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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未知,我会让你了解我的,了解你想知道的全部。”不管她会不会拒绝,不管她再摆出什么脸上,至少听到她给出了正面的回应,霍瀚就不再顾忌那么多了,抱住她便是低头一吻。待他还要索取更多,辜颂摇头说,“我现在的心情,希望你体谅。”
霍瀚不依,“你看到我,心情就没有好过。”
辜颂拉起他的一只手,轻轻一吻,“我明天会去找你,我保证。”
霍瀚瘪瘪嘴,这是欺负人啊,很不服气,“这么就放过你了?”
辜颂推了推他,“我得回家了。”
她就窝在他怀里,很听话的样子,哪怕他并不知道这时候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究竟是愿意的还是被迫的,可这已经是和她难得的亲近了,他不敢逼得过紧,“那你明天什么时候来找我?”
“现在不告诉你,就当做是惊喜吧。”
“你可别一转身又跑了!”
“怎么会。”她已经拿出舍身成仁的决心来和他做了断,不到和他一刀两断的那天是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开车把霍瀚送回家,他下车的时候特别舍不得让她走,把她抱得很紧,“别走了嘛……”
她费了好些力气才把他劝走,“明天见。”现在有多依恋或许将来就有多绝情,既然迟早都有绝情那天,现在依恋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辜颂回家时外公在客厅等着她,问她今天参加婚礼的情况,她随口说,有模有样挺喜庆的。外公又问她有什么想法,她什么想法都没空有,因为霍瀚的惊人之举,她已经拿不出注意力去管其他了。当然,她和霍瀚的纠葛,是不该让外公操心的事,是不能上台面的小事,她会私下里处理好,不让他上蹿下跳去动摇大局,她对外公说,“我想参加完婚礼该回公司去看看,所以……”
还不等她说完,辜厉行就说,“宁宁,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对外公说谎了?”
这毫无疑问是又有人在外公面前打她的小报告了,“外公又听人家说我什么了?”
辜厉行喝了口茶,笑着说,“听老苗家说,你是和小霍一起离开的。”
她从来也不怕外面传谣言的人说她和霍瀚的风言风语,就怕这些话被人传给外公知道,尤其是外公貌似还比较欣赏霍瀚,这事情就棘手了,“哦,这样啊,那是因为……”
辜厉行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一针见血说,“是你拉着他走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这也是有原因的。”辜颂立即做出回应,“是因为……”
辜厉行没有生气,却也不想听她的解释,“不管你编出什么借口来,外公都会相信你的,所以就别编瞎话糊弄老人家了。”
“外公……”辜颂跺脚,有些无奈。
辜厉行笑眯眯地问,“你对小霍有什么想法?”
“我们就是工作关系。”
辜厉行不满意这个回答,“怎么小时候还是老实本分的好孩子,长大了到学会欺骗人家感情了,你别看小霍人家听话就欺负人,那孩子挺踏实的,又能帮得上你的忙,没有更合适的你就别挑了,外公挺喜欢他的。”
辜颂啼笑皆非,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啊,外公认定的事,她多说多错,解释就是掩饰,他为什么这么欣赏霍瀚啊?这不是给她出难题吗!
作者有话要说:又回来了
走在虐男主的不归路上,大家好,偶又回来了。
、39自救
当晚,辜颂犯难得彻夜不眠,发愁的全是霍瀚的事,这等杀伤力巨大的祸害,一旦处理不好就就会劳民伤财甚至惊动到外公,她实在想不到万全的方法去避开他。眼看她是避不开他了,也不可能再用以往相处的方式去面对他,该怎么做才能让他自己走开又不怀恨在心,她翻来覆去都没有想到办法……
第二天要去上班,打开房门的时候她心怀忐忑,如果下楼后外公又提起霍瀚她不知怎么回答,外公每多提起他一次就代表外公对他的印象又深刻一分,她不想外公用心神去记忆一个对她来说一定会走掉的人,因为外公不该为一个不必要的人惋惜。
还好,外公并没有再追问昨天的事,只是依旧只关心她,叮嘱她去公司要用心。她自然是用心公事,以至于忙了一个上午,差点忘了还有霍瀚等着她给“惊喜。”
下午,被她刻意忽略掉的霍瀚主动打电话来求慰问,辜颂接了电话,和他闲扯了一大堆公事,他耐着性子听她说完,最后她要挂电话,他急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
辜颂笑着说,“你不喜欢和我说话,那不说就是了。”
霍瀚立即抱怨,“喂,你逗我玩啊!”
要是能这么打发掉他还好,但棘手的事终归是要处理,而且刻不容缓,“下班之后我去找你,你等着我。”
“然后?”霍瀚笑眯眯地开始期待。
辜颂却不让他称心如意了,“然后我们一起去见苗小姐,苗凝芷。”
“你去见苗凝芷,为什么?千万别又动歪脑筋。”她到底有多爱误会他和苗凝芷的关系!
辜颂不承认,“别的不为,只是想对她表明立场,宣誓主权。”她想做什么,霍瀚猜得没错,她觉得他其实挺看重这个苗小姐的,而苗凝芷也确实是他难得的绝配。这么一对天作之合,被她硬生生地拆散,她于心不忍。
“那好,我带你去见她。”
下班以后,辜颂开车去找他,他一看到她来,笑容很甜蜜,“想我了吗?”
辜颂微笑说,“我在想你和苗小姐约好了吗?”
“怎么会没约好,我可是很期待你要怎么向她宣誓主权呢!”
他们约见的地方是一个郊区茶舍中,一看这种地方就知道是他故意替她选的。下车之后,霍瀚拉着她的手又提醒她,“如果你再忍心戏弄我,我一定会很伤心,眼看我也快要克制不了自己了,如果你还玩弄我的感情,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辜颂低头看看他的手,“不夹杂一句威胁你就认为我们不能好好说话了吗?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和平相处。”
“谁稀罕只是和你和平相处了。”总是曲解他的用心,霍瀚嗔怪道:“最后提醒你一次,赶紧打消不切实际的想法,你以为和她见面能改变什么?”
“至少能让我更了解你。”知己知彼,很有必要,“我很想了解你。”这样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尽早离开。
霍瀚无奈,虽然知道她那顽固的念头不会轻易打消,但眼下,他也只有随着她看她会怎么胡闹了。“苗凝芷就在里面。”
茶香四溢的房间内,早到的苗凝芷已经沏茶等他们多时了,看到霍瀚拉着辜颂走进来,她笑着说,“我还在想,你怎么约我来这里,原来是带你的小宝贝儿来的。”
霍瀚听了眉开眼笑,很随意说,“是啊,要不是我的小宝贝儿要见你,我才懒得理你。”
瞧这一对,一见面就可以这么熟络地打情骂俏,不撮合了他们,辜颂觉得自己是作孽啊。他们就坐在苗凝芷对面,苗凝芷给辜颂倒茶,看那样子优雅娴熟,是学过手艺的。这让辜颂对她的肯定又增加了一分,这样能动能静的千金小姐,又对霍瀚动情多年,如果霍瀚娶了她,她家里能给霍瀚的庇护与帮助,她能给霍瀚带来的生活情趣,霍瀚对这些都不为之所动吗?他不动心他就是傻了,或者就是这会儿意乱情迷得太严重,他总有一天会清醒的,到时候就要后悔了……
苗凝芷看她喝了口茶就开始眉头深锁,“你怎么看上去很难受,我给你倒的茶有这么难喝吗?”
“怎么会?”面对眼前的苗凝芷,辜颂深知自己没有她的自信坦荡,也远不及她的美艳洒脱,而霍瀚要放弃这样的女人选择自己,这样荒唐的事,亏他做得出来!
“可你这样子……”要不是心情压抑又委屈,怎么会有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
霍瀚也看出她有些不对劲,轻声在她耳边问是不是不舒服,辜颂摇了摇头。霍瀚对苗凝芷说,“今天我们约你出来不是为了闲聊,是我的宁宁对你有话说。”
苗凝芷大方地笑,“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
辜颂强压下萎靡的心境,微笑道:“苗小姐你好,我是辜颂,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以前失礼了,我都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苗凝芷打趣地说,“还用得着自己我介绍吗?霸占了霍瀚身心的人,佩服佩服啊。”
她天生的亲和力让辜颂不再抗拒她,越是看着她越觉得她活泼又讨喜,哪里像自己这样冷漠得要拒人千里。身旁的霍瀚正对着自己微笑,这只是现在他头脑不清,随知道过几天他清醒了,会怎么后悔自己有眼无珠……辜颂低下头,再次抬头是对苗凝芷说,“不敢当,苗小姐才是大名鼎鼎……”
苗凝芷随性大笑,“别一口一个苗小姐了,你可以叫我小猫哥啊。”她分明看出眼前两人的角力,一个情愿深陷其中,心甘情愿;一个却在犹豫退缩,冥顽不灵。霍瀚啊霍瀚,你是不是以往做坏事太多,才让你终于面对一个心爱的女人时,对方却这么不信任你!这么有趣!
苗凝芷的眉眼都是笑,这么开怀,特别动人,辜颂也随之所动,“小猫哥,这么可爱的名字很适合你。”
她对苗凝芷轻易就妥协了,可对他,直到这时候也从不愿放松戒备。霍瀚心里酸酸的,“叫这么亲热,你想做什么?”
苗凝芷一看他这样,笑得更得意,“想做什么还要你来管,你当自己是老几!”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霍瀚瞪她一眼,转头又对辜颂柔声说,“你想见她也见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的声音很动人,目光也充满坦诚,他想要索取,他的投入不是白给的,他要索取回报,就像他现在可以低声下气地哄着她,让她有种被关爱呵护的错觉,这也仅仅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获得相应的报酬。他的付出,他的偏激,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无所得,他认为得不偿失所以会斤斤计较,一旦她偏信了这样的错觉,闭上眼睛放任他把想做的荒唐事做尽,那她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若是没有了任何意义,他离开的时候,就是恩断义绝了。
辜颂很庆幸自己不是那种轻易动容的人,她锱铢必较,还懂得把自己看得很牢。所以现在霍瀚还在她身边,她说的话,霍瀚还会听进去几句。“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和小猫哥说说话。”
霍瀚抱着她不肯走,“你有什么话可和她说的,小心她教坏你。”
“只说几句,你不是很想走了吗?不让我把话说了,那我们怎么走。”辜颂推开他,他也是不知轻重,在苗凝芷面前这么放肆,等他浪子回头的那天,要人家怎么能身心愉悦地接受他嘛!
“那我也要听。”万一他走开,苗凝芷那个坏心眼说他坏话,本来他在她眼里就行为不端了,知道他以往那些荒诞不经的事,不是更不待见他!
“不行。”他还在这里腻味,人家苗凝芷都在取笑他了,今后人家和他重修旧好那天,他要怎么去和人家解释今天的不懂事!
眼看劝不住辜颂,霍瀚只得指着苗凝芷威胁,“你不许胡说八道!”
苗凝芷不屑地哼哼,“纸老虎,才不怕你!”眼看霍瀚极不情愿地出门去,苗凝芷立即向辜颂表面了崇敬之意,“能把情圣修理成痴汉,现在我对你的敬仰简直是把你看做天仙下凡啊!”
她不该让苗凝芷这么幸灾乐祸,毕竟她还指望霍瀚走的时候有个好去处,“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苗凝芷嫌她太过谦虚,“他这样的被你玩弄在鼓掌中,你加油,继续和他斗智斗勇,我看得挺欢乐。”
这个苗小姐的心态真是好啊,还可以这么轻松地和她开玩笑,辜颂表面心意,“旁观者清,在你看来我是和他周旋游刃有余,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费劲。”
“你加油嘛,干嘛要泄气。”苗凝芷却没听出深意,反而是给她鼓劲说,“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趁现在你还把握得了自己,在他面前多给些下马威,等哪天被他管得死死的,你才不会觉得太冤枉。”
“不会有那一天的。”霍瀚早晚会回到苗凝芷的身边,哪会有心来管她的死活。
“你的自信心也太好了吧?”越是清冷凉薄的人,一旦动情越是浓烈,这一点她深有体会,也能看出辜颂存在着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的本质,“你就不信自己哪天会向他低头服软?”
辜颂不想让她再有误会,“不是,我等不到那一天,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这是在深明大义,要送霍瀚到她身边的意思吗?苗凝芷啼笑皆非,“那你呢?要你向他妥协,很困难吗?”即便霍瀚一直受到辜颂的排斥,可她却能看出,霍瀚绝非一个人的单相思,“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了,每见一次面,我发现你对他的态度都产生了变化,一次比一次地更加放心不下他,你这样的状况,不好说啊。”
“所以时间紧急,刻不容缓了啊。”只要能确定霍瀚回头的时候苗凝芷愿意接纳他,她一定会选择用最快速的方法“引导”他回头。
“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苗凝芷差不多明白她的用意了,“心动、神牵、沉沦,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爱上一个人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