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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清亮啼哭声。皇震霁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心里头没有多余的感觉。他只在乎妻子,他一遍又一遍地在祈祷,祈祷妻子能平安。
不多时,另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再次响起……
产房的门打开了。
两个护士推着两个婴儿专用保温箱走了出来。两个护士应该是双胞胎姐妹花。长得一模一样不说,就连气质都完全相同。
“请问,谁是孩子的父亲?”一个护士喊了一声。
皇震霁没有看孩子,而是很努力地在往产房里瞧。
“老板!”站在他身边的格雷拉了拉老板的衣袖。然后,冲那两个护士点了点头。示意皇震霁是孩子的父亲。
也就是格雷拉了皇震霁的衣袖,皇震霁这才回神。
那两个护士一瞧皇震霁,先是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道:“恭喜先生了!是龙凤胎!”
“这是老大!”另一个护士推着保温箱上前一步!护士补充道:“是个男孩儿!”
微笑着的护士笑道:“这个是女孩儿!”
皇震霁伸头匆匆一瞧,急吼吼地问道:“我妻子呢?她还好吧?”
那两个护士对望一眼,了然一笑。异口同声:“母子平安!”
说完,推着保温箱往特设的育婴房走去。孩子刚生下来,还得观察一下才成。头上缠着纱布的老管家也赶了过来。一听少爷得了一对龙凤胎,顿时笑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朵后头去了。由于害怕孩子在育婴房有啥情况。于是,不顾大家的劝说坚持要去育婴房照顾孩子。
护士抱着孩子走了之后,产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躺在床上的钟婉玲,虚弱得教人心惊,她原本红润的脸上,早已失去了血色,如今白得发青。有几缕长长的头发洒在雪白的枕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苍白的双唇上满是齿印。此外,还有一些咬伤和点点血迹。
他俯身抱住妻子,妻子累极,已然沉沉睡去。无法知道他正在抱着她。可是,他知足了。至少,他知道她是平安的!
这,就够了!
孩子顺利降生,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爱德华道喜之后,就起身告别了众人。洛秦川也不再多做停留了。只是,在他离开之前。他走到了皇震霁的跟前,淡淡地瞟了一眼皇震霁。皇震霁轻易就读懂了那种眼神中的含义!
不甘心!
洛秦川很不甘心。
然而,很多事情都不是洛秦川自己能控制的。
“恭喜你!”洛秦川的声音有些僵硬。
皇震霁微微一笑:“谢谢!”
“很多事情是很残酷的!”洛秦川的这句话多少有些无厘头。至少,众人无法理解洛秦川到底想说什么。
但是,皇震霁却知道洛秦川想说什么。皇震霁居然抬手拍了拍洛秦川的肩膀。此举,让众人一脸的错愕!
“你还要继续攻击白金家的正支家族?”皇震霁皱了皱眉。
洛秦川瞪了一眼皇震霁。抖了抖肩膀,毫不客气地将皇震霁的爪子抖落:“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不关你的事!”
“切!”皇震霁冷嗤:“那你就慢慢和那个臭屁的家族耗着吧!”
说完,一溜烟往妻子的病房跑去。
洛秦川瞪着皇震霁的背影嘀咕了两个字——可恶!
一周后!
宝宝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可是,钟婉玲一瞧孩子瞳孔的颜色。不禁愣住了……
“欸?紫色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两只粉团团!(1)
宝宝一周大了,为了不让宝宝饿着。钟婉玲必须要多吃点儿东西才成。可是,由于刚刚生产完。她的身体很虚弱,胃口不是太好。因此,她也在暗地里焦急。然而,这种事情就算焦急也没用。
管家准备了清淡可口的人参乌鸡汤。她盯着烫里的乌鸡,光咽唾沫,却半天下不了筷子!
自从怀了宝宝,她的食谱里从来没有少的主角儿就是乌鸡。当然,除了乌鸡还有人参!这些人参都是红参,她自己也知道。这些红参全部都是一些价值不菲的药材。每喝一口汤,她都觉得自己就是在吃钞票啊!
【附注:红参:一般秋季将采挖的人参,洗净,蒸制后,干燥而得成品。红参功效大补,用于体虚欲脱,肢冷脉微,气不摄血,崩漏下血。】
“食物是不是用来瞧的!”说着,一只鸡腿儿飞进了她的碗里。她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丈夫。
皇震霁低头,在妻子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而是用来吃的!快吃!”
看着活动桌上装着鸡腿儿的碗,她觉得……“可是……”她真的吃得很辛苦啊!
“没有可是!”他伸手,将妻子揽进了怀里。从活动桌上端过碗。用筷子将鸡腿上的肉剔了下来。而后,将肉送到了她的嘴边。看着妻子乖乖张嘴吃了,他这才笑了笑:“丫头真乖!”
她抬头,瞅着丈夫翻了个白眼。有气道:“我不是小孩子!”
“是是是!”他从善如流。老婆大人最大嘛!“喏!”他的嘴噜了噜“真正的小孩子在那里!”
钟婉玲扭头,看着病床边,小摇篮里躺着的那两个粉团团。
她起身,在床上爬起来。爬啊爬,爬到了小摇篮边,跪坐在床畔凝睇着这两个胖乎乎的小家伙。一抹温柔,透着浓浓母性的笑意浮现在她的脸上。她感觉眼眶很热,眼泪止不住掉了出来。很感动……生命是如此的神奇。
伸出食指逗弄着没有睡的老大。感觉到有什么靠近了,老大反射性的,用他胖乎乎的,好似透明的小嫩手轻轻碰触着她的手指。
为妻子抹掉脸上的泪。他吻了吻妻子的发。
“好了啦!快吃饭,要不然他们就得挨饿了。”
“好可爱的粉团团的!”她笑了笑,抬头看着丈夫:“真的好可爱!”
“是很可爱!”不过,在我眼中。你才是最可爱的!他在心里如是思忖着。“不过,饿瘦了就不可爱了!”他继续游说妻子吃饭。
“皇震霁!”她凝视着老大的眼睛。
紫色!
一种很别致的紫。
很漂亮,很干净。
漂亮得让人一见难忘。
干净得纯粹到了极致。
放下手里的碗……
“嗯?”皇震霁坐在床畔,静静从妻子的身后将妻子抱着。生了孩子之后,他突然觉得她轻若飘絮。低头,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心里越加不是滋味。
“小团子们的眼睛很特别啊!”她偏着头打量着老大的瞳眸。
要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孩子是她生的。她一定会嚷着孩子一定是被人调包了,诸如此类的奇怪话的。
“人类的眼睛颜色很杂。什么蓝色的,灰色的,黑色的,栗色的,当然也有紫色的喽!伊丽莎白泰勒的眼睛,嗯……就是蓝紫色。就像紫罗兰一样漂亮!而这两只……”他的口气尽可能地漫不经心。说着,他看了看那个睁开眼睛,正在和母亲的手指玩儿的老大:“他们的眼睛则更好看!你应该高兴嘛!”
她抬头看着丈夫,眸中的光芒在一刹那之间熄灭了。微微垂下眼帘,她的声音很低:“或许,我的生身父亲有欧洲血统吧!”
他皱了皱眉,知道她又在纠结亲生父亲的事儿了。于是,他给了妻子一个爆栗:“死丫头!要搞清楚,你现在是我老婆,我孩子的母亲!你纠结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有啥意义?与其纠结,还不如多吃点儿食物。多点儿奶水,好养肥这两只小家伙。免得将来饿瘦了,你瞧着又得心疼!”
“……”她听闻此言顿时苦笑不得。养肥?两只?他以为孩子是啥?小狗吗?
“来!乖!”他将妻子抱起来,伸手拿过活动桌上的碗。将碗里的肉一点一点地喂给妻子吃。
她太瘦了。他瞧着心慌啊!
由于害怕妻子会出现一些产后问题。诸如晚期产后出血之类的问题。他坚持让妻子在医院里呆了两周。这才忐忑地将妻子接回他位于普罗旺斯洛丁镇的宅子里。
【附注:晚期产后出血:指分娩结束24小时后,在产褥期内发生的子宫大量的出血。多于产后一至两周,也可于产后两个月左右发病。】
这幢宅子位于洛丁镇的东山上。宅子的正前方是一大片紫色的薰衣草。在远处一看,那片薰衣草就像是紫色的瀑布,飞流直下,从山上直接垂到了山下。
气势雄浑,却又温馨浪漫。
而赋予这种刚硬气势以温馨气质的。正是那一串串紫色的花朵……
盛放着薰衣草的普罗旺斯是浪漫的。而赋予普罗旺斯浪漫气息的,又是人的心。
人的心,多么不可思议?
孩子的小摇篮就在她的身边,白色的窗帘在暖热的微风里轻轻拂动。
坐在窗前的软椅上,闻着薰衣草的花香,喝一杯玫瑰花茶。在看书看累了的时候。抬头,看着窗外的紫色花海。
蓝莹莹的天,紫色的花。
一切,都美得如此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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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窗户全部打开。微风轻轻吹拂着,薰衣草的花香染透了每一缕空气。
视屏里,金发碧眼的詹森坐在视屏的那一头。他的做派依旧讲究得夸张。喝杯咖啡都得用温度计测量恰恰好30℃。要不然,他会拒绝喝的。偶尔要是心情不好的话,他还会恶整他看不顺眼的家伙。当然,就连他使坏,恶整别人,看到别人很惨的时候。他脸上依旧是那一副绅士,温柔,严谨,儒雅的微笑。
这就是詹森!
“阁下!”平日里,詹森的微笑温文有礼到无懈可击的地步。只有在面对熟人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才会有所改变。比如,此刻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了一份温暖。
皇震霁坐在书桌前,笑着应了一声。“嗯?”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超好。
“恭喜阁下!”若是平日里,詹森是不会多说私事儿的。
“啊!”皇震霁扬了扬眉,对詹森点了点头:“谢谢!”
“我听说,是一对龙凤胎!”詹森笑眯眯地趴在办工作桌上。好奇地瞅着自家老板:“一定很可爱吧?”
“是很可爱,就是太精了!”皇震霁表示苦恼:“我一接手就哭闹个不停!”搞得活像是他不是孩子亲爹似的。
“噗嗤!”詹森将头埋在臂弯里,很没形象地笑了出来。
“啊喂!你居然笑我!”太不讲义气了吧?
“我在想……”詹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了避免惹恼老板,他赶忙想对策哄哄老板。
“想什么?”说话的人口气不太爽。
“我在想,孩子可能还不习惯你的啦!你多抱抱,他们可能就会渐渐习惯的。”詹森暗地里抹掉眼角的泪。笑过之后,他也在犯愁。他就想啊!等自己也当老爹了,该怎么哄孩子呢?这种事儿说遥远不遥远。想想就觉得压力山大啊!
“对哦!”某只一脸大彻大悟的模样。詹森看得哭笑不得。今天明明是来报告情况的。可是,到最后却变成了育儿经大讲堂!
“那个……阁下!”他不得不打断老板的思路。
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某只单手撑着下颌,魂儿已经飞到了老婆孩子的身边去了。
“关于‘宙斯’……”说到这里,詹森顿了顿话头。
“继续说!”皇震霁微微一笑。
“是!”詹森点了点头,这才继续道:“最近,‘宙斯’手里的的几笔大单,都被我们抢过来了。”
“很好!”皇震霁点了点头。
“请问阁下,我们还要继续抢吗?”
“继续!”皇震霁在椅子里坐正了身子,伸手拉了拉丝质衬衣衣袖上的褶皱。
詹森笑着摇了摇头:“就知道阁下会这么说!”
“那你还问?”皇震霁抬眼斜睨了一眼詹森笑道:“你小子今天找我是想说什么的?”屁大的事儿把他找过来。詹森肚子里的肠子有几道弯儿他都知道。
詹森耸了耸肩。
皇震霁很有耐心地坐在椅子上,伸手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半晌,詹森这才咳嗽了几声:“呃!少爷……”这个称呼一出来,皇震霁就知道詹森是为了私事儿了。
“嗯?”他抬头一看,瞧到詹森脸上有奇怪的红晕!
“这个……”詹森的视线变得有些漂移了。
“这个什么?”皇震霁很好奇……因为,詹森脸上的表情很有意思。
“呃……”
“呃什么?”真是的,一点儿都不干脆!
“你……你是怎么确定少夫人就是你要娶的女人的?”詹森也表示很奇怪。
“正确的时间,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