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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牡丹真国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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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箱里,怕是要霉坏了,趁着今日天晴,拿出来晾晒晾晒。”我“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忽而想起一事,忙止住众人道:“且别忙。等搬到新宅子里再晾晒罢,省的来回折腾,让你们费事。”
安儿正从旁边走过,奇道:“咱们要搬家么?”我笑嘻嘻的道:“是啊,皇上新赐了宅子,咱们不搬过去折腾折腾,岂不负了君恩?”安儿拍手道:“好!好!但不知道咱们甚么时候搬?”
我抬头看看天,昨日下了半天雨,今日太阳甚好,明晃晃的耀人眼,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一派祥和,想想现下左右无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微合双目,掏指一算,微微点头,道:“今日正是黄道吉日,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日便搬过去罢。”
浅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拍手道:“既是小姐掐算出来的,想必错不了,阿吉姐姐、暗月姐姐,咱们这便收拾东西罢。”
阿吉笑道:“可是胡说!小姐是从哪里听到的这话?即便是搬家,咱们这么大的相府,一天也搬不完啊。”
我笑道:“阿吉,你这次可是失算了!我几时说过是相府要搬了?”
暗月奇道:“难道……难道……”
我笑道:“不错不错!阿吉,你去吩咐人套几辆车,暗月你带着她们几个把昨天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这就瞧瞧新家去。”

马车晃悠悠的走着,我靠在板壁上打瞌睡,乍一回来,昨天晚上辗转反侧,一夜竟不曾好睡。安儿和浅星骑马跟在一旁,一边小声唧唧喳喳的争论着,新将军府到底在哪里。一个说,必在相府附近,另一个又道,昨日回来,不曾见相府附近有甚么新起的宅子,怕是不会太近。两人一时争执不下,又不敢来扰我,只急的抓耳挠腮。
我在马车里听得好笑,再也忍不住,掀开帷帘,笑道:“二位既然想知道,为何不去问问赶马车的领头车夫,他若不知道去哪里,如何赶车?”
两人恍然大悟,欢呼雀跃,互道:“赌不赌?你不敢赌罢?”我咳嗽一声,打个呵欠,缩回马车中,一边道:“困死了困死了,爷再睡一觉。”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果听得阿吉冷声道:“昨天受的教训还不够么?还想着到新家里再来一次?”
二人立刻噤声。随即一面推推搡搡的上前去问车夫,一面还低声相互埋怨,但只片刻,两人便安静下来,我笑笑,闭上眼睛心道:“终于清静了……”过了许久,我正要朦胧睡去之时,才模模糊糊的听到安儿悄悄地对暗月道:“暗月姐姐,怎的……怎的会是那里……”我暗暗撇嘴,果然还是小孩子啊,不知这世上的人心险恶,尤其是云家人,险恶到令人发指啊,啧啧!

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暗月在车外轻声唤我:“爷,爷!咱们到了。”我“嗯”一声,揉揉眼睛,伸个懒腰,整整衣衫,理理头发,从袖子里摸出扇子,摇了摇,慢慢下了车,站在当地,举头一望,正在太子府,不,爷的将军府的红漆大门前。

作者有话要说:甚么时候才能写完呢???




、将军府(下)

将军府里的下人早已得了消息,在府门外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我抖抖衣衫,懒懒的道:“罢了罢了,都起来罢。阿吉、暗月,你俩带几个人把东西搬进去放好,余下的该做甚么的做甚么去,爷要在新家里面好好逛上一逛。”众人连连称是。我不再理会,摇摇扇子,迈步进了府内。
我走了几步,一回身,看见安儿和浅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见我回头,急忙垂头侍立。我笑道:“你们两个不好好玩去,跟着我做甚么?”
安儿和浅星低着头,你捅捅我,我捅捅你,谁也不肯上前回话。我笑道:“既如此,那你们好生玩去罢。”浅星毕竟年纪小一些,这时一急,冲口道:“暗月……哥哥叫我俩跟着爷。”我微微一笑,道:“怎么?还怕我在这宅子里走迷了不成?”安儿和浅星又是低头不语。
我叹口气,摆摆手道:“罢,罢,那就跟着罢。万一走迷了呢?咱们三个倒好有商量的人。”安儿和浅星对视一眼,在我炯炯的注视下,只好点头称是。
我满意的点点头,刚转身要走,忽听路边有个小心翼翼的声音道:“将军初来,可否让奴才引着将军在府里走一走?”我侧身一看,路边站了五个人,当前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额,公公,脸上虽满是谄媚之色,倒也精明强干,后面站着四个小太监,头前两人,一捧笔墨,一捧书册;末又有两人,一捧茶盘,一捧果盘,恭恭敬敬地垂头侍立。
我笑道:“不知这位是?”那个中年太监赔笑道:“奴才李德贵,奉皇上的旨意来替将军管家。”我笑道:“有劳了。既如此,那就烦请李公公带本将军在这府里走一走。”
李德贵诺诺连声,当下头前带路,引着我从正中的大甬路上慢慢前行,绕过一架紫檀木的大理石屏风,先进了正厅,又拐进正室,依次走过花厅、书房等处。
这府邸原本是皇上做太子时所居之处,原先室内所陈,府内用度,一应俱是皇室之物,现下改作将军府,自然是全都换了,我渐次看来,俱是新制之物,瞧来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最后进了书房,原先书房内的书,自皇上登基,大半都运进了宫内,现下架子上却又垒了满满的书,我随手抽了几本,俱是崭新挺括的新书,翻开一瞧,却都是些四书五经之类的寻常书籍,我笑了笑,随手扔了回去,回身在果盘里摸了几个蜜饯放在嘴里。
李德贵小心翼翼的躬身问道:“将军瞧着府内的布置,可还随心么?”我口里嚼着蜜饯,含含糊糊的道:“随心怎样?不随心又怎样?”李德贵赔笑道:“这些俱是皇上瞧着置办的。皇上吩咐了,将军若是瞧着哪里不妥,尽管吩咐了奴才去做便是了。”
我转头看见那两个捧着笔墨书册的小太监,正举笔侧耳,只待我一声吩咐,便好记下来,于是微笑道:“既是皇上瞧着置办的,想必错不了。”李德贵笑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皇上雄才伟略,胸中大有丘壑。”
我下巴一抬,嘴巴一撇,翻个白眼,从鼻子里哼道:“全是一副暴发户的派头。”李德贵立刻张口结舌,僵在那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我心情大好,转身出门,笑嘻嘻的道:“咱们再去后面瞧瞧。”

出了角门,穿过一条小小的甬路,便是后花园了。我舒了口气,笑道:“总不成皇上在这里面还做手脚罢?”自书房出来,李德贵的脸一直保持在一个诡异的表情上,眼睛眯着,嘴巴咧着,乍一看像笑,可是脸蛋僵着,我很想戳一下,看是不是像石头一样硬,又想说不定会把手指戳的骨折,只好作罢,摇摇扇子,进了花园的大门。
一进门,迎面便是一大片牡丹,初春天气,牡丹只是刚刚吐出嫩芽,但这牡丹足足有半人多高,放眼望去,密密匝匝,虬枝苍劲,颇具威势,瞧去竟如铁甲林立一般。我慢慢走过去,伸手去抚那枝干,微风拂来,枝干交错,恍若喁喁细语。

我依稀瞧见,那牡丹林里,繁花似锦,从中站着一男一女;男子穿白衣,少女着红衫,二人衣袂飘飘,丰神秀彩。那名男子手里拈着一朵大红的牡丹花,笑的云淡风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我看这天下,除了妹子,谁也不配带这牡丹花。”一面说,一面将那朵牡丹替那少女簪在鬓边。
那少女微微有些害羞,歪着头,摸了摸花,忽而嫣然一笑,笑靥如花。那男子似乎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啊哟,妹子莫要笑了。”那少女微微睁大眼睛,奇道:“为甚么啊?”那男子笑道:“妹子这一笑,当真是倾国倾城,我这满园的牡丹花,可都被妹子比下去啦。”
那少女脸上一红,嘴巴一嘟,举起拳头来,作势欲打,口里佯怒道:“偏你爱胡说八道!”那男子伸手轻轻握住那少女的拳头,笑道:“我错了,我错了。好妹子,饶了我这一回罢,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那少女“咯咯”一笑,那一拳便打不下去了。之后两人偎在一起,不知在说些甚么,却笑得颇为开心。

我怔怔的看着,那两人身影越来越淡,声音也渐渐低不可闻,只有那少女鬓边的牡丹越来越红,鲜艳欲滴,直如鲜血一般,灼灼的刺人眼目,几至不可直视。我想转开头去不看,却好似在梦中魇住了一般,动不得,更挣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呜啊啊,今天天气不怎么好呢。




、悲催的牡丹

正挣扎间,忽一人握住我的手,又听到一个焦急的声音道:“爷在做甚么?快放手啊,爷!”我直如噩梦初醒一般,扭头看见安儿伸手握着我的手,和浅星看着我,神情焦急,快要哭出来一般,忽觉得手上刺痛,低头一看,我手里紧紧地坳着一根牡丹花枝,直刺的掌中鲜血淋漓。
我合一合眼,定定神,将手掌缓缓松开,自己先看了看伤口,笑道:“不妨事,皮外伤,不过让花枝刺了一下,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看把你俩吓的。”
安儿拿出随身带的金创药,小心翼翼的给我敷上,浅星摸出帕子,轻轻包扎起来,口里只道:“只求爷以后别吓我们了。”
李德贵这会儿怕是缓过神来了,急忙过来赔笑道:“原来将军也喜欢牡丹?”我看着浅星给我包扎,漫不经心的应道:“还有谁喜欢么?”
李德贵笑道:“自是皇上喜欢了,不然怎会在园子里栽这么一大片牡丹?皇后娘娘也喜欢的紧,做太子妃时,便极喜欢在这里赏花。”我笑道:“皇上皇后来赏花时,想必李公公是在旁伺候了,不然怎知道的如此清楚?”李德贵赔笑道:“奴才怎有那等福气?方才那些只是奴才听人说的。”
我冷冷的道:“是么?这些牡丹我却不喜欢,你去找人来,尽数除了去。”李德贵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只道:“这……这怎么可以?”
我冷笑道:“怎么不可以了?”李德贵赔笑道:“将军,这些牡丹原是皇上做太子是所栽,皇上皇后娘娘又是极喜欢这些花的。现下皇上将府邸赐给将军居住,已是莫大的恩宠,将军怎可……怎可随意处置这府内的物事……”
我把玩着扇坠,懒懒的道:“皇上不是吩咐你了么?我若瞧着哪里不妥,尽管吩咐你便是。我现下便是瞧着这里不妥,要你除了这些牡丹。怎么,原来我的话不管用么?还是你不曾把皇上的话当做一回事?”李德贵急忙伏在地上,战战兢兢,一时汗出如浆,只道:“奴才不敢!不敢!”
我笑道:“既如此,那还不快去吩咐人?嗯,铲了这些花之后,挖一个大池子出来,再养些鱼,闲了时我来钓鱼玩。去啊,你还杵在这里做甚么?想让人连你也一块铲了?”李德贵左思右想,最后只好爬起来,对我行了个礼,一脸纠结的带人出去了。
我摇着扇子,看李德贵东倒西歪,一溜歪歪斜斜的走路,心里颇为开心,不由得哈哈一笑。安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小心道:“爷,那边的迎春花开得甚好,咱们过去瞧瞧可好?”
我伸个懒腰,懒懒的道:“罢了,罢了,甚么没瞧过的。时候不早了,回去吃午饭罢,改日再逛也不迟。”

吃了午饭,我歪在榻上,随手摸了一本《诗经》翻了两页,正要朦胧睡去,忽听有人轻轻走进屋来,我睁眼一看,正是暗月,见我睁眼,笑道:“可吵到爷了么?”我丢开书,合上眼睛道:“甚么事?”
暗月笑道:“恭喜爷,贺喜爷!门上有好几拨人送了帖子来,要请爷去吃酒听戏。”我哼了一声,道:“甚么人?”暗月笑道:“人可不少呢!帖子上都写着呢,爷可要瞧瞧?”
我睁开眼,伸手接过暗月手里的厚厚的一叠拜帖,靠在床头,打开了细细一瞧,六部的尚书、侍郎们倒有一多半,其余大理寺卿、御史台大夫之类不可胜数。
我一面看,一面对暗月笑道:“我只进府半日,便有这许多人来请!”暗月笑道:“威武大将军名震天下,却是初次回京,众官自是倾心相交了。”
我微微一笑,云朝虽以武将开国,却以文臣立国,我即便是做到总督天下兵马的大元帅,也不会有这许多文职官员巴巴的赶来结交,眼下如此,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由此可见,自我爹爹、我哥哥坐了云朝相爷这个位子后,果真是太严苛、太油盐不进、太铁板一块……了,官员们想捞点儿油水真是太困难了。
嗯,我现如今既已为官,自当以我爹爹、哥哥为榜样,方是我明家作风。
我将帖子合了,随手扔还给暗月,道:“你替我回了,说我一路舟车劳顿,现下没那个雅兴。以后若再有此类帖子,不用再拿给我看了,你一概替我回绝了便是。”暗月迟疑道:“这样好么?说不定有那起小肚鸡肠的的小人会心存芥蒂,只怕以后……”
我倒回床上,翻个身,懒洋洋的道:“过几日咱们便回北疆了,管那些人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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