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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或许不是她该计较怎么家里出了事他告诉给苗凝芷,却不肯告诉她的时候。于是,她镇静地说,“谢谢你告诉我。”
苗凝芷似笑非笑说,“你可别说是我说的,他千叮万嘱别让你知道啊,就怕你着急。”
“知道了,谢谢你。”
辜颂连连称谢,表现出了处变不惊的沉稳,可苗凝芷就怕她这么淡定得心安理得,故意激她说,“你要是对他没意思,就这么断了算了。”
辜颂默不吭声,她觉得刺激不够,又下猛料,“他现在什么情况,你想想也知道,大事不妙了。他不告诉你也是有原因的,你本来就那么嫌弃他,他死皮赖脸跟着你心里也是不好受了,这次又发生变故,就怕你知道了会抛弃他啊。像我们这些,好歹也是多年的情谊了,不会说翻脸就翻脸,所以让他更放心。”
辜颂嗯了一声,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苗凝芷最怕和这种阴沉内敛的人对话,就像以前一样,每次和傅九卿说话,都能把她气疯了,他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她从来都掌握不了,也猜不透,不知道人家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到底是太过含蓄,还是从不在乎,最后,她只得说,“你自己也想想清楚,就这样了。”
她一挂了电话,辜颂立即查看自己的行程,接着打电话把工程上的几位主管都召回现场开会,然后安排总部的人派人过来接替自己,凌晨便乘飞机回国了。这次的纽约之行,她除了霍瀚可以说是一无所获,如果连霍瀚也没有顾全周到,就真是失败到家了。
回家第二天,外公看到她下楼来并没有多大惊讶,反而是说,“小霍家出事了,你回来就好,他现在很需要你。”
在外公眼里,她一定是和霍瀚走到一块去了,她也并不否认,“是,我就是因为他才回来的。待会儿就去见他。”更多的解释都不需要,外公那么火眼金睛,她躲躲藏藏的也瞒不住。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今后的事,到那天在说吧。
这是辜厉行第一次看到辜颂对谁能这么坚定,他爱屋及乌,自然对霍瀚也不吝惜,“行啊,你快去,别忘了告诉他,如果霍家待不下去,我们家很欢迎他来,谷风集团也欢迎他的加入。”
“谢谢外公。”能够不问缘由只是支持她的决定,有外公做后盾,她还有什么畏缩的。
出门的时候她才给霍瀚打电话,他没有接,应该是有事情在忙。她是想等他回电话的,可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她心情越发焦躁根本等不下去,直接就往绘群投资去找他。到了前台,前台小姐也认得她是谁,就说霍冶来了,正与霍瀚在办公室开会,让她等一等。
她被带到会客室等待,等了半小时他们还没开完会,辜颂知道霍瀚办公室在哪里,又担心霍冶来是要为难他,坐立不安的便直接走到了霍瀚办公室门口,听人墙角并不是她的爱好,但想到霍瀚在里面被人刁难,孤立无援,她就没什么可再顾忌的了。
果然,站在门口就听到霍冶的声音,“……还坐在这里,一条丧家犬,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隔着一道门,他们的对话虽然不是很清晰,可她依稀听到霍瀚说,“你跑到我的地方来说这些话,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我是小瞧你了……”霍冶笑得很不屑,虽然一身文质彬彬的打扮,说出口的话却无比刻薄,“你果然有本事啊,那天我给辜颂打电话,说你跑到纽约去会老情人,我约她见面,要把你那些脏事都说给她听,想不到啊,她一转身就跑去纽约找你了,还真是难分难舍……”
“霍冶,你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就是想要对我说这些话?”
“我是没想到啊,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像辜颂这样的,你居然也是手到擒来,还记得你从前对我说……”隔着玻璃窗,霍冶隐约看到了门外的辜颂,故意扬声说,“要让我看上的女人都爬上你的床,你一次都没有失误过,还说要和我共享一个女人,我一直认为辜颂是个例外,原来她在你眼里也不过如此……你是为了和我作对才去招惹她的,对吧?”
霍瀚背对着他,并不知道辜颂就在门外,他正要开口,却听门外有人推门而入,只见辜颂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虐男主
以后会写到苗凝芷的故事的,故事走向是妖艳女汉子配冷面腹黑男,是搞笑的虐。因为我实在喜欢苗凝芷的性格啊,所以重点依旧是虐男主
、42不是妥协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很诡异,前一秒还气定神闲的霍瀚,看到辜颂冷漠的神情立即紧张得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而霍冶则是一脸幸灾乐祸,“你来得正好……”
辜颂根本不理他,拉起霍瀚的手就说,“你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跟我走,我们有必要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吗?”
她拉着霍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霍冶在他们身后叫她她也当没听见。到了天台时,她甩开霍瀚的手,转身背对他,一副从容倨傲的姿态。霍瀚站在她身后,小心地问,“他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辜颂回答得很是冷冽,“听到了又怎么样?”
“你生气了?”她的心性寡淡,对人更是难有信任,这次被她听到他当初的那些混账话,只怕她心里对他的认识,会更为不堪。
刚才发生的事,霍冶说的那些话,任凭她修养再好,城府再深,也无法平静,“我是很生气……”想象不出,他在霍家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受了多少白眼,遭了多少委屈,“一想到你在霍家这么多年,被他们整天讽刺挖苦,我心里就特别生气。”
听她说出这样的话,霍瀚很是意外,心中也顿感温暖。他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她,“也没有整天,他们没有那么闲,而且我也不是个善类,你该知道我吃不了他们的亏,这次也是。”
或许他是逞强,或许他是真的用不上她操心,可这次辜颂却没有置身事外的打算,“那次车祸你住院了,他们都是怎么对你的,这时候我怎么放心让你自己面对这样的状况。”
霍瀚会心一笑,故意逗她说,“我没有那么脆弱,也不需要你勉为其难地帮我……”
辜颂推开他的怀抱,正面看着他,正色道:“都什么时候,我难道还不肯站到你身边吗?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霍瀚无辜地回答,“你的所作所为,一向让我没有安全感啊……”
“知道你出事了,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无论今后他们是否有交集,至少现在,她是断然做不到看他自生自灭的,“如果你需要我,我莫非还不敢走到你面前吗?霍瀚,你真是不了解我。”
看她这么紧张自己,霍瀚不禁窃喜,嘴上却再次委屈道:“我只是自认为很了解你,可每次都吃苦头,我是怕了。”
只怪自己推开他的次数太多,所以他才会这么乐此不疲地想要确认,辜颂叹了口气,“你过得好我不一定会打扰你,可你出了事,我怎么能不站在你身边。”
霍瀚挑眉冷哼,“你这样雪中送炭,情操真是高尚啊。”
他还真是不知道见好就收,在她面前的脾气也越发放肆不知收敛了,她生平不愿多管人闲事,就是怕惹上不必要的冤孽,害人害己,可他总是一意孤行,想要和她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她承认自己开始动摇,可也仅仅是动摇了而已,如果他胆敢恃强凌弱趁火打劫,就只有和他说对不起了。
辜颂的脸色转为冷峻,她总是这样,习惯让自己保持一颗冷静刻薄的心,霍瀚危机感涌起,“你又想什么了?”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你好。”现在,她还有对他好的心情,但愿这种心情不会太快就被他消磨掉。
她又用好听的话来麻痹他,他似笑非笑问,“你都想清楚了,你的那个挂名男朋友,你不管他了?”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特意跑到法兰克福去是为了什么?”
去法兰克福看边立桐是因为他说有很重要的事,她想要避开霍瀚,就答应了。本以为见了他可以缓和心情,想不到见面寒暄两句,对方就求婚了。辜颂愣在那里,很惊讶地发现,这时的自己只想到了霍瀚,一想起和霍瀚就这么完了,心痛得毫无办法。
边立桐看着她那神色,释怀了,他说这边有个女孩爱上他了,起初他也没有感觉,可日子久了,心就不同了,他们明天就结婚了。
他对她说,“我知道你不会选我了,和我说话的时候,你全是在想他。你一个人来的,可心里却带他一起来了。”虽然他的话里是很看得开,到底,最后之前,他是没有放弃过。只是他一早就猜到了,“向你求婚之前我想过,如果你答应了,我立马抛下这里的一切跟你走,可你怎么可能答应,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人了,又怎么会答应别的人。”
第二天,辜颂参加边立桐的婚礼,那一刻,她放任自己,第一次那样思念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霍瀚……
“立桐娶了当地的一个女孩子,我是去参加他婚礼的。”奇怪,见不到面时,她可以那样地想他,可与他见面了,又对他作出那样的温情。
霍瀚有些嫉妒,小声嘀咕,“我说你那几天怎么了,废寝忘食那么反常,原来是因为他……算了,不管了,反正现在也没他什么事了……”
“你说的对,现在我来了,站在你面前只是因为你的事。”对,因为不知道他的境况,她一直心神不宁,可与他见面了,她又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她对他,在心里早已失去了对待别人的那种耐心,因为知道别人与自己无关,是无关痛痒的事,所以她很耐心,可以冷眼瞧着人家自生自灭,也不会想插手干预,可他不同……
霍瀚无法确定自己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担心自己毫无地位,因为每次她用温婉柔和的一面示人时,总是她心里决定要与他斩尽渊源的前兆,他急于试探她的想法,“那霍冶的话呢,万一他说的是真的,你要怎么办?”
辜颂不以为意说,“哪怕他说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现在是该斤斤计较的时候吗?就算你真的那我当外人,出了事苗凝芷可以知道我却不行,现在还说话来刺激我,你那么有腹背受敌的意愿,我也不会成全你,等你现在的事处理完了,以后……”
以后的事确实麻烦,一想到因为他的关系会导致她一生不得安宁,她就提不起和他畅谈未来的勇气,还是照以前的想法,把他托付给苗凝芷吧,等到解决了这件事,他可以抬头挺胸地面对苗家人,不会低头求人家半分的时候,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如果你要我走开,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自己亲口对我说,别人说的那些诋毁你的话,对我来说没用。”
她的想法总是那么奇怪,霍瀚很欢喜她心里终于有了一席之地,可又怀疑那样微末的地方,对她来说是不是不值一提,“如果我现在让你走,你真的就走了?”
“现在你身边正需要人,我怎么可能走,如果以后你还这么坚持,我尊重你……”她希望最后,他们是好聚好散的,这样至少还可以见见面,还可以看到他今后好不好……
霍瀚拉她入怀,对她简直又爱又恨,“你这个性格,要不要这么古怪,怎么不肯替自己争取一下,好歹我也算是你……难得认可的人啊!”
辜颂平静地窝在他怀里,“是,我认可了你,真的很难得。”
霍瀚对她喃喃保证,“那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尽管在你心里是小瞧我了,但也没关系,这次的事,我本就不想你参与,不想那些不好的东西让你知道,如果你还在纽约,等我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我会回去找你。可你回来了,我很高兴,不过接下来,他们可以会说一些话中伤我,我只怕你听了会受误导,万一你因为这样就……”
“他们怎么讽刺造谣都不会影响我的……”他这样的担心,对她来说是多此一举,“只是苗小姐那边,你要想好怎么应对。”
“这不管她的事。”
随便他承不承认了,也不管今后他身边的人到底是谁,只是现在,她还在他身边,“既然你已经预见到会发生很多令人为难的事,我只想告诉你,我会参与进来,纯粹因为你,所以希望你要有大局意识。”
霍瀚笑着保证,“是,我不会做伤及谷风集团的事。”
辜颂摇头,“你要意识到,你才是大局。”
霍瀚父亲的病情不容乐观,霍家人又对霍瀚步步紧逼,霍瀚已经不再踏入霍家一步,只是在绘群投资里,也有隐藏的势力蠢蠢欲动。尽管霍瀚一再保证说不需要辜颂操心,可她眼看着四方八面的人都扑向他,而他却一副嬉笑如常的态度,她看着怎么不急。
他一边宽慰着她,一边按照早已埋伏的部署,耐心和霍冶周旋。他坏心眼地就爱看辜颂着急的样子,有次因为霍冶像媒体放风,说绘群投资的股东要开会罢免霍瀚的职务,辜颂立马就给他打电话,问他要股东名单。
她那头的声音又气又急,霍瀚的笑容分为惬意,“你想干嘛?”
辜颂理所当然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