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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苗凝芷差不多明白她的用意了,“心动、神牵、沉沦,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爱上一个人的过程不都是这样吗?只要你开始对他心动,就绝逃不了的。”她想让霍瀚回到别的女人身边,那她自己该怎么办?!
辜颂轻笑道:“你是给我判死刑了?”
苗凝芷摇头,“没有那么惨,只是到时候你就清楚他有多难缠了,以你的个性,一定会被他管得死死的。”谁叫她这么冥顽不灵,稍稍放纵就不能让人省心。
说了这么多,辜颂直言道:“可如果他能回头,你还愿意接纳他吗?”
苗凝芷很清楚不会有那天,无论是霍瀚还是她自己,从来就不是会退而求其次的那个人,一旦决定了的人,爱与不爱界限分明,“这很难说啊,虽然以前他有那么多女人,但他心甘情愿地说是被霸占了身心的,只有你这一个。你把他的心伤透了让他回来我这里,你让我接受这么个被你伤得千疮百孔的男人,我有什么好的?”
霍瀚和苗凝芷,他们的性格真的很相似,强势、好胜、无所畏惧,不像她,总是放不下自己的敬畏之心,“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选错了,如果要后悔也还来得及。”
“要我抢走他,或是让我等着接受他,看他离开你之后,你就真能心满意足了?”大约是性格有异,她的想法让苗凝芷很是好奇,“你有没有想过,那时候你会有多伤心?”
“我只是不想看他后悔。”
尽管辜颂觉得自己的认为很有道理,苗凝芷却听得忍俊不禁,“可我却认为,看着他被你气得语无伦次,你一定是特别有成就感的。”
“那你呢?”这个苗凝芷越说越没正行,要说她对霍瀚有多深的爱意,辜颂开始表示怀疑!
“只要你能做到,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前提就是她做不到啊,她只怕还不知道,被逼急了的霍瀚会做出多偏激的事。
霍瀚啊,就是那种明知不可能也会飞蛾扑火,发起疯来可以抱着对方一起同归于尽的人。就像当初她那样……
霍瀚在外面等着,感觉过了很久也不见她们出来。正想要进去瞧瞧,没想到苗凝芷和辜颂出来了。他一把将辜颂拖到身边来,“都聊了些什么,让我等这么久。”
看得出来,霍瀚现在是很紧张自己,这样子他也没必要装给她看。她安抚他说,“没什么,你别瞎猜。”
苗凝芷煽风点火说,“我把你以前做过的好事都给宁宁说了,你就等着回去挨骂吧。”
霍瀚吼她,“去,宁宁也是你叫的。”
苗凝芷才不理他,又对辜颂说,“这么晚了,宁宁你可要送我回家啊,都是因为你要见我,我才来这里的。”
辜颂点头,“我当然送你回去,我们走吧。”
她们说着就往外走,霍瀚看辜颂丢下自己管也不管,生气道:“你丢下我不管了。”
“怎么会?”辜颂回过头来对他笑,“我们先送小猫哥回家好不好?”
“好,我们先送走这个麻烦再说。”然后就是单独相处的时候了,哎,他也真是等她太久了。
送回了苗凝芷,辜颂和霍瀚在车上面面相觑,他想做什么她可以猜到,而她是怎么想的,他未必清楚。不是不愿面对他,她只是想自救,想在他抽身离开的那天,自己还有苟延残喘的力气,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持续被虐中
、40逃避
“我送你回家吧。”辜颂先开了口,“听说你明天还要出差,回去晚了怎么行!”
霍瀚盯着她想入非非,“要出差也没关系,你别以为你今晚跑得了。”
“我不跑。”辜颂表情平静,边开车边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我在那边也有工作,等把你送回去了,我就回家收拾行李。”
惊喜来得太突然,霍瀚像个小孩般地欢呼,一手搭在她的腿上,热切地问,“你怎么又要回家里,都不想留下来陪我?”
他这样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袒露真情实感,她意外又欣然,“等去了那边我会逗留两个月左右,到时候,你想我怎么陪都随你。”她去那边要跟一个工程,本来也不打算亲临的,想不到下午有人给她打了电话,她这才有了决定。
“是吗?”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是对他有求必应了吗?“那到了那边你可别想躲开我了。”也不知道苗凝芷和她说什么,效果这么好,改天他得好好谢谢人家!
他有这么多疑虑,也是被她之前反复无常的态度玩怕了,辜颂柔声安抚他说,“我不躲你,你今晚就安心睡个好觉吧。”
虽然她的神色如常,只是那温婉的脸上蕴藏的微笑,怎么看怎么让他舒心惬意,“到底是怎么了?开窍了,真乖。”
他抱着她在她脸上香了一下,辜颂也没有露出什么讨厌的样子,他更是大了胆子,得寸进尺,“那今晚也别走了吧,我很想你啊。”自从见到她起,想要得到她的念头他就从来没断过,一路付出艰辛波折至今,他终于有个盼头了。
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眷恋,肆意的笑容比春花更灿烂,她心中难以消融的冰雪,不觉间竟为他动容了。就这样看着他,辜颂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定力太差,哪怕知道和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想要靠近他。哪怕只是现在。
是的,他没必要这么和她作假,在她这里他也得不到比苗凝芷更多,辜颂选择去相信他这一刻的真心实意,也随之开始遗憾他的无常性,有些事情或许就是这么可笑,当她开始认真看着他的时候,对他来说,他们之间的结束就已经不远了。
怅然若失的心情袭上心头,她无奈叹息,淡淡说,“你都不感兴趣我怎么知道你出差的事吗?”
霍瀚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你关心我啊,你想知道我的事,所以就知道了。”他宁愿相信是她因自己有所动容,也不愿把彼此间参杂更多别的东西。
他得意洋洋的笑容就像个心思单纯的孩子,如果仔细去发现,她一定会看到他越来越多的优点,可她只怕他不会给她这样的时间了。越是这样想,她的心情越糟,只要赶紧远离他她就能身心安宁了,只要别看到他,她就不会这么不对劲儿了。她对他坦诚说,“是霍冶打电话给我说的。”
霍瀚顿时起疑,“他怎么给你说这个。”他还是没有对辜颂死心,但她呢?怎么要去理他!
这个时候,辜颂知道自己的脸色很差,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他,她只想赶紧回家。“因为什么你不难想到,霍瀚,最近你得谨慎些了。”
霍瀚嗯了一声,感受到她的关心,他眉眼都是笑,“你担心他要对我做什么?”
“是。”还有必要对他否认那么多吗?既然承认了他的重要,既然心里明白了他个多要命的人,她再对他否认什么,都是多余!
“为什么?”霍瀚满是期待地问了她,这个答案呼之欲出,他眉飞色舞的神情,那样期待她说出动人的话,她却只想到一旦心中的想法宣之于口,他惊喜片刻过后,是不是要转身就走。她还不想成为他的一个笑话,至少不能是现在,这么快,“你家已经到了,下车吧。”
“喂,回答一个问题有什么难的。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了。”霍瀚耍赖了不下车,辜颂心里矛盾又纠结,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些让他欢喜的话,她会做的只是冷下脸,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你不走我明天就不去了,随便你吧。”
她强撑冷漠的模样,对霍瀚杀伤力不大,他哈哈大笑,全不当一回事,“怎么这样啊,我还没清算你接霍冶电话的事呢,你还和我发脾气。”
他已经开始觉得她无理取闹,是开始讨厌她的前兆了吗?真的有这么快,她就要留不住这个人了,这么快就被他嫌弃了……辜颂无力又无奈,凄然一笑,“我和霍冶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吗?”
在他心里,只怕她就是那种不好接近的人,要不是刺激到了他的好胜心,他也不会这么心心念念地缠着她至今,如今好了,她被他动摇了,开始看重他紧张他了,他一旦察觉到这点,一定会觉得她不过如此,然后就敬而远之了吧……其实她一早也是这么想的,对他敬而远之,可是会有多远,是不是远得再也见不到了……那样也好,总比见到了被无视强。
辜颂现在的表现很怪异,一开始霍瀚还在庆幸自己终于被她重视了,可现在,却觉得她特别反常,像是受了某种刺激,他小心翼翼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苗凝芷对你说了什么?你别听她瞎说,我是以前荒唐了些,可你总得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辜颂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喃喃说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你怎么对待别人的,这些我都不会在乎,我只看重你在我眼前。”就是看得太重了才这么不受控制的患得患失。
霍瀚听了心很甜,借题发挥说,“我就在你眼前,可你总是要离开我,就像现在,留下来吧,别走了。”
留下来,然后和他的结束就会来得更快,辜颂觉得迟早有那一天,不过现在她还舍不得,所以绝不能留下来,“你下车吧,明天还要出差。”
霍瀚磨磨蹭蹭地下了车,还不死心地说,“你就对我这么心狠,我都这么求你了。”
“晚安。”因为还想和他明天见面,所以再待下去只会徒增困扰,她开车离开了,就像是对他毫无留恋。
回家她对外公说要出差两三个月,外公知道她是去监督工程,再三叮咛她一些工作事项,让她有事多和许树冬说,不要自己撑不下来的事硬撑,如果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还可以找外公。
辜颂点头称是,也表明说自己是去处理问题的,有些事需要历练,能独立操作的事情也想去独当一面,辜厉行却摇着头说,“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以什么身份去那边的,需要你去事事亲力亲为的吗?遇到了问题你全自己解决了,还要下面的人做什么?出了事你自己处理不了还硬撑,你当你外公是个摆设吗?”
老人家年纪大了就爱胡思乱想,她就是要逆天也不敢有把外公当摆设这种大不敬的想法啊,她赶紧补救说,“哎呀,外公,你心里我也太不顶用了,来不来就来烦你,那怎么行,只要我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有什么事不能解决,也不看看我是谁养大的!”
辜厉行明察秋毫,立即问她,“要做到壮士断腕,是什么事需要你下这么大的决心?”
辜颂怯怯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辜厉行是早有察觉,却隐忍不发,只是劝慰她说,“你这个孩子从小就敏感,爱为难自己。为什么要让自己活得这么累,你的身体,你的心,这么累的活下去,你知不知道外公看着你有多不放心。”
“是我不好。”让外公这么为自己操心,要是让他知道了霍瀚和她的事,那还得了!
她的懂事和小心,让辜厉行分为心疼,拍着她的手说,“你哪里不好了,怎么这么没自信,外公一直把你当做是骄傲的啊,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己呢。”
“是,外公。”不论外面的人怎么样,回到家里,有外公把她当做宝。对她来说,就只有外公了,只有外公这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
至于霍瀚,就当他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吧,过眼云烟,迟早散去,她只是现在执念太深,在和自己过不去。
第二天到了公司,处理了一些基本事务,她就让助理安排车送自己去机场了。过了没多久,助理敲门进来说,“绘群投资的霍总打电话来问您还在不在,说他要来接您一起走。”
“别理他,现在安排车,我马上走。”真是个爱无事生非的人啊,要说什么可以给她打电话的,可这么兴师动众打来公司,他是巴不得昭告天下他们的关系了。
“是。”
辜颂上了车,立即让助理安排了飞机改签,一到了机场先飞吉隆坡,再转到法兰克福,最后才到纽约,耗时三天,也避开了霍瀚三天。
这三天里,任凭霍瀚打电话找她,她就是不理。助理打电话汇报情况说,那天下午本来霍瀚说了来接她,一到公司听说她早走了,当时脸色就不对了。后来的事,她自己当然比谁都清楚,霍瀚的电话狂轰滥炸般地袭击来,她故作冷静没有理他,他查到她在法兰克福入驻的酒店,打了客房电话来和她对峙。她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即就挂了,躲瘟神般地躲他。就像是发了疯,不想见他,也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把他也惹疯了,下次再见面,情况一定不会妙。
只是没想到,她到纽约的当天霍瀚没有来堵她,第二天还听说他已经回国了。辜颂得知后如释重负,却又悄悄遗憾,也是啊,他的工作已经忙完了,不回国去,难道还有留下来骂她吗?骂她疯了,逗着他玩,不把他当回事……
他什么都没做,就是走了,这样也好,至少在她可以驾驭自己的时候,他已经对她倒尽胃口,她得以苟延残喘,不是眼睁睁看着他甩开自己的手,绝决而去的。
所谓发悲愤为力量大概就是她接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