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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只想听音乐,不想听某只又开始闹了。
“你怎么不跟张教授他们去逛街,顺便旅个游呢?比如维也纳市政厅,中央陵园,金色大厅,或是维也纳森林什么的。嗯!逛逛也不错哦?”逛街,逛街,她的所谓逛街,居然全部是去买一些维也纳当地的小礼品。他知道,她是买了寄回去给年向刚他们收着。然后,等她回国内了,就去取回来。转而拿去送给一些孩子们。有时候连他都觉得她活得很累。但是,她却似乎乐在其中。
“不用了!”她摆了摆手。她可不想无谓地浪费时间和金钱。
“欸?”皇震霁的眼儿瞪得大大的:“为什么?”
“很浪费时间!”她一边听音乐一般笑了笑:“有时候,我觉得我这辈子的时间太紧了。老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好像是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她手肘靠在长椅的扶手上,手掌撑着下颌。眼睛看着不远处花圃里的迎风绽放的玫瑰。
“不觉得!”皇震霁坐正身子,修长的双腿闲适地交叠着。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放在休息长椅上。轻轻耸了耸肩,淡淡一笑:“因为有时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他收起了平日里插科打诨的模式。虽然脸上依旧笑眯眯的,一副随时耍宝的模样。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却变了。而这种变化,却只有她才能感觉得出来。因为,在一刹那之间。她选择了相信他。相信他不是随声附和,相信他话里的真实性。
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她只是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嗯!”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轻轻提起,改由手肘撑在腿上,手掌撑着脸颊。一副他正在很严肃地沉思的模样。她看着他那好看的侧脸,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甚。最后,她不得不仰头看着天上的流云。而他,却依旧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继续道:
“你或许不相信,我有时候真的会觉得时间很不够用。虽然某些时候,我会觉得生和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我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比如喽!”
“比如?”她只是顺着他的话头而已。
“嗯哼!”
她能感觉到他回头看她的视线。甚至能感觉到那视线里的灼热。她有些窘迫地将自己的视线,从天上的流云转移到路边的一些不知名的小野花上。
他扬了扬好看的眉,一抹浪荡公子哥儿特有的,痞子兮兮,邪里邪气笑意泛出了他的唇角。故意道:“你不敢看我?你这个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她抬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才是……”却刚吼了这三个字就卡壳了。因为,当她看到他笑眯眯地凝睇着她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是什么?”他突然靠近她,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她双颊上的娇红。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狡诈:“你好像,还没有把话说完哦!”
“你才是胆小鬼!”某女怒了!
“有胆量!”他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赞赏,由于他和她靠得很近。因此,他眼中的神情变化只有她才能看得到。
他声线低沉道:“这才是我老婆!
温柔而不柔弱,有胆量而不莽撞,有智慧而不骄傲,有荣誉而不骄躁。刚强坚韧,不屈不挠;谨守尊严,心态淡泊。有的人,就算活一辈子。恐怕都做不到你的一半!丫头,先别急着对我刚才给你的称呼而发飙。”说到此处,他眼中露出了只有她才能看到的霸气。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伟大原则。她忍住了冲口而出的低吼和抗议。
“老婆好乖!”他在她脸颊上迅速印上了一吻。然后快速离开。
她白了他一眼。
“你是我唯一想要娶回家的女人!”
“……”你见过的女人可真多!
“你是我唯一想要珍惜的人!”
“……”不懂珍惜的家伙是该天打雷劈。你过去怎么没有被雷劈了?现在居然还活着祸害人间,难道是借尸还魂?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
“……”你自己知道就好!不用在我面前摆着一副比窦娥还冤的面孔。
“我承认我过去是骗了你!”
“……”是啊!把我当蠢驴!不!是当猴儿耍!
“我曾经还想……”杀了你!只是,他没有说出口!也没有勇气说……
“还想什么?”她实在忍不住发问了。难道他曾经还想抢她的钱包?这种事情太令人发指了吧?那个时候,钱包就是她全部的家当好不好。钱包没了,她还能活?
他稍微离开她,叹了口气:“我还利用了你!”
“利用?”她有什么好利用的?她不过就是个孤女好不好!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还她自由。直起身子退开……坐正身子,修长的双腿闲适地交叠着。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放在休息长椅上。
“我曾经,的确利用了你!”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苦笑着:“当时,我是为了一份特殊的名单,而到你们那个小镇的。”
“然后,为了这份特殊的名单。你就接近我?”
“对!”他毫不避讳!他已经做好了她生气的准备了。可是,很意外。她没有生气,而是平心静气地看着她。她的这份平静让他都感到意外。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份名单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当然,你可以选择告诉我。或是不告诉我!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私人的事情。就算是夫妻或是母女都是如此。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会想太多。这点儿,你可以放心。”她用一种非常平和,理性的语调对他如是说道。
“我……我告诉你,你不会讨厌我,或是恐惧我?”有那么一刹那,皇震霁有种恐惧在心头升腾着,弥漫着。这种恐惧让他浑身都在发冷。
她嗤之以鼻地冷笑道:“皇震霁!你把我钟婉玲当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是个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的无知孩子?”
他一愣!随即苦笑加深:“丫头!你还真有股悍匪的气质!”
“切!”钟婉玲耸了耸肩,然后摊了摊手:“我在很多家医院坐诊。于是,就有很多医生都叫我土匪或是强盗!你叫我悍匪!嗯!倒是第一个!”
“死丫头!”他伸出食指,亲昵地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你还给我耍贫!”
“是你想太多了啦!真是的!对于我来说,就算你有一天告诉我。你是魔鬼。我都无所谓。”她懒洋洋地靠在长椅靠背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流云:“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是最好的!哪怕你真的穷得一毛钱没有也好!毁容加瘸腿也罢!我都不在乎。
这个世界上或许有同名同姓的人。但是,绝对没有相同的两个人。因此,皇震霁就是皇震霁。你是独一无二的!”
“这简直就是一种誓言!”
“什么誓言?是约定!”
“好吧!约定就约定!人家好高兴!”
她似乎早就猜到了某只听到这番话后会有什么样的动作。于是接着道:“先别急着高兴。”
某只向她扑来的动作陡然定格……
“我可没有说要完全相信你!毕竟,你这家伙满嘴跑火车跑惯了。如今真的成了狼来了的翻版。要我答应嫁给你,你还得继续表现!”
“老——婆……”某只像蚯蚓一样扭啊扭,扭到她的身边。然后,从蚯蚓瞬间化为大蟒蛇。果断地缠上去……
“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她伸手将某只的头推开:“嘴巴不要凑上来!我不吃你这套!告诉我,你当年接近我想要得到的那份名单,有何特殊之处!”
“内部出现了败类!这些败类参与贩毒。”他重新坐正了身子。坐姿闲适而优雅:“有些问题不是很容易就能处理的。比如,内部的腐烂!因此,那个时候我不得不采用非常手段。要不然,还不知道那些败类会做出其他什么事情来。”
他知道她还想要继续问。但是,有些事情她现在知道。只会让她陷入重重危险。因此,他巧妙地转过一个话题。
“你愿意相信我吗?”他回头,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
她静静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回头。
她知道,他不愿意吐露太多东西。而她也知道。有些事情该知道,而有些事情最好不要乱插脚的道理。于是,她转换思路。转而跟着他的脚步走。
皇震霁看了她一眼回头之后。用一种平静,甚至含笑的声音道:“从小,我要接受各种残酷的训练。有的,甚至是你无法想象得到。嗯!比如极限训练,也就是饿肚子,丛林生存,沙漠求生,狙击手训练。我觉得最变态的是狙击手训练。”
“狙击手训练?”他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怎么从小就跟特种兵似的?
“嗯哼!”皇震霁耸了耸肩:“一个真正的狙击手,必须要耐力和心理都过关。耐力,就是在炎热的环境中,趴在地上晒着,在寒冷的时候趴在地上冻着!甚至在最极限的环境中,也要做到不出声儿。哪怕自己的胳膊被砍了,大腿被卸掉了!只要目标没有被消灭。不能出声儿,就是不能出声儿。任务是首位!这是狙击手的责任。
而所谓的心理测试。我个人倒是觉得很变态!”
说着,他没有管她眼中的疑惑和迷惑之色。径直道:“十一岁那年,我被爷爷丢进了一位于山洞深处的屋子里。这间屋子四周全部是钢板一样光滑的岩石。除了留有铁门,整个屋子的岩石居然连一条缝隙都没有。那个房间,就真的叫伸手不见五指了。不见天日,连声音都没有,我甚至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每天,都有人给我送水。我在那个洞里只喝水,活了三天。我想,要是再多一分钟我就铁定饿挂了。”
“面对绝对的安静和黑暗!人的神经很容易崩溃!这样对待一个孩子是不是太……”
“残忍?”他淡淡一笑,为她补充。
看着他的侧面良久,她轻轻点了点头:“嗯……嗯!”
“但是,这是必须要过的一关!要是我真的在当时崩溃的话。那么也就说明,我没有活在皇氏的资格。”
“……”她无声地看着他。
“很残忍是吗?”
“……”
“那是因为,爷爷不想我死在别人的手里!与其让我被别人杀掉,找不到尸首。不如死在他的手里,让他能看到我!”他微笑着,回头凝睇着她。就像他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她轻轻将双眸闭上!
他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呼吸拂过她的唇,长指滑过发鬓,而后轻抚着她柔滑的发。接着在她的脸颊上恣意游走,最后来到她精巧的下颚,无限温柔的抬起。
“睁开眼睛!”他柔柔道。
“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她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前。
“死丫头!有些事情,你迟早要知道的!我不想骗你!”他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得不像是在说他自己的生和死一样。他靠在她耳边呢喃着,那灼热的气息吹拂入耳朵,带来奇异的温热,
“对不起!”
“你再说对不起,我就吻你!”
这招真灵!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担任山洞黑屋的看守真正的身份?”他突然语气轻快道。
“欸?”
“虽然那个看守每天给我送水的时候,都尽可能很少弄出声音。呵呵呵……可是,最后我还是在一次宴会上,认出了那个曾经担任看守的厨师。这家伙是爷爷从法国找来,临时当我的看守的,后来调去了德国。再后来调回家里。被关黑屋已经过了很久。可是,我都还记得这家伙。很轻易就认出他了。”说着,他笑得开心得像是得到了无数糖果的孩子。
“嗯!根据你的说法。那个黑屋子应该很黑暗!那么,应该是除了看守送水的时候有点儿光之外,其他时候都是伸手不见五指。”
“是啊!”
“那个房间的门应该经过特殊设计,你也看不到看守的长相!”
“嗯哼!”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看守是谁的?”
“脚步声!”他唇畔的笑容更单纯了几分。但是,说的话却让她感到有些惊悚。
他用一种淡淡的嗓音道:“在黑暗里,就算我只有一口气了。就算对方想方设法,不发出任何脚步声。但是,只要对方用双脚踩在地上。在一定的距离内,我都能感觉到。
你可能觉得很惊悚!其实,说白了就没有那么神秘啦!
原因很简单,地面被踩的时候,是有震动的。只要背或身体的一部分,紧靠着岩石,或是地面。长年累月锻炼的神经就会立马活起来。很多经受高强度特别训练的人,或是特种部兵,嗯!还有一些战场上拼命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