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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副事不关己样:“不要试图和少爷胡扯!会被秒杀的!”
豪斯脸上的表情乱七八糟的:“什么秒杀?我看是绝杀!”
管家耸了耸肩,走进偏厅将晋堂抱了出来。无关人士该闪就闪。要不然被少爷嫌了就会很悲惨!
“晋堂还想多玩一会儿的!”钟婉玲看着偏厅门被阖上,有些遗憾。
他低头露出无赖之极的笑容,指尖轻佻地滑过着她花瓣似的唇。她脸儿通红着,身躯不停地颤抖。
“不要和那小屁孩儿玩儿了,跟我玩儿吧!”某只越来越不正经。
拍开他的大手,瞪了某只一眼:“我还要和你说正事儿啦!”
手被他拍开,但是他却趁她不注意的当口。伸手将妻子扫进了怀里,将她安置自己的腿上。妻子柔软的身体让他的胸膛变得暖暖的!俯身,薄唇来到她的耳边,灵活的舌探入她的耳中,轻柔地舔弄着:“什么正事儿?”
“你……”她的脸越来越红。他这根本就是不想让她说话嘛!
“我怎么了?”轻轻地揉着妻子的红烫的脸颊,满意地看着妻子的脖子也红了起来。
“哎呀!”她伸手捂住丈夫不安分的唇:“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别岔开话题!”
“……”正经?某只一脸坏笑,也没有人说过他正经啊!好吧!妻子把他的唇捂住了,他的手还空着……
“你……”她微微喘息着,怒瞪丈夫。
“人家在听你说话啊!”吻了吻妻子的鼻头,他笑得万分纯良!可是,他的手却在做一些和纯良毫无关系的事情。
轻轻叹了口气,真是她败给他了!
“我……很担……担心叶子!”
“是因为斋藤叶子和柳田嘉一的事情?”
“嗯……嗯!”
“柳田老社长最疼爱的小儿子,居然是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私生子。这种事对柳田老社长的打击很大!”
“因此……柳田嘉一接管……柳田家已……已经成了定局!”
“柳田嘉一和斋藤叶子有婚约。我记得好像柳田嘉一是被逼的!”
“嗯……嗯!”
“按照柳田嘉一的性格。一旦柳田嘉一得势,他必然会解除婚约!”
“叶子……叶子其实很……很在乎柳田嘉一……”
“因此,你担心斋藤叶子!”
“嗯……”
“我们明天去看望斋藤叶子吧!”
“好……好……”
“那么,老婆!现在就专心点儿!”
“……”
只是,他们隔天还没有来得及去看望斋藤叶子。斋藤叶子的父亲,就亲自过来请钟婉玲去斋藤家了!
柳田株式会社的老社长和他的正妻离婚了。这个消息让半个日本沸腾了!
柳田株式会社的正式社长柳田嘉一,和斋藤家族的大小姐斋藤叶子解除了婚约。这个消息让整个日本的商界震惊了。
其实,想想也是理所当然。
柳田老社长的正妻和别人生了个私生子。而且,还欺骗了整个家族。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无法忍受。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
真的是真的,假的还是假的。
柳田嘉一这个曾经在柳田家无立锥之地的木偶,终于引来了挺直脊梁骨的春天。因此,他再也不想受人摆布了!他不爱斋藤叶子,他也不想从斋藤叶子的身上得到任何好处!于是,解除婚约也就顺理成章了。
只是,柳田嘉一的这个举动惹恼了斋藤家族。最后,要不是斋藤叶子将武士刀横在自个儿脖子上,以此来威逼整个家族。那么,斋藤家族有可能对柳田家发动致命攻击。
短短数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从三百年前开始,斋藤家就是奈良本地的名门望族了。因此,走进斋藤家的祖宅会给人一种时光倒流到幕府时期的错觉。
那高门深院里……
石灯笼、鱼池、睡莲、梅树、唐崎松、樱花树和枫树相映成趣。围绕着一栋两百多坪的幕府式建筑,在虚幻般的景致中,古意盎然地与周围的自然融汇成一片。
紫藤,垂樱错落有致地散布其间。杜鹃,迎春尽情地在和熙的风中歌唱!一群俏皮的鸟儿在一树开满了白色樱花的树梢且歌且舞!一时间,院子里倒也是热闹非凡!
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仆走在前头。钟婉玲和丈夫跟在后头。
走过这片院子,直接绕过前面那幢幕府式的建筑。拐了个弯儿,往另一座小院走去。
这座小院看似小巧。但是,这里却是整个日本最有名的,枯山水之一的所在地。传闻,这里的枯山水的建造者,是三百四十六年前的著名工匠前原安泰。因为,他那些同时期的作品都已经毁于战争和动荡。因此,根据史料细细梳理,前原安泰的名作也就只剩下斋藤家祖宅这里的这处了。基于这样的原因,这处枯山水拥有了国宝的称号。
【附注:枯山水:枯山水是源于日本本土的缩微式园林景观,多见于小巧、静谧、深邃的禅宗寺院。在其特有的环境气氛中,细细耙制的白砂石铺地、叠放有致的几尊石组,就能对人的心境产生神奇的力量。】
因此,这里算是一处不对外公开的名胜之一了。
今天,钟婉玲没有走进这进著名的小院。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因为,他们不是来观光的。
她今天的目的地是这座小院背后的另一座小院。走过一片小型斑竹林,竹林外是几棵树形高大的古老垂樱。
垂樱,繁花似锦。一切都美得如同梦幻一般!
樱花绽放总是如此的短暂,但是却异常绚烂。
她回头对丈夫说了几句话。皇震霁点了点头,走到了竹林里的凉亭中坐了下来。
春日的阳光总是如此的温暖。鼻端萦绕着樱花的香气。在阳光的暖烘下,显得如此秀丽雅致,如此浪漫飘逸,偶尔风吹过树梢,随着荫影晃动。
飞樱若雪,钟婉玲踩着落英走到了垂樱树下。老远,她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当然,不是她在喝酒。因为,喝酒的是斋藤叶子。
樱花树下的石桌上摆满了空酒瓶,而斋藤叶子还在很努力地灌自己。一把竹刀就这样大刺刺地摆在石桌上。斋藤叶子的奶妈站在一边苦着一张脸瞅着钟婉玲。奶妈的女儿立花雪子,一脸焦急地站在母亲的身边,异常担心地看着斋藤叶子。当她们看到钟婉玲后,就像看到佛祖!
“钟小姐!”她们对钟婉玲微微躬身。
“具体的情况,斋藤老先生已经告诉我了!”钟婉玲点了点头。
“奶妈……奶妈……雪子……奶妈……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奶妈!奶妈……”斋藤叶子已经口齿不清了。可是,依旧嚷着要喝酒!
钟婉玲上前一步……
劲风一过!
那把原本摆在石桌上的竹刀,便横在了钟婉玲的脖子上。
钟婉玲偷眼一看,看到浑身透着一股阴煞之气的皇震霁已经奔出了竹林。
奶妈和雪子发现了皇震霁,也被皇震霁吓到了,同时惊呼出声!
“妈妈!”雪子更是吓得躲进了母亲的怀里。
当他看到斋藤叶子手里的竹刀,没有伤害他妻子的意思之后。他脸上的阴鸷之气这才慢慢消散……她看着丈夫嫣然一笑。她的这一笑换来了丈夫的怒瞪!
她吐了吐舌头!
“玲?”斋藤叶子打了个酒嗝。
“不是我是谁?”钟婉玲的声音陡然升高了几个音阶。
“不……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以为是我父亲……来……来抢……抢……抢我的……的竹刀呢!”而后,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收起了手里的竹刀。钟婉玲抢过斋藤叶子手里的武器。
“立花婶婶,雪子……”
“是!”
钟婉玲动竹刀斋藤叶子没有任何反应。奶妈赶忙上前接过了钟婉玲手里的竹刀。而后带着女儿退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站定。
斋藤叶子抓起一瓶酒又开始喝了起来……
钟婉玲伸手,一把就将斋藤叶子手里的酒瓶抢了过去。顺手就扔了老远。
“嘭!”一声酒瓶落地,碎裂的声音传来。空气很中弥散着更浓的酒味。这些酒味,几乎将樱花的香味掩盖殆尽了!
“啊!玲!你……你……你为什么要扔……扔我的……酒……酒?”斋藤叶子的舌头在打结:“来!陪我喝一杯!”说着,抓了一只空酒瓶摇了摇:“呃!没有酒了!雪子……雪子……给我酒!给我酒……呵呵……我有朋友来了……我要喝酒……”
“喝你个头啊!”钟婉玲走到斋藤叶子的面前站定。毫不客气地在斋藤叶子的头上拍了一下:“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你爱他,他不爱你!分开只是迟早的事情!喝酒干嘛?像个白痴!”
“你……你不懂……”斋藤叶子很努力地摆了摆手:“你丈夫爱你,疼你……那是真心的!真心的!你懂吗?你……你懂吗?心……心……”斋藤叶子拍着胸口:“是真心的!我也……也想找个……找个真心……真心对我的……的男人……不管他……他是瘸子……瞎子……流氓……嗝……流氓或是……或是乞丐……”斋藤叶子抱着钟婉玲不放。
“可是……呜呜呜……可是……可是优秀也是一种……一种错误……错误吗?不公平……不公平……”斋藤叶子攥着钟婉玲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你也优秀……甚至比……嗝……比我优秀……可是……可是你能拥有……拥有……拥有一个……一个男人的真心……我……嗝……我妒忌……妒忌你!我妒忌你……你……我的心好难受……”
斋藤叶子抱住钟婉玲的腰哭了起来:“你知道吗?嗝……那个柳田嘉一说……我……我给了他太多的压……压力……呜呜呜……狗屁……放他妈的狗屁!呜呜呜……剑道四段不是我的错……呜呜呜……生在这样的家庭不是我的错……学医也不是我的错……我……我斋藤叶……叶子……是不会像普通女人……女人……呜呜呜……那样撒娇……柔……柔弱……柔弱也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是!不是你的错!”面对醉猫,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走!
“对吧!对吧!嗝……”刚才还泪流满脸的家伙这会儿却笑容灿烂。“我就……就知道……玲……玲是最……最理解……理解我的……当年……当年要不是雅也那小子……惹……惹到了你……我……我恐怕……也……也认识不了……不了你……嗝……”
“好了!回房间好吗?”
“不……不要……我……我要喝酒……”
喝醉酒的家伙都像任性的小孩儿,钟婉玲也无可奈何啊!
“好!你要喝酒的话。我们回房间喝好吗?”
“好!好……”
钟婉玲,奶妈和雪子一起将斋藤叶子扶回了房间。别说喝酒了,刚一进房间斋藤叶子就呼呼大睡了。
看着女儿终于不闹腾了,斋藤叶子的父亲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女儿的性格他清楚,典型的外刚内柔。由于孩子的母亲去世早,而他又忙于家族事务。从小到大,也从不见她对他这个父亲撒过娇。以至于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父亲拿着有些无措了。还好,听说女儿的好朋友就下榻在国际酒店。为了表示诚意,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亲自上门请人家过来帮忙劝慰女儿。
当他听到女儿酒后痛哭的时候。
他的心揪痛着!
女儿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这样哭过。他这个父亲当得是如此的失败啊!
走出斋藤家,皇震霁突然停住了脚步!
钟婉玲回头看着皇震霁:“你怎么了?”
“……”他没有做声。那双修长美丽的大手,捏住妻子软嫩的粉颊,毫不客气的往左右拉开。惩罚似的拉啊拉。
“呜呜呜……我……我错了……”某女口齿不清。
“哪儿错了?”他在笑!笑得万分纯良,绝对无害。可是,他的手很残忍嘞!
“呜呜呜呜……叶子会耍竹刀……”
“既然你知道斋藤叶子是个‘危险物品’,你为啥还叫我在竹林凉亭等着?”可恶,害得他差点儿就丢了半条命!
“呜呜呜……好……好疼……”
“你好意思说疼?”他嘴上说得凶,可是手上却松开了妻子的粉颊。并且轻轻地揉着妻子的脸颊!“还疼吗?”
“不疼了!”
“下次你继续这样吓我?”
“不……不敢了!”
“很好!”
“……”呜呜呜……是很不好吧?
“今天早上管家收到了一张请柬!”
“欸?”她看着眼前这精致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