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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作者:闻香
初相识
法海第一天上工时,整个烟草一片平静。
烟草的卷烟仓库一大堆的烟箱都堆成山一样,法海第一次搬这么多的货物,而且仓库主管牛阿姨还在身后捧着明细帐在数,她数一箱法海不搬一箱。
累的不是身体,而是背后有一个女人在监工。
好容易大略整理完了,出到仓库门口透透气,口渴得冒火,立刻想到对面的批发部喝一杯桶装纯净水。
不想,刚出仓库门口便见一个穿着黑裙子、身材苗条的姑娘,前额饱满,脸容清秀,她定定的看着法海,眼睛那么的温柔。
法海见她清纯如水的样子,浑觉全身如浸入无尽的甘泉,口渴都被驱散干净了。
同时心跳得厉害:“这么美丽的女子,好像在那儿见过的——就是她啦啊,就是她啦,她一定是我的梦中天女。”
法海的心从来都没有为一个女人如此心动过,曾经以为是石头的心,在那一刻快爆炸了。
法海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不舍得移开一寸一缕!
旁边长得有些圆胖的女副经理农笑亲提醒法海说:“法海,你不能这么看人呐,像要吃了兰香似的,天底下所有的男人见到她的第一眼,都跟你这样傻猪猪的。
告诉你吧,她在配送部里管电脑记帐的,已经有男朋友的了,你没有机会的啦!再看下去,伤心又伤身,得不偿失啊!”
法海本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牵上兰香的纤纤柔荑,享受她的淡淡处子之香。
副经理的一席提醒,让法海从美梦中惊醒,顿时无尽的忿怒和难堪,对副经理怒目而瞪,心道:“我靠,谁说话这么不留情面,如果不看她是副经理,准一记重勾拳打昏她过去!太不给面子了!”
可惜,农笑亲能做到副经理这一职位,除了她的业务精熟这外,一身峨眉武功使得出神入化,此时法海的功夫真不够她三招解决的。
兰香听到了副经理的话,她雪白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什么话也不说,一转身就跑开了。
她转身跑开时,竟在空气中掠动一股风,那风里竟有一缕甜甜的香味,法海能从那味里闻到她处子般的清纯。
一上午法海老在脑海里回味着她的气息,神不守舍的,有好几次差点把烟箱砸中自己的脚。
中午的时候法海再也顶不住了,可能是吃错药了,不然就是发神经了,吃过午饭后,竟紧张得打起嗝来。
手抚着胸口要把那该死的气息压下去。
但事与愿违,法海走进装潢宽亮的批发部门面时,竟发出大如蛙鸣的打嗝声,兰香受惊似的抬起头,一见法海,吃惊得如夏天见到雪花飞舞。
“嗯,这个,这个,是不是走错路了呢?”法海语无伦次的说着一句漫无边际的话。
兰香看着法海一言不发。
“哎,你看我的脚怎么回事,就不听指挥,走着走着就来这了!”法海继续怪声怪气的说。
“没关系的,这是公司的门面,凡是公司的人都可以进来的,怎么,你好像很紧张,哟,额上都出汗了!”她边说边递过来一纸抹巾。
法海张开眼睛,睁着那纸巾,眼睛快贴近纸上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哟,给你擦汗的!”她有些嗔怪的说。
闻香识女人
我的妈呀,这是哪跟哪啊,当年挖金矿时满脸的灰土,吃饭时抹也不抹嘴就扒碗,那白花的米饭就混着泥灰进肚。
这怎么回事呢?换个环境就多了这等待遇,法海这脸还是那风吹日晒的脸,平时照在镜子里也起一层灰尘。怎么进了烟草,换了环境竟蒙这白如水蜜桃的纸巾来亲密接触呢?
法海发抖的按过白纸巾,不舍得擦脸,就放进贴心的口袋里,仿佛那香味也进了心里。
她忽然有些不适应法海的举动,软软的坐下去。
对,就是软软的,像一绢发光的帛一样软进椅子里的,那波动的空气里竟有桃花和杏花的香味。
法海的鼻子控制不住了,猛吸,猛吸,再不快吸,这香气就逃走了!在防止这味儿在空气中稀散之前,得来个先发制人!
哟,法海鼻子像鲸鱼在张开,又像抽风机在运作,吸得桌子上那办公纸都翩翩起舞。
“哟,你这是干嘛,你鼻子是不是有病啊!”
“啊,你说什么?有病?天啊,怎么会有病啊,我强壮如牛,奔腾如虎!”法海举起手臂,挽起袖子,露出那虬筋暴突的臂肌,那肉也真听话,正一鼓一鼓的在律动着!
她笑了,轻轻的,她的口气掠过法海的脸庞,像是口香糖和菊花相伴的味道。
法海又是一阵猛吸!
“哟,你是不是在表演小品啊,表情怪怪的!”她有些笑微微的说。
法海不假思索的说:“你身上的香味太重了,闻着好幸福!”
她一听法海这话,雪白的脸上就起了彩霞一样的红晕。眼睛定定的看着法海说:“是真的么?许多人也这样说过?我怎么不觉得啊?”
法海在加紧猛吸的当时,抽出空暇回答她:“你这是身在香中不香啊!”
“不跟你说了!”她酒窝一展,人就微侧着身子,绕过法海身旁,一阵小碎步走出去了。
法海可舍不得走,还站在原地吸那空气中她的味道。直待确认吸光为止,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原来,世上真有这么香的女子,真不敢确信。以前看金庸《书剑恩仇录》时,看到那香气缭绕的香香公主时,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现在法海想信了,这世上真的有香气绕人的美女。
法海就有些想不通了,美女也跟我们一样要吃饭,也要打嗝的,那消化系统也是要排泄的,说不定会胀气放屁什么的,但她怎么还那么香呢?
老天,想不通啊,想不通。怪文化水平不高,不然下辈子一定要读博士专门研究这个问题。
法海低头沉思如一呆头鹅,兰香旁边吐气如兰的说:“在想什么呢?”
法海抬起头看着兰香的关注目光,一时无法承受这关心,就心慌的说:“我在想你怎么这样香,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像你这么香的女人应该不会放屁的吧!”
兰香一惊,看着法海求知若渴的真诚眼神,她平和的说:“我出生之时,满屋都是清香,经久不散。再加上自己又喜欢喝花叶上甘露,喜欢嚼花蕊,所以是比别的女孩子香一些。你后面问那句话太羞人啦,你怎么这样问呢?唉呀,告诉你也无所谓的啦,人家快二十年了,真的没放过屁呢!”
法海听了也脸红了,忙叉开话题:“我搬了一上午的烟,口渴的冒烟,想喝一口水!”
兰香微笑着替法海去倒水,找遍了办公桌里专入纸杯的地方,竟然一个纸杯也没有了。
那时兰香穿着裙子的腰身是如此的苗条,那饱满的后面微微翘起,衣服和裙子的缝隙在动作间,露出洁白胜雪的肌肤。
法海看痴了!
迷人处子之香
兰香回过身子来,法海的目光还在定格着,此时兰香的饱满双峰正迎着法海的目光,兰香误以为是法海色色的凝视自己的女性部位,就嗔道:“咦,你怎么这样看人家的地方,不礼貌的!”
法海一时醒过来,解释道:“啊,你误会了,我不是看你的锁骨以下部位的!”
兰香一时满脸粉红,为自己的误解而害羞:“唉呀,怎么一见就和他说话这么露骨呢,以前有多少男人都盯着自己看,自己都是淑女端庄的,怎么在他面前这么收敛不住自己呢?而且第一次见到他就心跳得厉害,而且觉得他就是那个前世为自己受苦,一直深爱自己的人呢?
自己等了快二十年了,晚晚都做着同样的梦,那个有权有势追求自己的所谓‘男朋友’,自己都不答应,就是为了寻找那个前世深情的男人!
是不是我的感觉出错了呢?越来越晰的感觉法海就是前世的他转世呢?我突然这么交通无碍的和他说话,保留着前世恋人的口气,万一法海不是那个他,岂不丢脸?”
兰香一瞬间想了好多,不由侧脸瞟了法海一眼,正是自己梦中魂牵梦绕的人!
法海也看着兰香,还没从兰香的责问中回过味来,等想清楚了兰香的含义后,才辩解道:“啊,我是碰巧看你前面的,其实刚才我一直看你的后背和丰满的后面,啊……
这样的回答更是不妥,大大的出卖自己的居心不良,看那地方比看前面更是大大的不应该。
兰香听了,就嗔怪:“哟,你这人好色哟!”
然后摊开双手,无奈的道:“找遍了,没有水杯!”
法海眼睛一转,看到她面前的喝过水的纸杯,就说:“用你面前的杯子给我吧!”
兰香笑道:“我用这杯子喝过水的!”
法海心想:“求之不得!”嘴里却说:“没关系的!”
兰香盈盈的盛来了,法海舍不得猛喝,细口慢咽,还在体会她唇舌间留在杯上的清香,喝完了,法海的精神也满足了。
下午干活时,一边流着汗一边体会着她那处子之香,竟连什么时候下的班也不清楚。
晚上睡觉时,就老是觉得自己在花丛中漫步!
怎么回这样?仿佛天方夜潭!
法海村里的女孩子成年都不刷牙的,那黄黄的牙垢都把牙齿都蒙得如地里的恐龙化石了。
人没走近,那臭嘴味就像好几天没倒的垃圾和死在洞里发蛆的老鼠味一样,一闻那味儿,就闪头避开,不然胸口发胀,喉咙有虫,要把胃吐出来方罢。
兰香会这么香?
法海忽然觉得自己像头狗,本是小小的鼻孔变得大大的,对气味是相当的敏感。人有各种各样的味儿,就像一本本不同的书,能从那味儿读出高兴和愤怒,健康和病体等的信息来。
有时候,法海在仓库里搬烟箱,远远就会闻到兰香的体香,20米开外就感觉到她的来临。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在仓库里就能闻到她从远在100米外的门市部里传来的体香。
这时,法海有点害怕:太不正常了!
是不是生病了?要看大夫,可现在没钱啊,要不,下个月发了工资就去看大夫?
少女心事
仓库里的牛阿姨在法海全神闻香味的当儿,就亲切的问:“法海啊,你怎么了,鼻孔这么大,你刚进公司的头一天,没见这么大啊!”
法海心一惊,糟了,被她发现内心的秘密就完蛋了,自己什么身份,兰香什么身份?
法海用手掩着鼻子吱吱唔唔的说:“牛阿姨没什么的啦,俺这鼻子就这毛病,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张得大,可能是紧张的缘故,医生说这是大鼻子病!”
法海太佩服自己的聪明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心事,竟编出这么妙的借口来,忽然为自己的灵感膜拜!
“喔,这样啊,不要紧张,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牛阿姨安慰法海。
法海哼哼哈哈的应了她几句,就踅身进去搬烟了。
下班后法海再也受不了了,猫着身子走进批发部的大门,没进门就听里面传出牛阿姨的声音:“兰香啊,你知道吗,觉得这两天刚进公司的法海有些怪怪的,有点神经病,他鼻孔睁得老大,我问他,他竟说自己是大鼻子病!”
兰香不吱声。
法海刚巧路过批发部门口,听到了牛阿姨议论自己的话,就转身就上楼梯,走进宿舍,盖上被子,弄巧成拙啊,以后怎么做人?
兰香知道了自己的如此形象,会怎么看?
法海觉得好伤心,真有点想不开,就像古时候失贞的少女一样想自杀。
要不躺在被里把自己闷死?唉,被子都破了好大的洞了,动一动那风就嘘嘘进来,免费的供应氧气!
要不割腕自杀?刚在床头的小刀早上被钟德成那小子借去了,至今没还!
法海在房子里转来转去的,走进厨房里,看见板上的白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就朝头上砸,那个够狠啊,没得说!
“噗”的一声,纷飞四溅的物什飘散,咦,怎么没昏,不痛?
低头一看地上全是白乎乎的东西,哟,脑浆都出来了,这还不死得提前彻底啊!
法海闭上眼睛就昏!“咯咯”门口响起悦耳的笑声,睁眼一看,是兰香!
老天佑,临死之前,能见心爱女人一面,何幸之有?
“你干什么,又在演戏啊,你可真够幽默的!”兰香满面春风的说。
“兰香,我要死了,临死这前能见你一面,于愿足矣!”法海心满意足的对兰香说。
兰香那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相信的神色:“你玩笑开大了吧,死了,怎么死?”
法海悲伤的指着地上的白如粥样的东西说:“你看,我的脑浆都出来了,真是在阎王面前都挂名了!”
兰香镇定的说:“你脑袋完好,不流血,不损伤,怎么会是脑浆呢?”
法海听兰香这么一说,一跳起来,抱住她猛摇,她如风中的梅枝颤动不已。法海狂喊:“真的么?我不会死?”
兰香被法海摇着,有些脸色苍白,法海放开她,说:“对不起,把你摇痛了吧?”
“喔,没,没!”兰香脸上露出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