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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有意思的是,在床上那个时,当初她都不太有兴趣。常常是我主动,而最近她也尝到了甜头了,半夜醒来还摇醒我,说还要!
我格格笑着,只得吸口真气,勉为其难喽!”
法海听了也为钟德成高兴:“啊,你已经得到了爱情真谛。救救兄弟吧,我还在空白之中!”
钟德成眨眨眼:“你和兰香不是成天一起吗?有没有和她亲嘴过!”
法海叹了口气,无力的说:“和兰香在一起都是工作的呢!亲嘴?别想了!连手都不给碰呢!”
钟德成笑得差点在地上打滚:“我说呢!漂亮的女人就是不能谈恋爱!你可能还没有见过她那地方吧!”
法海说:“好想看啊!就是没机会!”
钟德成拍拍法海的肩膀道:“为救拨兄弟水深火热的单相思,我奉献一个神奇法宝给你!一定能满足你看兰香那地方的愿望!”
法海说:“不会吧!你让我去偷窥!不干!”
钟德成掏出一墨镜,神秘道:“高科技的!戴上后,女人什么地方都一清二楚,穿衣服也跟没穿一样!走在街上,那所有的女人全都光着身子走路!”
法海笑着跳开:“我可不敢要你这劳什子东西,真是作眼孽,有报应的!”
钟德成嗤一声:“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迷信层面,真是一个小古董!”
说完,他拿着墨镜走开了,边走边念:“世上有人真正痴,不知红粉是白骨,见了白骨当红粉;真正佳丽天然出,万千之中只得一;俗世女人多欲望,画皮扮丽心难填;与其迷恋裙底景,不如戴镜出游逛都京……”
第二天那钟德成就戴着墨镜出现在烟草公司,兰香上班时,钟德成戴着墨镜的眼睛就定定的看着兰香。
兰香觉得他表情挺怪的,口水还流了出来。就上前去问:“咦,钟德成,你怎么了!得了小儿痴呆症?”
钟德成此时却蹲了下来,那眼镜下正对着兰香裙子中心,他边看边假装搔庠:“哎,得了脚气,好庠!”
远处法海看见了,想起钟德成墨镜的神奇透视功能,那内心就被挖了肉一样。急忙跑过来,一把夺过钟德成的眼镜,钟德成蹲在地上咧开嘴笑了。
兰香见法海鲁莽的样子,斥道:“你抢他墨镜干嘛!”
法海气急的说:“钟德成戴镜看你的光身子!”
兰香后退一步惊道:“我穿着衣服的,什么光身子?”
法海说:“他这是透视镜!能穿过衣服看到你的身子的!”
兰香脸色煞白,钟德成笑得格格响。兰香抢过法海手中的墨镜,朝法海看来,法海怕怕的双手掩住自己的地方:“不要看!”
兰香笑了:“你也怕呀!这镜是假的,里面是三维成像技术,内置了动画图片,戴上后看见的不是镜外的现实世界,而是设计好的图像!”
法海接过来戴上去看,那镜里有一个美女,封乳肥臀,明显是个外国的女人。
放下镜,法海笑了。这个钟德成啊嫌我们烟草生活太平淡了,专门搞些新玩艺来显世。法海和兰香对视一眼,双双按住蹲着的钟德成,朝他头上暴打。
钟德成哭喊:“大侠,女侠,不要打了,我下次再不敢了!”
兰香又打一下:“还有下次?”
香汗
兰香和法海回到综合股里,分别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时,兰香严辞对法海道:“死法海,你可不要被钟德成带坏啊,千万不要去搞那些什么高科技的什么东西,你们男人就是色!”
法海摊开双手可怜巴巴的说:“我这样的老实人可是油盐不进的啊,放心吧,钟德成他坏他的,我这一生除了你,别的女人正眼不瞧一下!”
兰香喜悦无限,秀眉弯弯,她却嗔着脸道:“贫嘴!”
法海在促销活动开展之前,就吸取了卫涌的意见,材料里写了要开展篮球赛、桌球赛等活动,而公司内部也开展了文娱比赛。
爱打羽毛球的兰香在初赛、半决赛中一路香汗淋漓的闯进决赛,赛场上的她长发飘飘,身姿矫健,轻盈如燕。
啦啦队为她欢呼鼓掌最高。
犹以法海最为变态的高呼,甚至高举那旗帜,上书几个龙飞凤舞大字:“兰香必胜!”
兰香却也球技了得,虽然浑身是汗的拼搏,最终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那时她和他在烟草的三楼,她喘着气坐长椅上,法海就半倚着椅沿,和她靠在一起。
她就会不经意的开玩笑:“法海,你不要靠这么近,我浑身是汗,会把你弄脏的。”
法海说:“我不怕脏啊,况且你出汗后不但不脏,反而那体香更浓郁了!”
兰香说:“不会吧,你感觉出错了吧!每个人出汗后都会有汗臭的,那汗带出了体内的毒素和代谢物,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法海说:“我真个不懂呢!我只知道汗血宝马在长途奔袭后,那流血的汗是最珍贵的。我只知道汗水和辛劳能创造无数的金牌和奇迹,我只知道闻香识女人……”
兰香离开法海,整理自己汗湿的运动衣,然后忸捏的说:“借你们的卫生间一用,我要洗澡换衣服!”
接着兰香就自个的起身,提着小包,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起,她里面任注流过她的洁白身体。
法海倚着门边,听闻里面的水声,想像力是如此的丰富,他无法想像里面的她是如何一种的美丽。
刚才兰香的汗香已经把他薰得快崩溃了,现在他在强忍着自己的冲力。
这门是如此的破旧不堪,他甚至不用大脚,只须轻轻一推就开了。
兰香在里面秀发盘头,全身都是耀眼的雪白,那门的栓却没有关,也许是故意的,也许只是遗忘了。
她听闻了外面的呼吸声,第一反应是气法海的失控,第二其实还有点渴望……
她刚才和法海倚在椅子上时,却也闻到法海的汗味,有说不出的心猿意马。
她不敢主动,只好借口到卫生间,其实想捅破这渴望的蒌子。
只要风吹开门也好,可惜风一丝也没有。
兰香穿好了衣服,无比清丽的出来了,却见到法海站在走廊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走喽!”
“走好!”
兰香回家时,最烦的就是被母亲追着问:“你的未来夫婿黄副市长最近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他变心了呢!”
兰香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他没脸见我了!不是出国就是到省里学习去了!”
母亲倒坐床上,苍白脸,揉着发疼的胸口,喘气指责:“一定是你不对,惹得他生气远离你了!快去找他认错吧!”
兰香安慰母亲:“妈,你放心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母亲高兴的说:“当真?”
兰香:“嗯!”
母亲指着桌上的药瓶:“给我拿药!”
兰香关心而黯然的拿了瓶,拧开盖,倒出药,倒温水,扶母亲服下。她的心如此的对未来担忧!
母亲很快就安然的睡下了。
兰香打开家里的电脑,开始自己那“宏伟”的写作计划,边写边想:“哼,法海,我已经和月梅商量好了,在年底之前,一定给你一个大惊喜,让你在烟草真正站立脚跟,同时,我们也有长久在一起的根基……
酒席
而法海此时也在电脑前打字如飞,他一丝一缕的回忙着和兰香参与公司卷烟促销计划艰辛,眼看着公司的业务不断实现历史性的突破。黄局面上泛着红光,员工们都目光晶亮,充满了对公司的自豪感。
在公司卷烟促销活动整体结束的总结庆功席上,兰香和法海紧挨着坐在一起,仿佛不是上下级的关系,而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此时,被纪委请到省里干校“谈话”有几个月之久的黄页回来了,回来时他意气风发,冲着山城的山山水水吼:“山城,我回来了,我是屹立不倒的!那些捅我蒌子的黑份子,就等着被我一个个的收拾掉吧!”
旁边那个高个深目的保镖就为黄页打开奔驰车门,他躺在里面舒服的闭上眼睛。
心里升起兰香的那冰冷的脸容,同时也闪现出省委书记晓霞那为自己献上洁白**场面,她是多好的女子啊,为了自己的前程,不仅向父亲推荐自己,而把她的青春毫无顾虑的奉献给自己。
这样的女子也是珍稀难得的!如果不是有兰香,那一定……
他随即拿出手机给另一位黑老大下命令:“喂,李鬼,对,是我,黄页,陈大仪到了越南谅山了吗?好,你听我命令,我们的人马也随即深入谅山丛林里,寻找他们的踪迹。跟他们火拼,凡是对我黄页吃里扒外,倒咬一口的东西,一定要逐个让他们消失……”
谅山的丛林中,两伙荷枪实弹的黑帮展开了火拼,弹声呼啸,饮弹之人纷纷倒下……
庆功宴上,兰香已经不听黄局席上的长篇大论,她和法海挨坐着,言笑粉脂,轻衣罗佩。法海不时和她碰杯为乐,兰香挟了很多菜到他碗里,而他已经吃得腮帮都肿了。
兰香取笑道:“你这吃相可真不敢恭维!咦,酒怎么不喝?”
法海眼睛滴溜乱转:“我想喝你那杯!”
兰香“吃”一声笑了:“我这杯被我喝了很多,里面有我的口水的!”说完娇羞无限。
法海蛮横的说:“饮遍天下美酒都无味,只对你的口水感兴趣!”
兰香叹了口气道:“男人真贱!吃女人口水,要听女人话的!”
法海说:“只要让我一亲香泽,一辈子唯你马首是瞻!”
兰香笑了,笑得眼睛都闪亮潮润的。
此时,黄局已经停止了讲话,而烟草的职工都张嘴结舌、目光呆滞的集中在兰香和法海身上。
此时已经惊觉周围有异的兰香和法海,以为是二人的调情惊动了他们。却见月梅不停的朝他和她眨眼睛。
回头一看,却是那长身玉立气红了脸的黄副市长,此时不知他怎么就站在法海身后,听了兰香多少的情话。
黄页气的脸都快燃烧了,指着法海叫哮:“呀,你就是传说中的**兰香的烟草临时工法海吧!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很快消失在烟草的!什么东西!”
黄页那咆哮的气态吓了兰香和法海一跳,但黄页很快就朝黄局走去,握手寒喧。然后他就坐下来,对烟草职工展开了一番鼓励谈话——虽然之前他从没有了解过烟草促销的任何一点知识,但不妨碍他滔滔不绝的口才发挥。
促销活动结束了,兰香和法海也松了口气,之前他和她太累了。很快就要回到烟草那平淡如水的日常工作中去,却对那忙碌的促销工作中,二人那亲密无间的协同努力很是留恋!
车上
不过黄局却对他们二人说:“你们不要灰心!还有一好事告知你们,公司因为促销成效好,已经决定公费资助全体烟草人到风景秀丽的游泳风景区去旅行!不知,你二人想去那里呢?”
兰香闭上眼睛浮出祖国大好河山的美状,嘴里呢喃道:“香港、澳门、海南……”
法海也闭上眼睛浮出那古典风格的自然景观,嘴里数着:“凤凰古城、大理三塔、玉龙雪山……”
然后兰香和法海仿佛心灵相通的齐口说出:“云南昆明!”
说完都为彼此的默契相视而笑。黄局听了,摇着头远去。嘴里嘀咕道:“好啊!当初还遮遮掩掩来着,现在简直当众炫耀!”
黄局脑里浮现出昨晚黄副市长那气急败坏的样子:“黄建民,我命令你,明天就让那个烟草临时工法海扫地出门!”
黄局千般求情:“法海不是要恋缠兰香的,他和她是同一部门的,又是上下级关系,经常一起探讨工作的吧!同事之情流于自然,难免让人误以为是恋人关系!”
黄页气急败坏:“你不肯辞退他是吧!好,我自有办法让他消失的!”说完摔杯而走。
谅山丛林里爬出一满身是伤的黑胡子,他正是那火拼不死的山城黑帮老大陈大仪。休养几天后,他西装革履的回到山城,心里默喊:“黄页,我回来了,你搞不死我,看我怎么整死你!”
但不容他安稳,那车后就追来了许多车,他命令司机加快速度,那许多车在高速公路上展开了决战,枪声斯鸣。
半夜里,陈大仪从一处城市阴暗的下水道窨井盖掀开爬出,满身是伤和肮脏的秽物,朝灯火处咬牙:“黄页,你够狠的!既然动不了你,看我怎么动你身边的人!”
兰香不知道,其实她那绝色的身子已经悄悄被许多野兽的目光给盯上了。
但她丝毫未觉,觉浸在和法海准备去云南旅游的惊喜中。
烟草一行十多人上了驶往云南方向的高速列车。睡在列车卧铺上是烟草的职工,他(几乎)们挤满了整个车厢。
兰香睡在法海的上铺,而对面上下铺,风小芬睡上铺,许仙睡下卧。
兰香和风小芬对面卧着闲聊,而许仙和法海沉默不语。
夜里那车窗开了一丝缝隙,不知什么时已经飘起细雨,那雨丝温柔的沾湿在法海脸上、身上,上铺的兰香早就惊觉,悄悄把窗关严了。
法海被湿醒了,一抹脸上身上全是湿的,那脚就伸高轻踢上铺兰香的床底。
兰香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