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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随便在大街上拉了个女孩做了他的契约新娘。
安馨儿相依为命的哥哥和房东太太幽会被发现,扭打中误伤房东被扭送警局,馨儿见哥哥被抓,一时情急在大街上失声痛哭,碰巧被路过的蓝子轩无意间发现,为了救哥哥,馨儿答应了蓝子轩的契约要求……
第三部:《复仇情人:恶魔的陷阱》因为那个狠心抛弃她的女人,她故意接受了他的示好,甘愿成为他的情人却不想不知不觉间坠入恶魔的陷阱里……高傲的外衣被一层一层的剥下,满身的刺被连血带肉的一根一根拔掉……截然相反的真相刺穿了她固有的思维……最终却发现一切不过是他早已设计好的圈套……
(完结)豪门少主的禁忌爱人
米佳是母亲被强、暴之后才出生的,所以从小就备受争议和嘲讽,母亲也视她如眼中钉,父亲更是想打她主意。某天差点被父亲强、暴而逃跑的米佳误入酒吧不小心喝醉被陌生人带进酒店却不慎走错了房间成了L市最危险的冷情总裁的一夜の情人……可谁知两人竟被爆出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而此时,米佳发现自己怀孕了……
三个月后
三个月后。
除夕夜。
半空中响起绚烂的烟花燃放声,虽然距离海边很远,但是站在海边别墅的阳台上依旧看得清晰。
随着彭地一声,空中绽放出彩色的波斯菊,璀璨夺目。几乎点燃大半个夜空。
美丽得几乎不可思议。
接着又是连续的彭彭彭的声音,空中接连绽放出五彩斑然的绚丽火花。
远处的城市彷佛有无数人在抬头仰望。
烟花一朵接一朵的在空中绽开,将夜空点燃如同白昼。
绚丽的彩色火花将黑色的夜幕渲染的姹紫嫣红,又像是无数道流星雨,在空中划出最迷离美丽的弧迹。
远方的天空,女人只是凝望,任凭人间最绚烂的颜色,在自己面前陈现最美丽的景致。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过新年,少年最终没能陪她一起观看这流光溢彩的烟花。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地处偏僻,工作人员各自回家陪家人过年,他们这帮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孩童便要如往常一样早早的回床上去睡觉,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么漂亮的烟花。
夜幕下的深色法拉利在彩色的烟火渲染下映出忧郁的轮廓。
车内的男人安静的凝望着站在阳台上仰望远方的彩色星空的女人。
只是眨眼的时间,男人发现阳台上的女人不见了。
耳边突然有人轻叩了两下车窗玻璃。
男人转过脸时,远处的夜空中发出彭地一声,夜幕中盛开了一朵硕大的彩色的花朵,将女人的半边脸映出了颜色。
女人疏远的朝男人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
只是一个眼神,男人变明白女人的意思。
打开车门,男人跟着女人进去了。
“今天是除夕,你没有陪你爷爷怎么来这里了?”女人指了下沙发,示意男人坐。
茶几上沏了两杯茶叶茶,钱乐儿不知道这是什么茶叶,前几天萧仁贤过来的时候帮她准备的,另外还替她准备了大量的食材和新年所需的一切。
“我想你……”男人直白的说,女人手中的茶杯颤了一下,滚烫的茶水差点溅出来。
当初的约定
放下茶杯,顿了顿,对男人说:“慕容云深,我们谈谈吧!”
她刚从出去叫他进来不就是为了和他认真的谈谈的吗?
她早就看见他的车了,那会儿她正在挂灯笼,因为太高够不着,她就找来凳子和工具好不容易才挂好,跳下来的时候,看见了那辆车。
男人点头,“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我们离婚吧!”钱乐儿彷佛预感到男人要说什么,她抢先说出了这几个月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
从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离开他,后来弟弟病情加重,而她在金钱方面又不得不依附于他。
所以离婚的事就暂且搁置下了。
现在唯一的弟弟已经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钳制住她的了。
她,无牵无挂。
而她与他的婚事本就是一场闹剧,就因为她长的像他未婚妻,所以他就找她做三年夫妻?
听起来有些荒唐好笑。
“不行。”慕容云深坚定的拒绝,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不能没有你。”
钱乐儿纳闷,他们做ai的那个晚上,他在她耳边不停的喊着晴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唤着“晴晴,我想你。”现在怎么又跑过来对她这个替身说类似的话了?
“我知道我和你未婚妻长的很像,但我不是你的晴晴,我是钱乐儿。”
“我知道你是钱乐儿,是我的妻子。”
慕容云深身子考前伸出手握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女人。
女人轻轻用力挣脱了两下,没有成功,便放弃了。
心如死灰地说:“我们当初说好了,假结婚三年,虽然现在一年还不到我就提出离婚违反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但是在这大半年里,我们彼此都做了很多伤害对方的事情,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我们当初约定互不干涉对方生活,彼此只在外人面前保持夫妻的模式,私邸下还是各过各的,可结果却与当初约定的大相径庭。”女人下意识的摸着自己平淡的腹部,眼眶微湿,依旧保持着淡定。
下跪
“老婆,对不起,孩子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钱乐儿摇头,“你也许不知道我肚子里流掉的那个孩子其实不是你的,就在我摔下楼梯的前不久我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孩子在哭,他在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女人没有发觉有两滴眼泪从眼角掉了下来,“所以最终我放弃了手术。我以为我至少可以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仅仅一个多星期,我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不仅失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还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钱乐儿从流产之后只字未提这个孩子,在所有人面前表现的和平常无异,好像她不曾流过产,如果不是她苍白的脸色,就连慕容云深都怀疑可能是医生搞串了对象。
她心里有多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对你的歉意。”慕容云深面色深沉的放开了钱乐儿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钱乐儿面前走一步,然后,跪在了女人面前。
钱乐儿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给她下跪,他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又是何等的高傲,从不轻易对人低头,可是这次他却给她下跪。
“对我以前所做的一切,我不指望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忏悔。”
“你先站起来!”
“老婆,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以后我再也不会限制、干涉你的生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很需要你。”
“你先起来。”钱乐儿去拉他,他的跪她可消瘦不起。
慕容云深握住她拉他的手,仰头深情注视着她,眼中是令人动容的真诚和让人心痛的孤寂:“老婆,我真的很需要你,求你不要离开我。”
“……”顿了顿,女人松开了手,“世界上女人很多,和你未婚妻长的像的应该也还有不少,所以请你放了我吧。”
我的心里只爱过一个女人
男人握紧女人要收回的手,“你不相信我吗?我只在乎你,我真的很需要你。”
“……”
“我的心里只爱过一个女人,我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继续,我只求你等到我们契约期满的时候,如果到了那时候你依然这么坚定的要离开,我会放手。”
………………………
第二天早上,钱乐儿起床以后,看见慕容云深还跪在那里。
下午三点的时候,萧仁贤开着车过来了,他每次来都大包小包的带好多东西来。
钱乐儿远远听见汽车马达声,立刻进客厅让还跪在那里的男人起来。
慕容云深一动不动。
钱乐儿急了,“萧仁贤来了,你跪在这里让他看见是不是很有面子啊?还不快起来啊!”
依旧不动。
钱乐儿拉又拉不动他,外面已经传来萧仁贤的说话声了,情急之下,钱乐儿只好说:“我答应你就是,你快起来。”
“你答应留在我身边了吗?”慕容云深不相信的重复问。
“是,我答应你了,现在你快点起来啊!”
“……”慕容云深还是没动。
“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不站起来啊?”
“……”慕容云深抬起脸,有些委屈的看着钱乐儿:“我的腿麻了……”
“乐儿……”萧仁贤大包小包的拎着,春风满面的推开客厅门时,看见钱乐儿被慕容云深压在沙发上,她的手抓着他的腰间的衣服,就像是正在亲热被撞见似的。
钱乐儿用力推开慕容云深,红着脸也不知道说什么。
总不能说慕容云深为求她原谅跪了一夜,腿麻了,她好心扶他起床,不小心跌倒在沙发上了。
“乐儿,新年好!”萧仁贤打破了尴尬的僵局,笑了笑,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茶几上。
“新、新年好!”
萧仁贤看着沙发上的慕容云深,“云深,果然是你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你的车停在路边了。”
“仁贤,新年好!”慕容云深淡淡笑了笑,“我是来接我老婆回去的,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萧仁贤一脸不可思议,“乐儿,你要跟他走?”
钱乐儿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心虚点了点头。
…………
……
他回来了1
深色的宾利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车内英气逼人的男人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脑屏幕,指尖轻轻敲击着键盘。男人的手指很修长,骨节突出,看上去就知道那是一双不甘平庸的手。
身旁的漂亮女人正在打电话——
“嗯,是,知道了,我们现在正在去机场……好的,一会儿见,拜拜。”挂断手机,女人将脸凑到男人肩旁,看着男人电脑屏幕上的英文页面,有些不满的撒娇:“你的眼睛里只有工作吗?”
“又怎么了,亲爱的,我可一时都没有离开你啊。”
“切~,你这叫什么没有离开?”女人撒娇似的抱怨着,“一天到晚就抱着你的电脑,连陪我去接我家人都抱着你的电脑。”
“我人不是在你身旁吗。”男人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女人的脸,眼睛却盯着电脑屏幕看。
女人顿时急了,他又在敷衍她吗?
不满的硬是将他的脸搬过来,吻了上去。
男人颇感无奈的轻合上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摸着女人脸上的手移到女人的后脑勺,用力吮吸着,与女人唇舌交缠。就像两头小兽撕咬在一起。
司机见怪不怪的继续开车。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平缓的行驶着。
慕容云深安静的开着车,无意识的看了眼旁边,已经睡着了的钱乐儿身上盖着男人西服外套,靠在副驾驶座的'奇'靠背上,闭着'书'眼睛,身体倾'网'斜着,脸向着车窗外。
面容舒适,睡相恬静。
慕容云深笑了一下,伸手帮她将有些掉下来的外套往上拉了拉,然后继续专心的开车。
两辆豪车擦肩而过。
与怀中女人热吻的男人睁开迷离的眼睛,隐约中看到车窗玻璃外那辆擦身而过的车内那张恬静的睡脸,有一时的怔愣,然后抱紧女人沉浸在暧昧的旖旎中。
钱乐儿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慕容家门前的空地上。
“已经到了?”钱乐儿伸手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好奇的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怎么了?”
他回来了2
慕容云深优雅的笑了一下,伸出手去,帮她解开安全带。
钱乐儿恍悟,不好意思的笑了,她睡懵了,忘记还系着安全带。
管家这时已经出来,看到消失了三个多月的钱乐儿也回来的时候怔了一秒,立刻就恢复平常。
钱乐儿跟着慕容云深进入客厅,也许因为长时间没有回来,此刻钱乐儿心里竟然拘谨起来。
记得最后一次是被慕容云深硬拉回来的,就是失去孩子的那一天。
那天他们吵的很凶,连慕容家的老爷子都惊动了。
此刻,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听见管家来报,抬头看了眼手牵手正走进来的孙儿和孙媳。
钱乐儿有点紧张,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见,可是因为上次闹得太凶,此刻很是不好意思。
她有点扭捏的像个小女人站在慕容云深身后,弱弱的问后一句:“爷爷,我回来了。”
“嗯。”老爷子看了眼他们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平静的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慕容云深还是老样子,拉着钱乐儿回房间去。
“云深!”老爷子开口唤了一声,“下午方家的人要来家里做客,你也准备一下吧。”
“下午我们不在家。”慕容云深一口回绝了,拉着钱乐儿回房了。
慕容云深和老爷子之间似乎存在什么深仇大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