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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衔住她的红唇,唇舌交缠,意乱情迷。她羞得无法作声,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肩颈。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无边的思绪,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轻轻地将她腿间仅有的一点遮蔽褪下……手掌诱哄的打开她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宝贝,我控制不了了。”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的坚硬猛然刺入。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肩胛。
他即时反噬,猛吮她的耳坠。
她尖锐的牙齿用尽全力。
终于他不再动,全身紧绷如铁。浓郁腥甜从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一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的血染晕了一片,借着微弱光芒,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她对视,两人仿如跋山涉水的苦行僧,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他咬牙退出,下一瞬将散发炙热的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全裸的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的她禁不住微颤,良久,他的唇柔柔的贴着她的唇,他的手从上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停在她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刻意撩拨。
那明显的克制和似有似无的温柔,逐渐一点一点地安抚了她,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的脖弯,她闻到了从前熟悉的如今已添上成熟和阳刚的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他才有能让她安心依赖的独特馨香。
止住了泪,双手似自有意识地悄悄爬上他的脊背,黑暗中她轻轻把他抱在怀里。
他全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他的身体扣在枕边,撕裂的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的瞬间袭来,他一寸一寸坚决推入,忽地把持不住的把她猛然贯穿,那施尽全力的没根进占仿似十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了地方安置自己。
也许是因为处在黑暗中的缘故,她的身体已被他挑拨得格外敏感。他的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抽出后,就会迫使她欺近迎合,灼热嵌入得更加彻底。
喘息与汗水交织,在静谧的空间里混合交融。
这一场激烈的缠绵不知道究竟进行了多久,她只知道最后被她唯一爱着的男人抽干了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昏昏欲睡间,初次尝到甜头的他似乎还没有停歇……浑忘一切地在她体内反复纵驰,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抵死缠绵
林诗语几乎闭上眼就疲倦之极的睡了去,醒来已是日落黄昏。
睁眼的瞬间以为自己在梦里去了一个陌生时空,机械的扭亮床头灯,又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回笼,她慌忙推被起身,这一动作把浅眠中的裴湛也唤醒过来,他侧过身,以手支头,安静地看着她在房间里出出入入,似微微心慌意乱,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大床上的全裸身躯,在他一双长腿魅诱人心地半卷半卧着的白色床单上,染着片片醒目的猩红。
直到她拿起衣服进入浴室继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裴湛的唇边才悄然弯出一抹浅弧,慢吞吞地起床。
在浴室磨磨蹭蹭的泡了很久的林诗语,刚把浴室的门悄开一线缝隙,就被守株待兔的裴湛给逮住,才餍一餐美食的他愉悦得想向整个世界宣告快乐,长臂将又惊又羞的她直接抱进怀内,快步走到床边给轻轻的放入被子里,“宝贝,还好么?”
“不好!”林诗语背着身子,含糊其辞的回答。
不好?裴湛心里咯噔一下,“宝贝,你当真认为不好?”
“是……啊,你干嘛脱掉我衣服吗?”
男人精壮的躯体,欺到被下,罩在她白皙美背之上,“乖,再说一次,当真不好?”不好?有哪个男人能能够容忍心爱女人在第一次亲密结合后,给予出的评价,是“不好”?
林诗语咬牙,笨蛋才会给这男人借口!可是,不给借口,仍抵不住男人的贪婪,“你!……讨厌!”
男人得意低笑,吻上那己被自己噬吻得红肿的樱色唇辫,“老婆,我会理解成你很喜欢!”
“切……唔,拿开你的手……”
拿开?这只刚刚尝到鲜美小白兔味道的披着羊皮的狼岂会那般听话?要知道,午后那场只是苦行僧这些年的利息,接下来的才是自己该得到的生日礼物吧?哼哼,生日party的压轴节目,因为外婆而害得推迟这么几天,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他还是成功的商界number one吗?
衣衫翻飞,大床晃动,随薄被下春色的波澜又掀,室内又是春色无边……
不知第几回酣畅结束后,已是月上中天。
裴湛下床觅食,林诗语蜷在床上瘫软如泥,两颊的嫣红蔓延至睁不开的眼睫和渗过汗意的鬓边,体力和精神俱透支到近乎虚脱。
不知何时柳姨已在会客厅摆好点心,裴湛端进卧房。
“起来吃些东西。”
“……不要。”瞌睡中的她直接拒绝,软慵嘟囔令他莞尔。
他抱她起来,挂上他颈上的手腕不到十秒已无力下垂,扶紧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借出胸膛让她柔软裸着的背着力,调整她的坐姿使她在他怀内倚得更为舒适,所有动作熟练得自然而然,之后他端起杯子。
就着他的手,她小口地饮下牛奶,然后被他咬去半块的甜点也递到了她唇边。
在多年以前,周末的时候,他总就是这样坐在她床沿,陪她吃早餐。
枕着他肩窝的脑袋侧滑向他的臂弯,她慵懒的回眸,美眸内闪起他久违的晶淘亮光,“裴湛,曾经说过要毒死你的,这会让我来喂你剧毒好不好?”
想起两人曾经各自说出的那些挑衅的话,裴湛的唇边勾起一抹拭目以待的笑,他把手中甜品递向她。
她只是斜睨一眼,懒懒的没有亲自接过,只是伸来诱人的小嘴咬了一口,又背过身自床头柜上取过曾经为了整治某人的辣椒精,唇外的甜点快速粘了点辣椒精,诡笑着转身,一把将他推倒,对着他的唇直印下去。
虽然没看清她搞什么鬼,但裴湛心知这人儿诡计无穷,慌忙躲闪,可是一手牛奶一手甜品,不管怎样摆头侧脑,根本招架不住她的追身紧缠,下巴和耳根都已失守,眼看阵地失守就要不保,情急生智他忽然把点心和牛奶塞入她空着的左右手,将她反压在床,双手钳着她纤细的腰肢,直起上身倨傲地微笑,“宝贝,你忘记了你这招在当年可是屡试屡败的么,很遗憾刚才没被你喂成,不如我来好好喂一喂你?”
“不要!”吐掉甜品,她急声叫停,赶忙把双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然而还来不及回身已被一记撞入震得发出闷哼,“唔……”他将她全身最柔软的那处喂了个彻底涨满,惹事生非的她以一败涂地而告终。
愈渐激烈,快致的喘息不久便变成呻吟,他全身紧绷的那一刹贴着她耳畔发出魅诱人心的呢喃,“宝贝,你可知我这些年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和你有个我们的小宝贝……”话音刚落,他猛地噬啮她白晰的颈子,在她惊痛的紧缩中骤然长灌,一注到底。
这夜他们没有离开过房间,耗去半生岁月的波折似乎让两人都心生微微恐惧,怕这美景良辰会不会只是昙花一现,由此抵死的缠绵缱绻。
早上醒来的时候,裴湛已经离开了。床头留了一张如儿时一样画着两只唇齿相接的粉红猪,没有半个字,但她明白,他想说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诗语收拾好自己,下了楼,柳姨正好从厨房里一拐一拐的走出来,见到她起床,立即笑着迎上来说:“一早上四少和五少都来找裴先生,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裴先生出门前,说小姐还睡着,让我们不要吵你。我准备好早餐了,小姐现在要用吗?”
林诗语的目光落在柳姨的腿上,良久之后才淡淡的摇摇头:“不要了,我现在想出门。”
“这样啊,没关系,我去叫高仿开车送小姐去。正好我把早餐打包,小姐路上吃。”
林诗语看着柳姨的背影,脑海中不时想起那晚摸黑下山时跟在自己身后的黑影,或者,那个黑影只是被自己偶然遇到但并无恶意,也或者,那个黑影只是怕自己认出她才会模仿吸血鬼的语气,终究,她还是愿意选择自己能够接受的那个方向。
不想让柳姨看出什么,林诗语拿着早餐上了车。
高仿回头问:“林小姐要去哪?”
“葵花山脚下的那个郊区医院。”
高仿点点头,没多问什么,显然裴湛已经吩咐过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葵园大火的真相
车子在葵花山脚下的郊区医院门前停下,林诗语叫高仿在车上等她,一个人走步梯前往院长办公室。
站在虚掩的办公室门外,透过门缝看到老院长正在和外科主治医生聊着什么人的病情。
对门而坐的老院长无意间抬起头,看到林诗语时,脸上划过一丝惊讶。
林诗语也不忸怩,就伸指轻敲了敲门,得到院长的应允后笑着走进,将来时路上买的水果放在一边,微笑说:“老院长,我是来说声欠了很久的一声谢谢的。”
老院长身子一僵,立即挥手示意外科主治医生离开,又起身走过去关上门,才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并指了指对面空着的座位。
林诗语依言坐下,两人都没有开口。
一时间,有些沉默。
还是老院长率先开了口:“说吧,捡重点的说,找我什么事?”
林诗语不答,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老院长的两只手瞧。
老院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心里有些毛,语气就不淡定了许多:“看来裴少奶奶没什么要紧的事,我老头子还要去看一个病重的患者,无法招待贵客,你还请自便吧。”说完就不客气的站起身,明摆的送客。
“果然是你……”林诗语突然开口,更像是自己对自己说话。
老院长收回迈出一半的脚步,疑惑的回身凝视她。
林诗语这时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徐徐的说:“如果我猜的没错,您口中病重的患者与我颇有些渊源,是不是?毕竟也只有你,才会如此对她。”
老院长面色如常的看了她一会儿,悠悠的道:“小丫头在说什么,老头子我听不懂。”
林诗语忽然笑了笑:“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其实我这次来也并不是来找你那位患者算账的,既然遇上了,就顺便请您帮我转达给那位患者,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老院长眼底划过一丝错愕。
“呵呵,老院长,我忽然想讲一个秘密给您,就是在十年前那场葵园大火的灾难里,有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插曲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而我也没说给任何人的。”见老院长表情古怪,林诗语自顾自的接着说。
“当时我不只是被保姆摔断肋骨,还被保姆丢进了鱼塘,虽然我处于半昏迷,但在意识遭吞噬前因为摔断肋骨的疼痛令我的脑子还是有一丝清明的,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笑着反问,见老院长面色丕变却还是无意接茬,就抿了抿唇,继续道,“呵,我看到那个保姆被人打昏,然后那个打昏保姆的人又把我从水里捞出来就近送我进了医院,哦,就是我现在站在脚下的郊区医院。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个恩人,想说声谢谢,也许我这人天生劫难重重,这声谢谢竟然延后了十年。”林诗语忽然看向老院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您不会怪林肆失礼吧,贝二姥爷?”
听到这声贝二姥爷,老院长忽然睁大了眼睛,浑身上下戒备起来。
林诗语只是轻笑:“二姥爷,不如坐下来谈?”
老院长迟疑了片刻,但还是坐在她对面,等着她开口。
此刻,林诗语轻松得丝毫不像是失礼了十年的人,反而更像是从某件困扰许久的事上得到了解脱。
“其实这件事很好想通,当初古驰把您请到急救室之前,我真的没有多想。也许是我多疑吧,您进入急救室看我的眼神有些震撼,我开始意识到你肯定认识我,甚至我们之间有渊源,多多少少对你有了些好奇。你当时或者以为事情过去那么久,我当时又被伤得七荤八素,肯定不会认得出你,但您的两只手,太与众不同,但凡是有心人都会认得出的。”说完,她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老院长那交握着搁置办公桌上骨节分明却每只都是六指的手,老院长立刻恍然大悟般把手藏在桌下,但随即觉得此举不亚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拿六指的右手耙了耙灰白的头发,冲面前的林诗语嫌弃的撇撇嘴。
知道他已经想明白,林诗语也并不想隐瞒。
她唇上划开一抹笑:“认出您我真的很激动。我当时就让人查了您,没想到也查到了您一直放不下的故人,接下来的,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老院长并无吃惊之色:“丫头,说来说去,你不外是想从我这里套出些什么。说吧,你是不是知道你的血型了。”
林诗语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老院长轻叹了一声:“不管你是否恨我冷血,但十年前救你那件事,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我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