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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忍不住提意见了,安主任,你每天这样排气,我怎么工作啊!捂鼻子都占去十分这一的时间了。
安主任就呵呵的笑了说,气是肚内风不放就不通!反正人人都要排气的,人体正常的生理现象,何必装清高的规避呢!
说完,他又扭身排气。
我这不,只好跑你办公室来换空气了!呀,还是你们的办公室环保啊,是不是放了很多花呀!怎么花香这么浓!”
法海插口道:“我们办公室是天然的氧吧,这香不是花香,而是兰香的处子之香啊!”
兰香打断法海的话说:“别理法海胡说,啊,月梅,你好可怜啊!既然他放毒,你这么受罪的遭秧,那你一惯的绥靖忍让只会助长他的*威。人善被人欺,你应该以牙还牙,以毒攻毒,让他知道厉害,然后他就不敢放肆了!”
月梅不解的问:“如何以毒攻毒!”
兰香有点羞涩的说:“你也当他的面排气呀!”
月梅立即掩脸去捶兰香,嗔道:“兰香,你不是取笑我嘛!我们美女都不会排气的,你说了也白说!你们的办公室这么香,我干脆搬来你们办公室算了!”
兰香拍手道:“啊,求之不得!免得我和一男的成天在一室内,搞得挺尴尬的!”
当月梅央黄局准许她在综合股办公时,黄局就反对了:“这成何体统,办公室是办公室,综合股是综合股,这本是两个部门,你不是综合股的人,如何到那里去办公?”
月梅就继续央求,黄局就是不准。月梅也发怒了:“好啊,你不答应我,以后在酒席上不要叫我替你挡酒!”
月梅说到做到,接下来这几天的酒席,任黄局如何暗示,月梅就是不喝酒。任别的领导灌黄局黄汤,搞得黄局回来后吐得脸黄肚痛。
没一个星期就顶不住了,当面对月梅服软:“唉呀,我的女秘书,只要你替我挡酒,说什么都答应你!”
月梅就搬到综合股来办公了,二大美女陪着法海同居一室,这法海也是艳福齐天,乐不思蜀了。
而安主任在大美女月梅面前排气过瘾成习惯了,一时没有月梅的异性反衬,他真孤单寂寞。就找黄局投诉:“黄局,我的人都给调到综合股去了是吧!也不问过我的意见,难道我这主任是白当的吗!”
黄局平时就对安主任得过且过的作风,看不顺眼。此时见安主任发飙,就顺风而逆道:“我说安主任,你是怎么说话的!月梅虽说是你部门的人,更是我的贴身秘书,我调动员工还要看你的脸色吗?那我这个局长大还是你这个主任大?”
追踪
安主任一见黄局的威严,知道自己碰厚壁了,灰溜溜的走回办公室里,拿起报纸,再也看不出什么滋味。
只得哼起《千年寂寞》:“好孤单,好寂寞,都是你的离开,铸成我的错……”
而月梅搬到综合股后,和兰香并排坐一起,她们就像两姐妹有说不完的私房话,而二女的体香都如此泌人,法海在工作之中是如此的干劲十足。
而月梅和兰香都才女,她们工作的速度相当惊人,做完了手边的工作,她们常常拿着镜子梳妆,品点时尚的服饰和化装潮流。
这个说:“姐,你的眉天然的秀质,再不用修的!”
那个说:“妹啊,你的睫好闪啊,肤色好白,用化妆品是浪费了。知道不,最美是素颜!”
法海听着美女的私房话,心里那个乐呀!
有时,老姚的老婆在卷烟仓库里搬不动太多的烟箱,老是老着脸上来叫法海替她搬烟。法海就匆匆的下去搬烟,一身在汗的上来,闻到室的清香,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有时,有领导偶尔推门进来,闻到这清香。本该在黄局的办公室约谈,竟忍不住对黄局说,移到这综合办来!
有月梅旁边,法海就找不到机会向兰香发展那内心的律动,自打兰香回来后,一直都没有机会解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和几个女性的纠结,特别是和苏雪梅的过往误会。
他害怕兰香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那就是软刀子插在他的心房般苦楚。
可兰香丝毫不给他机会,一下班她就匆匆出门,招手三轮车回南站的家。
法海跟在后面,竟跑不过三轮子的车,他的委屈就涌上心头,恨不得窝在墙角里抱头痛苦。
月梅知道他的痛苦,安慰他道:“法海,不要急,兰香还是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只是她恨你不够坚定自己的信念,如果你不喜欢别人,就要坚决的回绝她。感情中,犹豫就是两头刀,伤了自己也伤了她人!”
法海最无助的时候,有月梅的鼓励,像暗海中的明灯指引,他很感激的说:“谢谢关照,那我该如何做?”
月梅说:“你此时不能有任何的退怯,要抓住机会,及时表白你的坚决心里,让她感受你的拳拳挚爱,然后打碎心中嫌疑的坚冰!”
这样,上班时法海加倍努力,写材料的速度又快,而文笔又好,常惹得兰香点头,对他的脸色也霁和许多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他就跟着兰香紧紧的。兰香招三轮车了,法海也招三轮车,紧追在她的车后。她下车后,忽然发现法海跟来,很是冰冷的质问:“你谁呀!间谍还是卧底,竟跟踪到我家来了!”
法海竟慌了神,语无伦次的说:“兰香,我跟着你,真的想对你说,我对你的心一直以来都没有变!你不要不理我呀!”
兰香还是冷冰冰的:“呀,你不是有苏雪梅吗?你别一脚踏两条船呀!再说了,我可是黄副市的未婚妻,你不怕得罪权贵吗!哼,你走吧,我再不想下班后见到你!”
法海张嘴结舌,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而兰香早扭身进屋了。
法海脸灰灰的回到公司。在月台上看景的月梅见法海垂头丧气回来,迎上去关切的问:“是不是兰香不理你呀!怎么回事!”
法海说:“兰香坐三轮车回家,我也招辆三轮车跟着她,结果她丝毫不给我机会,反说我跟踪她是间谍!”
月梅笑了:“啊,你这行为确实没有诚意,也难怪她不给你机会!你下次不能坐三轮车了,你就跑步追她,跑得越辛苦越能引起她的怜心!”
法海懂了:“这是以苦肉计博美人回谅!”
气激
这个李副局长真是讨厌啊,有事没事就喜欢往综合股跑,而且一坐就是个把小时。故意和兰香坐得很靠近,常常说些蹩脚的笑话,引得兰香哈哈的大笑。
而李青就张嘴猛吸兰香的清香。
法海真看不过眼了,真想走上前去一把推开李副局长,对他拳打脚踢——如果不是看他是烟草的副局长,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在烟草的前程!
而此时,兰香的眼睛就不经意的往法海这边看,她会抬高讲话的分贝,那笑容就专为李青而献。
李青就使浑身解数,把小时候如何光身子捕鱼,在家里如何孝顺父母,考试时如何门门功课都是优,大学时的志愿是科技大学伟大理想……
他把自己绘成一个完美的神人,树立在美女心中的良好形象。此时兰香就故意大声的惊讶:“呀,你好棒呀!真厉害!超人哟!”
李青说得眉飞色舞,兰香崇拜得香颜生灿。
说着,说着,李青就坐到兰香身旁,此时兰得替一激凌挪开位置,但见到法海凝视的仇恨目光。兰香反而靠李青更近一步,那李青就飘飘然的,掏出口袋里的明星演唱会门票相邀:“张信哲的演唱会门票呢,是托了好多关系才订购到了!一起去看吧!”
兰香就会相当惊讶的答应:“哎,张信哲可是我的偶像哩!你真好,我一定去看,不知怎么谢你呢!”
月梅此时就把李青和兰香对答,还有法海的黯然神伤看在眼里,她好忧怜法海。
夜里,兰香知道法海在后面跟随着,就在李青彬彬有礼的打开轿车门进了他的车子,驶向市影剧院。
法海雇车跟着。到了那里人山人海,法海钻进人群,却见兰香被李青挽着手进去了。法海急匆匆的跟着进去,却被保安架了出来:“没有票,给我滚!”
法海急着要买票,问遍了场外的黄牛,此时是一票难求。法海只好痛苦的等在场外,在人群中等待演唱会的散场。此时天上下起了大雨,淋得人群都散去。法海在门边檐下,但雨还是随风淋透他的单薄之身。
好容易散场了,李青还是挽着兰香出来了
,远远看去,帅哥美女,天地设一双,法海几乎矮到尘埃里去了。
此时雨停了,他跟在后面,兰香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眼里闪过一丝怜惜,但又装着没看见一样,转头和李青有说有笑的上车了。
那车子是如此的飞快,法海流着泪追着,车轮溅了他一身的污水。兰香透过后视镜看到法海的窘样,她的心被蛰了一下,但想起法海的做为,心又硬了。
过了七七公园,那里花香草秀,灯和月明,正是许多情侣约会的绝佳之所。兰香就和李青在那儿,坐在青条石上,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其实兰香知道,如果法海有恒心,他一定会顺着此路回来的,一定能看到自己“爱情甜蜜”的!
法海满身泥污的顺着路回来,路上人见了他的脏样,以为是精神失常的乞丐,无不吐口水。
法海到七七公园边上,见到美丽的兰香身影,他的心痛得抽搐起来了。
她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转过头来见到脏污的法海,神色一变,却大声的对李青说:“啊,有个乞丐来了!”
李青知道是法海,却顺着兰香的话说:“不要理闲杂人等!”
接着她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李青捧起兰香的脸,月光下她是那么的美,李青激情难抑,慢慢的吻上兰香的唇。
兰香闭上眼,很享受的接受李青的吻,慢镜头一样,四唇就要贴在一起。
路急
此时兰香心内很是矛盾:“这戏做得也太逼真了,难道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毁在赌气里?罢了,罢了,认命罢!”
兰香已经感觉到李青唇的热气,此时法海不知那来的蛮劲,走上前去一把推倒李青,振振有词的说:“此公园不准接吻,注意文明礼貌!”
兰香松了一口气,庆幸保存了自己的初吻。李青爬起来,对乞丐的蛮横做法哭笑不得。对兰香说:“我们上车吧,回公司,不要理这个疯子!”
上了车的兰香,深深回头看了一眼法海,眼里竟有光亮在闪!
李青还在为自己刚才差点吻上兰香唇而激动,他车开得飞快,想开到另一个公园里继续未完的激情。
不想兰香却冷冷的说:“你送我回家吧!”
李青愕然:“我们不约会了!”
兰香声如冰锥的说:“李青,李副局长,我们不是恋人,约什么会呢?”
李青颤道:“那刚才我们不是差点接吻了吗?”
兰香笑了:“那刚才只是一个梦,你犯一个严重的错误,出了幻觉了!你要从梦里醒来,面对现实,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虽然你是公司的副局长,但我有未婚夫的,你虽权大,但大得过副市长吗?”
李青十分颓废的叹了口气,此时已到南站,他打开车门,兰香道声再见,就裙带生风的进了家门。
李青回忆着兰香的浅笑薄嗔,仿佛那真是梦一样。
第二天上班,来到综合股时,仍是谈笑风生的和兰香一起,但兰香再不赴他的约会。
此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月梅咬着牙想:“法海,你的阻力太大了,那就让我为你分担压力吧!”
不甘心失败的李青千求万拜的约兰香出来,但兰香仅在公司十米范围内不走。夜色里,李青发了狠,一把抱住兰香,想强吻上她的娇唇。
却觉得下腹痛楚传来,低头一看,兰香手里一把刀抵进自己的肚子,那刀锋已经刺痛皮肉,兰香咬着牙道:“李局,你想用强吗?那么,让刀子也用强吻你吧!”
李青浑身一软,脸白如纸,放开兰香,他低着头走远了。心里真是怕得如做了恶梦——这么贞烈的女子,世上少有!
从此,他见兰香总是怪怪的,却不敢再对她起别的念头了,只是内心多了许多的尊敬。
那晚的细节,却被法海全看在眼里,他很感动的想:“啊,兰香,世上的奇女子,你心里一定还有我!”
可李青对兰香却是有许多的难舍,常常有些徘徊。那看在眼里的月梅,咬着碎齿,下了决心,轻盈走上去,对李青说:“啊,李局,是不是约人呀!我可很想欣赏今晚的歌剧呢?可否赠票受约?”
李青一看,是和兰香争妍的月梅,那么的娇艳和纯素,他心动了,伸出手里的票说:“啊,早请约你了,就是不敢啊!”
月梅大方的笑了:“我们上车吧!”
从此,李青和月梅常常成双入对的。法海很为月梅高兴:“啊,月梅,恭喜你啊,副局夫人呐,什么时候吃喜糖呢!”
月梅咬着牙,心痛了,看着眼前这个并不起色的男人,可内心的弦却不可奏明了,只好强颜欢笑道:“啊,我们才刚开始交往呢!观察,观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