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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和兰香搜索这绝大的洞,却发现在远处的里洞有许多的兵器和死人的残骸,角落里散落的羊皮小卷,但吃的东西一点也没有。
唉,法海和兰香想回身时,那进来的门已经自动关上了。
此时,在洞里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夜里,兰香偎着法海的身子,肚子咕咕叫,法海说:“你饿了!”
兰香说:“好饿!”
法海说:“要不,你吃了我!”
兰香说:“别吓我!”
法海吃吃的笑。
然后就捡起那羊皮卷翻看,却什么都看不出来,那都是些弯弯的文字。
兰香倦了,合上眼睡去。
梦里却发现自己披着婚纱,和一个被仆人叫“大王”的国王结婚,她泪滴潸然。
国王却劝道:“阿诗玛啊,你能嫁给本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你还是乖乖的顺从吧,别指望那个什么阿黑哥救你出去了。”
兰香闭上眼,国王的手开始解自己的罗带。
此时,洞外却有撞门声,仆人进来报告:“大王,阿黑哥率领大部人马攻城了!”
国王气极起身指挥反击,许多人马在洞里混战。
最后,国王战死,阿黑哥也身负重伤。
扶起兰香,找出洞门,外是绿汪汪的湖水。
他和她在湖边洗去凡尘,喝着清甜的水,幸福的在湖边结庐相伴一生。
兰香一梦醒来,却觉得那梦真实如回忆。
拿过那羊皮卷,上面弯曲的文字都能认得出来,她翻阅一遍。
知道了这洞就是阿莫斯国王的宫殿,而外城则是当时最繁华的京都。
上面记载和自己梦里场影一模一样,兰香十分惊讶:“难道自己竟是那个阿诗玛投胎?”
兰香把这文字记载故事告诉了法海,但没有把自己的感觉告诉法海。
眼前的法海和梦里的阿黑哥是如此的相像,相貌普通而身子壮实,越看越像。
兰香坠入梦境中,喃喃朝法海叫:“阿黑哥……”
法海惊道:“我不是!”
刚说完也觉得头昏得厉害,摇摇头,只见房里有雾气弥漫开来。
接着,便是那嘶嘶声,刚才如爆豆小,后来便如大雨般。
此声让法海听了骨头都酥了,那雾气中有腥臭味。
他忙抽出怀中的风油精朝兰香鼻上嗅着,兰香方幽幽清醒。
此时西南墙角爬出许多条管状黑影,昂立着,有数百条之多。
兰香惊叫道:“蘑菇头眼镜蛇!”
法海定睛一看,可不是?
那些个眼镜蛇都昂道扁劲,丝丝吐着毒气,然后毒气成雾。
蛇头都长出蘑菇来,领头几条头顶竟有金冠一样的形状。
平常的眼镜蛇都是头部扁平的,能长出疙瘩的都是年岁长久毒功深厚的。
这些眼镜蛇竟长出蘑菇冠,不知可是几百年成精了!
法海吓得脸色发白,双脚发软。
这当儿,有条眼镜丝一声,身子弹射起来,电一样朝法海咬来,法海下意识的偏头躲过。
那蛇就弹到身后三米处的剑柄上,毒牙咬着剑丝丝毒汁流出在地上淌成碗大的渍。
如果刚才不躲,此刻已经死人。
法海浑身发麻,忙捡起地上羊皮卷,拉着兰香急跑。
那几百条蛇就云浪一样追来,爬上岩石,兵分三路包抄法海他们。
斗蛇
这些蛇竟成了妖怪,精通兵法一样,它们已经把法海和兰香逼到了一处高岩上。
法海和兰香挤得紧紧的,因为岩石已经在他们的惊慌下颤微微欲倒。
全部的蛇群已经围在石底,朝五米高的法海喷毒汁,可惜,那汁喷到三米高空再也不上了。
有蛇弹射而上,有些已经弹高法海头顶半尺处,被法海手持腰刀横空拦断,那蛇血喷了法海一脸。
但无数的蛇弹跃而起,法海的刀不停挥出,他已经筋疲力竭,快保护不了身后的兰香了。
有十几条蛇试着爬石而上,快及到法海脚底了,法海还在凝神砍击弹射空中的蛇。
兰香翻开羊皮卷,发现此时站的岩石就是出洞的地方,岩石搬开了那洞就露出来了。
有条蛇已经爬到兰香脚底,而兰香浑若未觉。
那蛇就弹射而起,朝兰香脖颈咬去,那速度比电还快。
法海挥刀砍去,但已经掠了空,蛇咬上兰香的脖子,兰香身子一倾,那脖间的链子正好挂住蛇口,蛇咬住链子毒汁流到石上。
法海一把抓住蛇身,拦颈一刀,扔出蛇身,蛇头还咬住链子不放。
蛇头已经贴着兰香的脖子,冰凉冰凉的。
兰香惊叫一声,法海一把抓着项链猛扯,然后将蛇头朝下扔去。那蛇轰一声争食蛇头,并自相残杀,其性毒恶如此。
下面几条爬上石上的蛇,被法海挥刀砍断。
下面的蛇改变了战略,竟盘成一团,绞结开来,如粗绳一样,旋扭着石头。
那石头本就摇摇欲倒,经蛇这么一转,轰一声倒塌了。
法海和兰香随着石头后倒的反方向跳下,正好跳在石头刚才安立的空处。
那里刚好没有蛇填补进来。
而那巨石倒地后,却也压死了几百条蛇。
余下的蛇纷纷后退。法海和兰香站立的洞壁刚好空出一洞口,法海大呼:“天不绝我们啊,兰香你先出去!”
法海护着兰香先出洞,那安静的蛇纷纷朝法海电射而来,此时法海蹲下身子出洞,有蛇撞中法海头顶处的洞壁。
此时法海已经到了外面,有一条金冠小蛇电射而出,咬在法海背上。
法海呀一声奔跑,想甩掉背上的蛇。
兰香见了蛇,吓得花颜乱颤。
法海此时也定下神来,回头一看,那洞里的蛇见外面阳光强烈,却不敢出来,慢慢有退回去的迹像。
背上不痛奇庠,法海对兰香说:“抓起树枝,打掉我后面的蛇!”
兰香抖索的拿枝去打掉蛇,此时蛇已经瘫软无力了,躺在地上已然死去。
只是法海背上半点血迹也无,兰香撕开伤口看,只见那伤口呈七星齿印。
兰香吓得不轻,关心的问:“不疼吗?”
法海说:“有点庠!好像也没多大事!奇怪!我只口渴,想喝水!”
十米外就是那浩瀚的碧湖。
法海大叫了一声,奔向湖里,张嘴想狂饮。
兰香一把拉住他:“久渴不能狂饮!”
法海笑着,低下头细口慢咽。
然后兰香优美的尝了湖里的水后,二个人满足的躺在湖边的沙滩上。
恢复力气后,法海就削了树枝在湖边叉了数条白鱼,掏出身边尚带的汽体打火机,燃起火,那鱼就烤得滋滋香。
他和兰香分食这鲜嫩的鱼肉。
啊,美食真是恢复力气的好方法。
兰香吃饱后,那脸上现出红润的颜色来,火前是多么的动人。
兰香拂着颈旁的秀发,发现自己的指甲有些泥垢,啊,已经几天不洗过澡了!
她望了望那湖里的水,很想洗,但夜里湖黑绿的,有点怕。
歌舞
夜里不停的烧柴火,她不时望着法海,渴望他有别的欲望。
但平时色色的他,却显得很正经。
兰香有些幽怨的困倦睡去。
东方露白时,法海还在余烬旁打盹,而兰香此时早就脱尽裙带,洁身入了湖中。
那湖中全是绿凉的水意,她优雅的洗着身子。
闻到清香的法海睁开眼,看到了兰香湖中的身子,他满足的欣赏着。
兰香洗好后就上岸穿衣服,她看见法海还闭着眼睛,她背转身子时,法海的眼睛瞪如铜铃。
穿好衣服的兰香走到法海旁边,一把拧住他的耳朵:“懒鬼起床喽!”
法海翻身而起:“现在几点了?考勤没有!”
兰香笑了,刮着他的脸羞他:“你作死啊!以为还在公司吗?”
法海笑了,凑近兰香耳边轻声说:“好大好白啊!”
兰香一怔,就明白了过来,追着打法海:“刚才你在偷看!”
法海说:“别追了!再追我就脱光身子了!”
法海果然蹲下来脱下衣服,兰香闭上眼睛大骂:“色狼啊!”
法海说:“说什么呢?我还穿着内裤,只准你下湖洗澡,不准我去游泳啊!”
扑嗵一声,法海钻进湖里,在水里如鱼一样快乐的游着。
兰香在岸上看着法海的快乐,她也想再次下水游泳,但没敢冲出那心的羞涩。
法海游毕泳,穿好衣服,兰香说:“让我检查你的伤口!”
法海让她小心的检查,然后兰香奇道:“齿印不见,只是有黑色的图案,是蛇头的图案!”
法海吓得不轻:“这金色小蛇,咬人却无毒,还留有蛇头图案!唉呀,死了比这还好,不用担心那莫名的恐惧!”
他隐隐想到因果,又摇摇头甩掉这种思维。
安慰兰香道:“没事的,这是一条无毒蛇,不用操心了,笑一下!”
兰香见法海的坦然,就释怀了。她就跑开去捡树枝,然后就扎鱼生火烤肉,二人饱餐后,开始寻找出路。
翻过二座大山,渡过三条小河,到了一个村寨。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那些土楼里的少数民族男女在火旁狂欢,舞蹈。
少女的舞姿柔美,男子骑马的身姿健硕。
村人见有外人到来非但没有责逐,反而欢迎他们进来,一起狂欢。
此时正是肚饥时,有村人送上烤鸡、喜鱼、虾、蟹、螺蛳、青苔等食物,法海和兰香分别饱食。
许多青年男女都在狂欢舞蹈,兰香回忆梦里的前生记记忆,不自禁的走入场里,跳起了优美的民族舞蹈。
有村人都惊叫:“这是失传的孔雀舞!”
那些年青人都停了下来,欣赏兰香的舞蹈。
有帅气的小伙约兰香共舞,兰香停了下来,牵着法海的手,法海急道:“我不会呢!”
兰香说:“我们就跳恰恰吧!”
他和她果然在火堆旁跳起了恰恰,村民看着这奇怪的舞蹈,张大了嘴,以为又是失传的上古舞蹈。
狂欢后,兰香和法海被村长请到土寨里歇脚。
村长长脸和气的问:“咕咚歪咦!”
法海如听外语,急道:“听不懂!”
兰香微微一笑,也用那同样的声调和村长聊了起来,法海惊奇道:“你怎么会少数民族语言!”
兰香转身笑道:“你觉得我深不可测吧!以后,更多的惊喜呢!”
村长的相当的热情,安排了法海和兰香在村里住了几天。
第六天的时候,兰香和法海到集镇上,人潮涌动,却是傣族青年男女的丢包寻意中人节日。
在人群中,青年姑娘,坐在台上,台下全是那些涌动的青年男子。
不知什么时候,兰香也被推向了台上,台下的法海挤着要上去,却被护台的青年拦住。
那个会说汉语的主持人说:“这是我村的丢包节,男的不能上台的,如果有中意你的姑娘丢包给你,那就是你的好运来了。”
泼水
丢包用的是花包,是姑娘们精心绣刺。
五寸见方的梭形袋,内装棉籽或沙,一角垂着三、四尺长的布带。
兰香在台上被姑娘们披上头饰,换上民族服装,更显得艳光夺人,把全村的少女都比下去。
小伙子们都馋得要抢兰香的包。兰香在人群中向左扬手,左边就人挤人;向右扬手,就右人推人。
中间的法海就急得脸如猪肝色。兰香笑了,对法海挤挤眼,却不扔出手中包。
别的姑娘耐不住了,不肯让艳光全给兰香夺走了。
姑娘们将手中包纷纷向伙子们砸去,一下乱了伙子们的阵脚,花包都落在伙子们的脚下,谁也没接住。
吃了亏的伙子只好把身上带着的东西随姑娘挑选一件拿去。
初时,两边乱掷,那花包犹如只只花蝶穿梭在花丛中,有时几人去抢一个花包,碰得人仰马翻,旁边的人笑弯了腰。
有时乘你不注意,一个花包飞到鼻尖上,吓得你倒退三步,又引起一阵哄笑。
人们使劲地丢,尽情地笑,玩得实在开心。
花包在空中奔腾跳跃,为姑娘伙子觅对象,及至意中有所属时,花包似乎长了眼睛,专门向意中人飞去。
转而双对丢,若一方有意,另一方无意,无意的可以避开不接。
有意的立刻去接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花包。
此时姑娘手中的包都抛光了。
只剩兰香手中的包,她对法海展颜一笑,手中的包不偏不倚就扔中法海。
法海接在手里,那激动就包围了全身。
浑不相信这是现实存在,他跑上台去,抱起兰香。
兰香却掐着他的手臂,咬着他的耳朵道:“傻瓜!这是游戏,做给村人看的!千万别当真!”
法海就放下兰香的身子,有些灰心的,但仍牵着她的手。
此时接中丢包的小伙子们兴奋地奔过来向心爱的姑娘深情唱歌:“美丽的金荷花,我要你手上的银手镯,妹妹有心送哥哥戴,爱情的香花就会盛开。”
小伙子牵着姑娘褪下手镯的手,一对情人依偎着走向竹林深处,留在后面的一串串歌声:“让我们象绿茵茵的叶子,并枝儿长在大树上,让我们象无尽头的江水,一同流向最远最远的地方。”
兰香就牵着法海的手催道:“死相,走啦,我们也去竹林陪他们玩!”
法海嘟囔道:“又是去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