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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行人继续悠闲逛街。然后,怀揣着强烈的好奇心。冲进一家家她们觉得有意思的咖啡店,继续她们的“打劫美食”的活动。
午后,阳光映着街角的咖啡屋,屋里客人或小声聊天或看报。音色绝佳的音响设备,正在播放着优雅的古典交响乐。营造与世无争的气氛,仿佛店外的街上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而是梦幻的宫殿。
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悠然和祥和……
逛了一上午,吃了一上午。这会儿是该“中场休息”的时候了。
钟婉玲正在看一本刚刚买的医学杂志。刘小慧在看时尚杂志,而孟青青她们则在讨论她们为家里买的礼物好不好,各自的老公,孩子怎么怎么样之类的话题。
突然,一串刺耳的刹车在咖啡屋外响起。众人纷纷引颈观望。钟婉玲除外。
“砰砰砰!”三声鞭炮被点燃爆炸的声音响了起来。
钟婉玲果断地将视线从杂志上移开。落在了窗外,当她看到咖啡屋外头停着一辆黑色高档轿车的时候。她的眉头皱了皱。
一个跑步过来的警察,正在用对讲机和总部联系。却在这时,一辆从远处赶过来的车子上。一个男人举着一把枪,对着警察就是一枪。那个警察被一颗子弹打穿了胸膛。根据她的判断。那个警察已经死亡了。
连警察也不放过?
开枪的人一定不是好人!
钟婉玲丢开杂志一溜烟就冲出了咖啡屋。借着咖啡屋外花台的掩护。她蹲着冲向了那辆黑色轿车。打开了轿车的门,当她看到那个趴在方向盘上的男人是谁的时候……
“欸?”搞没搞错?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居然是……爱德华伯爵?
平日里高高在上,高贵不凡,器宇轩昂的男人。这会儿却被人追杀?
“……是……你?”爱德华呢喃着。
“能动的话就滚开!我开车!”听着车子被子弹打得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实在不想多废话。
爱德华看了她一眼,然后就真的“滚开”了——用最快的速度,自己爬到了副驾驶座上。
这辆车子表面上是一辆看似普通的黑色高档轿车。可是,实际上车体周身具有强大的防弹功能。要不然。按照歹徒的开车速度和开枪的频率。这辆车子早就成马蜂窝了。
她坐进了车子,关上了车门。无视孟青青她们在咖啡屋里的焦急表情,毅然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动,歹徒抵拢。
要是她的动作稍微迟疑片刻。恐怕,歹徒已经强行打开车子将她和爱德华当街杀掉了。但是,即使她毫不浪费时间。歹徒为了防止她和爱德华逃走。已经先下手为强,打爆了高档黑色轿车的后车轮。
车轮爆掉没关系,她照样开!
此刻的她,玩儿命的狠劲让爱德华又是一怔。
高档黑色轿车顺从主人的意志,前车轮胎和爆掉的后车轮发出极为剌耳的声音。伴随着刺耳的声音,还有金属摩擦地面的火化!活像是飞车特技般,车身演出一百八十度大旋转,拐到对面车道上,地上留下又黑又长的煞车痕,看得人怵目惊心。
她倒是看似气定神闲。
踩下油门,轿车立刻飘飞而出。飘过了歹徒的蓝色厢型车。和蓝色箱型车隔着路,反方向擦肩而过。
歹徒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连忙也调转车头,咬上了钟婉玲的车子。
歹徒的车子追上来,而她的前头还有一串车子排成排在等通行!
可恶!
她把心一横,二话不说地将方向盘一转,将车子的右侧开上了人行道,硬是从旁超速将。为自己争取了超前的机会。
不少行人发出惊叫声,为求保住小命,纷纷急忙闪避,转眼间人行道上已经清场完毕。
她的车子能用这种方式“跑”!而这样的方法,对她身后的那辆蓝色箱型车就不实用了。黑色轿车一路横冲直撞,将飙车的风格发挥得淋漓尽致。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开的这辆车的后轮居然是爆掉的!
将那辆蓝色箱型车丢得越来越远。而那个坐在副驾驶上的爱德华,也闭上了眼睛。由于失血过多,他昏过去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了哦各位亲亲!
今天悠雪的双爪肿得厉害!不大利索了!囧……
因此,今天的字数可能有点儿少了。
嘛!
明天悠雪会加油多码字的哈!
(故事接下来的后续明天再继续……亲亲们表扁俺!俺很脆弱!哇哈哈哈……)
俺去热敷双爪去了!
希望亲亲能喜欢这个故事!
悠雪顶锅爬走……
正文 第七十六章 气怒!
由于爱德华已经因为失血而昏迷,时间太紧了。钟婉玲只得将爱德华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当然,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家医院的主管,是她在哥伦比亚医学院时的学长。虽然,这个学长经常让她感到哭笑不得。但是,关键的时候总是最可靠的那一个。
手术室里,医生很紧张地工作着!病人的伤势很重!如果,只是伤势的话,也不能构成他们太大的困扰!让他们困扰和头痛的,是这个病人的血型太稀有了!为此,他们不得不到处打电话求助!然而,即使如此也是无济于事。就在众人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家医院说他们有这种血。可是,在送来的途中遇到了车祸……
希望熄灭!
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液无法到位……
还没有手术,血液就已经告罄。
手术室里的人无可奈何。
“钟!”约翰从手术室走出来,摘下了口罩对坐在手术室外的钟婉玲摇了摇头:“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
钟婉玲皱了皱眉:“他的伤势不足以……”
“不不不不……钟!你先别激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约翰摊开双手对她摇了摇。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不是伤势的问题。而是手术用血的问题。我们已经最大限度稀释了血浆。用以补充病人的血液。可是,我们无法做手术了。你知道,在没有手术用血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动手术的。那样的事情,就像在没有上帝的见证下洗礼一样的不可思议。”
理解她的心情?
理解什么心情?
“我跟那个人没有关系!”真是的,约翰想哪儿去了?她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那样的伤势,怎么可能就……
约翰一看钟婉玲正在撇清她和病人的关系,不禁急忙道:“钟!是不是那个男人曾经伤害过你?哦!不!现在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了。那个男人快死了,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
钟婉玲哭笑不得,她知道就是这样的结果!而脑子也在飞转着,突然她想起了无法救治爱德华的原因了。
而约翰却还在努力说服她放弃仇恨。
“约翰!是不是因为病人是稀有血型?”
“呃……”约翰打住了自己的话头。点了点头:“是的!RHA阴性血型!这样血型的血浆我们这边原本也是充足的。可是,昨天刚刚做了一例……”
“用我的吧!”
“哈?”约翰有些回不了神!按道理,亚洲人在RH血型系统中,阳性血型的比例应该要多一些吧?而相比之下,阴性血型那可是少之又少欸!没想到,手术室里的那个家伙这么好狗运。居然在生死关头,遇到个货真价实的救世主!
“我就是RHA阴性血型!”
说完,一脚将约翰踢回了手术室。抓了个护士过来为她抽血。
就这样,手术用血解决了。
当她用消毒棉摁住臂弯走出采血室的时候……
她被眼前的阵仗吓到了!
“呃……”她不想满头黑线都很难。
白金公爵像一座山似的矗立在采血室外,走廊的左边。他的身后站着一顺溜的黑衣保镖!
公爵身边是皇震霁。
皇震霁一脸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清澈的笑容。这的笑容,那个真诚嘞!真的是真心彻骨啊!真诚得不掺杂一滴滴杂质;真诚得只要在他背后画个光圈儿,在他身上安对翅膀,不用特殊化妆,他就能立马化身天使了!这种时候,他脸上的笑容越是干净,越是真诚……那笑容背后的真面目就……就越恐怖!他身后也站着一顺溜的黑衣保镖!
看着皇震霁脸上的平静,钟婉玲太了解这样的平静意味着什么了。
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
这会儿,她可没有海燕那样的勇气了。敢仰天大吼: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面对很认真生气的皇震霁。她的胆子真的很小。
再次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某人脸上的笑容!
只瞧一眼,她就立马将头别开。流着海带泪的脸上,那表情更是乱七八糟的。
惨啦!
那个皇震霁很生气。
不!不是很生气。而是非常非常生气。简直要炸毛了!这回,换她当蚯蚓。娇小的身子小心地扭啊扭!却不是扭到皇震霁身边。而是时刻准备着落跑。
白金公爵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的表情。心里有了底儿。也不急着开腔。
“老婆!你要到哪儿去?”皇震霁笑眯眯地叫住了某条想要落跑的蚯蚓。
“呃呵呵呵呵……”正在走猫步的钟婉玲干笑两声,回头看着皇震霁的胸口。因为,她不敢看他的脸。这会儿,她不是英雄。她承认,她是狗熊!
“那个……我……”她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狡黠地转动着,可是视线却老是望着天花板:“啊!对了!我想去喝点儿水!”
“老婆想喝水?”
“呃!对!想喝水了!”
“那么也就是说老婆确实很累了!那我们回家吧!”说着,皇震霁优雅地将她揽进了怀里。半拖半拉地带着走过了公爵的身边。
“皇……”真的很抱歉。让你担心了!这是她原本想对他说的!可是,他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笑着,温暖的呼吸毫无保留地打在了她的脸颊上:“丫头别说话!你累了哦!要不然这样吧!我抱你走吧!”
“刚才我……”糟了,他真的被气疯了!
“不要多说话,乖乖的!我们回家!”他强势地将她抱了起来。她没有反抗,而是温驯地窝在了他的怀里。她柔软,温暖的身子填进了他的怀,他暗自叹了口气!想着方才她的一些作为……搂在她肩上的大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她甚至以为自己的骨头要被他捏碎了!
他!
这次真的被气疯了!
他抱着他,步履稳健地离开了医院走廊。在离开之前,他背对着公爵,笑眯眯地扬声道:“公爵先生,请容许我们先行离开了哦!”
白金公爵则目送着他们渐渐离开。许久,才往手术室走去。儿子的手术还在继续……
传说中的公主抱?
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浪漫和唯美。相反,她觉得自己像个即将要上刑场的死刑犯。
“皇……皇震霁……我……我……”她小心翼翼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嗯?”某人依旧笑得倾国倾城的。
“……我……我……今天,真的很抱歉!我……我……我真的很抱歉!”要不然就干脆自刎得了!看着他笑得那么“真诚”,她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啦!
“你抱歉什么?”他低头,单纯无限地对她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
“我……我知道我……”
“知道什么?”他甚至还对她滑稽地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我……我让你担心了……我……”
“真了不起啊!”
“……”她将头窝在他的怀里,不敢看他!
他抱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我家老婆在当英雄了之后,至少还知道我这个没用的老公会为她担心的!啧!确实了不起!因为,老婆你还没有将我忽略不计嘛!”
“你……你别生气……”
“我有生气吗?”某人像个孩子般地对她俏皮一笑。然后,抱着她坐进了车子里。
“……”确实是没有生气,因为气疯了……
当他坐进了车子,车门关上的刹那!
他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冷!
现在,他脸上只有森冷和隐藏不住的暴烈之气。此外,还……还寒森森,阴测测的!
她窝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抖了抖。
心道,他该不是气疯了。要把我带回去煮了吧?
他当然没有煮了她!到了他位于维也纳郊外,小镇上的那幢山坡顶上的别墅。车子刚刚停稳。他就将她拉下了车。
最快的速度,把她拖过宽阔的大厅,穿过走廊,上了三楼,一脚踹开厚重的橡木雕花大门。将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