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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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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说:“一般书上电视上都是男的捧着女的脸的……”

兰香拧了一把法海的腮帮,戏道:“你想歪了吧,是不是想我亲你呐……”

兰香这么一说着,法海就起反应了。他不好意思的说:“不知为什么,自打换肾后,就精力十分充沛,尤其见到你出现,那身体就不服软了!”

兰香低头一看就刮着脸羞他。

阴险

之前久已不露面的黄页,除了象征性的参加了兰香母亲的葬礼外,就很少再出现在兰香身旁。

因为他在兰香身边除了费尽唇舌的讨好,兰香是半句话也不肯多说的。

自打巧施心计,劝说兰香母亲临死前立遗嘱,要兰香和自己结婚后,黄页就大松了一口气。

知道像兰香这么孝顺的女儿,尽管如今和法海如胶似漆的,到最后还是拗不过良心的责拷,还不得跟自己结婚!

黄页坐在办公旋转椅上,听着电脑里放的外国摇滚音乐,心想:“兰香,我也不能逼得你太急了,这段时间就让你和法海进行所谓的‘恋爱’吧,我这是欲擒故纵呢……”

他已经编织了一张隐形的网罩在法海的头上,已经按步骤慢慢的收网了。

他回忆着法海住院那段时间,悄悄指令医院那个对自己崇拜的女护士给法海药里添加秘密成份的事,嘴边露出了报复的畅意:“哼,法海,你跟我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前天自治区书记来山城视察时,很亲热的握住黄页的手夸道:“呦,小黄啊,最近怎么不到我家去了呢?我那不成器的闺女晓霞常念叨着你呢!

一个劲的央求我来问问,你知道的,全自治区几千万人口的吃喝拉撒都够我焦头烂额的,那还有闲心关心这些儿女私情的小事呢?

再说了,现在都已经不是封建社会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如果你真心和晓霞恋爱的话,那就体贴她的愿求,早点把婚事给定下来吧!”

心事仍沉浸在和兰香未来结婚的甜蜜里,此时听着书记那软中带硬的寒暄,黄页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是万万不能有半点推诿显露的,尽管晓霞对自己也是甘心情愿,若和她结了连理,那对自己的仕途当是大有助益。

回过神来的黄页,忙对书记说:“啊,书记说的是,我会尽量和晓霞商定婚事日期的……”

书记慈祥的拍着黄页的肩膀说:“不要再叫书记这么生份了,该改口了。我听说你以前的女友,好像跟一个临时工跑到一起了?

这样也好,你就让她去吧,该收心和晓霞一心一意的!”

黄页苦着脸唯唯诺诺的,书记去找市长商议别的事情去了。黄页仍在苦思:“只是书记怎么会知道了兰香的事情,这个脸可丢大了!”

前几天在开党委会议时,在商议边贸开发区如何吸引法国最大的香奈尔香水集团在山城的投资时,黄页在细节问题上市长争的不可开交。

据说,这香奈尔集团董事长是法藉华人,二十多年前曾在山城失意,得一平凡女子的无私照顾,竟此生情。

二人如胶似漆的淡婚论嫁时,女方已经身怀有孕。在这最需要男方照顾的当头,这男子却被他父亲强行拆分了,并出国经商,从此音讯全无。

不想,他此次回国投资,放着那经济发达的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不考察,偏偏要在山城投资建厂,莫非是回思青年时的恋爱而有意为之?

因了解了投资人的背景后,常委们都松了口气,觉得此次的招商引资已经有了六成的把握。

但市长此次竟和黄页争论起来了,二人竟不顾身份的指责起对方来,市长说:“你一个堂堂山城副市长竟连自己的女朋友也保不住,还好意思和我在常委会上顶扛吗?”

本欲吃了对方的黄页,被市长这一句话如针戳汽球一样泄了气,垂头在旁噤声了。

想来想去,深悔不该不顾身份的亲自和法海这种下里巴人去争执,以至于影响到自己的声誉。

市政府里,那些无日不盯着自己露隙的对头,又该得意干杯了!

黄页懊悔的捶了自己胸口一拳,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不露马脚的行事,心想:“愚人劳体,高人动智!”

阴阳

青秀山疗养院里,法海和兰香言笑融融。

中午吃饭时,兰香到院里食堂打了清蒸鱼和青菜、香干肉丝,置于床边的小桌上,和法海一口一口亲密吃着。

法海边吃,边看着兰香斯文的吃相,她整齐贝齿,不涂口红的嘴唇。

这样的美女却甘心来这里孤漏的地方陪自己……

放弃了办公室豪华空调的舒适环境,推掉那酒店里丰富酒菜的享受……

法海哽咽,泪水掉进碗里。

兰香一看不对,就问∶“你眼睛怎么红了?”

法海慌的扯谎∶“被辣椒汁溅到眼里了!”

兰香咯咯笑了∶“骗人,这菜里一点辣椒都没有……”

法海∶“我见你长的这么美,嫉妒的红眼病了……”

兰香∶“神经,只有女人才嫉妒女人,我,我,我的美整个属于你的,你不要多心啊……”

法海无比的感动∶“谢谢你,兰香!有只苍蝇爬到我们的胸前了……”

兰香先看法海胸前,没有!再看自己胸前,是有只绿头苍蝇,拿抹布拂掉后,自觉恶心。朝法海嗔道∶“你直接说我胸口有苍蝇就成了,还说什么我们的胸前……”

法海嗫嚅∶“你刚才不是说,你的也是我的吗……”

兰香挾只长毛的鸡翅塞住他呜呜的嘴里!

吃罢饭,就一起在院后的紫竹林里一前一后的散步。

那山上却也浓雾弥漫,笼过来把白衣白裙的兰香漫得丽影蒙胧。

法海就慌了神,以为兰香在这云里成仙飞去了,他手脚四舞的去追寻兰香的踪迹,形魂俱惊。

云中却穿出一只温暖柔洁的手,握住了法海的手,法海知道了,这世界上唯有兰香的手才如此清香暖心。

他一下就扑到兰香怀里,兰香就任他自然的抱着,那雾有些许凉气,浸在兰香的发梢上,凝成露从额滑过眉、鼻,滴到嘴边……

此时,法海的唇恰好吻着兰香那柔香如瓣的唇中,如吮杨柳甘露!

山风却也吹来,有如琴声,这风掠起兰香的发,飘柔成丝,也笼住法海后脑。

法海的舌就伸了出来试探着往前,不想,那兰香的香舌早候着,一下缠着,那香津便滋润着青春。

兰香迷醉了,被法海吻得喘不过气,她唔唔的气堵却又浑身电麻,四肢瘫软,萎在法海的身上,二个人此时已经分不出具体的痕迹了。

良久,分开的二人都脸红如潮,牵着手过了鼓琴石,那石却中空,如风吹过便有如国手调琴,音音醉人。

鼓琴石旁是淡茶斋,紫木桌旁二石凳,有斋中悟明禅师沏出香茶“云雾针”,沏的好茶香淡弥久。

此前法海和禅师一见如故,常常对茶聊禅,是为忘年交。

禅师沏茶后便含笑退去,法海举杯和兰香细味,茶香入齿喉津润,入到五脏顿觉忘却人间烦恼。

法海和兰香坐着细品,却久久不舍得离去,觉得这爱情其实只有在自然中,才能离真境愈近。

兰香放下杯,浑身通泰,怡然的对法海说:“这茶真是此生以来所尝为最!”

法海说:“茶是好茶,可也得眼前人相陪才是主要的甜美。啊,茶,确切来说,没有兰香你的舌津味美呢!”

好好的气氛此时又被法海的色色言语给破坏了,兰香无奈的转过头,叹了口气:“刚才怎么就控制不了,让你亲了呢?以后再不随便和你亲了,省得你老是拿这来取笑!”

法海正色道:“我真没取笑呢!”

兰香低头看了法海身下,捂嘴取笑:“还反应着?”

法海无奈:“是啊,恐怕有你一整天在,都这样的!”

兰香说:“是不是很难受啊!其实,我也的反应的,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有反应了,你们男人是阳刚,我女人是阴柔,那反应在身体里在思想深处,可惜你看不见!”

法海握紧兰香的手,要往下趋导,兰香倒吸一口冷气:“你干什么?这是佛门净地呢!”

难忍

眼前一塔名龙象,犹如天柱高高矗立在青山上,给峻峭的青山增添瑰丽的色彩。

底下的法海狡黠的朝最高峰的龙象塔一指:“兰香,我带你去那13层的龙象塔一游,站在塔顶才能真正领略到青秀山的奇秀幽美!”

法海和兰香就一起牵着手沿石级爬上最高峰去。

兰香走到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法海说:“我来背你吧!”

兰香擦着额上泌出的香汗,质疑道:“可以吗?你的病体还没复员呐!”

法海拍拍胸膛:“没事啊!我的身体现在元气旺盛,跟以前真是大大不同了。其实现在还在疗养,真是浪费了烟草的公费呢!

真的要谢谢那个捐肾的好人,没有她那有我今天的健康啊!”

兰香背过脸,心里乐开了花,想道:“哼,就是要你蒙在鼓里,这个捐肾的人就是我!”

兰香转过脸来苦笑道:“法海,这句话你已经在我耳边说过无数遍了,可不可以换点新鲜的话题呀!”

法海无言以对,一时快速的弯下腰,双手后抄,就把那白裙飘飘的兰香背在背上,迎着山风,沿着石级健步如飞,边跑边唱:“阿哥啊,阿妹喂,情意啊深,哥背着妹到山顶,山顶之上白云飘,围着妹的白裙绕,山花沾露迎风娇,不比妹的颜容俏……”

兰香就把头扶在法海那宽阔的背上,觉得那带有男性汗味的背如大山一样结实,能经得起山雨山风,能呵护得娇兰艳玫。

到了那须仰望与白云齐高的龙象塔前,看那塔九层八角,葫芦载顶,青砖护墙,层层飞檐双迭,檐头安装风铃,风吹铃响……

兰香欢呼起来:“啊,红墙琉璃,飞檐雕柱,与云齐眉,清风共享!

死法海,我们已经到了,你还不放下我。呀,你的手怎么这么不老实,人家的屁股都被你箍痛了,我被你吃豆腐吃亏大了!”

法海转头朝背上的兰香扮个鬼脸道:“进烟草已经三年多了,今朝梦想成真能背你登仙,那有这么容易就放下你的。我要背你上到塔顶!”

法海果真噔噔的背着兰香直达塔顶,放下兰香时,他的背上已全部被汗水湿透,那其中有他的汗水,也有兰香的汗水,混在一起,却也显得芬芳怡人。

兰香站在窗前,望山下却是群山连绵,拱成之字形,朝拜着山顶,而白云如带,连笼山间,说不出的秀美连绵。

只见一处处亭台楼阁,曲桥榭廊,全搂抱在此山的襟怀之中。

兰香被大自然的美景给震撼了,不禁自吟胸臆:“清云深处林隐秀,山连天色插九霄。愿胧雾松写山意,兰为画笔香魂销……”

法海体味到了兰香的忧思,便不肯再多逗莞。

二人都倦了,和衣躺在楼阁上,听那松涛这声,体那云雾之丝。

兰香枕在法海胸前,法海握着兰香的手,仿佛融入了这山里,成了云的梦韵。

夜半时分,兰香醒了过来,打开包里带的糕点,就着矿泉水,虽食物淡而无味,却彼此心里甜蜜觉得就是餐风饮露也是佳馐。

闻着兰香那清香醉人,法海觉得情难自抑,遂轻轻对兰香道:“兰香,我想亲你!”

兰香“唔”一声就凑过那香唇,偎过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身,让那柔软而饱满的体贴填实了法海的渴望。

情涌

山风拂林,已经听不到兰香那有点喘气急促,雾色迷漫,看不见那兰香娇艳如芍的美丽。

她此时已经情醉难抑,浑身电流麻酥,空出一手轻解裙背丝带,那半边滚圆显露,牵着法海的手抚上去……

法海的手触上去,那里都是电。他颤抖起来,自觉背部那个金蛇印发热,同时脑子里炸开了,有一道蛇形光芒在里面盘旋。

那光亮成金黄色,在脑海翻腾冲击,然后成线形下眉眼、嘴巴、胸口、小腹……

然后再下去,那能量就凝实,整个人潮热无比,那念头要发狂……

兰香不知道法海此时身体有了这么多的变化,只是法海抚上她那里,感觉是火在燃烧,却烧的如此舒服,整个人烧成灰烬也无所谓……

她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成云一样,缠着法海,丝发飘散,星眸散凝。

尔后,法海的手伸向她平坦小腹以下,却有柔丝一丛,那蕾叶间早已清露凝滑。

兰香啊一声,那手就抓住法海的手,炽热的转为清醒,脑海惊雷闪现之前医生交待的:“换肾的之人,三个月内一般是不举的。

但你一说,得知法海一反医学常理,在你身边就举而炽盛,连日不敛,这是元气大盛,一不小心失了把持,那就会如点了导线的雷管一样,对法海身体是极大的摧残的。”

法海和兰香听了医生这话,当时法海就笑着说了:“啊,医生,不用担心,我平时和兰香一处,都守之以礼从不越雷池半步的。”

旁边的兰香也深以为然。

只是后来,二人常处一块,那法海就情深难抑了,克制得牙齿都格格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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