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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哪里逃!”背后一声坏兮兮的大笑,狐狸站起来伸手就去抓。
这间卧室有八十多平米,宽敞明亮,两面玻璃窗,沿墙摆放一溜儿简约风格的黑胡桃家具。
叶菁瞅准一扇玻璃支楞到外边儿的全景飘窗,身手敏捷,攀着飘窗台儿一跳,人就坐到微风习习的窗户口儿了。
窗外一派艳阳高照的明媚景象,花园子里的长青植物都披上一层碎碎的金子,生机盎然,明晃着叶菁的眼。
穿着一身四棱方正军装的叶菁,就这么骑在窗户上,表情顽劣极了,痞里痞气对着辛博唯勾手指头——“来呀老东西,过来陪大爷一起跳楼!”
这小东西——
辛博唯嗔目结舌,张大嘴巴,半晌憋出一声感慨:“老子总算领教你的劣根性了,敢情你当年穿着剪得窟窿眼睛的校服,踩在高中校牌上,就是这么一副浪荡样儿?”
叶菁笑得眉眼弯弯,脑袋歪来歪去,冲着辛博唯扮鬼脸。
看得辛博唯一阵冷汗涔涔,抹着额头啧啧赞叹——“幸亏那时你没当我老婆,否则老子的脸皮有多少,就就有本事能给丢多少!”
噗嗤……
叶菁赤果果丢给他两个卫生球眼神,以示鄙视。
然后跳下来,两条胳膊挂到他脖子上。
还是不安分,身体来回晃荡着,衣料摩擦地嗤嗤响。
嘴唇噘得能挂一把歪把子枪,“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高中才毕业,十九岁生日过了没多久,就被你糟蹋了,那么大的东西,使劲儿欺负人家,老不正经!”
哎妈呀这小东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什么没脸没皮的话她也敢说?这还得了!
作为资深军人,辛博唯身手可比嘴巴伶俐多了。
嗔怪的话还没说出来,大巴掌抡圆,啪啪,已经象征性地在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抽了两下——
“厚脸皮的小东西,看来昨晚没把你欺负够……”
然后一把揽起——
叶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倏忽间,便已经被打横抱着到了床边。
老东西一俯身,便把小东西扎扎实实压到床上。
低下头,滋儿,噙住滑溜溜的唇瓣儿。
吮着,舔着,砸吧着,嗔恨着——“老子现在还要欺负你,欺负个够!”
大白天的,又是在辛家大宅子,哪能由着性子畅快闹腾。
叶菁当然知道他只是作势闹着玩儿,伸出双手抱着他那颗永远小板寸的脑袋瓜,被他胡茬扎的痒痒,扭动身子,咯咯吱吱地笑。
故意把手伸下去,隔着厚厚的呢料军裤,熟门熟路捏住那根早就摩擦起火拱起来的东西。
笑得花枝乱颤,故意把声音憋得媚媚的,“有本事你来呀,你敢欺负,我就敢享受!”
这句话来自于《唐伯虎点秋香》里,石榴姐口中。
风华绝代的石榴姐,拍着胸脯上的金属罩子,笑得一脸猥琐,浪荡荡冲着对面的男人喊:“你来呀,来抓呀,你敢抓,我就敢享受!”
厚脸皮的小丫头,竟然把这句经典台词搬过来丢给自家老公,而且还是在不适宜办事儿的时候……
问题是,小丫头太低估老男人的脸皮厚度以及需求强度了……
大白天的,谁能想得到,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竟然就这么顺着杆子爬上来。
大手一伸,动作熟练,三下两下,立刻将媳妇儿剥成一颗莹白玉润的裸荔枝。
叶菁嗔目结舌,脸色顿时变了……
“不是吧老公,这这这……可是大白天呀!”
“老子当然知道是大白天,”辛博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别煞兴!”
说话间,哧溜拉开军裤拉链儿。
扑,那话儿立刻急不可待溜了出来——
昂扬贲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好生吓人!
叶菁一看情况不妙,这厮……竟然敢动真格儿……
支扭着,正打算走个低劣路线——尿遁。
可是一张嘴儿,却硬生生化为一句软软媚媚的“嗯……”
为什么嘞?……因为那只大蘑菇头,已经顽劣不堪挤进去了!
唉唉唉……
嗯嗯嗯……
万般抵抗,瞬时化作拼命迎合。
千种惬意,立刻上演娇喃粗喘。
大白天,天家内室,上演如斯激烈大戏,未免太过火了吧……
十几分钟前,还在一楼大厅内跟辛大领导明刀暗枪过着招呢。
这当儿,才多大功夫,两口子滚进被窝,不知羞臊,光明正大就开始吭哧起来…。。
可是,夫妻间,做该做的事儿,实属名正言顺。
想做就做,管他碍着谁!
所以嘛,站在卧室门口的警卫员,只好羞红着脸蛋,蹑手蹑脚逃跑了。
要是再在门口站一会儿,可怜的孩子恐怕要被里面的羞人声音给搅弄得喷一裤裆!
吭哧了,缠绵了,泻火了,缴械了,爽快了。
两个浪里白条瘫软在一起,幸福爽快得直叹息,双双融化,合为一体,拱在被窝里打情骂俏——
“小东西,你真紧,老子快被夹断了!”
“老东西,你真大,人家快被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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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弟弟肿了……节操碎了一地……
更新时间:2013…3…7 21:09:15 本章字数:6816
空气里装满了旖旎,就连窗外透进来的冬日空气,也活生生被晕染成了和风香气。
警卫员羞得心脏噗噗乱跳,树上两只麻雀翅膀拍的啪啪响,跟着胡乱凑热闹。
风停了,云静了,雨露滋润着大地,农夫累得气喘如牛。
满室***之气,空气使劲儿飚着升温,就连角落里站着的那尊希腊神像,眼神也是暧昧火辣的。
叶菁脸蛋酡红得就像刚开坛的红高粱佳酿,眉眼间风情万种,明丽而艳乍,清纯而妩媚,仿若立于清水之涟的凌波艳妖,美得不可胜收濉。
辛博唯心满意足,用眼睛攫汲着她眼中的佳酿,伸手摸着那眉,那眼。
一颗军心,早就醉倒!
饶是湘夫人飘飘渺渺临水湄,杜衡为衫蕙为裳,袅袅依依情怯怯,风情也不过如此罢钞!
叶菁糯糯地娇嗔:“你个大坏蛋、臭流氓,又不带套套,欺负人!”
辛博唯最不爱听戴套套的话了,赌气似的在刚刚耕耘过的地方拧了一下,“你昨晚吃的那药不是能管七十二小时么,小东西,老子多好的东西给你,你不要!”
人家伺候得那么好,叶菁也不能提上裤子就翻脸不是?
于是依旧甜腻腻地陪着笑脸儿,软绵绵将一条腿缠绕到他腰上,“老公——理解一下嘛,人家还小着呢,还要去上学呢,以后肯定让你尽情撒种子,你撒多少,我就给你长出多少苗苗!”
哟,小丫头这是在打保票呢,要给他老辛家开枝散叶啊!
这话说得又霸气又二气,浓情蜜意的承诺,那个男人听了不动心啊!
辛博唯当然激动啦!
淡定惯了的心脏跳得咚咚响,跟擂鼓似的。
一伸手,揽住屁股蛋子,索性把媳妇儿整个弄上来,跟个大癞蛤蟆似的,四肢张开趴在他身上。
啵啵啵……响亮的军吻,雨点儿似的铺天盖地落下来。
叶菁额头上,眉毛上,鼻尖儿上,脸蛋儿上,嘴唇上,锁骨上……到处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这男人哟,撒起野来真是不得了……
叶菁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软趴趴伏在他身上。
不躲也不闪,任凭他亲吻。
锁骨被啃得痒痒,一张嘴儿,咯咯吱吱笑了。
男人脑袋一拱一拱,溜到两嘟噜软肉上,含住小红萼,“小东西,叫你胡乱笑,给你咬掉!”
说罢,牙齿一合——他还真就给咬了!
啊——
叶菁一声惊呼!
神经一紧张,双腿猛地一缩。
然后,只听“嗷”地一声低吼——
狐狸大叔推开叶菁,捂住腿裆,表情痛苦,蜷缩身体滚到一边。
叶菁顿时心底一惊——艾玛呀……
想当初,费尽心机想要给他来个“鸡飞蛋打”来着,可愣是没得逞过。
今儿这是怎么啦,一时不慎,给他弄废了?
无心之过啊啊啊!
阿弥陀佛!
叶菁慌慌张张爬起来,连忙凑过去,怯怯问:“老公,你没事吧?”
“有事……”辛博唯死死捂住那里不放,英挺的剑眉皱成一团,表情十分痛苦。
确实有事,激情方艾的器官,充上来的血还没来得及回流。
被小媳妇儿这么没心没肺踹一下,立刻淤住。
都说这玩意儿是男人的命根子,此言一点不虚。
痛得哟……比十指连心那种痛还要痛!
辛博唯咬紧牙关,额头上沁出汗滴子,牙关紧闭,一声不吭。
并不是狐狸大叔矫情,换位思考,但凡有人被踹了命根子,恐怕不会有不痛的。
这男人,跟媳妇儿瞎胡闹的时候,轻轻戳他额头一下,都会跳着脚喊痛,然后睚眦必报,一定要将媳妇儿啃咬一通,连本带利捞回来,才肯作罢。
偏偏真要有了皮肉伤,却硬是忍着一声也不叫出来。
天生一副臭脾性!
叶菁太了解自家男人这幅臭脾性了,眼见得这幅样子,肯定是伤着了。
而且,恐怕还伤的不轻。
后脊梁一阵嗖嗖地过着凉气儿,叶菁伸手去拽辛博唯的手臂,“你拿开,我看看——”
她这么扯拽,辛博唯要是再不松手,恐怕手掌摩擦着哪里,会更痛。
于是,只好松开紧紧捂在上面的手掌。
两人一起低头朝哪儿瞅,顿时面面相觑,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那玩意儿,正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
很快就成了个小萝卜头,头重脚轻,歪歪扭扭,倒到左腿根。
辛博唯稍稍动了一下,那玩意儿支撑不住,顶着个大蘑菇头,又跌跌撞撞倒在右腿跟!
啊啊啊!
擎天一柱,浑圆肥硕,头顶华盖,脚踏草窝。
好一幅宏伟壮观而又千古难以见到、极其具有纪念意义的的华丽景象!
可是,身为军界赫赫有名的兵王,那玩意儿肿成了“大头弟弟”,传出去,八辈子的脸面都得丢光光啊!
命根子肿成这样,本该是着急上火的事情。
身为罪魁祸首的小媳妇儿,非但没有乖乖赔情道歉,反倒一咧嘴,指着那醉酒一般、随着辛博唯的轻微波动而扭来扭去的大头弟弟,扑哧一声,笑得浑身打颤!
小丫头也没打算抵赖,这会儿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相机过来把这幅壮观景象拍下来!
这位平时严肃惯了的霸道兵王,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啦!
哈哈哈哈……
叶菁没心没肺得笑着,笑得肚子痛,笑得弯了腰……
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媳妇儿的笑声中,面孔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脊梁骨一阵发冷,就这么赤果果躺床上,顶着个大头弟弟被个小妞儿围观着,捧腹大笑着,搁谁,也架不住啊!
强忍着巨痛,伸手抓衣服,急急呼呼往身上套。
先把衩衩穿上,把那醉酒的东西兜住,就跟媳妇儿系咪咪兜一样,目的是为了牢牢罩住,不让胡乱晃悠。
胡乱把迷彩背心套上,然后坐在床边儿上伸裤腿儿。
这当儿,再怎么没心没肺的家伙,也该笑够了。
叶菁擦着刚笑出的眼泪儿,哎呦哎呦着蹲下来。
极其有眼色,伸手就去帮着牵裤腿儿。
仰起下巴,满脸谄媚,“首长大爷,您歇着,属下伺候您穿裤子!”
辛博唯气得鼻子都歪了,四十四码的大脚往光溜着身子的叶菁胸前一伸,极其顽劣地触上一嘟噜美肉肉。
面不改色心不跳,发出两声淫笑:“小兵蛋子,知道是大爷,还敢这么粗暴对待老子的兄弟!老子恨不得把你什么地方也弄肿咯,求个心理安慰!”
说话间,大母脚趾竟然碰上小红尖儿。
碰碰这边,又碰碰那边,笑得比兵痞子还要流氓……“小东西,你说,军装下要是撑着两只篮球,会是什么情景儿啊?”
……叶菁震惊了!
这位大爷,竟然会拿军装开玩笑!
要知道在他眼里,军装是那般神圣不可亵渎的东西啊!
叶菁想象力向来是很丰富的,辛博唯这么一说,她立刻仿佛真觉得他是在用脚趾头挠拨她的军装一般。
虽然那只脚掌洗的白白净净,甚至比他的手掌皮肤还要略显细腻些。
可是,那货踢腾得不是地方啊!
神圣的咪咪,以后还要用来哺育祖国下一代滴,岂能容他如此轻薄!
猛地伸手,抓住那只“罪魁祸足”,眼明手快,看得稳挠得准!
辛博唯哪料到媳妇儿竟然会使出如此阴损招数,眸子一滞,还没来得及变脸,便已经笑翻了天——
哈哈哈哈哈……
三十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笑。
笑呀笑呀笑呀,五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