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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深洞悉一切,伸手去接她挥过来的酒瓶,钱乐儿顿了一下,立刻就反应过来,论打架,她不是他的对手,她根本不可能伤到他。
钱乐儿握着酒瓶狠狠挥向墙上,彭一声巨响,瓶底碎了,红色的液体流地满地都是,与碎渣子混在一起。
然后握着酒瓶将锋利的断口对着自己,威胁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云深少爷,请问发生什么事了?”两声敲门声之后,传来老管家平心静气的问候。
慕容云深的眼睛看着钱乐儿,平静无波的回答老管家的话:“没事,张伯,是我不小心碰翻了酒瓶,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3
“是,云深少爷。”老管家顿了一下,想了想说:“老爷子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医生让静养,这会儿刚刚才睡下。云深少爷,您和少奶奶也早点休息吧。”
“我知道了,我们也正准备睡呢。”
慕容云深与管家说话向来客气,没有主人的架子。
管家的脚步声越来越轻,慕容云深一步步逼近钱乐儿,钱乐儿退无可退,惊惧地看着他的手伸过来,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睁着一双满是恐惧的大眼睛盯着他细白如玉的手看。
修长的手指突兀的握住了女人紧握酒瓶的手,然后从她手里将底部断裂的红酒瓶拔了出来放在旁边不碍事的地方。
看着脸色苍白的钱乐儿,扯了下唇角,说:“老婆,以后别再这样了,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你要是出什么事,你弟弟他怎么办?”
“……”钱乐儿说不出话来。
弟弟小安是她的软骨。
脚下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慕容云深抱起她往床上走,钱乐儿立刻紧张的看着他,她感觉到他要做什么,可是他不能。
蓝色的大床像海洋一样深,对与钱乐儿来说却如同地狱一般。
“等、等等。”钱乐儿慌忙推开覆上来的男人,“我那个来了。”
慕容云深怔了几秒,冰冷犀利的眼神看得钱乐儿心里只发憷,然后放开了她,安静的躺在床上。
钱乐儿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小心翼翼的下床回沙发上去了。
第二天钱乐儿无意间发现纸篓里那揉成团的报纸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难怪慕容云深发那么大的火气了。
他一定又误会她在背后和别的男人有关系。
管家派人进房间里将地上的酒瓶碎片打扫干净,钱乐儿也帮着将纸篓里的垃圾装进黑色垃圾袋好让佣人拿到外面的垃圾车内处理掉。
她的胳膊上有伤口;脖子上和眼角的地方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瘀痕,再看到房间里一地的狼藉,加上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便能想象到这对夫妻昨晚上的争执有多严重。
我要行使做丈夫的权利4
她的胳膊上有伤口;脖子上和眼角的地方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瘀痕,再看到房间里一地的狼藉,加上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奇Qīsūu。сom书便能想象到这对夫妻昨晚上的争执有多严重。
管家拿来药箱帮钱乐儿处理胳膊上的伤口,这大概是昨夜里砸酒瓶时碎片不小心绷到胳膊上的,当时也没注意到伤了胳膊。
“少奶奶,其实云深少爷人很好,他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宽厚,不像有些人总摆主子的架子。我们下人们都很喜欢他。”管家替慕容云深说着好话,然后又叹息道:“云深少爷那么好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对您这么不近人情。”
管家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些矛盾,好像在隐射钱乐儿的不对似的,立刻又解释起来:“少奶奶,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少爷对您不像对我们这些下人这样客气,有些奇怪罢了。”
“您来慕容家也有半年多了,我看得出来您也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也不会嫁给少爷吧。”
“……?”钱乐儿诧异,感觉管家的话里有话。
“慕容家由老爷子当家,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事能逃过老爷子的法眼,所以以后要是再遇上什么事,大可以去告诉老爷子。都是一家人,相信老爷子会处理的。云深少爷和老爷子虽然关系有些紧张,但在这个家里云深少爷还是很尊敬老爷子的。”钱乐儿没反应过来,管家便将药箱合上,“好了,伤口愈合之前尽量不要占水。”
管家离开之后,钱乐儿才反应过来,管家是在提醒她,遇到什么事可以去找慕容老爷子,这样看在老爷子的份上,慕容云深也会有所收敛。
钱乐儿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慕容云深再乱来,她或许真的会去找慕容家的老爷子替她做主。
但是,自从这个晚上之后,慕容云深便没有再碰她一下,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丝毫的情感。
我家的床很大
“你受伤了?”萧仁贤一直在小安所接受治疗的那家等待着钱乐儿的出现,虽然她已经将胳膊上受伤的地方藏进袖子里,很小心的连弟弟小安都没有注意到,却不想还是被萧仁贤一眼就看去。
“没事。”钱乐儿挣脱开萧仁贤的手,与他保持着礼貌性的距离,担心的看着周围,害怕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人在偷~拍。
“云深干的吧?”看着钱乐儿警惕的眼神,萧仁贤恍悟地说:“乐儿,对不起,我也是昨天早上才看到报道的,云深他一定误会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钱乐儿漫不经心地说,“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刚刚走出两步,钱乐儿就恶心的捂住口,然后大步跑开了。
萧仁贤立刻追了上去……
楼上的少年站在窗口蓦然的看着医院门口发生的一幕,床头柜上摆放的水和各种拧开瓶盖的药瓶安静的放在那里。
大街上,两人拉拉扯扯的,慕容云深就坐在对面的车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身旁的怀里依偎着一个美女。
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对面的大街上那两个拉拉扯扯的人,美女怔了一下,那两人不是……
肩膀突然痛了一下,美女的思绪被打断,看着慕容云深。
“今晚去我家吧!”
美女看了眼对面的男女问慕容云深:“那你老婆不回家吗?”
“我家的床很大,不用担心这个。”回答的暧昧,同时也避开了美女的问题。
流产1
夜晚,房间里的弹簧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钱乐儿恼怒的将羽绒被蒙在头上,紧锁着眉,可那声音还是直往耳朵里钻,她奋力的堵住耳朵,但是女人的哼哼声不绝于耳,几乎让她发疯。
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起来,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喉咙里顶,难受极了。
钱乐儿捂住口,掀开羽绒被冲进了卫生间。
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带女人回来过夜。
彷佛是对她的报复似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慕容云深和他的情人们的绯闻报道满天飞。
为了这事,老爷子将慕容云深叫到自己的书房谈了几个钟头,可结果还是一样,慕容云深更加放肆了,好像是故意和老爷子对着干似的将那些女人带回来过夜。
晚饭的时候,看到老爷子的脸色都黑了。
以前就算他再乱搞也不会带女人回慕容家来过夜,他有自己的房子,与钱乐儿结婚前他很少回慕容家居住。
在外面随便他怎么样,只要不被小报记者发现,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过去了,可现在他不仅绯闻满天飞,还天天带陌生女人回来过夜,他把慕容家当什么了?妓院吗?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也冷冷的瞥了眼钱乐儿,似乎对她也有意见,只是隐忍着没有说出口。
慕容云深整天醉生梦死,那种压抑的气氛让钱乐儿无法忍受,收拾自己的行李搬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慕容云深回到家后发现钱乐儿的行李都不见了,立刻推开身边的美女,开着车追出去了。
当他赶到钱乐儿的住处时,看见门外还停着一辆豪车。
他认得这辆豪车,是萧仁贤的,当初买的时候,还请他一起去看了这辆车。
想到萧仁贤也在里面,慕容云深顿时来了火,打开车门,下车后用力甩上车门,大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萧仁贤不知正在跟钱乐儿说了什么,只见钱乐儿皱着眉急急地拽着他。
流产2
“你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这件事应该让他知道。”萧仁贤拉着钱乐儿,“云深要是知道他要当父亲了,一定会高兴的。”
不知道萧仁贤从哪里知道了钱乐儿怀孕的事,也许是之前看到过她总是恶心,再联想到一开始在别家医院里遇见过她等等。
“他不会高兴的。”钱乐儿硬往后挣脱,“我求你别管我的事……”
“你觉得这件事能瞒得了他吗?等再过些时间,你的肚子显出来了,还是会被他发现的。”萧仁贤一手抓着她,另一只手拖着她的腰,半抱着将她往外拖……
彭——
门突然被打开,慕容云深出现在门口,看到房间里搂搂抱抱的两个人,双手顿时捏成拳头。
“你来的正好,云……”
慕容云深看着走上来的萧仁贤,冲上去挥起拳头对着萧仁贤的脸就是一拳,打得萧仁贤一个踉跄撞在墙上,嘴里出血了,额头上碰了个大包。
眼前金星闪烁。
“你竟敢打我?”萧仁贤不满地冲上去回了慕容云深一拳,嘴里怒道:你发什么神经,一上来就打人?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蛋。”慕容云深又是一拳,“钱乐儿是我的老婆,你对朋友的老婆又搂又抱什么意思啊?”
“这是误会!”萧仁贤险险的躲开了。
“误会?”慕容云深突然抓住萧仁贤的衣襟问:“你敢说你们之间是清白的吗?”
萧仁贤立刻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不是清白的。
“呵呵……”慕容云深痛苦的笑着,“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多么信任你,你心里应该最清楚!”慕容云深用力将萧仁贤推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发出的声响听着都感觉很疼。
“很痛哎!”萧仁贤感觉自己的脊背快要被撞断了,一拳将慕容云深打开了。
“你会知道什么是痛?”
慕容云深飞起一脚踹向萧仁贤的胸口——
流产3
慕容云深飞起一脚踹向萧仁贤的胸口——
“别打了!”一旁的钱乐儿突然大吼,萧仁贤一闪神,慕容云深一脚踹在他胸口,痛得萧仁贤脸色发紫,扶着墙缓慢的跪在地上……
“萧仁贤,你没事……”
钱乐儿担心的上前,被慕容云深一把抓住手腕,近乎野蛮的拖着她走了。
“跟我回家!”
将她塞进车内,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快停车,你要是再不停车,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随便!”慕容云深冰冷的笑着说,“你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没命,你的葬礼我会和你弟弟一起操办的。”
卑鄙,他知道她的软骨就是弟弟小安。
车子迅速拐进了慕容家,刚一停下,钱乐儿就打开车门,下车就走。
慕容云深跟上去一把钳住钱乐儿的胳膊将她拉回来。
他野蛮的将她从外面拽回楼上的卧室,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钱乐儿几乎是被拖上去的。
“你放手,让我走!”
钱乐儿胡乱的推脱,抓住了楼梯护栏,慕容云深硬将她的手从护栏上铮开,拖着她上楼去。
钱乐儿急的大骂慕容云深不是人。
“你们吵什么?”
两人的争吵被对面搂上的老爷子听见了,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那边楼梯上的两人起矛盾,脸色异常的难看。
“我不玩了,我要离婚,我现在就要跟你离婚。”钱乐儿突然大声说,她真的够了,推开慕容云深就要下楼,慕容云深被她的话怔了一秒,立刻伸手去抓她——
她是想去找萧仁贤吗?
休想!
看着男人伸过来的手即将触到她后背的衣裳,钱乐儿感觉那只手就像从地狱里伸出来一般,惊慌的逃离。
脚不小心踩滑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钱乐儿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腹部,额头上渗满汗珠。
地上渐渐氤氲出一团深黑色的鲜血……
……………………………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下……”
流产4
慕容云深紧张的抱着怀里的钱乐儿,彷佛她快死了似的,害怕的紧搂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一个大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
钱乐儿嘴唇惨白,握住慕容云深的手,气若游丝地说:“不要让小安知道……”说完,便昏了过去。
“我明白我明白。”慕容云深吩咐司机快点,将钱乐儿搂的更紧了些。
事情一幢接一幢的出。
就在钱乐儿摔下楼梯的时候,医院里的少年彷佛也感觉到了什么,心骤然一紧,昏倒的同时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抢救的同时医院派人打电话通知家属,此刻钱乐儿正在另一家医院的手术室里接受手术。
手术台上,钱乐儿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