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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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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瑟见儿子眼皮又在打架,也说,“你们几个去吧,我陪儿子回房休息。”
陈楚森像她们俩叮嘱了两句,然后众人起身便往那边的林子去了,秦远今晚喝得稍多了些,走路的步子都是虚的,从晓夏忙过去搀着,中午听说这两位大领导要来,她还颇具微词,觉得会玩得不尽兴,却未料到这两人均抛了公司里的架子,同他们嬉闹如同相熟多年的老友,因此,她的鬼点子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和着叶瑟,便将秦远灌成这个样子了。

但叶瑟现在被孩子分去了大半的心,如若还是从前的她,定是要将这次烤鱼宴变一次质的,然而饶是如此,众人依旧是大大的尽兴,说说笑笑地渐行渐远。
林细伴着叶瑟回了住处,路上不停地打哈欠,“他这次来,目的是什么?”
“他不说,我猜不到。”叶瑟苦笑,“我斗不过他。”
“他还能将你吃了不成?”林细不解地问。

叶瑟不语,儿子的小脸窝在她的脖颈处,呼吸细细地扫过脸颊,早上唐黜本意是要跟着一起来的,但中途接到电话又改了主意,只是叮嘱她照看好儿子,然后将他们送到集合处便匆匆地走了,她从来就不晓得他在做什么,也懒得的去问,她现在也矛盾不已,一方面为儿子,一方面也为自己。

夜里,叶瑟起了一次,叫醒疼疼去卫生间,然后安顿他继续睡,自己迷迷糊糊即将再次进入梦乡时,忽觉身后有异,似是被什么圈住了一般,她一慌神,伸手去摸身前,发觉原本是儿子睡着的地方,是空的!
她惊得睡意全无,睁眼便要坐起来,耳边却传来一个疲哑地声音,“他睡小床上了。”

“你?”叶瑟听出这人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随后挣开他,讶异地问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唐黜笑了笑,伸手又将她捞回怀里死死扣住,令她挣不开,“想你了,就来了。”
他只回答了她前面的问话,后面的,不置可否,当然是趁着她给去林子探险的几人留门的空挡,溜进来的。
低沉的嗓音令叶瑟战栗不已,加之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更令她心惊,她低声说,“你别开玩笑。”

唐黜翻转过她的身子,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令她不敢直视,一股热气逼仄得她心口怦怦乱跳,只想偏开头去躲开那目光结成的锁,他却不容她躲避,霸道地吻上她,来势汹汹,叶瑟未料到他会这样,一时被他攫取了唇舌,待回过神来,便拼命地推拒反抗。唐黜正在兴头上,根本未将她的反抗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挥,便将她的力气化去了。亲吻摸索间,自己身上的衣物已去得八九成,而身下的女人,因只着了一件睡衣,早被他脱了去。

叶瑟此时才闻到他口里浓郁的酒气,自知求饶反抗均是白费力气,但也不能就这样被他侵犯了,于是不再挣扎,软了语气说,“求你,别这样,我们不再是三年前的关系了。”
“三年前什么关系?”唐黜含住她的耳垂,沉声问道。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体里的某处被他的亲吻抚弄招惹地一阵阵酥麻,但脑子里充斥着污秽,使得她阵阵呕心,“你放开我,我觉着恶心。”





怀孕(1)

那细细密密的亲吻忽地顿了顿,继而又加重了力道,叶瑟被他弄得不耐烦,声音不由得又大了一倍,“你这是强~奸!”
唐黜听了这话,忽然停止了动作,饶有趣味地笑起来,胳膊肘撑起自己大半重量,却还依旧压着她,“我们结婚吧。”

叶瑟一时怔住了,定定地望着他,判断他是不是喝醉了,来说一些醉话吓唬她,那么看了良久,才想起抬起手来推他,“我不爱你。”
“我也没说爱你。”唐黜又低头去吻她,完全一副无赖相,教她气也没处撒,恨恨地用指甲掐着他的肩头,眼泪不知不觉便流到眼角,她兀自呜呜呜地哭起来。他总也不记得要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又总是躲着他,两人之间一旦这么对上了,便是剑拔弩张的状态,但她敌不过他,以前便竭力忍着,然后也就那么过去了,却从未这般哭过,可是现在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然而唐黜不管她哭得伤心,抬手替她擦了擦泪水,又轻柔地吻了吻,压抑着喘息,“哭也没用,你这小骗子。”继而深深地吻下去,叶瑟边哭边在心里咒骂他,也不敢大声叫喊,怕吵醒了隔间里小床上的孩子,只觉得这男人偏偏就利用了她这弱点,总是毫无顾忌地欺上来抱她搂她亲她,既卑鄙又无耻,明明是生了一副好看的貌,却来做这等下贱的事。

“疼疼一个太孤单了。”他对她轻轻地耳语,之后的事情完全由不得叶瑟去控制,身上覆着的那人已丧失了理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她像是被扔进了油锅里,翻来覆去,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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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苏四告知了她已怀孕的消息,她心里矛盾至极,又惊又喜又忧又怕,各种滋味翻涌着纠缠着,令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有哭泣才能让她将那些莫名的感觉统统释放掉。
见她哭得伤心,苏四一时着了慌,只顾着不停地问她哭什么,间隙回头看了一眼唐黜,那人却无半点要过来哄的样子,倒像是看热闹一般,于是他只得蹲下去再问一次,“你哪儿不舒服么?”
被苏四问得烦了,叶瑟忽然抬头回了一句,“我昨天喝酒了,还喝吐了,会不会对他不好?生下来会不会缺胳膊少腿儿的?”接着又顾自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要他,你能不能帮我拿掉他?”

苏四一听这话,登时后退了一步,落地没站稳,从楼梯上跌下来,身上挎着的药箱子也跌得散了盖子,几样针器瓷瓶滑了出来,辛嫂见他摔了,忙过来要搭手扶他,他却利索地自个儿站了起来,几把捡起散落的物什兜进药箱子里,慌慌地背上,本就白净的面庞又添了一分苍白,迭声喊着,“三哥,三哥,我走了。”
他这么说着,脚底生风般往外走,末了又回头来了一句,“这女人,心太狠,要谋杀你的孩子。”

随着一声闷响,苏四就这么惊惊咋咋地逃了,遇到棘手的问题,他总是这么故作一番,随后溜掉。屋子里一时静下来,辛嫂袖着两手,不知该拿这两人如何,楼梯上坐着的叶瑟犹自旁若无人地掉眼泪,那边沙发上的唐黜,面色平淡,看不出有任何喜忧。
这么待了一会儿,唐黜抬眼向辛嫂说,“辛嫂,时间晚了,你先回屋睡吧。”

辛嫂“哎”了一声,走过去要扶起叶瑟来,她自是知道叶瑟的身份,往日里出入唐家,许多事情虽不是都清楚,但一星半点还是听闻过的,加之在这里伴着两人多日,她心下更是通透。初时也曾厌恶过,但那晚撞见她在睡梦里哭泣,手里捏着她的衣角,不住地喊着妈妈,直喊到嗓子沙哑,柔美的脸上满是惊慌,她忽地就想起自己的女儿来。
“让她在哪儿坐着吧。”唐黜淡淡地说,“您经不起熬,不用陪她耗着。”

辛嫂叹了口气,“唐先生,叶小姐身子骨薄,又刚有了孕,怕这么哭下去,会落下病来。”
唐黜略有不耐,对她挥了挥手,辛嫂也不便再说什么,握住叶瑟手腕的手舍不得放下,柔声喊她,“叶小姐。”
叶瑟不答话,只是埋着头哭,身子抖得厉害,辛嫂不忍心,又望向唐黜,他却没看她们,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似是心不在焉。她自知再无法子了,平日里,唐黜虽待她虽礼遇有加,但这位宅子里出来的爷,自小便被养出了一副让人摸不透的神秘,若是他脾气上来了,最不好惹,也难怪方才苏家老四逃得那么快。

辛嫂心里一横,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偌大的厅里,只余叶瑟抽搭的声音,唐黜听着叶瑟仍未有止住的趋势,心里满是不耐烦,忽地扭过头来,皱着眉头,“哭一哭就够了,别没完没了。”
说着便走了过来,在她身前站定,“把他生下来,我跟你就两清了,日后你爱做什么都由着你。”

叶瑟缓缓抬起泪眼,盯着他看了半响,恨恨地说,“孩子不是你的,生下来跟你也没干系。”说话间,她轻轻地笑起来,眉梢染了一股子媚色,哭得红肿的眼睛看上去稍显憔悴,嘴角微牵,略带了嗔怒,“瞧你,乱高兴。”
唐黜听了这话,不禁一把拉起她来扯到自己跟前,死死地盯着她,她也不惧怕,学着他的样子,如数还给他。

“好,好,好。”他连说了几个好字,随后撇下她顾自上楼去了。
叶瑟呆呆地在那里坐了,一夜未睡,脑海里千头万绪扭成一个结,令她不知该怎么取决才好。最强烈的念头便是不能生,若真是生下了他,日后定有牵牵绊绊的纠缠,理也理不清。

第二日,唐黜又是早早地就出门了,他夜里也没睡好,叶瑟听到他凌晨时分接了个电话,声音很大,她忽然害怕起来,怕他会冲出来掐死了她。
叶瑟也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中午预约了医院,下午便请假过去了,在长椅上上等待叫号的时候,看到对面墙上液晶电视里正播放着母婴宣传短片,普及孕妇及婴幼儿知识。她看得有些入神,想起那日在电影院里遇见的小娃娃来,之后又想她自言自语对唐黜说过的话。

若是日后自己有了孩子,定要给她这世上所有的爱。
可是未曾想到会是这样。
她不爱唐黜,却怀了他的孩子。
她同他,这种关系,教她怎么去对待腹中的骨肉?

左边两个比她还要小的女孩儿,两人说说笑笑地,似是将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全然不放在心上;右边却是一对小夫妻,丈夫护住妻子身边,不住地哀求她留下腹中的孩子,妻子却坚决要拿掉。
“都是你不小心,贪图一时快乐,我这得怀胎十月呢,你知道吗!这才几个月大啊,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你说,我要的那些,你能给我哪几样?”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得了吧你,我怀了孕,就变丑了,你肯定要去外面找女人,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守着,这孩子我不要,绝对不要!”
“爸妈会恨死你的,孩子也会恨你的。”男人忽地来了这么一句。
女人一时怔住了,抱住男人哭起来,“你别吓唬我,现在他还没成型儿呢,你别教他咒我。”
“那我们留住他好不好,他来了,是我们的福分,别拂了他的好意。”男人轻轻拍着妻子的背,安慰说,“我想跟你过一辈子,才跟你结的婚,现在我们马上就有孩子了,到时候他生出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出去散步,多好呀,你别跟我吵架了。”

两人这么闹了一阵子,女人被男人说动了情,“扑哧”一声笑起来,男人替她擦了泪,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溢满作为母亲的柔光,没一会儿,两人便起身回家去了。
门诊室探出一个人来喊号,喊了半天没人应,叶瑟怔怔地低头去看,发现喊得是自己。她拿着包站起来往那边走,那人却已经喊了下一个号码,她立在门边往里面看了看,小护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排号了么?”
“刚刚喊得那个号码是我。”叶瑟小声说。

“那先来做个检查吧。”小护士没多话,直接让她进去。
“不是直接做手术么?”
小护士瞪了她一眼,“做手术也得先检查,你身子行不行啊,能不能做手术啊,万一在手术台上出了事故,你自己担么?”

叶瑟被她抢白了一番,脸上发烧,于是坐在那里任由摆布,门诊医生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她均未听清,那女医生倒是脾气好,笑着说,“你呀,先去做个B超吧,我看你是没考虑好。回家去好好想想再来吧,别轻易做了。”
叶瑟忙起身道谢,慌慌地逃出去了。

晚上她不想回唐黜那里去,给以前房东打了电话,咨询了是否还有空房要出租,然而几番联系下来,她也找不到住处,不由得还是回去了。
唐黜倒比她回得早,见了她也没说话。她心里惴惴的,只盼着他将自己赶走,然后她就可以明确地跟他两清了。

她心里闷,晚饭简单地吃了几口,便去厅里坐着翻开几上放着的杂志,唐黜吃完了,过来跟她一起坐着,还顺势递了一杯水给她,她看了看他,他却歪着身子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默默地抿了一口水咽下,突觉地味道不对,连连往外呕,不料那水已进了胃里,根本呕不出,她跑去卫生间,用手指抠自己的嗓子,将晚上吃下的东西,一股脑儿都吐了出来,直吐地身子发虚,跪在那里缓了好久,才恢复了。

再回到厅里时,唐黜正盯着她看,她走过去便要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她颤声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米非司酮。”他冷冷地说了这几个字。






怀孕(2)

霎时之间,叶瑟如同被推下万丈深渊般,身子轻飘飘地没了重心,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呆呆地盯着眼前那人的脸,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他口中说出的那种药物,她一整天都在研究,自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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