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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收起笑容道:“逗你玩呢!其实我已经被香奈尔集团聘为业务副经理,工资比烟草时高多了,你就算一辈子没工作,我都能养你的!”
法海一听兰香此言,真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他至死也是不要女人养的,但此生以来却有二个女人说“养”他,而前一个就是月梅说的,法海真是感叹自己艳福的好得过头了。
他紧紧的握着兰香的手说:“啊,兰香,我不要你养的,真的,出了这事,那烧烤的生意是绝对不会去做了。
我有手有脚,这几天我就出去找工作,一定自食其力,做个真正的男人!”
兰香说:“不急,不急啊,你那房子就不用租了,住我家得了。
反正你刚从里面出来,好好休息几天,我到集团去上班了,等站稳了脚跟,我就把你介绍进集团里!”
法海一听差点跳起来:“那敢情好!”
然后,凑近兰香调笑道:“你让我住你家难道不怕别人风言风语了?”
兰香一把就拥着法海倒在床上,亲着他香香的道:“不怕啊,你这条色狼其实挺温柔的,不是狼咬我,而是我咬狼啊,怕什么议论呢?”
法海躺在兰香身下,就张嘴迎上兰香压下来的香唇,闻到她嘴里的清新香味,整个人都醉了。
温存良久,法海又冒进的说:“兰香,我想要你!”
兰香不好意思的说:“刚好,那个又来了!”
法海大呼:“不会吧,如此背运啊!我现在最恨大姨妈!”
兰香就使劲的亲他,然后说:“那我多亲你,让你多尝尝蜂蜜啊,这二天感觉嘴里甜甜的呢!”
法海什么也不说,醉意绵绵的吸着她的香唇,二人都醉了,不知外面天色已黑。
开超市
第二天,兰香到集团去上班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做,就在副经理室里玩电脑,不时有厂医来量脉搏、测体湿。
那空调竟开得老高,他们还抽取了兰香脸上滴流的汗水。
面对兰香的质询,厂医说:“啊,是董事长叫这么做的,你身上这么香,抽到汗水去化验,看含有什么香素因子在内,以对集团的香水研制有启发!”
几天内兰香忍住了,但已经一个月了,还是这样不安排工作,兰香真是很难忍受了。
而此时,在技研室里用显微镜化验兰香汗水香素成份的李西华,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啊,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因子啊,跟目前现有的香分子、香原子构造都绝然不同,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香因子。
看来,那当初只提取她的汗水的方案是搁浅了。”
一时想到,集团近期遭受老对手“香其娜”的挤兑,其卧底在本集团内部的间谍窃走了产品秘方,依样加以改进,那出产的香水品质更青出于蓝胜于蓝。
眼看,集团真是要败于对手了。
因而集团生意大受影响,再加上国际环境内经济大萧条,集团已经欠下银行巨额债务,经济舱船行在前途茫茫暗礁间,随时会触礁翻船……
只有从兰香身上提取出香因子,才是打破危局的一线光明……
李西华越来越感觉自己此生以来此刻的无力,一时又想到兰香是多么可爱美丽的女孩啊,当初本是当她当成试验品一样,可这一个月相处下来,对她越来越怜爱,恰如亲生女儿般的感觉。
可另外放线搜寻二十年前的旧情人李秀贞,一点进展都没有。
当初,离开时她已经身孕,初时还有通信,得知十月怀胎得的是女儿,秀贞还兴奋的信中告知:“我们的女儿长得可漂亮了,她后脑上长有一颗红痣呢!算命先生说,这是大吉大利之兆……”
当时,见信如见人的李西华也兴奋得要跳起来。
后来,由于出了变故渐渐少了音信,以至于不相往来了。
有时,真怀疑这兰香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每次站在她的身后,真想掀开她脑后的秀发,看可有那鲜艳的红痣!
手伸出几次,都忍住了。
此时已经走了技研室,来到兰香的办公室,见里面的她坐在办公桌前是如此的清丽脱俗,那可爱的样子惹人要抱她在怀里才惬意。
但长期在商场搏杀的他,心灵已经变得异常的残酷,一切都以利益为重是他生命得以存活下去的动力。
他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为了集团的长久发展,不得不伤害兰香了,但只是在她身体里寻找那香源,应该不会致死的……”
于是他退到门后,叫来厂医吩咐一下,那婷婷玉立的女医生就进去,温和的对兰香说:“啊,孙副经理,不好意思,打扰了,董事长说了,你进公司前还缺了一道手续,按理凡本集团的员工都应该进行身体全面检查的!”
兰香抬起头,看见这女医生那怯生生的脸,顿生好感的说:“喔,那没关系,体检就体检吧!是到市里最好的人民医院体检吗?”
女医生笑了:“噢,不是的,你们山城市所有的医院最好的设备和医生资源加在一起,都无法跟我们香奈尔集团的医学技术相比的。你现在就到集团医院体检就行了。”
兰香就收拾一番,然后跟在女医生身后到集团医院里,经过抽血、化验、CT等检查手续后,累出一身香汗,此时已是下班时间,只得开车回到南站的老家了。
黄页在对法海施加一连串的打击后,以为法海会知趣退出对兰香的争逐之中。
没想到,此番从关押所里出来后,法海和兰香感情更进一步,法海竟公然住到兰香家里。
而兰香更拿出一笔钱资助法海,帮他选好了地段,开一家名叫"榕树下"的超市。
当然,这店名是纪念他和她在烟草榕树下相约的浪漫盟定……
从进货渠道、商品价格、货柜陈列,库存管理都悉悉关心……
只是那生意不见好,顾客偶尔来一两个,也少买东西。
半个月下来,没卖出什么东西,反而倒贴不少生活费。
法海面对兰香很痛苦∶“我不是做生意的料,还是把超市转让吧……”
兰香柔声安慰∶“刚开始嘛,等打出信誉就好了,你一定要坚持!”
法海心酸的点点头。
由于忙于操心生意,都没有顾上和兰香亲密了。
后来观察到超市周围有人在晃动,有顾客去买东西的都被阻拦,或警告∶“不准买那家超市的东西,不然对你不客气!”
市面上有添加对人体有害成分食物,就有墙壁私贴的广告剑指法海∶“某某超市,进货大量不良添加剂成分食物,顾客一定不要上当前去购买……”
法海感觉全世界都在围攻自己,那摆列的货物都蒙上厚厚灰尘了。
他什么都不理了,成日喝酒,迷上了赌博。
意外遇
旁边新开的赌场生意特好,法海酒醉进去赌过几回,轻松赢几千。
心里高兴的安慰自己∶“开什么超市,这么长时间卖不出几块钱,还是赌钱来钱快,再赌一段时间,赢够钱,早日还清给兰香……”
不想,接下来几天连连失手,赢来的钱全输光……
法海红了眼,看着那些商品,低价倒腾给别家超市。当时有点心疼兰香,但想到赌场上输的不明不白,就恨意绵绵,什么都不顾了,换了钱,拿去赌……
结局是输!输!输!
法海狠下心,连店面也转让出去,最后赌的一精二光……
然后跪在兰香面前痛哭流涕,兰香抚着他的头发,心里好恨,但仍是柔情安慰∶“法海,不要伤心了,是我错了,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我们不要气馁,你先休养一段时间,待我找好门路再支持你。
这段时间,你哪也不去,就住我家里罢,好好的养胖!”
法海委屈的心,在兰香的柔情下得到抚慰,慢慢随着兰香回家。
这段时间,乖乖孩子一样,等兰香下班,然后急匆匆跑出去笑成菊花一样迎接,一起甜蜜吃饭,法海成了标准的“家庭妇男”!
黄页探知法海没有被一系列的打击毁掉,反而和兰香在家夫唱妇随!
这是黄页自喻为“智比孔明”的阴谋家预料不到的,他当时气得吐血。
咬着牙关恶狠狠的道:“法海,是你逼我的,现在已经到图穷匕首现的时刻了!”
他给法海布下一张更大的网。
法海这段时间没有工作,成天呆在兰香家里,在电脑前写作,其实什么也写不出,压力太大了。
傍晚时分,他出南站农贸市场去买菜,已经买了几条鲤鱼和猪排骨,提着出来。
却在大门处,见到一个弯腰秀长身子的美女,她长发披肩,双腿修长,更可怕的是——她的臀部如此浑圆,放射出无穷的魅力!
法海心想:“后面长的如此吸引人的女性少有,不知她前面长的如何?
……
别像街上那些背后美人,前面丑鬼一样吓人就行了。”
法海于是假装走路不稳,歪到她身前,咦,她竟然侧转身子避开法海的探视。
法海又转到她的面前,她羞涩抬起头来,睫毛闪闪,洁白瓜子脸,清秀迷人。
法海看呆了,心叹道:“哇,真是美女哇!”
可这美女却又是如此眼熟,咦,不是烟草第三美女——风小芬!
除了她,还能是谁?
听闻她已经家境败落了,老局一年多前去世了,母亲也思劳成疾,姐姐嫁的老公也出了经济问题。
她本和许仙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的,不想却由许仙花心到外面乱搞女人,而伤心分手了,据说目前她仍是待字闺中呢!
说来也可笑,法海在烟草公司将近四年,其中和风小芬没说过几句话,真的是正眼都没有瞧过她。
初进烟草时,风小芬那冷若冰霜的脸,见了法海朴素衣着的不屑神色,深深刺痛了法海强烈的自尊心。
法海强烈的逆反心里,让他故意不去看她,也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
再加上,后来有兰香第一美女,兰香的主动亲近,让法海敏感的心在美丽沐浴中,将风小芬视为无物了。
可笑啊,可笑,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仔细的看过风小芬的相貌。
此时退出烟草,在南站农贸市场外邂逅,审视风小芬的相貌,竟带有江南女子的秀气和婉约,让人看了心生怜意。
也许是她近来家道衰落,那与生俱来的公主冷傲竟然淡去了,更多的带有忧伤的动人。
此时,风小芬注意到法海专注于他,她眼睛就回视过来,和法海四目相碰,一时惊讶道:“法海,是你呀!真是意想不到,竟然会遇到你,你怎么悄悄就走出了烟草啊!
我很纳闷,很想当面问你明白!”
法海也有些兴奋的说:“能遇到你也是意料之外啊,难得你此时已经正眼看我了!以前在烟草我们是没说过几句话的!”
风小芬低下头含羞道:“那时的我不懂事,自恃着老爸是老局长,一般人是不放在眼里的,那是我的缺点,但如今是改变好多了。啊,法海,你住哪啊,可否让我参观你的住处!”
法海不好意思的说:“说来可怜啊,至今仍是寄人篱下,是兰香对我好,现时还住在她南站的老家!”
风小芬更兴奋了:“那更好了,兰香一向都是我的好姐妹的,可她也出了烟草,进了全市最大的外贸公司,我怪想她的。
能同时相会二个烟草曾经的同事,对我来说真是双喜临门呀!”
法海见她喜上眉梢的样子,加上自己也喜欢她现在这种柔弱的样子,就担待的想:“兰香对我这么好,就专擅一回带小芬回家,想来她也不会怪罪的!”
她干嘛
于是,他主动帮小芬牵着自行车,一路攀谈着回到兰香家里。
然后下厨烧菜,那小芬也不闲着,进来帮厨。
不料由于手生,竟将那醮排骨的生粉给弄倒了,那生粉弹上眼里,酸得她眼泪泌出。
法海只得贴近她,轻轻分开她的眼帘,轻轻吹掉那落到眼里的生粉,又带她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
然后,她仍眼泪汪汪的望着法海,轻声说:“见笑了,法海啊,你可真细心啊!我不会弄菜,还是到外面去,等你施展厨艺吧!”
法海在厨房里不停的忙碌,而小芬在桌上玩娑着那带来的红酒。她犹豫半晌,终咬着牙掏出衣袋里的纸包,抖索着朝其中一个瓶子倾进白色的粉末。
很快,法海就端出一桌好菜,他给兰香打电话,兰香说暂回不来,让他先吃。
他没敢告诉她,小芬也在。
小芬挟着法海烧的菜,一口价的夸道:“法海啊,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一手,这菜烧得都厨师水平了!
呀,你快喝这外国进口的红酒,是我专为你买的。不要看我,我是不喝的,我只喝可乐!”
法海就惬意无极的咕咕的喝了半瓶,此时他已经脸红眼醉了,看着小芬的脸一晃一晃的。
小芬此时就娇羞无限的嗔道:“法海,你不要这么吃人眼光看我嘛,当初在烟草时你怎么就不多看我几眼呢?
再怎么说,我也是美女啊!知道吗,其实你进烟草时我就注意到你了,那时我的骄傲公主情绪让我不忍多看你。
其实,在你出现的地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