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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
红旗突然听见外面有声响,不管怎样,还是有些紧张,红旗下意识地轻手轻脚移到车座下,相当于趴在地上。真难受,不过,黑暗让人有安全感。
脚步声越来越近,红旗当然也期望是伤心回来了,或者,不是车的主人。可————世界上的事情啊,————有一种东西就叫做阴差阳错呗。
是的,你再大牌,也玩儿不过老天!它信手拈来的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搞人!
不管后来过去多少年,伤心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蠢最蠢的事情都是这件儿:把个半裸的祸害留在那辆车上!
他确实气负了极,就想着教训教训这东西,那辆车他鬼知道是谁的,上去了,本来她要是————别扭的伤心,伤心的别扭哦,红旗如果不顺着他,他这样想,也会生气;红旗顺着他了,他有那样想,还是会生气,总的,红旗一根筋考虑问题,伤心就是千根筋万根筋想问题,————咳,你把神太下在一个人身上,是太磨折————
伤心的本意就是把她凉那一会儿,他上去逛一圈儿就下来再跟她“好好算账”,起码,先吓吓她。且不谈伤心确实还不够了解红旗,你这样吓不吓得着她,再来,世界上的事情真不是那样全都能在你掌控间的,你以为你不会离开多长时间,你以为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有人下来取车————老天是谁?它多厉害,它就能让所有不可能变成可能!
伤心那头上楼,童希滔这头接了个电话让他赶去某基地就在下楼!
正好童希滔司机的儿子正在北京读大学,好容易见着儿子,童希滔体谅下属,决定自己开车去,还特意选了辆军用吉普,快些。
他一边下楼,一边打伤心的电话,想跟儿子打个招呼,自己有事儿出去了,不过,事儿完马上回来找他。本来嘱咐秘书告知伤心一声的,后来一想,还是亲自说好,可,一下楼来,电话也没电了,————咳,算了,反正快去快回。童希滔也就没在意,快步向车走去。
上车,启动,拉档,一气呵成,谁还在意黑漆漆的后座下?————
可,此时,后座下确实埋着个“大麻烦”!
竟然真是上了这辆车?竟然,还启动了?
红旗咬着自己的手腕,真是无奈透了!不过,好像对方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那就这样维持原状吧!红旗想,现在这种状况她也没辙的情况下,就趴着不做声,走一步算一步,事儿来了再应对————红旗一直这个性子,从不着过多急,走哪儿算哪儿!
车,在黑夜里穿行,开了好长时间,红旗趴在车座下晃荡晃荡都要睡着了。这东西,心态好,生活规律也好,现在这个点儿,也确实是她要睡觉的时间了。
好像又开了老长时间,红旗在黑暗里真的迷迷糊糊要和周公彻底见面了,却,突然,
“诶哟,”她小声叫出来,
好嘛,这个急刹车!
可能是路面上的石头,车突然重重颠簸了下,红旗迷迷糊糊没警惕,头撞在了车座腿儿上,真的很重很疼,
这一小呼——————可把前面一直专心开车的童希滔震愣着了!!
“谁?”连忙靠边停车,打开车里的灯,回头一看,后座儿没人呐,却,下面————
红旗趴在地上也正仰头看着他————军裤以上,雪白的背————让童希滔脑袋“轰”的一下的还不是这个半裸的视觉效果,而是,女孩儿那双迷离的眼睛,那水样里梦一般的眼睛在晕黄车灯下————柔媚的让人战栗!
他不知道,她正好从半梦半醒间惊醒,而且,视力又不好,正好与“如此夺人心魄”的眼神效果“达成一致”。
咳,这就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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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
童希滔真不可相信她怎么这个模样在这辆车上,
“你怎么————”
“童叔叔,”红旗只是涩涩笑起来,像只软软的小妖兽,“我好冷,能不能把你的外套借给我,”
那还用说,童希滔已经赶忙把自己的军装外套脱下来头稍稍偏过一边递给她,红旗坐起来,套在身上,太大了,她也没扣,就那样两边一摞裹在身上,然后慢慢爬上后座,腿也窝上去,整个人都好像蜷缩在那件军装里,
“红旗,到底怎么回事,”
你蛮严肃又关心地问她,她就是不说话,缩在军装里,脸都埋进去一半,就一双朦朦的眼睛望着你,纯纯的,软软的。就是不说话。
童希滔也无奈,她不说话你也没办法。转过身,车灯关了,打火儿,继续开车。童希滔就想,现在已经离市区很远了,再掉头把她送回去也不实际,干脆带着她一块儿去基地安顿后,再跟宠春诚联系派人来接她,或是他派人送回去,现在这会儿电话又没有电了,确实没法儿。
一时,车里又变得无声。童希滔没有话跟她说,红旗一个人蜷在后面好像也没声儿。童希滔回头看了她一眼的,她蜷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像在打瞌睡,童希滔也蛮过不得,这样睡着了肯定着凉,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唯有尽量快点赶去基地,好好安顿她。
车在无边的漆黑里继续前行,两边都是旷野、庄稼、庄稼、旷野————头顶一轮明月,明月下一辆前行的吉普————
“吱————”车再次慢慢停下来,一刹,浑浑沌沌的红旗惯性往前一掺!又模模糊糊醒了,
“啧,怎么回事儿,”就听见前面童希滔有些恼烦地叨了声,“咯卡卡,咯卡卡,——”反复打火,就听见发动机吵闹的噪音,可就是打不着,启动不了,
“怎么了,”红旗小声问,
“哦,不知道,可能没油了,”童希滔见她醒了,就把车灯再次打开,回过头说,好像怕吓着她了,声音也不大,不过,眉头轻蹙着,
“哦,”红旗又小声“哦”了声,天儿这晚了,又在下寒气,她不自觉又往军装里缩了缩,
童希滔看她这样,心里真着急上了,这车要真搁这儿摞下了,可大麻烦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自己的手机又没电无法联系任何人,黑天瞎火的,天又越来越凉,————自己扛一晚上没什么,她一个小丫头可怎么受得了?
“我下去看看,别怕,我把灯开着,”他想下去打开前盖看看能不能打着火儿,
“恩,”红旗又小声哼了一声,她才不怕咧,她就是冷。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前盖“啪”地一声关掉,童希滔的打火机熄掉,一会儿,他上来了,
“不行,”小声说了句,象自言自语又象跟红旗说,
不信邪,又扭钥匙踩油门试了好几次,始终都是那难听的发动机“咯卡”声,半点启动不了。
童希滔有点象沮丧又烦躁地拍了下方向盘,过了会儿,他扭过头看向红旗,
“红旗,————”
她还是那样乖巧地整个人窝在军装里望着你,好像很冷,缩成的团儿更小了,
童希滔看她这样,真的很过不得了,刚才想好的乐观鼓励一下她的话突然间也说不出口了,她这样真的很让人过不得!
可是,又能怎样?
童希滔烦躁的就是这:车没火了,停在这荒郊野外,如果就他一个人也无所谓,可现在还有个小女孩儿,而且冷的不得了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却丝毫没有办法————这是不是让人难受?
可童希滔也没作声,车灯再次关上,靠在椅背上,就想,这怎么办?
可,怎么想也不知道怎么办!
红旗一直在后面没声儿,这让童希滔心一直揪着,越揪越紧,
“红旗,”
终于,他再次扭过头,朝她伸出手,
“你过来,我抱着你,可能暖和点儿,”
红旗望着 他的眼睛,隐隐他伸出的手,————手,乖乖伸了过去,————
“慢点儿,”童希滔牵着她的手引着她慢慢站起来从中间跨过来,红旗自觉伸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童希滔抱着她做好,又给她把军装外套裹紧了些,然后整个紧紧抱住,“睡吧,”轻轻拍了拍,红旗窝在里面也听话闭上眼。
两个人紧贴着坐在窄窄的驾驶室里确实暖和许多,
可是,经过刚才那大动静,红旗的瞌睡算是彻底搅醒了,这鬼东西又睡不着了!
她在军装里动了动,脑袋抬起来看向童希滔,他也只穿了件军装衬衣,肯定也很冷————红旗想着就做了,
她又动了动,直起身体,童希滔还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就那样突然推开他,然后拉开军装外套又靠过去连他也包进来,里面,自己的双手环上她的腰,紧紧靠在他胸前,
“红旗,——”童希滔简直————她里面是赤裸着的————
女孩儿柔软的身体就那样紧紧贴着自己,只透过薄薄一层衬衣,她的————
他知道她绝不是有意在怎样他,她也是怕他冷,因为她抱着他很紧,好像想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给他,————她仰着头望着他,笑得那样柔软,“这样你是不是也暖和了,”这样的笑容,突然就给了人,一种叫“心碎”的感觉————
不自觉更拥紧了她,双臂里,突然觉得滚烫的肌肤————
红旗就那样一直仰着头磕着脑袋望着他,他也低头望着她,
“吸引”的到来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又不期而遇,
就这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彼此的呼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谁先贴上的?肯定是宠红旗!童希滔还想保有理智,可这丫头太会——谁说她没想这么着他了!
贴上了,红旗就笑了,童希滔立即理智稍回笼,差点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就要抽离,可,红旗————她张开她的小唇就咬住了你,小滑舌强势挤进去就缠绕开,一圈儿又一圈儿,才刚刚回来的理智————渐渐又彻底远离,————
红旗缠绕着他渐渐感觉越来越舒服,因为,他慢慢夺回主导权,
这完全不同于军营里那些或生涩或高傲或骄气的吻,这一试,就是个接吻高手,阅人无数,很会找感觉,霸道里有温柔,挑逗里有照顾,他还把她当个小朋友在关照————
“好了,红旗,”一个漫长的吻结束,稍稍分开寸许,红旗又要贴上去,童希滔却握着她的肩头往后稍稍一推,微笑着望着她,“好了,闭上眼睛,睡觉。”象对自己宠爱的小女孩,
确实是对自己宠爱的小女孩,
童希滔什么人呢,啥样儿的状况没有碰到过?惊诧过后想透了也就想透了,宠再再的大名他也不是没听过,宠红旗的性子如此也在情理之中,是个美丽诱人的小东西,可,这样,就够了,只当和刚才陪她跳完那支舞一样,满足完她对自己的好奇心————
红旗被他推开,却也没怎样,还甜甜软软地望着他那样笑,他说让她“闭上眼睡觉”,她真的也乖乖闭上眼,乖巧模样地又贴回他身上,可是,她真能老实?这东西是睡醒了,这个时候有什么事儿做?再说,明摆着,这位把她当“小朋友”哄了,她还不真当次“小朋友”“任性任性”?
你以为她乖了,其实,才刚刚开始,
她是闭上眼睛老老实实靠在你胸前,却,————一只手直接就摸索到你皮带间,————
“红旗,”
你抓住她这只手,她那只手摸上去;你抓住她那只手,她这只手又摸上去;你把她两只手都抓住了,她的小屁股又开始在————
“红旗,”
童希滔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红旗多会“揉”————这到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儿她的轻重感————咳,他不知道,这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红旗!”
现在只会喊她的名字了!最后这一声最重,童希滔干脆抱起她的腰把她抬高些,想远离自己的敏感处,
“红旗,再胡闹,把你丢后面去的啊,”
小丫头却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呵呵直笑,“你丢啊,你丢啊,我就不放手,”那笑盈盈的模样儿,真是水灵极了,
童希滔拍了下她的屁股,也无奈笑着,“好了,别闹了,天下寒气了,要感冒了可咋办,”
红旗乖乖又环上他的要,伏在他胸前,真也没闹了,不过,还在小声嘀咕,“就是闹闹,出了汗,才暖和,”
童希滔听了,笑了,把她搂紧些,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等天亮些,有过往车了,咱们就有办法了,”
“恩,”红旗在他胸前点点头,
好一会儿,
“我睡不着怎么办,”
“我拍着你睡,”伤心小时候你拍拍他,他就能睡着,童希滔真的开始轻轻拍她,
一会儿,她又说话了,
“童叔叔,你的精子是不是憋在肚子里,”
童希滔哑然,她想些什么呢,
“又胡说,快睡,”
“可我睡不着————”
就这样,
她就这样拉拉塔塔,他也陪着她拉拉塔塔,始终轻拍着她,
两个人一直这样相依相偎到了天边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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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