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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高兴的讨饶∶“是我错了,原谅我,耍大男人脾气,你在病中没能照顾你,真的好难过!”
兰香亲了一下法海的脸,安慰道∶“乖乖,别难过了,我不是好了吗?从即刻起,我们不许悲伤,一定快快乐乐过好每一天……”
法海说∶“是的,是的……”
然后就吻上兰香的唇,二人电激一样沉醉在亲密里。
当法海手不老实摸去兰香下面时,被兰香拒绝∶“不行,那个又来了!”
法海脸色灰白,叹了声命苦,重新热吻,以求在香泽里讨回些利息……
第二天,高兴的收拾行李,辞别家人,父母少不了千般叮嘱,兰香和法海一一答应。
出了门,三弟追出来牵着兰香的手不让走。兰香亲了下三弟脸上,他才抚着脸上被香的地方,红了脸怅然若失。
目送兰香和法海并肩挽臂奔赴山城方向,三弟泪眼模糊,喃喃伤心∶“漂亮姐姐,你一定常常回来啊,三弟想你……”
好烦躁
到了山城,兰香和法海回到南站家里,然后和法海解释∶"法海,不要着急,经仔细思量,我给你规划好了你的未来,我家就我一个人,你就和我一起住我家!先休养几天,把受苦的你养胖了再说!”
法海抱着她发热的身子,激动难抑:“啊,我还是租房住吧!我们还没有结婚,要替你注意影响呢?”
兰香说:“那好吧,我在南站附近替你租间房子,理我家几步远,每天你要来和我吃饭。
然后,我给你买台电脑,你不是喜欢写作,就专心的创作吧!期间的生活费都有我呢!”
法海感激的抱紧兰香∶“好兰香,让我怎么谢你呀?”
兰香笑了∶“我们都这样了,不要谢了吧!”
法海就亲上她,她也热情回应,窗台的月季开的娇艳,也为二人的亲热羞弯花瓣……
法海搬进出租房后,兰香就隔三岔五的来看他,关心他创作的进展,不时提点建议。
但在写到一半的坎上,他顿觉身子很躁热,原因是兰香从医院带的药吃了很不舒服。
以前他就怀疑这药成份不对,他无数次对兰香说过:“兰香,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不用再吃药了,况且这药吃了,老是身子躁热,头晕脑乱的!”
兰香就柔声安慰他:“不会的,这药还得吃,直到你的身子不再那么亢奋的出奇了,才允许你停药!”
法海无力的辨解:“可我在家那一个月不服药了,身子就不会反应得那么强烈了,而且身子骨挺壮实的!”
兰香就在他眼皮上呵气,劝道:“乖,听姐姐话,每天按时服药!”
法海很痛苦,很无奈的服着药。
他把自己吃药的反应告诉了月梅,月梅说:“是不是这药真有问题啊!要不,我们换家医院去检验这药性吧!”
月梅就陪着法海到别家中医院去检查,医生对法海身体进行诊断后得出结论:“你这身体已经恢复正常,而此时已经不必服药了。你往时服的药性躁热,里面加了催情的化学成份,而且含有一定剂量的吗啡成份,久服必对身体机能造成极大破坏!”
走出医院,月梅和法海百思不得其解:“兰香买回来的药,怎么竟然会有害人的成分呢?”
月梅替兰香辨解:“也许她真不知道这药的成分!”
法海叹了口气道:“也许吧!”
一回到家里,常常兰香总是很关心的劝他:“又该服药喽!”
兰香的笑脸如此真诚,关心如此体贴,但看在法海眼里,却觉得有些变味。
几次欲言又止,要质问兰香知不知道这药是害人的。
但总还是忍住了,也想看看到底兰香是受人控制的,还是蒙在鼓里,他想慢慢找出幕后的黑手。
由于药物反应强烈,他常常躁动的头撞墙,撞断桌椅,那电脑里的创作却丝毫进行不下去了。
法海很自弃的说:“兰香,别逼我了,我现在只是坐家,不是作家,现在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
兰香见他那青色脸上却火一样通红,知道他的身子真是超常反应了。
法海野兽一样沿着屋子走来走去,末了就抱兰香扔在床上,通红着双眼,撕开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洁的身子。
法海爬上去要强行要了她,兰香在他身下柔声道:“法海,不要啊,此时此刻你是身体异常反应啊,不是我不给,如果你正常了,我一定会给你的!”
法海停止了要进攻的念头,揪着头皮仰着着屋顶苦叹:“兰香,每次你都这样来骗我,说一定给我的,但要到什么时候给?”
兰香咬着他的手,坚定的说:“不管什么时候,但不是这个时候!”
法海的心一时冰冷,就翻身下来,叹着气。
常常,法海常常很烦躁的对她吼道:“我再也不想住这里了,不想在电脑前码字了,不想接受你的生活资助了……”
兰香看着他的痛苦和变形的脸,心疼的说:“那你想怎么样?想做什么?”
法海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份事,做个平凡的人。
而你却总给我披上那些虚幻的希望,让我活在虚无缥缈的寄托里,这让我难受!”
兰香后退一步柔声道:“我多不忍心见你的痛苦,如果你不想码字了,那你就到街上去走走,看做什么才好!”
表妹情
第二天,法海走上街见到许多烧烤摊生意挺好,而久未见面的钟德成一见法海就笑嘻嘻的说:“法海,哥们好久不见,请我吃顿烧烤吧!”
回来后,法海对兰香说:“我想好了,就到街上去摆烧烤摊!”
兰香望着他那兴冲冲的样子,只得应承道:“那就由着你罢!”
其实,她内心隐隐不赞成法海去搞烧烤。
半个月后,在山城通南小吃街上,法海正满身是油的侍弄着烧烤摊。
那炭火焙得毕毕响,那丝网里的烧烤鸡腿、鱿鱼、雀肉、牛肉串香气蒸腾。
兰香站在旁边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忙碌。
半个月了,那生意出奇的好,倒不是钟德成那小子常常去吃白食。
这会冤枉了他,他常常带许多朋友,而且是那种谈恋爱之中花钱不心痛的类型。
所以,忙得法海都顾不过来了。
月梅也常常到摊上,没事点些鸡腿、田鸡什么的,法海就奇怪了:“你一个人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坐在桌前吃肉喝酒的月梅就鼓起腮帮道:“你管不着,我吃不完有人帮我吃!”
法海转头四顾:“谁,谁,帮你吃呢!”
正迷茫间,那嘴里却被塞进了鸡腿,月梅格格笑道:“乖,就是你了,你一个人忙碌挺累的,就帮我吃掉,补补身子吧!”
法海苦着脸,但嘴里却不老实的嚼起来。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回头一看是兰香,月梅塞鸡腿在他嘴那幕被她全看在眼里。
已把鸡腿吃完,擦着嘴唇,法海慌忙解释:“月梅说她吃不完!”
兰香就把那尚在烤的麻雀一把取下,急速塞到法海嘴里,恨恨道:“我这麻雀也吃不完,你帮我消化!”
说完飘身而去。
之后,许仙、卫涌等一大帮烟草同事也常常来帮衬法海的生意,他忙碌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如此的可爱。
最开心的是,久不露脸的表妹也来看法海了。
法海此时会放下生意,和表妹坐一起。
他亲切的问∶“表妹你能来看我,太高兴了,你不因为许仙是我介绍你认识,然后他想追求你,许仙又介绍同事追求你女友的事情了吗!”
谢乃春咬着法海精心烤出来的鸡腿,叹了口气。
法海更加焦急,不知她是为什么叹气,难道是她还对往事耿耿于怀?
法海就祭出“旧情”∶“春春,原谅我吧,看在我当年读供校时,每逢放假就来叔叔家,第一次见你就感觉很亲切,常常和你亲切的聊天到半夜三更……
可能,睡在走廊隔壁的叔叔和婶婶,都把我们有点青春暧昧的话都听了十足十去了。
现在想起来还有后怕,真怕那叔婶看出我对你那时的青春相恋。
那时我还是第一次和女性聊的这么开心,我在你的面前没有遮拦,自己心事可以毫不保留的奉献。
回去学校后,常常梦到你,写信向你倾诉浓浓相思,那开头常常这样称呼‘亲爱的春’……
这亲爱的三个字说出来是那么的甜蜜,但还是被你拒绝了,从此不加那三个字,只叫春……
更可笑的事情,我和你、家正、何琨四个人去照相馆合照,小小的堂弟堂妹坐中间,我们分别站两头,那神情多么甜蜜,仿佛一家全家福……
供校同学都取笑,哎,法海和表妹结婚生下一男一女,这是一家子合影罢……
任我千般解释,他们却乐的哈哈笑!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你在农资公司的睦南皮革中心售货,我在烟草做临时工,你有了人生中第二次轰烈的恋爱,婶婶特别反对你和上千里外的男友交往,甚至不惜在你面前涕泪交加……”
谢乃春听法海这么一说,也陷入往事回忆中∶“哎,那是我多么强烈的爱情,甚至不惜和你婶闹翻……
现在想起来,是从小拉扯我和我哥长大的姑姑疼我们呀!她怕我恋爱上林糖厂的男友,会离开山城,离开她的呵护。
后来,我们还是悲伤的分手了,这段感情是生命里最强烈的,后来逐渐平静了。
后来
遇到了现在的丈夫,他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是他主动追求的我。
那时在一个偶然机会见面,觉得他长的好普通,不料他却一眼看中我,不停约我出来,给我说甜言蜜语!
我也想摆脱那段痛苦的相思,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的求婚……
结婚那天,我哭的泪人一样,为我的逝去的爱情,为轰轰烈烈爱一次永不后悔的青春……
婚后日子过的平平淡淡的,但丈夫很宠我,连现在越南谅山开的商店也是丈夫拿出的钱。
现在我只安心的相夫教子,每星期到越南店里去一次,平时过的很平静的。
我有一个安稳的家,有一个忠实的丈夫,孩子聪明可爱……
有时,想想,爱情真的象火一样燃烧,甚至不惜付出生命代价,但过去了就会过去了!
我现在对那个爱过的男人,有时见面了,也会平平淡淡打声招呼,回一起好朋友一样坐下来喝酒畅谈,他知道我的安稳生活,而他过的很无奈,就后悔当初的没能坚持……
但人生有些东西是后悔买不来的,比如爱情……
此时,看着曾经男友一脸的悲伤和懊悔,谢乃春心中响起一首歌词∶'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
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
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著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
让你不寂寞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错过就不再……'
我不想再续旧情,不想让我的丈夫不高兴,人活着,家庭比什么都重要……”
法海听了谢乃春的长谈,心里唏嘘不异,和她喝了不少的啤酒和烧烤。
法海红着脸说∶“听你这么一说,知道你已经幸福,我很高兴。
既然你不许仙的事恨我了,我就释然了,来,干……”
碰了杯后,谢乃春说∶“表哥,我早就不恨你了,况且许仙想亲我时,被我狠狠的扇好几巴掌,扇的好痛快,人生中第一次抽那人耳刮子,那时他老实的一动不动……”
法海叹气∶“许仙惨了……”
谢乃春说∶“这几巴掌是对他的轻浮,对他朋友伤害我女友的出气……
表哥,我不恨你了,只恨你为什么不早点主动找我和解,非得我亲自来找你吗……
你现在这么艰难,连你叔叔都不知道你的消息,你也太薄情了……”
法海低下头难过的说∶“原谅我,春春,我是逼不得已,混到这地步,那有脸去见叔叔啊,烦你去他家替我代为请安吧……”
谢乃春站起来,看了法海一眼说∶“表哥,你看着办吧,我吃饱了,走了,劝你,一个人不要过的这么惨,你即使两手空空去看叔叔,他们只会高兴,不会埋怨的,关键你要摆正心态!”
谢乃春说晚,迈步离去,三步后又回头嫣然一笑道∶“刚才我的第一声叹气,其实是感叹,这么好的手艺,鸡腿太好吃了……
哼,以后我回天天来,吃穷你……”
法海高兴的说∶“不敢当你的夸奖,即使被你吃穷,我就砸锅卖铁继续整出好料让你品尝……”
谢乃春笑的更欢了,却不再多说,碎花裙子消失夜色中。
法海忙起身招呼找等待不耐烦的顾客了,忙碌中想着谢乃春的劝告,心里不禁很是茫然……
就整你
黄页暗中听闻了法海摆烧烤摊的生意挺好后,恨恨的说:“现在法海他停止服药了,烧烤摊生意却如此好,那兰香几乎每天都去看他。
哼,法海,你活得挺滋润的嘛!我再给你加把味精吧……”
第二天,当法海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