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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有卖香蕉的、菠萝的、荔枝的,就买了很多,就提到批发部里,在那个有些怕很多爱的兰香身旁。
兰香就很惊讶的说:“法海,你买了这么多的食物,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消化啊!”
兰香的笑很阳光,法海那受敛的心就放开了,就很放松的说:“看你工作这么繁忙,我特地代表公司来犒劳你的!”
兰香就笑了:“贫嘴!”
剥开荔枝的她,不涂口红的唇天然的丹朱,嫩肉的荔枝在她的唇舌里被吸收,法海真想变成那荔枝,让兰香含在嘴里,然后成为兰香的一部份,再然后就成为她的养分,和她的血液在血管里流转。
法海出神时,兰香却递过一颗早已剥好皮的荔枝,贴近法海的嘴边,催他:“你也尝尝!”
法海也回过神来,一把就含住了荔枝,吞到肚里,却吞不了她的纤纤柔指——因为法海的猴急,她的食指也被他含进了嘴里,像吮冰糖一样吮着。
兰香晕着脸抽回手指,上面还沾着法海的涎,丝丝的。她拿纸巾拭干净了,不知说什么好,假装平静的问:“味道如何!”
法海:“啊,你的手指真的很甜,还有香味!”
兰香转过身:“你怎么说这个!”
风吹开了窗的布帘,那路上的人很多,都忙着自己的经济,看不到这年青男女的心事。
荔枝
法海奇怪了:“你不是问我什么味道吗?我老实回答,怎么就不讨好呢?难道这个世界上真不能做老实人吗?”
兰香看着法海那一付很委屈的样子,就抿嘴笑了:“你这人呐,该老实时不老实,要你不老实时却偏偏老实起来,真是让人又恨又苦!”
法海催兰香:“哎,快吃呐,这荔枝可是好东西呢?‘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杨贵妃就是常吃荔枝才那么丰润如水的!”
兰香又撷了一颗剥进嘴里,那白齿红舌吮荔枝的丽色,不知什么语言能形容得出来。
兰香嗔道:“看什么看,我快吃完了,你就肚子咕咕叫了。其实,我就是不吃荔枝也是水灵灵的呢!”
兰香有点难得的自夸呢?
法海说:“不知你水在那里?嫩在那里呢?”
兰香:“我全身都是水,快乐时更多水……”
法海:“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让人产生联想呐?”
兰香脱口而出:“你笑到什么了?”
接着自己一回味话中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太那个访郎形骸了。一时真是无法拘住心迹,就起身坐在电脑前,远离法海的眼光笼罩,不然这距离也太那个加快心跳了。
兰香在电脑前飞快的打着字,其实,那屏幕上都是杂乱的英文,虽然她的英文不错,可这天书一样的推脱心事成文,她是难以辩认呢!
等兰香转过身来的时候,法海发现她的眼睛很滋润,脸容如此的生动。二个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兰香咳了一声,然后轻轻的说:“法海啊,你是烟草仓库的搬运工,黄局怎么把本是办公室的工作交给你来做呢?要知道撰拟规章制度本是秘书干的工作哟!最近写的怎么样的了?”
法海说:“也许仓库的搬运工作不多,黄局是想让我多锻炼一下啊。可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方面的工作,尽管半夜里就爬起来,钻进电脑房里,还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啊!”
兰香说:“是吗?那你怎么能进电脑房的呢?在这之前都是封闭的,只对中层干部开放的!”
法海说:“是卫涌主任给我钥匙的。别看他人挺清高的,其实很是关心职工的呢!每次被黄局拉到酒桌上喝白酒时,黄局常常说‘年青人,要多喝酒,男子汉只有多喝酒才能有英雄气。
李白斗酒诗百篇,小何啊,我知道一下子叫你编规章是有点难为了你了,我常常让你学喝酒,就是为了刺激你的灵感嘛!’
事后,卫主任也常常和我聊天,有时仓库里的电脑出总题了,比如死机了,系统出故障了,我都是请卫主任帮助解决了。我从对电脑一窍不通,到如今能熟悉的操作word办公软件,真是多亏卫涌的悉心教授呢。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也是我的电脑老师呢?
当知道黄局要我喝酒写文章时,卫涌很有点不以为然的说了,李白写诗是需要灵感的,而写规章是要理性的,越喝酒越乱脑袋,不要相信黄局的话。
第一次写这类文章是写不出的,应该去多找点参考资料,比如我这儿有金叶宾馆的管理制度,可以拿去参考下。加外,你白天写不出,可以夜里多思考,仓库夜里是关门的,不能进去。你如果想写,就到公司电脑房里嘛,我这配有钥匙,你拿去,不要告诉别人!”
兰香听了法海的陈述,也说:“卫涌这人是不错的,外冷心热,好人一个,只是以前被领导压得过了头。唉,不说了别人的事了,啊,法海,你能进电脑房太好了,我的电脑也没有学得好,而电脑房里的电脑是全开放系统的,什么网络都能上,不如我以后夜里也沾你的光,一起在电脑房里学电脑吧!”
法海一听,欣喜之至:“哎呀,太好了,那我就不寂寞了!兰香,兰香,还记得吗,刚进烟草的第二天,我因为帮办公室打印一份资料,是安主任事急出去托我帮忙的。可惜,那时针刺打印机卡带了,那机子只顾卡卡的响,而纸张都卷成团了。我急得热锅上蚂蚁一样,那时在烟草一个熟人也没有。
我就到批发部找你,那时我和你都没有说过话,不想你就微笑的尾随我上三楼,检查打印机,翻修了印带,机子终于正常了。我深深的感激你啊,这么美的女子这么随和,这么热情,我都不敢相信!”
兰香笑了:“那时,看你傻得可爱,就忍不帮你了呗,谁知你现在比以前更傻……”
法海朝兰香做了个鬼脸。
此时门外进来一个美女,就是刚进烟草不久的批发部配送员林月梅,她和兰香和八成像,她是个写作高手,常常在报纸上写文章。
有时和兰香走路,都以为她们是两姐妹呢?
林月梅笑嘻嘻的说:“哇,有荔枝呢?法海,你该不会就想用荔枝吊住烟草第一美女的胃,然后吊住她的心吧!”
兰香赶紧把剥好的荔枝塞进林月梅的嘴里:“不堵住你这小妮子的嘴,不然又有什么难听的话的出来了!”
林月梅笑得花枝乱颤的,咬着半颗荔枝,香气如玫的凑近法海的耳边轻声道:“法海,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我们的兰香可是喜欢你呢!往后你也要常常拿食物贿赂我,我帮你推推顺风航吧!”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兰香不自然的说。
林月梅拿了一窜荔枝跳跃着出门了,关上门了,又露出半边脸:“你们继续啊,就当我没来过!”
兰香啐了一下,对望着法海,那脸就更不自然了。
变化
那段时间写不资料,法海就常常到兰香身边。买很多的水果,搞得兰香很是反对:“我们无亲无顾的,你这么破费,让我情何以堪!再说你的工资这么低,一个才三百多块钱!”
法海说:“现在三百多不错了,记得进烟草的第一个月只有250元,第二个月更可怜区区的80元钱,烟草是以低绝工资变相赶我走呢!唉呀,只要每天能在烟草的天空里,呼吸到新鲜空气,能看到这么多的亲切笑脸,就不发我工资,我也甘之如饴!”
兰香听了法海装出的豁达,有点忧伤的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好男儿应该立身存命,你这样可能连养活自己也困难呢?以后要是交了女朋友,有了更多的额外花销,比如晚上去烧烤、K厅消费浪漫什么的,你如何承担呢?再说了,现在的女孩子是多么的现实呢!”
法海黯然神伤:“我这么平凡的人,没有人看上我的了。更别奢望什么女朋友了!”
说完转过脸去,无限的灰暗,转过脸来时,挤出阳光灿烂,却无以面对兰香的专注。
兰香说:“法海,你不要太自卑了,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长处的,你要勇于发现自己的长处,闪光点去努力,那自信的光环一定能吸引异性的爱慕的!下次有机会我帮你介绍女孩子啊!”
法海低下头心里呼唤:“别介绍了!介绍你吧!”
兰香也为自己的大胆充佬而惊讶,心想:“把我自己介绍给你吧!”
两个人抬起头,四眼相望,不知道这么半尺宽的距离,真有楚河汉界的阻隔吗?
最后兰香把心拉回现实,恳求法海:“求求你,法海,不要再买水果来批发部了,你还是替自己考虑吧,攒点钱吧!”
此时,法海的脑海里浮现出兰香被黑色轿车接走的画面,觉得眼前的人竟海市辱楼起来了。
兰香很久才说:“法海,你是不是觉得我婆婆妈妈了,唉,也真怪,今天真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全部收回!法海,你以后还是少来批发部找我吧,烟草里都有风言风语了,我怕……”
法海轻轻的走出去了,门外远处正是白裙的林月梅,她见法海走出来,便微笑的说:“法海,饱尝爱情的甜蜜了吧!”
法海摇摇头不理林月梅的询问。他回到仓库里,在电脑里不停的录进金叶宾馆制度,不停的熟悉那些专来术语。
晚上偷偷打开电脑房,在电脑面前不停的让灵感在文字里俘虏执著,啊,那些一个个科室的所谓管理制度真是拟就了。
交给黄局的时候,黄局审视一遍,然后交给中层干部讨论,全部通过。在例会上,黄局通报表扬法海:“某些个职工还是多面手嘛,不但搬烟快速无错,写文章也是很切入现实!”
法海在全体职工的注视下,低下头。抬起头时,便看到兰香明亮的关注,顿时心里有暖流通过。
以后,法海在走进每个科室里,看到那装裱印挂的制度,都是出自自己之手,便感到十分的自豪。
他感觉自己半只脚在烟草里算是站稳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觉某个人的反讥甚或是鼓励?
这下麻烦可来了,黄局把更多的重担都压到法海肩上了,要求法海每月都要在报纸上报道烟草公司的新闻不少于二则。当法第搜尽脑汁的去撰写时,唉,那报纸也真听话,常常都印出许多法海写的豆腐块来了。
不过了为了尊重办公室安主任的存在,常常在文章的后面都署上自己和安主任的名字——这样安主任在忙完金叶宾馆的业务后,没有心情来写文章时,看到自己的名字见报,确也是一大的安慰。
年终时,整个烟草系统都推行卷烟配送制度改革,配送线路调整分每村每户卷烟摊点,那法海的报道更是密密麻麻推出。
而南烟集团还搞什么烟草专卖论文征集,从来没有写过论文的法海,查了几篇资料,拼成一篇所谓的论文寄了出去。
第二年时南烟集团寄来了16开绿封面的《论文集》,翻开一看,本山城烟草共有二篇论文入选,除了法海,另外就安主任。
法海和安主任分别都收到了各300元钱的稿费,安主任难得的请黄局和中层干部到山城花花羊肉火锅店里大喝一通,法海也在被请之列,席上安主任脸红脖子粗的说:“写论文得了300块稿费,全请吃完,就图个高兴!”
不停的碰杯后,席散了,法海也醉得不轻。回到烟草准备上三楼宿舍里,批发部的门开了,露出兰香比月还皎的脸来,她轻轻的说:“啊,法海,你的论文中奖了,该请客了吧!”
法海无比的激动,以前兰香都反对他买东西请她的客的,现在她主动回应,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转机了。
反正那晚就是醉,人醉酒也醉,美人醉,什么内容什么场景都记不得了。
榕树下
兰香出生以来,都为自己身上的香味而苦恼。
身上的处子之香,非但没有给她带来好运,反而麻烦不断。
坐公交车时,所有人都色迷迷的顶看,鼻孔放大,等她下车后都风涌的抢着鼻子帖在她屁股做过的位置猛嗅。
她梦里常常梦到自己往生往世的痛苦,浑身都是癞疥,臭不可闻……
在地狱十九层里,被铁链关锁了无数岁月,身上都是血水……
阎王说∶“兰香,你多生多世都那么蒙垢发臭的活着,也是身子让你下世变蛇、变狐狸,本以为你是有罪自身,其实我们错了,现在为你平反,你以后永世都香气袭人,现在还你的本来面目,在洪荒时,你本是凌虚幻境的娴珠仙草,本就是冰清玉洁的……”
兰香很苦恼自己着这香味从和而来,曾经偷偷去大医院检查,那个医生在她的身上嗅来嗅去,并在她身体某个部位抽取液体化验。
检查出来后,医生傻傻的问∶“你爱花吃花吗……”
兰香摇头。
医生∶“那你平时一定,常常把香水当饮料喝……”
出了这家医院,告别了这傻傻医生,到别的医院,遇到了更多的傻医生……
兰香对治疗自己体香已经绝望了。她不敢穿裤子特别是牛仔裤,那会让她下体的香味如泡醇的浓酒一样,更让人啊人受不了。
她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