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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之前张铁柱和她说过这房子园子都是眼前女人的,可这话跟谁也不会信的,安钩月多大?不过十六、七!她最近也打听了一下她的事迹,对她那凄惨的以前还是比较了解的,怎么可能短短几个月就突然暴富?再加上徐家除了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之外,就只剩铁柱哥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这园子不是他的是谁的?
听她这话,安月忍不住笑了!
百余口人忙来忙去转眼就成了铁柱哥一个人的功劳了?铁柱哥是不错,但是别人的功劳也不是一句话便能抹杀的!哪怕铁柱哥是她姐夫,也不能例外!
“王玉娟,俺妹子说啥就是啥,在家俺娘子的话排第一,但在这园子,谁的话都不如俺妹子的管用!俺做的不好妹子辞退俺那是应当的!”张铁柱熊脾气一上来,哪管王玉娟的“良苦用心”,直接义正言辞的说道。
安月一听铁柱哥这么说心里高兴的很,她自然不会辞退铁柱哥,但铁柱哥是家人,她自然要想办法让他休息休息,要是不用这方法,他还真不一定会听!
如今的日子不像以往那般艰难了,她还是想铁柱哥他们轻松一点,凡事交给可以信任的外人去做,要是自己人累死累活,那还请外人做什么?而铁柱哥虽然将园子管的不错,但他太没有上下层的观念,不知道要培养可利用的管理人才,而李金则不同,他起码做过溪头村的村长,对管人还是有很大的经验的!
“铁柱哥,我这是帮你说话呢!她不过就是一个妇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听她的话……”王玉娟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二狗子站在旁边这么久,也闻出了一点怪异的味道,自个儿的女人死缠烂打的为别的男人说话,怎么都觉得过火了一点!
“问得好!”安月乐了,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那她就说个明白!
“我的确就是个普通的妇人,但是哪怕我就是个老太太,我在这园子里说话谁都得听!要是不乐意听,成,滚出门去!我还差点忘了告诉你了,你脚下踩的地,鼻子里呼进去的空气,那都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这、是我的地盘!不过你既然跟二狗子订了亲,那我给个薄面不跟你计较,但是往后我要是再看见发出一点儿牢骚,还得麻烦你挪步,别让我再见着你!”
安月顿了顿,又道:“二狗子,你带人进来我没意见,你的表现我也见着了,不过无论你带谁进门都得让她先清楚了谁是主子,免得咬了人还不清楚,还有,这园子的事情她一个外人还没能耐管,你多加把劲教教她,省的以后不分主次,拿着鸡毛当令箭!”
安月这几句话说的严厉,二狗子干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见东家发这么大的脾气,连着自己都被连累了。
不过,这话说的二狗子也明白了,东家这意思不是连坐,而是让他知道要是再有这么一个白痴的女人在身后乱来,他这工也做到头了!
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夫人没说要计较这次的事!
二狗子现在眼睛敞亮多了,看着王玉娟梨花带雨的样子也不觉心痒,甚至怀疑,怎么一样是女人这心眼就不一样呢!瞧瞧夫人,不说这长得美,还能干,性子更是和善的,王玉娟闯了这么大的祸,人家硬是提醒了一句就不计较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孩子的爹?(入v公告)
“夫人您受累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她,以后绝对不惹您生气了!”
二狗子千恩万谢的低了低头,面红耳赤的偷偷瞧了安月一眼,心中“突突”的跳个不停,突然不想成婚了!
王玉娟一听二狗子应了声,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整个身子气的发抖,不过她现在还真没有胆量和安月较劲,就连那踩着土地的脚都有些虚浮,小心翼翼的呼吸着,以前她是不信,现在那是不信也得信了!
安月三人回了家,还未进门便瞧见一辆马车停在家门口,心里奇怪的很,这村里有马车的也就她这一家,看那车厢也不像是城里来交代生意的,更不可能是姬燕那样的有钱人,那会是谁呢?
“月丫头,你可回来了,有位小哥儿等你不少时候了!”
安月刚刚跨进家门,徐老爷子便拥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白净的男子,安月脑中顿时闪过一道霹雳: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早在安月成为安钩月的那一刻开始,就将她的记忆翻查过一遍,不过当时就觉得好像是忽略了一样,现在看来,安月忽略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月儿——”男子沙哑着声音,激动的叫道。
安月心里翻江倒海,不停的想着,竟然发现这个男人是安钩月的心上人!
无语望苍天的苦着脸在心里哀嚎了两声,她原本真的以为安钩月是个纯的有些钝的丫头,但那被埋藏的记忆蜂拥出来以后,她才发现,压根不是那回事!
眼前的男人,名叫齐怀容,是齐氏的远房侄子,安钩月十岁那年见过他一次,这个齐怀容脾气温和,比安钩月大七岁,当年看到安钩月受苦,便处处帮忙,自然打动了人家小姑娘的心,从此以后暗恋了六年!也就在安钩月投河前几个月,这丫的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说是早早就相中了她,现在原配病死,正巧能娶她进门,这个傻丫头竟然信了,又是一段苦等,不过她左等右等之后还不见齐怀容的身影,而齐氏则是张罗着将她卖给他人,安钩月以为齐怀容抛弃了她,多重打击之下才投了河!
齐怀容可以说是安钩月心里唯一的一缕阳光,所以当这缕阳光消失的时候,她自动将这个人的一切埋在心里,让安月都无从想起,要不是今天见到了本尊,安月也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人生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月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都听说了,姑妈她……”齐怀容诧异的看了安月的肚子一眼,随后满是疼惜的走到跟前扶了一把,歉疚的说道。
安月心里如同乱麻一般,这个齐怀容,该不会就是孩子他*爹吧?
越想越有可能,齐怀容再次出现的时候,大概就是安钩月怀孕的那段时间!不过为什么到现在她依旧记不起来安钩月的跟男人“缠绵悱恻”的情景?
“哦……是齐、齐大哥呀……”安月差点咬掉舌头,结巴的叫道。
“月儿你怎么了,以前不都是叫我容哥哥的吗?为何现在这么生分?”齐怀容一脸失望,但声音却依旧柔和。
容哥哥?还容嬷嬷呢!
安月纠结的将身子往徐素素的身边偏了偏,道:“别傻站着了,进屋喝杯茶吧!”
一进屋,几人就愣住了,那小小的客厅正位上,某个男人正一脸悠闲的坐在那里,见有人进门也不起身招呼一下。
不过徐老爷子早就习惯了高逸这么高调的样子,反而一脸热心的上前招呼了一声。
这老爷子平日里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也寂寞的很,有一次拉下脸求着高逸下了一盘棋,不过这棋局没下多久,老爷子便已经眉头紧锁,找不到应对之策,自那以后,老爷子看到高逸都是客客气气的,简直像见到前辈一样!
“这位是——”齐怀容谦和的问道。
齐怀容来了好一会了,之前也在客厅呆了呆,不过着实不知道这位神秘的男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哦,高公子同齐小哥儿一样,都是贵客。”徐老爷子将齐怀容往旁边的座位上请了请,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齐怀容狐疑的看了高逸两眼,也不好多说,又将目光转到了安月的身上。
安月如坐针毡,忐忑的问道:“不知齐大哥这次来所为何事?”
该不会真的是冲着孩子来的吧?
不过,照理说就算这孩子真的是齐怀容的,对方也不一定知道。
“月儿,如今姑妈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过好在你有徐爷爷这个干亲在,你一个人带着孩子流言蜚语多,我想趁孩子还未出世,让徐爷爷做媒,让他允许我娶你……我知道,我来晚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是真心的,将来孩子出生了之后,我会待他如亲儿一般,绝对不会再委屈了他!”齐怀容辞色微正,眼神坚定的说道。
安月呼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真的不知道孩子的来历!
“我想知道,你后来去哪了。”
安月声音淡淡,她想弄明白安钩月死的值不值,也好决定自己对这个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人该持有什么样的态度。
身边人都是一愣,微妙的气氛在屋内蔓延着,一个个想法在心中萌芽,似乎这个齐怀容就是“罪魁祸首”了!
“我……”齐怀容犹豫了一下,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我那夫人得病去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我当时真的想来娶你,不过我跟爹表明心迹之后,他老人家……大发雷霆,不允许我出家门半步,不过前些日子,我找人打听之下才知道你怀了孩子,所以就跟我爹撒谎,说这孩子是我的,他这才松了口,让我快些将你接回去……”
听完,安月不惊讶那是假的,齐怀容的心里是认定孩子不是他的,还能这般,着实不易,毕竟这个年代,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几乎所有男人都觉得娶媳妇就是为了孕育下一代,而能接受这么张扬的绿帽子的人少之又少。
安月心中难免犹豫了一下,孩子若是有个爹会更好,自己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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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今天应该是十九号哈,那明天就是文文入V的日子了……
有种要被拉去屠宰场的感觉~不过大家放心,你们开宰的时候我一定洗的白白的~无公害、无病毒!
废话不多说,首订很重要,跟第一次一样重要!其实吧,就是第一次,真的真的是第一次!
为了我这么珍贵的那个啥,大家都要来捧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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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V章的更新将在下午一点到两点左右~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产子
安月心中难免犹豫了一下,孩子若是有个爹会更好,自己该不该……
不过仅仅一瞬间,犹豫的念头瞬间消失,自己怎么可能因为这个牺牲一辈子的幸福!而且这个年头的教育观念和自己的想法那是天差地别,多了一个爹没准还是多了一个麻烦呢!
“她不会跟你回去的。”安月正想着如何开口拒绝,高逸冷冷的声音便漫不经心的飘了过来。
安月怎么也没想到高逸会开口,他不是一直都冷眼旁观的吗?
“这是为什么,我可以保证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也绝对不会计较她肚子里的孩子!”
齐怀容心中一痛,怎么都想不明白。
“你不计较是你的事,我计较就行了!”高逸连眼都不眨,直截了当的说道。
什么逻辑?!
安月一阵头疼,还以为高逸能说出什么高深莫测的道理说服人家,没想到是这么让人理解不了的话,揉了揉太阳穴,安月无奈的说道:“齐大哥,你听我说,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小姑娘了,也不想就这么简单随便嫁人,虽然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不过很抱歉,已经晚了。”
错过的,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回头。
时间不会永远停在某一刻等你。
没错,安钩月真的喜欢过齐怀容,还是喜欢到融入骨髓的那一种,但是她现在可以体会到等一个人的辛苦,每一刻都望着门前,期望他出现,但是又眼睁睁的破灭,直到耗尽生命的最后一丝灯油。安钩月爱他爱到选择忘记,那么就算如今活过来的是真正的安钩月,她也相信那个傻孩子不会再为了齐怀容顿足,安钩月懦弱、无能、胆小、卑微,但是凭着她对她了解,她还有一点顽固的理性,她知道就算齐怀容和她在一起后,也许下半辈子还会一直等待。
一句晚了冲击着齐怀容的心,如果当初他十七岁的时候便可以娶她过门,那定然不会晚了,只可惜父亲是不可能允许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进门的,而他在原配病死的那一瞬间,除了淡淡的伤感,更多的却是舒了一口气,才不顾着妻子的头七便急忙向安钩月承诺,只可惜他自己的承诺被自己毁了……
“不能挽回吗……”齐怀容沙哑的声音乞求一般的问道。
安月轻轻的点了点头,也许齐怀容是真心的,不过突然空降而来的男人她真的没理由接受。
“好了妹子,齐小哥儿好不容易跑一趟,何必说那些伤感情的?”徐素素眼见气氛低沉,急忙说道。
“齐小哥儿,不知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虽说安月对这个齐怀容没感觉,不过徐素素却不觉得,这个齐怀容相貌堂堂、文质彬彬,更何况应该是孩子的爹!小两口闹矛盾那就的好好和解,哪能说这些伤人心的话呢!不过怪不得妹子张口闭口说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看样子是这齐怀容已有妻室的原因,不过现在不同了,那原配都死了,妹子怎就不能嫁呢?
再有能耐的女人终归应该找个好归宿!
齐怀容敛了敛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