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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滕言寡一副得意的样子,安以若悻悻的将手机放回他的口袋。这时她的眼睛才透过滕言寡看见了双手都提了袋子的吉米。
她仰起头来又问:“你到底去哪里了。”滕言寡不说话,示意吉米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吉米将东西放下之后就自动离开了办公室,心里想——滕言寡对安以若真是好。
吉米经过安以若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惹得安以若咽了咽口水,她松开滕言寡的腰,然后直接走到茶几跟前,并且在沙发上坐下来。
“哇,闻着香味,也知道一定是美味是不是?”滕言寡沉默的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坐下。
“打开来看看。”滕言寡笑看她,“不过会不会有点多了?”看这样子,再多两人吃夜市够了的。安以若想着然后从袋子里拿出盒子,随着盒子一个一个拿出来,安以若的表情越来越怔愣,最后她忍不住惊呼,这绝对不是巧合。
“言寡……你……”安以若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竟然把她昨天打翻了的那一袋子菜又还原了!!菜式,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昨天打翻了你的,现在补偿。”
安以若激动的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言寡……”她习惯性的喊他的名字。“还不快趁热吃?”滕言寡催促着她,她应该早就饿了。
安以若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对于她来说,那些打翻了的就是打翻了,没想到他连这样的事情都会放在心上。
安以若每样菜都浅尝了一次,滕言寡盯着她的脸看,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怎么样?”安以若想了想:“虽然看上去是一样的……可是这个明显做的比我好吃。”安以若苦恼的皱起眉头。
“而且不止好吃一点,是很多……”安以若放下筷子,然后勾住滕言寡的脖子:“哪里的厨师做的?看来我要去拜师学艺了。”
18撕 ①⑧
呼~安以若呼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在肚子上不适的揉着,这顿可真是撑死她了,看着她终于奋斗完毕,滕言寡放下手里的文件自办公桌走过来。
“你应该劝住我的。”安以若想想,这好像是她这六年以来吃的最无节制的一次,像这个样子吃到撑,只是在跟滕言寡在一起之前,那时候过的日子并不富裕,而吃到撑的原因多数是因为怕浪费。
“不过,还剩下好多,不如你吃掉好了。”安以若瘫痪状,肚子撑的都小小的鼓起来了,她还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眼神悠悠的抛向在一旁坐下的滕言寡。
“安以若,我刚刚想,似乎我们有一段时候没有出去玩了对吗?”滕言寡靠近她然后自然而然的将安以若揽入怀中,美人在怀,惬意~安以若从善如流的懒懒的靠着滕言寡,揉肚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很久,差不多三个月吧。”日子过的真快,眨眼他们从国外回来三个月了。
吃饱了喝足了,人的脑子就会昏呼呼的,安以若的眼睛一眨一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好似一把黑扇,她黑色的眼珠子相当的无神,看着玻璃窗户外的高楼大厦,眨眨眼睛,清醒过来。
“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吗?”滕言寡的声音自安以若的头顶传入安以若的耳朵,安以若抬起头来整个人仰看着他,黑发散落在他的腿上,滕言寡忍不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又一个气息缠绵的吻之后,滕言寡才抬起了头。
他等待着安以若的回答,安以若喘着气,才发现他的胡渣不见了,她轻笑起来,滕言寡不知道她无缘无故笑什么,平缓了呼吸安以若说:“C城的海棠花现在应该开的不错,不如去看看吧。”
安以若本来就是C城的人,自小也是在C城长大的,那片盛开的海棠花田,好久没有见过了,偶尔回去也是探望叔叔阿姨,也没能赶上花期。
不知道为什么,滕言寡问她想不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她脑子里便想起来那片海棠花。
她没有察觉到滕言寡的脸上的僵硬一闪而逝,去C城看海棠花……顾氏集团的总公司也在C城吧,那便意味着宋启诚也在那里,上次宋启诚来A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要办,他唯一的目的只是见安以若!
想到这里滕言寡的眼底就渐渐转而深邃,深不见底。
“言寡,你觉得怎样?”见滕言寡不回答,安以若摇了摇他的手臂,“不过……让你陪我看花似乎是不太好。”安以若呢喃着,这些大概只有女人才喜欢的事,女人也不一定会喜欢的事。
何况是滕言寡。
“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算了。”安以若说着,嘴巴里干干的觉得有些渴,她舔了舔嘴唇,然后拉开滕言寡的手,可是他的手将她圈的紧紧的,安以若说:“言寡,我渴了,想喝水。”不然他根本就不会松手。
闻言,滕言寡才松开手,安以若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去倒水喝。喝完了不忘帮滕言寡也准备一杯,然后递到他面前,滕言寡也没有接过,直接就着她的手喝了,安以若眼底有些无奈,心里在说,怎么这么懒。
“明天去吧,想在C城待多久?”滕言寡看着安以若放下杯子,一刻都不愿意浪费,再次搂住了她,因为怀中空空,总不是滋味。
安以若想了想说:“可以在花田旁找个地方住上一晚,我想既然回去了,再去看看叔叔……”安以若与滕言寡两人面对面,因为那片海棠花田,花期总是能吸引不少游客,所以周围供游客住的酒店越来越多,有很多当地的居民干脆直接把自己家当做旅馆供游客居住。
“好……”滕言寡答应了,只是某人的手此刻似乎并不老实,在她腰上揉~捏着,还好安以若并不怕痒,不然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我先回去了。”安以若想趁着自己还没被他扒干净的时候,使出三十六计中的上计。
可是某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安以若反手想要拍掉这不安分的手,身上一重就被滕言寡压在了身下。
“言寡,我吃撑了。”吃撑了好像那个啥不太好吧,安以若双手抵住在他的胸前,滕言寡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细~腻的吻着,“酒足饭饱,思淫~欲,难道不是?”见安以若毫无反应,滕言寡开口问。
安以若听了直翻白眼,思淫~欲,似乎某人是不论饱还是不饱都思。
安以若双手捧住滕言寡:“你以为都像你呀,快起来,我要回去了。”滕言寡不依,将头抵着安以若的额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暖暖的都是融在一起的,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此刻的舒~心与暧~昧让滕言寡身心愉悦。
他早就习惯与安以若如此,所以他不会让她跟宋启诚再有任何瓜葛,早在六年前他们就断的一干二净了,六年后也休想再扯上什么。
良久,滕言寡坐起来,顺带将安以若拉了起来。
“我让吉米送你回去。”他站起来整理好衬衫。“好,你早点回来吧。”安以若同样整理好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站了起来,滕言寡帮安以若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安以若不小心瞄到了滕言寡脖颈出被她要的红红的痕~迹,忍住笑意。
“我走了。”
滕言寡让吉米准备好了车,然后亲自送安以若下楼,本来还想亲自送安以若回别墅,可是滕言旭来了,由于上次让滕言旭在外头等了那么久,这次在安以若清醒的情况下,说什么也不肯滕言寡再这样。
半是哄半是威胁的看着滕言寡进了大厦,安以若才安心的进了车里,最终还不得不松了一口气,这男人有时候真不好哄。
吉米不时的从内视镜观察着安以若,她只是一味的看着车窗外,除了车流就是高楼大厦,安以若大概是看累了,让收回视线,头依着软软的靠垫。
发现吉米投向她的眼神,安以若坐起来:“吉米,你想跟我说什么?”一看他那表情安以若就觉得他有好多话要说。
吉米清了清嗓子,觉得以滕言寡的性格安以若不问他绝不会告诉她那顿饭都是他亲自做的,拿多了滕言寡工资的他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有时候滕言寡为安以若做的都是绝口不提,如此安以若怎么发现的了,有时候爱是要说出来的。
“安小姐觉得饭菜好吃吗?”吉米想这次就算是他多事吧。
“很好吃,我都吃撑的动不了了。”安以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吉米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不过她习惯性的已经开口回答。
“滕总准备了很久呢。”
闻言,安以若将头往前探,“吉米,你说什么?”安以若大概是听懂了吉米话的意思,可是又觉得那似乎根本不可能。
吉米心里感叹,就知道滕言寡什么都不会说:“那些菜色都是滕总按照昨日安小姐给他带去的做的,安小姐没有发现?”吉米有意的各种提示。
不是没发现,而是她从来就不会往这方面想,像滕言寡这样的男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为他会亲自入厨房,何况是自己来做,所以初闻佣人说他熬了粥给她时她是不可置信的。
见安以若沉默,吉米也就认真的开车了,他同样也知道适可而止这个道理。
回到别墅,安以若突然特别的想吃香草冰淇淋,她看见肖管家的时候就让肖管家准备了,然后自己跑上了楼。
去C城,住上一个晚上的话总要带换洗衣服的,想到可以去看那片好多年多没见过的海棠花,安以若心里就莫名的高兴,拿出行李箱帮自己选了两件随意的,帮滕言寡挑了两件放进行李箱,她坐在地板上,可是……箱子里就几件衣服,用箱子装似乎是太夸张了,想着安以若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行李袋,于是将东西全部转移到行李袋中。
“安小姐,你要的香草冰淇淋做好了。”佣人端着冰淇淋站在门口,闻言安以若立刻跑过去接过了佣人手里的香草冰淇淋:“谢谢。”说着她就拿起勺子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
见安以若突然皱起眉头,佣人便问:“安小姐是不是觉得不好吃?”
安以若轻笑:“不是的。”她顿了顿才说:“好了,我没事了,你去忙吧。”见佣人离开安以若才端着冰淇淋进房,然后走到离窗的沙发坐下来。
冰淇淋的分量不是很多,滕言寡觉得冷食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吩咐过这样子的分量都不准准备太多,以防她多吃了身体不舒服。
窝在沙发里吃着自己最喜欢的,多惬意可想而知。
外头骄阳似火,热烈的阳光将整个城市照耀出一片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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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撕 ①⑨
安以若放下冰淇淋,然后跑到床头柜里拿出手机,手机好久都不用了,因为没电已经自动关机了,安以若把充电器找出来然后给手机冲上电,先不告诉叔叔她要回去的事,给他一个惊喜。
不过她倒是想跟滕言寡通个电话。
下意识的摁了开机键,正打算拨通滕言寡的电话,突然来了好几条短信,安以若打开短信一看,竟都是关于宋启诚的,有好几条是电话未接短信提示,还有两条是宋启诚发的短信。
安以若一条一条的看完,然后退了出来,犹豫要不要回个电话,可是想了好久都觉得未免尴尬,她便回了一条短信,解释了一下才看见短信。
摁了发送键,看着信息发送成功,安以若心里闷闷的,叹了口气。
正要去拨滕言寡的电话,这手机的铃声立刻就响了起来,吓的安以若一颤,他竟然那么快就打电话过来了。
安以若摁了接听键,电话里头立刻传来那熟悉的男性嗓音:“以若,手机为什么关机了这么久?”那次滕言寡气冲冲的把她拉入车内的情形他还记得,之后再打她电话便是关机。
直到现在她才回了一条短信,期间过了多久,电话那端急迫的问:“以若,你还好吗?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宋启诚的那头很安静,没有嘈杂的声音,安以若这端更是寂静。
“我很好,是手机没电了,关机了……我也忘记了,不常用。”安以若解释。
宋启诚那端也是沉默。
“那……能不能……”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安以若说:“启诚,你刚从国外回来,又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好好的努力,我相信你一定会很成功的。”
“以若,你……”
又听安以若说:“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好了。”安以若心里很明白,她跟宋启诚也就这样了,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拉拉扯扯,六年前就毫无瓜葛了。
“以若,不是说好,我们还是朋友。”说完这句,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
“启诚,还记得你的梦想吗?”什么朋友,她不是一个可以帮的上忙的朋友,而且还会阻碍他的前程,这样的朋友现在的他是不需要。
“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安以若顿了顿,今天好像不是周末,那么宋启诚应该是在公司:“我挂了,认真工作。”她尽量将语气放轻松。
电话那端毫无表示,安以若轻轻一笑,然后说:“拜拜。”之后就挂掉了电话。适时的心里轻松多了,只要宋启诚不跟她牵扯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