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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孔家逗留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拖着她和自己住一个房间,除了第一晚睡在一起,之后两晚,辜颂都自己睡的地上。不是他不懂怜香惜玉,而是她确实太自觉懂事了,一到晚上二话不说就给自己铺床,连一点谦让的机会都不给他,自动自发就去睡了地上。他一开始还半真半假地逗她,说她这么害怕,他倒是真的想动她了,可她却正视着他的眼睛,说自己不是怕,是知进退。在他的地盘,受他的礼遇,就不该不知进退,给他添麻烦。她知道他没有动她,是在克制,为了不辜负他的克制,她会减少他克制的难度,避免和他的接触,不让他负担太大。
听到她一本正经的话,他当时就笑开了,“不想我克制得辛苦,就躺床上来,你躺着别动,让我做了,我什么负担都没有了。别盯着我发愣啊,你倒是过来呀……”
他说话不三不四,是存心想看她尴尬。拿她来逗乐嘛,关键就是能取乐,如果她说的话让他乐不起来,那他还和她废话什么?!辜颂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只要能保全肉身,她能屈能伸,说什么话都不闹心。“你现在笑话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可笑。我在你面前是一个笑话,你笑,我没关系,但我总不至于要死在这里吧?那出去之后呢,我除了被你笑话,还要被别人笑话一辈子吗?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不管我心里是否难受,你做了就是了,出去之后,我是怎么死的,你不会伤心的……”
给他动了,用得着要死要活这么沉重吗?听她说话唉声叹气,霍瀚听得头疼,“就你会扫兴,算了,睡觉!”
终于等到出头之日,辜颂高兴得很淡定,她知道自己只有在他面前走稳了苦大仇深的基调,再搭配上一心向佛的主旨,才能让他心生厌恶。看他对她的态度,她就分析出人家是找不到旁人消遣,想找她来玩玩,图的就是一个乐子。如果她让他乐不起来,他还图她什么?难道真要对她用强?人家这种专业风流种子,是要面子的好不好?人家在外面无往而不利了,凭什么就折损到她这里?她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特色别人没有的,关了灯,把她往床上一扔,还不是这么回事……有必要在她这里讨不到好吗?人家这么有尊严,要骄傲的人,犯不着……
霍瀚见自己凶了她之后,她闷声不出,马上更凶了,“摆什么脸色,怎么不说话了?”
“嗯……”他说不关她的事就好,她才不想掺和破事!困在孔家这三天,辜颂按着照顾外公的规格,仔仔细细地照顾他,谨慎小心,没有半点违逆,给他面子留足了,为的就是走的时候轻轻松松,不沾亲带故。
霍瀚板起脸,“要是你真的高兴,笑出来就是了,别忍着,我看了累。”她这个受气模样,是在埋怨他是吧?
他的肝火又旺盛了,为了不功亏一篑,辜颂对他说了句真心话,“我想外公。”
霍瀚没好气道:“今晚你就见得到了,才几天没见,用得着这么牵肠挂肚的……”
辜颂不理他,随他怎么说。他一个人说没趣了,也就停了。
孔孝定知道他们要走后,很舍不得,晚上亲自送他们出门口,说,“我就不送到机场了,免得到时候拉住你不许你走。”
孔庆维送他们去了机场,临上飞机时说,“阿瀚,到了之后给我爸打个电话,人上了岁数就爱胡思乱想,担心你坐的飞机会掉下来什么的……”
他舍不得霍瀚走,辜颂看得出,舍不得就直说嘛,大不了跟着一起走啊,为爱走天涯,多了不起,不仅仅男女之间可以,好基友之间,也是喜闻乐见的举动……
霍瀚注意到辜颂出了孔家,神态都轻松了,听自己和孔庆维说话,眼神中也有了光彩,不像前两天那么死气沉沉的。他故意和孔庆维道:“就你乌鸦嘴,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就去了,要死我们也得死在一起。”
他的回答让辜颂的目光豁然一亮,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孔庆维,不是你一个人在单相思,你的好基友也同样深爱着你……
辜颂正等着看他们激情四射地来个拥抱,却看到孔庆维对她笑道,“辜颂,回去你不受他控制了,和我联系吧,我挺喜欢你的。”
没原则啊,才在霍瀚面前大声表白了,又对她抛橄榄枝……辜颂没他这么立场不坚定,尤其是直面着霍瀚炯炯的目光,她掷地有声道:“名花有主,不劳费心。”你都是霍瀚的人了,霍瀚也是你的人了,你们两个内部消化了吧,就别祸害旁人了。
霍瀚顺势搂住辜颂的腰,眉飞色舞道:“你看,我的墙角你是挖不动的。”
孔庆维哼了一声,见不到他这么嚣张,“你少得意,哪天我自己飞过去,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相亲相爱的……”
霍瀚亲吻着辜颂的头发,挑眉回应他,“你想得美,我们相亲相爱的时候,谢绝参观,闲人免进!”
“龌龊!”
“嫉妒!”
辜颂因为了解了霍瀚与孔庆维的情比金坚,所以被他占了便宜,也忍住不发作,他就是想让人家吃醋而已……她当真了就是炮灰,人家这么明媚的□□公布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胡思乱想,不就是自恋狂了。这对冤家斗气直到登机,上了飞机,霍瀚还记仇得说,“回去之后不许你和他联系,你听到没有……”
他到底是多怕有人把孔庆维拐跑了呀,这么紧张他,辜颂疑问道:“如果放不下,干脆你……”
“谁说我放不下,你这尼姑,这么臭美,出家人都像你这样怎么六根清净了?”或许是刚才辜颂目光中的那丝甜意让他心里有点疑问,这下看她来关心自己,他就越发的放肆猜想……这女人,这几天在他面前装圣洁,该不会是为了引他注意……
该不会他除了担心孔庆维被人抢,还怀疑她对他居心不良?!她都见识过他们见的情深意重了,怎么敢这么不长眼去拆散他们!醒醒吧,别瞎想了,“过了今天,就要面对回去过后的事了,你也有得忙的,别胡思乱想了。休息一下吧。”
霍瀚不领她的好意,抹黑她道:“怎么,上了飞机,话都懒得和我说了?过河拆桥,你也太快了点吧?”
别的桥她是没必要拆,但他这座的恐怖程度,不亚于奈何桥,她想拆都知道难度太高,只有不闻不问,才是明智。“我只是看你累了,让你休息一下。如果你想说话,我陪你说。”
这女人,到底对他是个什么心态?霍瀚不禁有些怀疑,想要试试她,“谁要听你说教,我要休息了,你别吵我。”
辜颂听了他不想再说话,心里一下子就解脱了,“你高兴就好。”不愧是要回去主持大局的,领导范杠杠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她安静下来了,霍瀚又嫌她太静,“你有什么想说的,以后我没功夫搭理你了。”
“我没什么的,你忙你的吧。”
装得深明大义,是怕他觉得她太小气了吧?!这点心思,以为他猜不透,“辜颂,你自己回家去吧,今后见面了,我们就公事公办,别好像挺熟的,没这个必要。”
辜颂微笑点头,“如果你想这样,我知道了。”谁说英雄所见略同,你看,尼姑和痞子,有时候也会观点雷同。
作者有话要说:
、10一波又起
下飞机后,辜颂与霍瀚分道扬镳。临走时,霍瀚还不忘嘱咐她,“下次见面,别冲着我乱笑,我很忙,没空理你。”
她有冲着他笑过吗?辜颂想不出要对他笑的理由。她一向秉持着淡定自守,没什么可笑的。如果非要说想笑,那也就只有现在,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家,辜颂忍不住地笑。谁知某人还神志不清地误会了……管他这么多干嘛,随便他了!
辜颂听了他的叮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微笑不止。这下霍瀚心里的疑惑是解开了,想不到这个尼姑居然喜欢上自己了……“我走了,今后别来找我!”他才不想和她沾上关系,这种动不动就念经的女人最麻烦了,被她搭上,会拖累他一辈子!
“再见!”终于送走了瘟神,辜颂心里特别轻松。
她向他走的方向挥手,霍瀚走出几步回头来看,她正在对自己笑着再见。他想,她脸皮真厚,他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她还舍不得放手,真要是缠上来,没准不好打发……霍瀚一咬牙,回头后再也不去看她,谁管她笑多么灿烂!
辜颂回到家里时,兴高采烈。外公还是坐着平时的位置,在喝茶。可那套一直用的茶具已经换了。难道是怪她失踪了几天没有音讯,生气了,连她送的东西都不用了?“外公,我回来了。”
“你回来得正好。”辜厉行的目光温和慈爱,没有生气的样子,“去了这几天,谈得怎样了?”
她被留的这几天,一直没机会和外公联系,后来出了门,上了飞机,也想着马上就到家了,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报备自己的行踪。但以她外公的本事,应该不难掌握她在新加坡的动向。“可能被我搞砸了。”
“你回来就够了,合作的事,和谁不是谈,没必要耿耿于怀。”
这么好说话,那何苦让她去新加坡一趟,难道就是想让她去受点磨难,回来可以忆苦思甜。“外公,这次我其实……”
她要将自己在新加坡发生的事给他说,不管他知道了多少,她都要自己说清楚,以免在外公心里留下她和霍瀚不清不楚的猜想。可辜厉行马上就打断她,“你是什么样的孩子,外公都清楚。你平安回来就好,别的都不用提了。”
这么信任她,该不会心里已经认定她犯了事,在对她用怀柔政策吧?!“外公,我……”
“你出去发生了什么,外公难道会不关心吗?没事了,没事了,回家就够了。”
他够想得开才好,辜颂就怕他的豁达是装的,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如果还闹脾气就不可爱了。“外公,怎么我出去没几天,你茶具都换新的了?原来的呢,不喜欢了吗?”该不会是迁怒她才把人家好好的茶具打入冷宫的吧?!
“砸了。”辜厉行云淡风轻地说着,“你知道外公的喜好,下次有合适的,再给外公物色一下。”
“行啊。”她不在这几天,看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按她外公八风不动的稳重程度,怎么会拿不稳茶具。
之后,他们又聊了几句,辜厉行劝她回房间好好休息,明天工作的事也先别管了,在家里将养几天再去上班。
“我哪有那么娇贵,明天可以去公司。”她出去又没有受苦受难,怎么像她历劫归来似的!
辜厉行不容她商量,“听外公的。”
“好的。”听就听呗,她又不想评劳模,能休息有什么不好。“我回房间了,外公也找点休息吧。”
“嗯……”辜厉行微笑着目送她离开,她上楼梯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叫住她,“宁宁,这次去新加坡,你也受了人家的照顾,我们还是要记着知恩图报。”
是啊,她怎么把要给霍瀚点长明灯的事忘了呢?她明天就去庙里把这件事办了,也算是早做早完事。“我知道了。”
“你有你的心意,外公也有自己的谢意。”辜厉行考虑到礼数周到,“明天外公让人准备好,以你的名义送过去。”
用这么厚谢霍瀚吗?外公也太看重她了吧,她随便受点人家“恩惠”,他都念念不忘。“这么隆重的谢他,我怕他担当不起。”
“担不担得起是人家的事,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就是了。”看她面露难色,辜厉行让她别费神,“其余的,由他去吧。”
这下,霍瀚该被误导她对他有花花心思了吧?她是心清如水明如镜,什么负担都没有,就担心霍瀚没有这么好的修为,会忍不住想入非非……到时候他自作多情了,引发出什么恶果,她就说不清自己是在报恩还是报仇了……辜颂笑了笑,想这么多也没用,到时候她是不管这么多的,反正她就这句话,“外公高兴就好。”
霍瀚坐在办公室,整个上午都板着脸。那个霍冶,趁他不在就,狐假虎威,想动他的老底,门都没有。他昨晚就召集核心成员开会,把这几天的情况拨乱反正,倒要看看,霍冶会怎么作乱?!还有辜颂那个小尼姑,趁火打劫,一上午就派人送来珍稀中药材,说是谢谢他在新加坡的照顾……什么“照顾”?他还没“照顾”上她呢,她诚心送这些来,是嘲笑他无能是不是?
“没一个好东西!”
展鹏程一推开他办公室,就被他一盒中药砸到身上,“哟,这还不是好东西?”他打开一看,“灵芝,你看不上啊?”
“你喜欢就拿去,喏……”霍瀚指指茶几上堆那些,“都带回去……”
“我可没有这么虚,人家是给你补身体的。”
“你说谁虚?要不要试试?”
他一瞪眼,展鹏程吓得眉头直跳,虽说他俩是死党,玩起来都比较奔放,但还不至于向那方面发展吧!“你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霍瀚沉着脸,对他勾指头,“你过来!”
“不要啊……”当初被他说动了来绘群集团帮他,劳心劳力他就认了,可也没说要牺牲这么大啊……
“找死是不是!”霍瀚骂他一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