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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作者有话要说:莫离开新篇啦!抱歉虽然动作慢了点,但因为莫离还要照顾一岁的宝宝,周末完全没空,只能趁上班时间偷偷写一些,希望亲们多多捧场!每周两更,周二和周五。
碧水似镜的湖面倒映着一轮剔透的弯月,一座雅致的画舫静静停泊,若是细看,会发现有细细的涟漪从船底一波波扩散开来,渐渐漾开,将弯月搅成缕缕银丝。
船舱内,玉牙烛台,烛泪砌垒,盈盈火光摇曳生姿。
倚舱而设的紫檀云蝠纹大床畔,两个身影交缠而坐。
男人裸。袒着一身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肉,贲实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线条起伏矫健利落。他的肩头,少女紧闭着眼倚靠着,脸上泪痕未干,莹白如瓷的光滑肌肤在男人古铜色肌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娇媚诱人,两条粉光笔直的长腿无力地盘缠在男人健硕的腰身之后,嫩白的小脚随着腰身起伏而不断摇晃着。
男人温柔地抚着少女光洁的裸背,胯。下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少女一头如瀑黑发被顶得四散飘飞,终是熬不住,双手胡乱抓着男人背上坚实的肌肉,细细的低泣不绝从口中逸出:“九哥…九哥,太深了!不要,不要了……”
那夹杂着哭音的娇。呻反倒将男人占有撷采的欲。望催到了极限。男人猛地将怀中胴。体放倒床上,健腰近乎疯狂地挺。进着,少女登时被。插。得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张着小嘴,整个身子痉。挛着抽。动起来。男人也近了极限,狂猛地进出间蓦地将少女揽到臂弯中,勃。挺的怒。龙直。贯到。底,俩人间再无一丝隙罅。热浆喷薄间,薄唇印上少女面颊,低柔地沉沉唤着:“玉儿。。。。。。”
……
燕铭九猛地睁开眼,屋里一片静谧恬静,只听得到胸腔里湍促的心跳声。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呼吸匀长,睡得无知无觉。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到地毯上,随手披上扔在角榻上的浴衣,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开,走到露台上。
屋子后面是宽敞的草坪,草丛间打着深深浅浅的射灯,映出一片斑斓的夜色。更远处是一处人工湖泊,水面波光流转,月色潋滟。燕铭九从躺椅旁的楠木小几上拿起银质烟盒,抽了一支点上,清冷的夜风迎面吹散了雾圈,身上的燥热也退了几分。
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他几乎数不清。从一开始的朦胧印象,到近两年,渐渐地愈来愈清晰真切。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景,他无数次地做着同一场春。梦。而在醒来后,自己竟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间溢满的深情眷恋,满胀得几乎要喷涌而出。梦境中对那个少女的深恋、怜惜、不舍、痛楚,那种想把她牢牢握在臂膀间再不放开的执着,深切而真实地反映在脑海中,令他窒郁滞涩,彻夜难眠。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燕铭九将烟掐灭在琉璃烟缸中,从兜里摸出手机。
“帮我查一个人。。。。。。”
快速地交谈之后,他沉沉吩咐:“盯着裴湛蓝。”那边似乎问了句什么,他略微不耐地抬手捏了捏眉心:“直觉。这件事,跟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一定有关系!”
挂断电话,他长长吐了一口气,望着远处波光潋滟的湖面,墨眸中目光澶澶:玉儿是么。。。。。。我一定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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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小鱼!你人死哪去啦?还没到?!”
“马上马上,就在门口了!”虞瓷一手揪包一手接电话,匆匆跑上大礼堂的台阶。门口黑压压的全是人,她一边不住地说着“Excuse me”;一边奋力往里挤。
好不容易挤进了门口,容纳千人的礼堂座无虚席。虞瓷登时傻了眼,不得已又拨通了电话:“你在哪个位子?”
“最右边走道G排,我站起来了,看到了吗?”
虞瓷赶忙抬头细看,果然看到金飞斐在一排位子中显眼地伫立着,正举着电话四下张望。
她一溜小跑过去,又是一迭声地“Sorry”,侧着身子越过排排膝盖,来到金飞斐身畔的空位,一屁股栽倒,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么重要的活动你也能迟到,真服了你了!”金飞斐还要埋怨,场内忽地爆发出一阵热烈掌声,打断了她的话。
头发半白,架着金丝眼镜,一身笔挺礼服的校长走上讲台,扶正话筒,待掌声歇了,开口讲了几句简短的开场白,末了幽默地来了一句:“诸位怕是早已等不及了,我便不耽误时间,让位於正了。”说罢侧身,对着后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伴随着一个欣长身影的出现,如雷的掌声和尖叫声再一次响彻礼堂。虞瓷有些不适应地揉了揉耳朵,这大概是她来英国后见过的最疯狂的演讲场面,一向以内敛守礼著称的英国人鲜少如此不拘的表露热烈情绪。
饶是如此,她的目光仍是与所有人一样,情不自禁地紧紧追着那抹身影。
飞斐占的位置虽然偏,却甚是靠前。虞瓷微微眯了眼,蹦入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的人,根本只该天上有!
俊朗的五官精致如画,青峰间隐透疏儒,温雅中不失硬朗。一身笔帖的银灰色西服,愈发衬出身材的俊拔修长。墨蓝如海的眸,随意地扫过全场,却令每一个人感觉,似被深深注视般,不觉更想窥探,进而沉醉。
虞瓷想起舆论的评价,这位史上最年轻的诺贝尔医学奖华人得主,耶鲁、宾夕法尼亚、斯坦福、哥伦比亚等数所顶尖学院的名誉教授,世界神经外科联合会副主席,拥有八分之一俄罗斯血统,因此黑头发黄皮肤之上,生就了这样一双如海般湛蓝深邃的眼眸,还曾被好事的八卦周刊评选为“世纪最美之眸”。
一个有旷世才华的男人,还偏生生就了如此一副出类拔萃的容貌,当真是占尽老天厚爱。
男人已走到校长身边,微笑着低低寒暄两句,校长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下去。
“同学们好,希望没有让你们久等。”开口是纯正的英伦腔,而非国人常习的美式英语般略简随意。他随手将话筒掰下,坐在椅子上,姿态自然而优雅,“不介意我坐着聊吧?”
下面又是一阵热闹的口哨声,夹杂着兴奋的笑声和应和。
金飞斐紧紧抓着虞瓷的胳膊,兴奋得眼放绿光:“天啊!活的裴湛蓝!我竟然见到了活的裴湛蓝!”
虞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小姐把嘴合合,小心口水滴下来!”
“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如今就站在我眼前,冲我微笑!”金飞斐作捧心状,抓着虞瓷不住摇晃,“Darling,你不知道我暗恋了他多少年!”
虞瓷苦笑不得,看看周围男男女女,无论金发白皮肤,还是黑发黑眼睛,皆满脸倾慕狂热地紧盯台上。再看台上,那男人随意而坐,眸亮若上好玛瑙,流光溢彩,语声温润醇厚,直直钻入人心,如蛊似惑,不由低叹一声:当真妖孽!
演讲一共两个小时,裴湛蓝讲的内容并非自己的专业,更多的是近似闲聊般的人生经验与感悟,气氛轻松自然,掌声和笑声时不时充斥着礼堂。
虞瓷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拍拍金飞斐:“我得走了。”
金飞斐根本没回头:“什么?”
虞瓷不得已又在她耳边大声说了一次。金飞斐转过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不是吧你?全世界女人性。幻想的对象如今就在你眼前,你竟然还要去打工?!”
虞瓷小幅度地伸展胳膊穿上外套:“肖想对象又不能当饭吃,多看他两眼对我的钱包没有任何好处。”
金飞斐一脸恨铁不成钢:“暴殄天物!对了,晚上的聚餐你去吧?”
虞瓷本想提醒她那成语用得实在不合适,又觉时间不多懒得废话,便点点头:“免费吃饭的事,绝对落不了我!记得帮我占个座。”
忽略金飞斐鄙夷的眼神,她站起身,半猫着腰,抱着书包一路“sorry”不停口地从一排膝盖中挤出去,轻舒一口气,转身往外走去。
“那位同学。。。”标准清晰的普通话从身后漫天盖地传来,将她欲动的身影牢牢钉在原地。
虞瓷有些僵硬地慢慢转过身子。
台上明亮的灯光下,那个男人不知何时站起了身,一手插兜,一手拿话筒,幽蓝的眸穿过千人头顶,正正地落在她身上:“你的发圈掉了。”
那目光似一泓深不见底的海涡,将她牢牢吸附,旋转着往岁月深处拉扯。有那么一瞬间,虞瓷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茫茫时光雾霭中,似乎遗漏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却是漫漫捕不到痕迹。
偌大的会场里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转头向她的方向。英国本土学生听不懂中文,渐渐地有交头接耳的窸窣询问声弥漫开来。
虞瓷蓦地醒转,下意识地低头,肇事的发圈正安静地躺在地上。她遵着身体本能走过去,弯腰捡起,然后迅速转身,一溜小跑冲出了礼堂。
一直跑出了很远,她才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气,听着心脏在胸腔里激烈的碰撞声。
太丢人了!长这么大,虞瓷一直是同龄人里默默无闻的存在,今天算是彻底扬名了一把。
又喘了一会,虞瓷直起腰,默默给自己打气:谁怕谁呀,他好心提醒我,我欣然接受就是,想那么多干嘛。谁也没规定听裴湛蓝的讲座不准先行退席呀!
晃晃脑袋,刚才顷间的迷惘已烟消云散,那番窘迫似乎也没那么大不了。看看时间不多,她不再耽搁大步向车站走去。
虞瓷所在大学在英国本土综合排名勉强挤进前二十,不似国人趋之若鹜的帝国理工或伦敦经济学院,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学科。当初选中这家学校,也是因为相较于排名前十的名牌学院来说,其学费惠廉了许多。因此虞瓷一直不明白,裴湛蓝为数极少的,更是今次在伦敦唯一一次的学院演讲,怎么会就挑中了这家大学?明明学院里没设医科啊。
可学院里的其他人显然不这么想,光是这一次裴湛蓝的亲临,已让学院名声大噪,令外校学生羡煞不已,绞尽脑汁费劲心思希望能获取旁听机会。而更令旁人眼红的,是裴湛蓝通过秘书组特意叮嘱,邀请校内华裔学生参加演讲,不仅如此,更提出当晚将与华裔学生一道聚餐。
如果说前几个举动还是令人羡妒的话,那么后面这个消息简直就令人疯狂了。身为最年轻的诺贝尔医学奖得主,出色的技术能力,198的IQ,附带生了一副天人容貌,无论是学术界还是娱乐界,均奉其为神明,趋之若鹜。然而裴湛蓝为人极是低调,私人生活甚是隐秘。像这种公开与高校学生共进晚宴的事,还是头一遭。虽然言明了拒绝媒体采访,但仍是占据了国内外报纸的头版。
於虞瓷学校里的华裔学生来说,此遭当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哦不,该是金饼!
随着略显刻板的报站女声响起,虞瓷回过神,匆匆跳下车厢。学院地处伦敦一区,虞瓷打工的地方则在著名的Victoria火车站,Mcdonald's。每周三次,从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管一餐,其实也就是一个免费汉堡。选择这里主要是从学院坐地铁可以直接到达,且打工结束后,这里有火车回虞瓷所住的五区。
不过火车站的缺点就是客流量极大。虞瓷背着包跑进店内,沿路“Hi”下去,跟一众同僚打了个招呼,匆匆换上工服,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忙,便是片刻不得停,几乎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一晃四个小时转眼即过,虞瓷匆忙交接,去后面拿了一个Big Mac汉堡,换回衣服,马不停蹄地去赶地铁。
晚宴定在Canary Wharf里的一家中餐厅,毗邻泰晤士河,是伦敦排名第一的中餐厅,共有两家店,另一家在市中心,环境没有这家来得幽雅。
伦敦的地铁四通八达,极是方便。虞瓷换了一趟车,坐上灰线,到达Canary Wharf,一路欣赏着金融区里霓虹闪耀,高耸入云的玻璃楼,走了快20分钟才到餐厅。
临着进门,下午那一幕重回脑中,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小忐忑。虞瓷摸出手机拨给金飞斐打探:“进行得怎么样?”
“秀色当然可餐,可惜碍眼的蝴蝶太多!”话筒里的声音明显有点怏怏然,随即语锋一转,咬牙切齿:“你再不滚过来,就等着碗空盘净吧!”
虞瓷赶忙应道:“就在门口了!”说罢收了线,跟一身旗袍身材妖娆的领位小姐说了包间名,感觉明显被多看了几眼。待走到包间门口,一群服务小姐们聚在附近,皆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
虞瓷在一众艳慕的目光中推开门,屋里人影济济,气氛高亢。她快速扫了一眼,那抹欣长身影正被团团围簇着,并未留意门口的动静,不禁松了一口气,赶紧往金飞斐那边溜去。
殊不知,在她低头的瞬间,那双湛蓝的眸抬起,准确地凝向她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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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屋里装修古典雅致,摆了两张硕大的雕花朱漆圆桌,此刻大半位子都空着。金飞斐坐在稍偏的一桌,对面只剩了两个男生还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