她开始考虑,以后要不要将姬燕穿的衣服全部包下来,哪怕就半卖半送也不亏的!
离开的姬燕突然觉得脊背突然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总算安静了下来。
“小夫人,您真是神了!这一天赚的数比之前一年赚的还多,就是我爹在的那会也挣不了这么多呀!说句不好意思的,我之前还有些担心那料子钱还不上,可现在看来以后那些上好的料子不用我们自己找就会有人送上门了!”王喜春喜滋滋的说道,看那大把的银票和银子,她觉得压抑了几年的怨气一扫而空,往后定要跟着这小夫人好好干才行!
“春儿姐,今个儿这么多的客人是因为有之前那三位在,明儿肯定就不行了,而且,往后咱这衣服得限量,不能向今天这样疯卖,还有那些特别定制的,自然是天底下独一件,以后把这名头打出去,哪怕是一个月只特别定制一件,那利润也不容小觑!”
安月主要还是为自己着想,现在锦衣轩没有其他绘图的能人,凡事也只能靠她亲力亲为,要是一个月定制的图再多些,指不定要累成什么样子呢!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品牌公信力”
王喜春哪能不明白意思,心疼的看了安月一眼,道:“行,按你说得来,反正有你在我也放心。”
安月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而这些利润也打算一个月再结一次,到时候按照“股份”来分,凡事都有账单来看,倒不用担心别人私吞。而原本自己只是要提供图样,那时候定的是三成,但是现在自己既成了东家,在资金、图样、经营方面也都出了不少力,那三成便和王喜春换了过来,自己得了利润的七成!
按照安月所说的,第二天这锦衣轩的人流量虽然依旧很多,但是肯出钱的人却少了很多,不过相较对面的第一织却是更上档次一些,有些富家小姐几乎直接绕过第一织走了过来,倒也是个好兆头。
“掌柜的!掌柜的呢!”平静了一上午,午时又闹腾了起来。
安月抬头一看,笑了笑,这对面的第一织暗地里观察这么久,终于还是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安月使了使眼色,王喜春笑盈盈的走了上去,来人的嗓门奇大,整个锦衣轩、甚至是楼上的人都听到了动静,几乎都下来瞧了瞧热闹。
“这位小哥儿有事吗?”王喜春笑道。
“竟然还问我?你们锦衣轩做的什么生意?我家媳妇儿买昨个儿才买的这衣服,今个儿竟看到和那路边疯婆子身上穿的是一样的!什么意思?”那人趾高气昂的叫道。
安月从侧面瞅了两眼,这人俨然和那第一织的小伙计有些关系,看这眉眼,颇为相似。
这买衣服的人都是些有身份的,若是身上穿着的衣服和疯婆子一样,定然丢了颜面,顿时,屋里的小姐们各个嘟囔了起来,几乎全都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对着掌柜的指指点点起来。
王喜春早就得了安月指示,也不急,徐徐问道:“小兄弟,我当是有何要事,原来是来闹场子的!不过我也不管你是对面的还是对门的,只问问你,你说你在我锦衣轩买的衣服,可有凭据?”
“就是在你这买的,要啥凭据?”那人生气的说道。
王喜春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奇了怪了,我们锦衣轩卖出去的东西不管价格如何都是开了单子的,那单子一式两份,除了写明价格以外,就连购买人的名字和交易的日期都清清楚楚,还盖了锦衣轩的印章,既然你这东西是在我锦衣轩买的,那单子呢?”
王喜春之前还觉得小夫人那开单据的想法太过麻烦,可现在想想,除了昨天比较忙麻烦了一点之外,平时写上一些倒也不碍事,反而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时更占优势。
那人怔怔的愣了一会儿,万万没想到锦衣轩竟然还用了这个法子,但今个儿他可是有任务在身,也只能硬着头皮来了:“哼,昨天人那么多,你们肯定是忘了!反正我这衣服确实在你店里的买的,瞧!跟那边那件是不是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众人向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安月不在意的摇了摇头,这个人还真是不跳黄河不死心,非要让锦衣轩将“品牌的公信力”说明清楚才罢休!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以后还得专门和大家解释。
王喜春转头瞧了安月一眼,然后自信的走到那人的面前,将衣服抖了抖,里里外外翻了几遍之后,嘲讽的说道:“你这衣服虽然料子相近,但却是临时赶工做出来的,这针脚杂乱无章不说,还少了我们锦衣轩的标志!你可以问问,昨个来买衣服的人哪个不知道锦衣轩门牌的标志同时绣在了衣服上?而且每一件标志所绣的位置和方向不同,那针法用的更是极为少见的双面绣,就连那丝线都是根据每件衣服的衣料来搭配,你这衣服我左右翻了几遍,可是一点儿我们锦衣轩的样子都没有,说是在我这店里买的?谁信!”
王喜春当了掌柜的这些年,也养出来不少脾气,毕竟一个女人家,要是每个胆色怎么支撑下去?
中气十足的两字怒吼直接将那人吓得抖了抖,气弱的将那地上的衣服扯了起来,心虚的望着周围嫌恶的眼神,两腿一软,差些跌倒在地,稳住自己的身子之后转身便跑了出去,这人也傻,锦衣轩和第一织离得这么近,他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在十几个人的眼前灰溜溜的跑进了第一织的大门。
事实如此,现在哪里还有人怀疑,看向掌柜的眼神也都敬佩起来!
一个不可能被仿制的衣服自然会受到这些贵小姐的欢迎,而这标志相信不久之后会传遍人心,安月得意的砸了咂嘴,这人一闹,不知道省了她多大一笔“宣传费”呢!
这人一闹,反倒让那些还有些疑虑的人纷纷安下心来,就连结帐时签下的单据也都细心的放入了荷包,看那骄傲的样子,好似那单据是什么珍品一般。
“对了,春儿姐,我昨天忘了问你,那个西陵将军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一直带着面具不肯示人?”安月昨个儿做了一个怪梦,那个黑漆漆的男人化身成无数个人影盯着她,害得她担惊受怕的过了一个晚上。
王喜春面色突然紧绷下来,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安月面前认真的说道:“小夫人,你可不要招惹将军,他和燕公子不同,凡是得罪他的人几乎没有完好无损的……”
“这话怎么说?”安月突然来了兴趣。
“西陵将军全名叫西陵归,是老将军的独子,不过这西陵将军的身世可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听说老将军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受了伤根本无法生育,而西陵将军其实是……”王喜春左右看了看四周,接着小声的说道:“都说西陵将军其实是皇子!”
皇子?安月更是不懂了,既然是皇子又怎么会姓西陵?据她所知,这皇姓应该是“夙”吧?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民间传言西陵将军和那位二十五年前被处死的贵妃娘娘有关,也就是当时名动天下的狼女。那时候太后病重,后宫传闻太后是中了灵贵妃的身上沾染的狼毒,不巧的是当时灵贵妃正好有孕,更是有不少人看见天生异象,所以皇上受不住大臣们的不断地弹劾和民心动乱,只好处死了灵贵妃,不过是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才处死的,那孩子可能就是被寄养在老将军府上的西陵归大将军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民间流传
王喜春也有些奇怪,虽然这小夫人的年岁小了一点,但当年贵妃的事情可是轰动天下的,就连如今都有不少人常常提起,那她总该听到父辈的人提起过吧?可是看她听的如此入神的样子,着实不像知晓此事。
“那狼女又是怎么回事?”安月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这陈年往事第一次听还是相当有新鲜感的。
王喜春愣了一下,还是说道:“灵贵妃的出身并非书香门第,也不是官宦之家,而是陛下狩猎时偶然遇到的女子,当时陛下被群狼围攻,灵贵妃出面救了他一命,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灵贵妃幼时走丢,被那些狼收养下来的,所以也能和它们交流,才有了这狼女的称号。不过话虽如此,大家都说贵妃此人气质宛若冰雪一般,长得更是清尘脱俗,举止非但没有养成狼性,反而落落大方……”
安月点了点头,这个贵妃养在狼族中却没有失去人性,那就证明她走丢的时候应该是懂事的,不过一般皇帝狩猎的地方靠近的都是皇家贵族,这灵贵妃原本应该也是个大家小姐才对,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找寻亲人真是奇怪了……
“我昨日在人群里也听到了狼毒的事,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药?”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这狼毒的解药为什么是找那个国公府的小姐……破身?
“狼毒呀……都说是贵妃身上带着的,除了陛下以外,好像接触过贵妃娘娘的人不是大病一场就是死于非命,而太后也是因此受害的其中之一。”王喜春解释道。
“那解药呢?”
“狼毒是无解的,不过我们青鸾国与赤夜国的交界处有一个从来无人进入的隐世山谷,听说里面有三颗能解百毒的药丸。而最近传来不少流言,说是陛下从哪里听说国公府的大小姐吃过一颗,为了以后解除西陵将军身上的狼毒,便将大小姐与将军赐婚了,巧的是刚赐婚不久,西陵将军的狼毒就发作了,那……那小姐便正好用上了。”
做生意的地方流言蜚语最多,也最好打听消息,王喜春平日接触的从京都来的商人也有不少,自然了解的很多,不过至于那小姐是怎么被用的她也没说,只羞红了一张脸,低垂下眼眸。
安月看王喜春这么一副小女儿样子,顿时有些无语,古人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脸红,就连家里那个大大咧咧的徐素素也是这样。
不过,这么一打听,她算是了解了,那所谓的狼毒恐怕不是人家贵妃身上的,而是宫斗过程中有些人用到的一个工具吧!
而那解毒的事,真不得不说西陵归命大,巧不巧的刚赐完婚就发作了,要是那解毒药没找到,现在是不是要命归西天了?还有人家娇滴滴的大小姐,连婚礼都省了就直接洞房花烛,现在还不知是什么处境呢!
说道洞房花烛,安月才觉得自己亏得最大,那个小姐起码知道“翻云覆雨”的男人是谁也亲身感受过吧?可她呢?不知道、不认识、不记得!
不仅如此,瞧瞧她那六个多月的大肚子,这“果实”结的也太快了!
“西陵归的为人怎么样?”虽然之前感受到西陵归那种阴郁的气质,但总觉得他和别人口中那个杀人如麻的形象有些差距。
安月此时的表情很是简单,或者可以说是有些傻傻的,王喜春至今为止只知道安月是南口村人氏,而对于她的家人和生活的环境是一无所知,甚至虽然预感到这个小夫人没有丈夫,但却一直没有开口问清楚。
想起昨天西陵将军来时的模样,王喜春不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