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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别说她没有约会,就是有关他什么事情?
她望着他,胸口因为生气而起伏不定,他根本是不讲道理。
“三千万!”他开口。
“无耻!”她咬牙。
“答应了吗?不答应的话,我在这里要了你!”他霸道的在她脸上吁了口气,好久没这么渴望一个女人了,差一点在洗手间失控了。
嘎?!!!
他的身体晃了下,虽然她不知道抵着她的确切是什么,但是好像也差不多知道吧?!毕竟她生过一个孩子了。
“我答应,我答应!”她实在是吓坏了。
“乖女孩!”他摸摸她的脸,收敛了阴郁的眼神,眼中一片清明。
“我可以出去了吗?”她低声的问着。
“你确定你现在要出去?”他问望着身下的她,被吓得惨白的脸,凌乱的发丝紧贴在脸侧,眼眶亦是红红的,红得似要掉出泪来。
残破的嘴唇,红肿的像是发起的面,带着一丝血丝,一看便知道发生过什么,也可以感知他刚才有多粗暴。
她回头看镜子里,发现这样的自己,本来隐忍的泪落了下来。
他怎么可以让她如此的尴尬?
秦宗翰的心底溢出一股柔情。
“你存心让曾大哥知道你欺负了我是不是?”她瞪着他,指控。
提到曾黎,他的眼神立刻又蒙上愤怒。“是又怎样?”
她身体微颤,闭上眼,有更多的泪滑下。
“砰砰”突然有人敲门,“喂,门怎么锁上了,别人怎么用啊?什么素质啊?”
紧接着,高跟鞋离去了。
“有人!”萧画画慌乱得忙推开身上的人,动作猛得差点让自己掉下了洗手台,秦宗翰急忙将她抱住,脸上还有未退却的情潮,眼灼灼得望着她。“不用管!”
萧画画的心飞快的跳着,她尽量让自己平静。
秦宗翰整理了xiashen上的衣服,西装有些皱,也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湿了点,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帮她披上,眼里带着细密而温柔的眷恋,是她所没有见过的,他低头轻声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她摇头。“不要!”
她扯下衣服,丢给他,抹了把脸,转身走了出去。
再回到餐桌时,牛排已经上来了。
曾黎没有说什么,只是催促道:“画画,快来吃,牛排都快凉了!”
“嗯!谢谢曾大哥!”萧画画飞快的低垂下头。
头发和衣服已经整理好,但是唇瓣,还是能看到挣扎过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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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琪的眼睛精明的在萧画画的脸上一转,看到她低垂着脸,眼神眯了眯,而后面,秦宗翰大步走了过来。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秦宗翰坐下来,心情似乎大好起来。
高思琪立刻凑过来,挽住秦宗翰的胳膊。“翰,你怎么才回来啊,人家都饿坏了!”
“那就快吃吧!”连着语气都跟着有些喜悦起来。
曾黎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画画,这牛排味道怎样?”
“嗯,好!”萧画画再度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饭后,高思琪上了秦宗翰的车子。
秦宗翰没有看萧画画一眼,开车离去。
“走吧,画画,我送你!”曾黎其实也猜到了什么,只是没说。
车子里,沉默了半晌,曾黎突然开口。“画画,承承不会是你和翰的儿子吧?”
猛地抬头,萧画画的脸一变,“怎么会,曾大哥,你别开玩笑了!我才认识总裁而已!”
最重要的是,承承是她在江边捡到的孩子,只是这话,她没说,也没必要把自己的yinsi说给别人听。
“我逗你呢!”曾黎笑着道。“别在意!”
萧画画扯扯唇角,摇头。“没有!”
这时,电话响了。
萧画画低头看电话,竟然是秦宗翰。身子一瑟缩,挂了电话。
“怎么不接?”曾黎诧异。
“没事,打错的!”
“哦!”
电话又响了。
“不会是又打错了吧?”曾黎笑问。
“呃!”萧画画低头又看了眼,还是他,想到再挂他可能还得打。于是接了电话。“喂?”
“回家没有?”那端的语气很不耐。
“还没到!”她说,感觉他打电话来像是监视她,这是什么关系呀?真是可恶!
“快点回去!”他命令道。
“知道了!”她人命的开口。
那端挂了电话,萧画画尴尬的一笑。“我朋友!”
“哦!你朋友很关心你啊!”曾黎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些许的落寞。“画画,你觉得总裁怎么样?”
萧画画的表情一僵,“我不了解他!”
铭昊府邸。
秦宗翰燃了一支烟,将自己的身躯隐匿在黑暗里,没有开灯,却拨了个电话。
那端传来低沉的男低音。“总裁?”
“之言,你周一来公司吧”
(
正文 第104章,狐狸面具
周一……
萧画画来上班。
“画画,你好几天没来了啊!”向静看到她有些惊喜。“终于来了!”
“嗯,请假了!”萧画画点点头。
这些日子以来,萧画画跟向静相处得还算不错,向静挺直爽的,偶尔也很八卦。
不和人交恶这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一整天,萧画画都快忙死了,处理了这些天积压的工作,给吴静轩打了电话,谈了时装秀的事情,再过一个星期就该走秀了,很多细节都要商谈。
秦宗翰一大早进了总裁室,一直没出来,送咖啡时,他也没抬头。
萧画画看了眼时间,匆匆收拾东西,打算去吃饭。
刚走出办公间,那么恰巧有人也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秦宗翰率先开口,沉声问道,“你的胳膊没事了?”
“是。”萧画画点点头,秦宗翰走过她身边,没再说什么,朝电梯走去。
萧画画只好僵着身体也走到了电梯前,而他身上特有的烟草味道混合着淡淡古龙水味,迷惑心神,只不过她走的是员工电梯,而他是专用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
“昨天几点回去的?”他的目光平视前方,随口问道。
“忘记了!”她淡淡的说道。
其实真的忘记了,因为昨天的那一幕给她造成的困扰让她整个人都跟着很恍惚,她也感到很无助。
“忘记了?!”他挑眉。
她抵着头。“总裁,走秀完了之后,我希望可以允许我辞职!”
她不想再做他的秘书,感觉很恐怖。
他愣了下,剑眉微蹙,余光瞥向她。“再说!”
然后,电梯来了,他走了进去。
萧画画吃完饭去了吴静轩的公司,谈了细节后,回来已经下午五点,马上就该下班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去接承承。
走出大厦,走到路边,正准备朝公车站牌那边走去,看到有人刚好下了计程车,而那个人竟然是她一直苦苦找寻的毛先生。
萧画画的脸立刻苍白了起来,心中兵荒马乱,她抓紧了包包,飞快的跑到毛之言面前,“先生,先生求你告诉我,那个狐狸面具的男人在哪里?”
毛之言没有过多的诧异,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叹了口气。“小姐,我说过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萧画画看了眼大厦里走出来的同事,立刻小声道:“先生,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你怎么可能忘记呢?请成全一个可怜的母亲吧!”
“小姐,你到底要怎样吧?”毛之言面露为难之色。
萧画画生怕他走了,立刻紧紧揪住他衣袖,“我要见他,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萧小姐,你见了他又能怎样呢?”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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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你认识我了?”萧画画愣了下,脸上立刻闪过惊喜,这对她来说根本是希望啊,唯一的希望,原本绝望了的,现在燃起了希望,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萧小姐,这样吧,我问一下他,如果他同意见你,我给你电话如何?你先回去吧!”
“不!你现在就问!”萧画画死命抓住他的衣袖。“我要马上见他,求你了!”
“那好吧!”毛之言掏出电话,拨了号,“先生,萧小姐想要见你!”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毛之言点点头,挂了电话。“萧小姐,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栋别墅吗?”
那栋别墅?
她哪里知道啊!她是被人拉着去的,然后又被那个人载着去了医院,早已不记得了,要是记得的话,她还用这么绝望吗?
“我给你写个地址,你今晚去吧,先生说,如果你想见他,要付出一切代价,一切代价,你懂吗?”
毛之言说出话的那一瞬间,萧画画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掏空了一样,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只要他肯见我,肯让我见见我的孩子,我什么都能答应!”
“那好吧!”毛之言写了个地址给她。“晚上九点,你去这里吧,先生在这里等你,记得九点,不要早,也不要晚,否则你见不到的!”
“嗯!他真的肯见我吗?”萧画画不确定的问道。“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不能完全信你,我要确定你给我的地址对不对!”
毛之言叹了口气,把自己电话号码也写上了。“这样可以了吗?”
萧画画抓紧纸条,心里慌乱的狂跳着,深深的鞠躬。“谢谢,谢谢你!”
她终于可以见到儿子了!
萧画画不知道自己怎么上公车的,直到回了家,才意识到自己没接承承呢,立刻打电话给幼稚园的老师,让承承今晚住在幼稚园,她接不了他了。
挂了电话,萧画画拿出那个存折,上面的数额是七百五十万。
眼泪jin不住掉下来,起初只有一两颗,继而一串串,她用手去擦,可是擦掉又流,擦掉又流,竟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了
她终于找到那个人了!她要还给他这个存折,只要看看她儿子,确定他过得好不好!
八点三十分。萧画画出门了,换了衣服,那个地址很偏僻,公车不能到达,她只能打车。
车子在15号别墅前停下来。
萧画画已经激动的不成样子,下了车,身子也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这里,的确是那个地方。
看看表,九点。
一辆宾利停在院子里,没有牌照。
萧画画走到门边,深呼吸,按了门铃。
门开了。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袭来,夹杂着淡淡的古龙味香水的味道,有那么一丝的熟悉,或许男人们都是这个味道吧。
她缓缓的抬眼,看到挺拔的身躯,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的褶皱,屏住呼吸,缓缓的再往上看去,是那张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出现在她梦里的狐狸面具
(今日五更完毕!明日继续更新!~下期预告,画画跟面具男见面了,会有怎样的对手戏呢?期待哦!呵呵,凉爬走码字去,明日见!)
(
正文 第105章,又是交易
“进来吧!”男人的声音格外的低沉,似乎是在刻意的压低……
然后,他转身朝里面走去。
萧画画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去的,只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的无力,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那张狐狸面具,从而忽略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坐吧!”狐狸先生(暂且叫他狐狸先生吧,呵呵)沉声说道:“听说你想见我?”
萧画画几乎用尽了此生的力气,才忍住眼泪,缓缓的开口:“先生,我要见我的儿子,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狐狸先生一愣,优雅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吧,我不喜欢有人站在跟我说话,这样会让我有一股压迫感,产生不舒服的心情!”
萧画画深呼吸一口气,生怕惹怒他,乖乖的坐了下来。
视线和他的平行,发现狐狸面具后的一双眼格外的犀利,让人感觉很是心惊胆寒。
那是一双有侵略的眼,绝对不能用温和来形容。
狐狸先生抽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烟雾,整个人隐匿在白色的烟雾里,竟有些飘渺。
萧画画这才环视了一下四周,和五年多以前一样,黑白的装饰,简介而明快的节奏,依然的那样干净,仿佛主人有洁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