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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又不是嫁不出去就是大罪,你们这样的话,好像抹杀我的一切努力。”
梅子拍拍她的肩:“亲爱的,这是人生必经之路。”陶华鲜往天花板丢个白眼,正打算说话。正好吕潜送走魏东华,嘴里哼着歌回来,望见客厅里全是女人,他带着微笑一一打过招呼,就准备溜回去。不料陶华鲜叫住他:“小潜,学习的怎么样?”吕潜本来以为自己是透明,谁知陶华鲜竟然关心的问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愣在那里。
陶华鲜早上前拉住他说:“我也是老师,给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说着就推着他上去了。到了楼梯拐弯处,陶华鲜深吐了一口气:“好了,没你的事了。”吕潜这才反应锅来,皱皱鼻子:“原来你把我当挡箭牌。”
陶华鲜伸个懒腰,捏捏他的脸:“好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也在你叔叔面前帮你。”吕潜不满的嘀咕:“这是骚扰,我不是孩子了。”陶华鲜的手停在半空,看着一脸严肃的吕潜,有些愕然,半天才放下手:“好了,今天真累,休息去了。”说着也不理他就进了自己房间,吕潜望着她进门的背影,嘴里嘀咕一句:“女人真善变。”
却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现在才知道吗?”说话的是吕岩,吕潜拍拍心口:小声的说“叔叔,你别这样吓我好不好,而且声音这么大。”话还没说完,陶华鲜的房门开了,她披散着头发,只是探出个头,瞪着吕岩说了一句:“善变是女人的权利。”
门就又被重新关上了,虽然不是当面甩上了门,但这样没礼貌的行为,陶华鲜还是第一次做,吕岩不由轻轻皱了皱眉,桃花仙感觉和原先在天庭的时候不一样了,数百年的人间生活,本来根基就不高的她们,能不改变的很少,只是,吕岩眉毛微微耸动一下,如果真的因为百花仙和月老的打赌,让她们不能重返天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吕潜从房间里探出个脑袋,对还在想问题的吕岩说:“快来快来,事情不对头。”嗯?吕岩挑起一边的眉毛,进了房间。
吕潜把房门关好,吕岩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差点没笑出来,吕潜重新坐下,才说:“师傅,我问过了,百花仙说没有魏东华的来历?”什么?吕岩疑惑的看着吕潜,吕潜双手一摊:“我找百花仙问过了,她说她算过了,没有魏东华这个人。”
本来以为吕岩会很激动,谁知道吕岩只是嗯了一声,就坐下翻起书来,吕潜急了,他绕到吕岩面前:“师傅,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吕岩敲他脑袋一下:“女人是善变的,百花仙也是女人。”
这话就是不相信了,吕潜坐回床沿,不看他,吕岩翻了几页书,淡淡的说:“去找几本物理,化学什么的书,还有那个什么外语,好好学学,成绩这么差,太丢我的脸了。”这个,吕潜扑通一下就从床上掉下来,头还磕到了书桌上,他也顾不得头疼,站起来就指着吕岩你你你,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吕岩把他的手放下来:“别没大没小的,叔叔叫你做的事你就去做,你这么聪明,学这些不成问题吧?”吕潜的脸都变成苦瓜了,他皱眉撅嘴:“师傅,我都几千岁的人了,你还让我去学这些,说出去,不是让小辈们笑话。”
吕岩摇手:“怎么,你是怕自己学不好?”这个,吕潜虽然明明知道这是师傅在激自己的话,好胜心还是起来了,牙一咬:“学就学,谁怕谁。”
吕岩见这事情说定了,伸个懒腰:“那就好,洗澡去,都累了一天了。”吕潜想起什么,猛的拦住他:“师傅,你没有忘了我们下来是做什么?这都几个月了,什么进展都没有。”吕岩停下脚步,看着他,面上带笑:“怎么,不是你想下来的,这下下来了,怎么不多待几天?”
吕潜被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师傅,你看下都下来了,干脆我们把这些地方都玩一遍再回去。”吕岩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几千年了都没长进,只知道吃,玩,还不给我好好的念书去。”
说着就进浴室,吕潜只得乖乖的坐下,隐约听见吕岩叹息:“这人间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好山水都没了。”吕潜竖起耳朵打算继续听下去,传来的却是哗哗的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魏东华到陶家是去给吕潜补习功课的,但是当天陶华鲜相亲的时候,是没理那个相亲的男人而是和魏东华走的,再加上魏东华频频往陶家去,一时小镇的人议论纷纷,有几个性子急的,还跑来陶母面前恭喜她,问她什么时候准备办喜事,当然陶华鲜接下来的相亲也全被取消了。
陶母虽然知道这些事都是人猜出来的,不过魏东华条件这么好,自己也是动过心事的,见她们来问,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打哈哈,这样就更坐实了这个事实。
陶华鲜不喜欢出门,这些议论也没有传到她耳朵里,虽然有些奇怪怎么妈妈不唠叨让自己去相亲,那些大妈大婶们也不安排人来和自己相亲了,不过能够摆脱这些缠绕,对她来说还是很放松的,还有半个月才开学,没事的她就整天待在家里,上网看小说聊天八卦,不需要做家务,耳朵边也没有人唠叨,实在是神仙样的日子。
只是麻烦总是麻烦,不会因为你不知道而消失。这天阳阳照例要被送到陶家来,磨着姨妈给自己在电脑商看了几集动画片,又要玩游戏,陶华鲜急着上网,脾气不由大了些,一大一小两人就争了起来,陶母端着水果上来,听见两人在房里争执。
推开门进来说:“阿鲜,你就让着他一下,他小,难道你也小?”陶华鲜生气的脸都涨红了,嘟着嘴说:“看电脑对他眼睛不好,妈你把他带到下面玩去。”阳阳死命的坐在电脑跟前,身子扭动不止:“我才不下去,要不就把电脑关了。”
陶华鲜更生气了,抬手就要打,陶母赶快来护住宝贝孙子,把孙子往怀里一抱:“不许打。”有了外婆的维护,阳阳更有理了,在陶母怀里做鬼脸,陶华鲜越发不高兴,皱眉对陶母说:“妈,你不能这样教孩子,对他不好。”
陶母摸摸孙子的脸,给他理理衣裳,听见这话,头都没回:“这又不是你自家的,要教育,等到自己生一个教育。”说着就亲亲阳阳,阳阳听见这句话,看着陶华鲜说:“姨妈,他们都说表伯会是我姨父。”
还在生气的陶华鲜没听清楚,啊了一声,阳阳的第二句话又接上了:“那你们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小弟弟?”陶华鲜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眼,现在太阳当空照,不是夜里,自己也不在做梦,怎么阳阳说的话居然听不懂了。
陶母见阳阳把话说出来,咳嗽一声:“小孩子不知道,乱说话。”陶华鲜松口气,看来是阳阳听他们乱议论,正打算上前交代他,有些话不能说的时候,阳阳已经叫了一声:“魏伯伯。”
陶家母女回头,魏东华就站在门口,身后一步不到,吕岩也站在那里,看起来是教吕潜功课完了,吕岩送他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个人有点事情,下次更新要到下周四了,同时开新坑,不过不是很多人喜欢的奉旨八卦。
第 14 章
看见被八卦的人物出现在八卦当场,陶华鲜的脸刷的一下,从耳朵根直红到了下巴,她心里不停在想,怎么就忘了魏东华每天都要来给吕潜教课呢,刚才说话的声音还那么大,都不知道他听了多少?魏东华虽然表面上极力镇静,但是眼里的尴尬,眉角出现出的一点红色,泄露了他心里也不平静的秘密,吕岩唇角带有戏谑的微笑,双手插在裤包袋上,一副看好戏的神色。陶华鲜抬头看见吕岩这个神色,心里不知怎么的,又有些恼。
整个场面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阳阳是不知道自己的话会造成什么反应的,早跳到魏东华怀里,双手勾住他脖子:“魏伯伯,你和姨妈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小弟弟?”魏东华下意识的伸手抱住阳阳,没想到阳阳竟然问出这个问题,手一松,阳阳就要往下滑。
这样的举动倒解了尴尬,陶母一个箭步上前把阳阳抱住,点一点他的额头:“小孩子,乱说话,瞧,伯伯不高兴了。”说着又对魏东华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小孩子乱说话。”魏东华掩饰的咳嗽一声:“没事,孩子吗,都是这样。”场面总算混过去了,陶华鲜上前捏捏阳阳的鼻子:“再叫你乱说话。”阳阳身子在陶母怀里扭来扭去,不给她捏,一直没说话的吕岩突然冒出一句:“也不知道阳阳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呼,陶华鲜本来已经退烧的脸被吕岩这话说的又红了起来,陶母把阳阳往怀里搂紧一些,心里在嘀咕,吕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女儿也有意思,如果是真的,那他这个近水楼台为什么不说出来?哎呀,这可难办,这两人都是挺好的,自己女儿要选谁才更好些呢?
就在陶母的思绪已经飞到婚礼要邀请些什么样的人,结婚后最好马上要孩子,阿鲜年纪也不小了,再过段时间就不能生了,自顾自在那谋划的开心。
全然没注意另外的三个人脸上的神色各异,吕岩说完那句话,恢复一贯老神在在的样子,魏东华屈起手臂,右手的食指不自觉的在下唇滑来滑去,眉头也皱起来,这吕岩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认为,他对陶华鲜没意思是错的,他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和自己是一样的?
那为什么这个近水楼台,不先说呢?就在这个时候,吕家叔侄的房门打开了,吕潜探出个头,见他们几个把走廊站的满满的,不由奇怪的问:“魏老师,怎么我叔叔没送你下去?”
这个问话总算打破了宁静,魏东华收回手臂,笑着对阳阳说:“来,阳阳,和伯伯一起回去吧?”张手就要抱他,阳阳在陶母怀里摇摇头:“我要等妈妈来接我。”陶母笑眯了一双眼:“小魏,我送你下去。”
说着就把阳阳放下来,自己送魏东华下去,魏东华虽然连声说不用不用,还是和陶母一起下去了,陶华鲜怕陶母又说什么话,追过去喊了声妈,陶母才不理她,阳阳拽住她的裤子:“姨妈,我们去看动画片吧。”
陶华鲜无可奈何的拍拍他的脑袋,牵着他的手进去了。吕岩见她进去了,也回到自己房间,刚一进门,吕潜就拉着他的手问:“师傅师傅,桃花仙这次能嫁出去吗?”吕岩都没理他,躺到床上,闷声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月老?”
吕潜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坐回座位那,皱眉说:“师傅,我们下来不就是为了帮忙月老的吗?”吕岩看现在是睡不成了,推开被子坐直身子,瞪着自己的徒弟:“还不是你想下来玩,不然怎么会跑下来?”
见师傅语气不善,吕潜不敢再多说了,却还是嘟嘟囔囔道:“师傅,难道你看中桃花仙了,不然怎么一提这个问题你就不高兴?”哐,吕潜还没说完话,一样东西就飞了过来,正好打在他脑袋上,吕潜拿下来一看,是一本物理书,吕岩冷冷的说:“好好的读你的书去,别给天庭丢脸。”
看师傅瞬间变的这么严肃,吕潜这下是真的不敢再多说了,乖乖坐正身子,拿过一本英语书来,ABCD努力的在念。吕岩见他开始学习了,躺回床上,心里在纳闷,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情,自己心里竟然会有些隐约的不高兴,应该是乐见其成才对,怎么会这样?
天庭里面,月老和煌瑛两人喝着茶在看着发生在人间的一切,月老乐的眼睛眯眯笑,煌瑛可有些不大高兴,瞪着月老说:“月老,你使诈。”月老喝了一口茶,不错,听见煌瑛这样问,用手捻一捻长须,笑眯眯的说:“煌瑛,你年纪小,我让着你,可是你使诈在先的。”
煌瑛一跺脚站起来:“哼,我派去的梅花仙法力低微,可不像你请去的那个上仙。”月老捻起一枚火枣放在口里,看来这寿星老儿的童子最近不勤谨,这火枣都没味道,没有上次摘的那么甜美。煌瑛见他一副施施然的样子,更加不高兴了,转身就往外走:“我就不信了,还能有别的法子。”
月老吐出枣核,这才开口说:“煌瑛,我可是让帝君不动仙术的,不像你,还在梅花仙的每次转世之前,都要重复一遍她的任务。”煌瑛被说中心事,收步转身,脸涨的通红:“那又怎么样?你请去的,可是天庭最花心的神仙,从没有一个仙子,逃过他的手心。”
月老眉毛一动,摇手说:“你说的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自从。”话没说完,月老突然住口,再不说了,煌瑛一顿,双眼直视月老:“难道你还瞒了我什么事情?”月老呵呵一笑,吟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文圣诚不欺我。”说完又转身继续喝茶。
煌瑛见月老这幅样子,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气哼哼的走了,快走到院门口,转身又对月老说:“这次就算你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