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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茶没有你喝的高级。但是,也至少还算成吧?”斋藤叶子忍不住打趣好友。
“……”钟婉玲浅浅一笑,她也觉得自己已经被皇震霁宠坏了。
“不过,话说你丈夫真的是将你捧在手心的哦!”
钟婉玲柔柔一笑。但是,一想起晋堂的事儿。她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了不少。
“叶子!”
“嗯?”斋藤叶子应了一声。自然知道好友在担心什么。“你不要想太多了。虽然那孩子的血型,和母亲的一样是稀缺血型。但是,只要谢小姐养好了伤。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是可以抽取她的血液,储存起来作为孩子的手术用血的。”
“话虽如此……”可是,一想到要在那么小的孩子身上动刀子她就心疼。过去,她还对刚出生的孩子动过手术。每当那种时候,她就觉得上天真的很残忍。
斋藤叶子又安慰了好友许久。这才继续谈论谢语诗的病情。
走出叶子的办公室,钟婉玲觉得心情很沉重。
当她走到谢语诗的病房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了晋堂正在和妈妈说话。
“妈妈!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哦!”
“可是,你为什么都很少笑呢?是不是因为晋堂不乖?”
“晋堂很乖哦!妈妈很少笑呢,是因为妈妈在想事情!”
“妈妈在想什么事情?”
“晋堂还小,将来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钟婉玲站在病房门口。突然觉得周围好像有些诡异。她在这里站这么久了,居然连个病人,医生或是护士都没有瞧见!更别提平日里常出现在这里的保镖了。
想到这些,她打开了病房的门:“茉莉!”
谢语诗躺在病床上:“茉莉小姐说,她去护士站一趟!”
“可是……”她皱了皱眉。刚才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过茉莉啊!
“皇夫人你……”谢语诗虽然在养伤。但是,她的反应却不差。经钟婉玲一提,自然也察觉到了周围的诡异。
“嘘!”钟婉玲示意谢语诗抱着晋堂。她则去打开门,打算看看外头的情况。然后,好跑路。
可是,当她把门打开……
她看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正好是——“教父”!
钟婉玲暗暗叫苦:不好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高傲的家伙!(1)
傍晚
晚霞烧红了天边!
奈良国际酒店顶楼的套房。
高高的穹顶,华丽精致的雕刻,还有那美丽的花园和喷水池无不诠释艺术的真髓。
螺旋阶梯的扶手被设计成藤蔓的模样,在宽敞明亮的室内地上,铺着花色繁复的绒毯。这里的主人穿着纯白的丝质衬衣和黑裤。他的身材颀长而柔韧,就整体而言,这挺拔的背影就让人赏心悦目了的。可是,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却不是优雅的美。而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手看似闲时地揣在裤兜。另一只手里,则端着一杯原本香浓的蓝山咖啡。可是,他却没有喝一口。就这样一直端着。这会儿,咖啡已然冷透了。而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窗外的花园。就在七个小时前,他的妻子还坐在花园里静静地看书。可是,七个小时之后。他却只能站在这里,看着花园里那把空空荡荡的椅子。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宁愿在六个小时前。不顾一切地赶到她的身边。如果时间可以继续往前倒流,他宁愿不遵守母亲的遗命。坚决铲除掉自己的舅舅。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此刻,他在等!
等两个人!
一个是格雷!
一个是皇甫逸!
但是,最后他却等来了一个很让他意外的人——林啸臣!
这个人的来头可不小。
早年,这个林啸臣可是杀手界赫赫有名的“猎鹰”。名列杀手排行榜第二。后来,金盆洗手将身份彻底漂白。之后,娶了英国白金家族中,旁支家族白金公爵的女儿为妻。是白金公爵的乘龙快婿,白金伯爵的妹夫。
这样一个家伙突然造访……
想到这里,皇震霁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咖啡。
咖啡冷掉了!
但是,他还是喝了一口。
林啸臣进门之后,管家招呼着仆人上来撤掉了冷透了的咖啡。换上了刚刚煮好的。在确定主人没有任何其他需要了之后。管家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突然造访,对您造成不便。我非常抱歉。”虽然嘴上说得客气。可是,行动上却老大不客气地端起咖啡就喝了起来。
皇震霁坐在林啸臣的对面,静静地看着林啸臣的一举一动。他也不急着开口。因为,他不想多说废话,更不想多听废话。
林啸臣自然知道皇震霁的心思。他更知道,眼前这个世家公子哥儿可不是个好惹的对象。于是……
“我知道你在等人!”林啸臣放下了咖啡杯,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收敛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极尽内敛的森冷和锐利。
此刻,他不是林啸臣。而是“猎鹰”!
“猎鹰”是杀手,因此,此刻皇震霁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
可是,皇震霁却连眉头都没有抖一下。依旧静静地盯着“猎鹰”。
“可惜,你要等的人恐怕无法赶过来了。”
“哦?”一直沉默的皇震霁终于出声儿了。
“格雷被‘教父’豢养的杀手团团围住了。皇甫逸被‘教父’捉住了。”
“然后呢?”听到这些,皇震霁脸上的表情依旧滴水不漏。唇畔甚至还叼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然后就是……”皇甫逸展开双臂搭在沙发扶手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冷冷地斜睨了一眼皇震霁:“……你的一切行动都是无用功!”
“哦?”皇震霁优雅地斜靠在沙发上,身子闲时地舒展开来。就像听了太多的废话,他很累了一样。“然后,接下来。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格雷和皇甫逸他们都死定了?”
“……”林啸臣没有反对皇震霁的说法。
“你甚至会告诉我,我老婆和孩子都会死掉?”
“……”有脑子的人都会得到这样的判断好不好!
对方是“教父”!
而皇震霁却只是个“晨星”的总裁。
就算他确实有手段,那又有何用?就算他再有钱,又有何用?就算他手下确实有几个能干的家伙。那又有何用?到最后,还不是抵不过真枪实弹?况且,格雷和皇甫逸确实已经命悬一线了。可是,这个皇震霁却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
难道皇震霁一点儿都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还是,这个皇震霁真如他的大舅子小白说的那样,是个真人不露相的家伙?
可是,他坐在皇震霁面前这么久了。怎么丝毫没有感觉到皇震霁的怪异之处呢?不……
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皇震霁的镇定。最珍爱的老婆被绑架了,居然还如此镇定的人确实少见得很。至少,他自认为自己还无法达到这样的境界。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皇震霁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掌支着下颔。貌似有些漫不经心。
“……”
“如果只是这些的话。那么,我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他那上挑的狭长凤眸微微一动,斜睨了一眼林啸臣。眸中的锐利隐然……
“……”林啸臣半眯着双眼。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从皇震霁身上散发出来的,丝毫不逊于他的杀气!
这杀气,让他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从闯荡在外,到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了,皇震霁是第一个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人。他一向不是个会自己吓自己的人。可是,今天……
直觉告诉他,如果真的要动手。他可能真的会被杀掉。他心下越加肯定这个皇震霁不简单了。
“如果,你今天不是特意来说这些废话的。那么,我希望你快点儿说重点。”目光逐渐锐利,神秘而危险:“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听一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根据我们的调查,‘教父’确实是你的舅舅!”
“……”皇震霁挑了挑眉。舅舅怎么了?这个所谓的舅舅还不是照样杀了他的父母?现在又绑架了他老婆?
“而且,这些年‘教父’针对您的刺杀行动更是从未间断。”
“……”调查得很仔细呢!
“我今天来,是想转告你。我们愿意动用手段除掉‘教父’!”
“哦?”
“但是,我们有个条件!”
“……”难不成想狮子大开口?
“因为,如果真的要对‘教父’动手。那么,这件事儿的动静儿势必会很大。而以您的财力,想调查出是谁动的手,想必也是非常容易的。因此,我们希望您能替我们保密。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尊夫人知道。”
“哦?”这下,皇震霁心下有些惊讶了。难得他不动手,就有人出面替他拔刀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
“因为,这事儿是我岳父的意思。他也没有说明原因……”林啸臣褪掉了方才的冷冽。重新又变得吊儿郎当了。耸了耸肩:“……事情就是这样,我只是个负责传话的。你的意思呢?”
皇震霁的薄唇微微轻启:“我拒绝!”吐字干脆,直接。毫不拖沓。
这让林啸臣愕然。
“哈?”
“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保护。你回去告诉白金公爵,就说:我皇震霁还没有落魄到求人出手的地步。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林啸臣得到了这样的回复走出了国际酒店。
双手插在裤兜里,仰头看着晚霞满天的天际。笑了笑:“真是个高傲,多变的家伙!人不可貌相……不简单啊!”
林啸臣对皇震霁的这个评价,被他无限制保留了下来。以至于后来,很多年之后。他依旧如此评价皇震霁。
林啸臣走后,皇震霁打开了电脑。在他接收到几个秘密讯息之后。幽深的黑眸中隐隐浮现一抹严厉的冷酷之色,令人不寒而栗。他的唇畔甚至漾起了一丝冷森森的微笑。慢慢合上电脑之后,他长身而起。
管家站在门外,满脸焦急之色。
当他看到少爷走出房间了,立刻迎了上去。
“少爷!”
“嗯?”
“少夫人……”
“不用担心,你去备车吧!”
“备车?去找少夫人?”
“什么找啊?我这是去接老婆回家啊!放任她在外头吃饭,我很不放心啊!不盯着那死丫头,她铁定会‘偷工减料’的!”
“可是,少爷!少夫人是被‘教父’绑走的欸!”哪有那么容易接回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别多说废话了!快去吧!”
管家默然,两秒钟后“是!”管家这才应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管家刚退下去,皇震霁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板!我没事了!”这是格雷的声音。
“受伤了?”
“没有!有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救了我!我正在往目的地赶去。”
“嗯!”
刚挂断电话,皇甫逸就出现在了走廊上。
他回来了。
相对的,一份极其详尽的资料送到了皇震霁的手里。皇震霁将这份资料丢给了豪斯和商震。扔下了:你们可以尽情疯狂了,我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教父”手里的这个组织彻底摧毁!
太碍眼的东西,他看着心里硌得慌。
原本他是不想对“教父”下杀手的。可是,这次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了。
除掉“教父”,他就可以不用在“教父”面前继续装下去了。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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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语诗,谢晋堂和钟婉玲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之后。最先映入眼中的,就是大厅上方那座巨大的水晶灯。晶莹剔透的水晶,经过巧匠切割,反射着耀眼灯光,璀璨而夺目。
从房屋建筑风格上看,这幢房屋已经有些历史了。
“教父”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笑起来很迷人的女人。她自称是这里的管家。
钟婉玲和谢语诗对望一眼,心里都非常清楚。这里的一切,都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先生在书房里,请往这边走。”管家温和有礼的说道,面带微笑,伸出左手,为钟婉玲一行引路。
管家带领着他们,来到一处偏厅。
偏厅里,有着柔软舒适的沙发。地上铺着一大片花样繁复的地毯。布置在偏厅各个角落的典雅小灯,每盏灯的灯罩,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