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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被法海摇着,有些脸色苍白,法海放开她,说:“对不起,把你摇痛了吧?”
“喔,没,没!”兰香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来。
“法海,你干什么?”钟德成一把走进来冲法海大喊大叫。
唉,法海跟兰香孤男孤女的同呆一室,被小钟误会了,真该死!
法海挺身上前准备解释。小钟却大声的说:“你们在干什么?搞得这么乱,这么脏,这么湿!”
天啊,他怎么竟说法海和兰香在乱搞呢,他误会了!
法海刚想张口说话,他又冲大叫:“你看,连水都出来了!”
法海吓得脸都白了,叫道:“没有啊,没有,我们清清白白的,没有乱搞男女关系啊!”
小钟瞪了法海说:“你说什么啊,什么男女关系?你看,今天刚买回来的豆腐泡在盆里水都流在桌上快流变化的心
光了,还少了一块豆腐,啊,你头上全是碎豆腐,你赔我豆腐,你是不是想吃兰香豆腐啊?”
法海一听,全明白了,敢情这不是自己的脑浆,小钟没误会和兰香乱搞,只是搞了他的豆腐,自杀成狂看见白的就砸,原来正是“拿块豆腐来一头撞死!”
死没死成,却跟兰香担了这层虚惊,活该啊!
法海跟兰香对视了一眼,她朝他露出一个比鲜花还鲜的微笑,那香味就在笑里弥漫开了。
法海转身对小钟说:“赔你一块豆腐是不可能的!”
小钟气得脸上青春痘都发亮了:“什么?你敢不赔!”
法海说:“一块都不赔,要赔就赔你十块,晚上还请你到恒源详烧烤店去吃臭豆腐去,行不?”
“操!早说啊,哥们!”小钟高兴得一把抱法海起来在地上转了三圈。
兰香看着他们的疯样,就笑眯眯的转身走开了。
那掠动的空气里她的体香更醉人了,“停!”
钟德成放下法海说:“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香气?”
“什么香气?刚才我不小心放了个屁,对不起!”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种体味?”
“什么,屁也是体味啊!”
“哎呀,你不懂的!”法海抱头鼠窜而出。
晚上。
法海请钟德成在烧烤摊大吃一顿臭豆腐后,钟德成眯着眼睛得意的说:“你小子不得了啊,怪聪明,刚进烟草才二天就跟我们烟草的第一美女孙兰香混在一起,今天我要是不进厨房,说不准你俩准会哪个了吧!”
法海被钟德成说中了心事,竟慌得满头大汗。
“别急,别急,咱哥俩什么关系,兄弟啊,知道不,你刚进来的第一天就觉得你小子不一般,准成气候。比武来说你不是我的对手,知道不,那天你乱舞剑,舞得就是密不透风的,我简直是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真佩服你的持久力。
不知道你是怎么泡上兰香的!知道不,孙兰香从不对别的男人多看一眼,你进公司的第一天,我就瞧你们不对劲,那眼睛看得多邪乎,多粘缠啊,是情人还是地下夫妻?操,都看得俺心揪揪的!”钟德成趁着酒劲对法海大撒口水起来。
钟德成这么说着,其实内心很是伤感:“凭什么法海就能和兰香有说有笑的,我这么暗恋兰香,她都不对我假以辞色。再怎么说,我也是烟草年青一代中武功的佼佼者!唉,我已经暗通过彭总了,不要惊醒法海喜欢兰香的苗头,等他越陷越深了,等到兰香背后那尊如来佛出现后,就有法海的苦果吃了!”
法海十二分的委屈的说:“这都哪跟哪啊,这不刚跟她认识吗,碰巧呆在一块都被你看见了,我们清清白白的,天日可鉴!”
钟德成拿牙签挑起盘里烤得冒油的碎猪肉片吃得滋滋有味的说:“别,别,有机会就上,这美女难得哇,出什么事,兄弟都替你担着,只要你都像今晚这么聪明,也就好嘴臭,能有几两肉来涮几两酒来洗就好了,这不,再来一只十五元的香烤小鸡怎么样?”
钟德成又趁机想饱尝山珍了,没办法,今晚都满足他了,塞住他的嘴,免得他日后嘴里长直肠——喷粪!
吃完后,钟德成就骑着烟草的雅马哈摩托车带法海满山城的飞,夜风习习,此时钟德成就偏偏往那些夜灯里的长得漂亮的姑娘的烟草摊去搭话。
如果姑娘冷冰冰的爱理不理,钟德成就掏出《烟草专卖检查证》,到烟摊里四处搜翻,说是要搜出假、私、非烟,吓得姑娘赶紧陪笑脸,钟德成就嘻皮笑脸的去泡姑娘。
然后就冲旁边的法海说:“兄弟,你就不要当电灯泡了,赶紧给我们去带点鱼香肉丝、烤鸡腿什么的吧……”
唉,又被钟德成敲了!
我不配
第二天早上,法海满脸春风下楼梯。
在楼梯口见到兰香,主动跟她打招呼:“兰香,昨天对不起了啊?”
兰香展颜一笑着说:“喔,没事,没事,你真是太好笑了,这么夸张,真逗!”
法海摊开手又扮个鬼脸,学赵本山挤眉瞪眼说:“那是肯定不错的,地球人都知道!”
兰香终于大笑起来了。那美丽的笑容,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醉人,法海都看得痴了。
真想立刻抱过她的头,吻上她的脸,埋进她一头秀发里去。
“你在想什么?怪怪的!”兰香停止笑,娇嗔的问法海。
“喔,我在想,老天怎么这样绝情,把世上所有女人的美丽都集中在你一人身上了,其他女人显得多么的苍白无神!”
“嘻,你又在发神经了!不说了,要上班了!”兰香转身走开,那白色连衣裙随着身体的摆动一转,吹起一股香风,法海闭上眼睛,陶醉的吸起来。
法海竟迷上了兰香的体香,欲罢不能,完蛋了。
又一个第二天早上。
法海从宿舍出来刚走下楼梯,就闻到一股清香从1000米外传来,这香味是玫瑰花和菊花的混合,法海完全陶醉了,眯着眼掀动着鼻子倚躺在栏杆上,陷入了香味的追思体味中。
忽然觉得鼻子好氧,不禁打了个喷嚏。抬眼一看,钟德成正拿根羽毛在搅着法海的鼻子,小钟还特意招呼法海:“别,别,你忙,这毛刚沾过厕所的尿!”
法海再也顶不住了,身子一动,就急速往下移,一路飞滑下来,从楼梯的栏杆不停的滑动,拐弯,再滑,就是不掉下来。快到楼底时衣服勾住了铁条止了下滑之势,身子吊在离楼底尚有2米多的地方。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小钟一路小跑跟来,不停的拍手欢呼。法海叫他帮忙,他说忙了,要出去。
空剩法海在半空中哭笑不得,这时还没有人上班。
忽然那香味越来越近了,已到200米开外了。要是让孙兰香见到这付熊样,那形象可大大的不好。
脚步声踏踏传来,法海能感受到兰香的清香怡人。她已经走到了楼梯下面,从证件箱里掏出了上岗证,但没有见到法海。
要让她见到,法海宁愿第二次自杀。
法海一个死翻身,身子悬在楼梯外面,身子再挣一挣,衣服终于撕破,身子就坠下来。
重重的摔在地了,头恰好就靠在兰香的双脚之间。
兰香一见法海就笑着说:“你怎么躺在我的双脚之呢?
法海忍着痛苦强笑欢颜:“愿作你裙下之臣!”
兰香嗔道:“胡说!”
当时兰香两条白胜雪的粉腿就竖立在法海眼前,那白纱的裙子像一把降落伞盖住了法海的整张脸,眼前一片白色,不知是棉花还是白或是雪,总之白得舒服。
一阵阵的香气从她凉推之间传入法海的鼻端,那香气如瀑布不停的流入法海的身体里,不停的揉动着法海的忧伤,在法海每一寸的肌肤里窜动,无数温柔的手在抚摸着,五腑六脏都泡在香的海洋里,无比的心旷神怡。
法海的心不停的抽律着,感动的眼泪流下来了,真的好想抱着她哭,一种对女性温柔长久的渴求那一刻无法自拨的失态。
而兰香也没移开脚步,凭法海陶醉着。
法海始终只看了她白腿一眼,膝盖以上的风光不敢去看,真的怕,怕自己太贪心了,会失去这份幸福。
他们不再说话,忘记了时空。
眼前白花花一片,如睡在花丛中。
那白的温柔一点一点的软下来,盖在法海的脸上,能感到热气朝逼近,那种女性最隐秘部位才有的甜香味盖住法海的全部冲动。
“你还不起来吗?还在地上装死,同事们都快来上班啦,你还是快些起来吧!”
打掉她的酒杯
法海一声不吭的睁开双眼,那裙带的白纱还是盖住了法海的双眼,轻轻掀开它们的覆盖,就见到兰香那靠近法海的闪亮眼睛。
兰香竟蹲下来离法海是如此的近,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了。
她看着法海又笑起来了,那浅浅的酒窝陷入去,那么的迷人。
她伸手拉法海起来,手柔柔的,兰花的味雪花的柔。
法海站在她面前,靠近她的脸,很近的看着她,闻到她嘴里吹出的好闻的气味,法海痴了。
“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躺在地上呢?是不是又在搞怪啦?”她轻轻的问法海。
“不好意思,本是好好的坐在楼梯上看风景的,谁知你一来,受惊就摔下去了?”
“又在编故事!”
“不是的啦,你这么美,还以为是七仙女下凡呢,法海本一介凡人,能不心动么?”
兰香终于大笑起来了。那美丽的笑容,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醉人,法海都看得痴了。真想立刻抱过她的头,吻上她的脸,埋进她一头秀发里去。
“你在想什么?怪怪的!”兰香停止笑,娇嗔的问。
“喔,俺在想,如果每天让见到你一眼,就算让我做一万年的蚂蚁也愿意!”
“嘻,你又在发神经了!不说了,要上班了!”兰香转身走开,那白色连衣裙随着身体的摆动一转,吹起一股香风,法海闭上眼睛,陶醉的吸起来。
“法海,你干什么?”一阵浓重的口音逼来,法海慌忙睁眼一看,是胖胖如港星曾志伟的黄局长。
法海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收敛道:“喔,鼻子塞了,要通气通气!”
“年青人刚进来要勤快点,注意点形象,下午把仓库的卷烟给整理好,要月末盘点!”
下午,法海在仓库里挥汗如雨的搬烟箱,好多的烟箱,堆成好几堆大山,已经搬了一半,都累得快死了。牛阿姨还在催,法海腰都挺不起来了。
牛阿姨有事出去了,法海一个有一搭没一搭的搬着,鼻子打了个喷嚏,一股特殊的香味从90米外传来。
是孙兰香!
法海埋头在香气里,忘了搬烟。
兰香走进仓库里,见法海还在呆站着,就轻轻的说:“快点啊,局长就要来检查了!”
法海一醒神,见是兰香,忙精神百倍的搬起来。但兰香检查时发现,长咀‘刘三姐’卷烟的库存量与帐上不符,经检查是摆放位置放反了。
便有些慌张的对法海说:“快点搬好,局长知道会骂死你的。”
“不怕,局长骂当他吹耳边风,只要你不骂,就没事!”法海对她说。
她脸上有些不自在,轻轻的说:“说什么呢你,人家都弄不懂你的心思!”
“喔,喔,哎呀,那个,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都交给我好啦。”法海语无伦次的对她说。
自己的脸涨得发热。法海急快快的搬起烟来。
就在法海满头大汗的忙乎时,一闪眼见到兰香抬起玉雪的手腕看表,她一掀裙摆,捋起衣袖,俯下身子,竟帮法海搬起沉重的卷烟来,法海说:“不要啊,很重的。”
她微微的笑着说:“没关系的!”
她圆秀的额角浸出了晶莹的汗珠,法海真想帮她擦去。
看着她那拂动的秀发,弯动的纤腰,修长的白腿,圆润的臀部,法海都忘了搬烟,眼里都快看出血来了。
“快搬啊,看什么,像是要吃了人似的!”兰香见法海一副失魂落魄的神色不禁嗔怪起法海来。
相助
“哦,我可不会吃人,吃肉吃菜吃饭都可以,天天刷牙练得一口好雪白钢牙,这是本人的优点,但就是不敢向外人示之,怕引起误会,不是食肉动物啊!”法海东拉西扯。
她听了法海的话不禁笑了:“真逗!”
法海一见她笑了,就更来了精神了:“唉,说到吃,你看,今晚要不请你吃宵夜,怎么样?”
她侧着脑袋笑着说:“哟,我跟你什么关系,你要请客呢?”
法海说:“什么关系?同事关系,男女关系,老乡关系啊,够不够?”
她摇摇头说:“不行,我从不吃男生的请!”
法海不禁低下头来,原来一直是法海的一厢情愿,她只是快乐的女生,随便跟自己开玩笑罢了,法海竟以为好对自己有好感。才认识多久啊,刚几天罢了。太不好意思了!拼命的搬着烟箱。
法海发了狂似的搬,两箱三箱的一起搬,也不管手臂被重力和压痛,全身的骨架都快压断了,还是拼命的往重里搬。
法海感觉兰香在看,她的眼睛亮亮的。然后她开口说话:“我说错什么了吗,我一向如此的,一个女生吃了男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