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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吉时宜嫁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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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长辈,又是言济时的母亲,梁晨紧紧的握住手心的笔,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你爸妈那边我已经问过了,他们最近几天都没有别的安排。”
“啪”的一声轻响,梁晨手中的那支签字笔顿时断成两截,断裂处尖锐的痕迹刺痛了她的眼睛,一双眸子浅浅蒙上一层软弱的水气。
像她这样直肠子的人实在不是斗计的料,那不如就快刀斩乱麻吧。
“我下午可以请假,”梁晨深吸一口气,再极轻极缓的慢慢吐出来,“言济时去吗?”
王文秀语气温和但坚决的说:“他不去。我希望,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大家都是很有效率的人。
下午三点,梁晨已经和言济时的母亲对桌而坐,旁边是她的父母。
这家会所是言氏旗下的,所以当家主母在这里接待客人,理所当然是在经理办公室。
简洁大气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其实一点都不适宜用来谈家事。好在要谈的主题并不会多么温馨感人,于是也就没人计较了,重要的是够私密就好。
王秀文亲自给每个杯子倒上茶,才缓缓的开口:“其实我们两家的私交向来不错,没想到有一天会坐在一起谈这么伤和气的事情。”
梁晨的母亲勉强的笑了笑,端起杯子:“虽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婚姻毕竟是大事,两个孩子能不能走到一起,父母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
梁正清没有搭话,只是不置可否的品起茶来。
梁晨看了父母一眼,放在膝上的双手悄悄的握成拳:“王阿姨,您有话就直说吧。”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你们多担待,”王秀文放下茶壶,“关于小晨和言济时的事,我想表个态,你们不能在一起。”
梁晨的母亲淡淡的接上一句:“我也同意。”
梁正清看了梁晨一眼,伸手示意大家继续。
和妻子不同,梁正清习惯了谋定而后动,在没有掌握足够充分的信息之前他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梁晨深知以自己简单的一根筋是不足以跟王秀文斗智的,父亲看过来的那一眼,意思也是让自己沉住气,于是坐直了身体,安静的等待王秀文说下去。
王秀文接下来的举动很出人意料。
她站起身来,郑重的向梁家三人鞠了一躬。
“我必须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先表示抱歉,”说完这话,她才重新坐下,“小晨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梁晨怔怔的看着她像演舞台剧一样的表现,胸口沉闷,一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完全不知道能说什么。
王秀文看着梁晨,很认真的说:“我们都知道你打小就喜欢言济时,从前我也是乐见其成的。你的勇敢,单纯,坚持,都是我很欣赏的特质。我一直都觉得,年轻人的感情像你那样直白热烈是很珍贵的。我儿子那种别别扭扭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谁,明明也很喜欢你,可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松口,让人看着都急,谁见了都恨不得上前推他一把。这么好的姑娘,这么难得的一份感情……”
梁正清放下杯子,神气很和善:“那现在弟妹的反对又是为什么呢?”
梁晨的母亲转头看着丈夫,欲言又止。
梁晨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
她再迟钝也听得出来这是欲扬先抑,只是不知道那个还没有被点破的理由到底是怎么样的大杀器,能让言济时的母亲一段话说得如此大费周章。
恍惚间她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也许胡云喜真的更适合言家。
这种弯弯绕绕的谈话法,一唱三叹的曲折迂回,和一根筋的她真的不是一个星球的。
王秀文没有正面回答梁正清的疑问,还是继续唏嘘着:“其实小晨和言济时在一起的事,打从一开始我就是知道的。不瞒老哥哥,我也是斟酌再三才做出的决定。不管从哪一方面看,言家和梁家结亲都是好事,我做这个决定也是费了很大的决心说服自己的。”
梁晨的母亲终于还是忍不下对女儿的心疼:“秀文,我多少也知道一点,你有你的难处,我们能理解。你就直说了吧。我家小晨是直肠子,这种说话法,她会难受。”
母亲体贴的维护让梁晨心里难受起来,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在心里弥散,眼眶微微发烫。
她不过是……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怎么会连累自己的父母要面对这样不堪的场景!如果她喜欢的人不是言济时,他们原本不会受到这样的怠慢。
王秀文不忍的叹息一声,从随身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张卦签递到梁晨母亲的手上:“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迷信很无聊,可是我们家是生意人家,虽然说到底也不算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是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忌讳。我不能等事情发生了再来挽救或弥补,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家,也很对不起小晨,但是我必须防范于未然。”
梁晨的母亲镇定的看完卦签,默默的递给自己的丈夫。
梁正清一看那卦签,眉头皱得死紧。
他的脸上写着一句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王秀文看着呆呆的梁晨,笑容里尽可能的释放着温和的善意,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小晨,阿姨知道委屈你了。也许你和你的父母都会觉得这个理由太无稽了,可是这就是我的理由。我知道你们家不信这些,可是我信。自从言济时跟你在一起之后,确实有一些事情势头不对。希望你不要怪我。卦签的意思是你们在一起的话,对双方都是不利的。”
梁晨接过父亲递过来的卦签,没有看,只是盯着王秀文的眼睛,木然的说:“那您希望我怎么做呢?”
当然不可能只是和言济时分开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
“可能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了,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我算过了,云喜和言济时的八字很合,我希望你……”王秀文说了几句,自己也觉得太得寸进尺了,于是改口道,“算了,我也不能太过分。我只希望,分开的事能由你来提出来,并且不要让言济时知道。”
确实也太委屈这丫头了,合适的时候必须给她一些补偿。王秀文心下暗忖。
梁晨刚想说话就被父亲一个手势制止了。
梁正清很不赞同的摇摇头:“你们商人之家有你们的规矩和忌讳这个我们能理解,即使我本人并不信这些,但我表示尊重。可是如果言济时也是这个想法,谁也没话可说。但这毕竟是孩子们的事,我们做大人的这么掺和,可能不太妥当。”
王文秀解释道:“这个师父和我们家相交多年,言家好几次化险为夷都是靠了这个师父帮忙,我们不得不相信。我也问过师父了,这个,无法破解。”
梁晨的母亲摆摆手:“罢了,破解不破解的也无所谓了。你们家信这个,所以就算有什么法子破解,这个签也根深蒂固的在你心里了。如果梁晨真的嫁过去,以后这也是一个避不开的心结。我之前多少也听到一些风声了,所以我也不赞同梁晨和言济时在一起,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婚后的生活都在战战兢兢的面对婆家随时可能爆发的责难和不满。”
原来这就是那个扑朔迷离的真相。
无聊到让人叹息,又让人无力反击啊。
梁晨看着手上的卦签。
卦签上一首不知所云的小诗,旁边是四个字的毛笔签批。
原来,自己的感情在这个师父的批注里仅仅就只值得费这一点点笔墨,还是老黄历上老掉牙的那四个字——
不宜嫁娶。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来了,在晒得乌漆墨黑之后。
谢谢大家等我这么久,鞠躬~~~
感谢点击,感谢收藏。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30

30、第 30 章 。。。 
 
 
一场不太善意的会谈在双方都尽量克制的氛围中结束了。
梁晨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达成了什么共识,总之最终的会谈结果是言济时的母亲态度很和气,立场很强硬。而自己家这边呢,母亲的态度是明确的,父亲的想法是有所保留的。
作为最重要的核心当事人之一的梁晨,大脑已经混乱到当机,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言济时母亲的最终底牌一掀开,硬生生打了梁晨一个措手不及。因为这个理由是完全没有想到过的理由,并且那么突兀,那么无厘头,根本让她无招可对。
告别了王秀文,两家一行三人回到家中开起了家庭小会。
梁晨的母亲还是坚持表明自己的态度:“小晨,妈知道言济时人不错,妈不糊涂,也看得出来你和他这段时间的交往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你不能天真的以为婚姻只是两个人的事,从古至今,婚姻一直都是两个家庭的交集。那个卦签在咱们家看来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种事要是搁我们家,谁也不会在乎,最多就是一笑了之。可是他们家在乎。你还年轻,你的路还长,妈不希望你婚后的生活都在跟婆家斗智斗勇,更不希望看你三天两头回家掉眼泪。”
早说过跟谁也不能跟言济时,这孩子就是没听进去。这是比“门当户对”那种难题还难解决的问题啊。
梁晨没有说话,目光迟滞的盯在茶几上一个明亮的光点上。
“你妈妈的考虑自有她的道理,可是她犯了一个跟你王阿姨一样的错误,”梁正清沉声开口,“大概做母亲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盲点,就是希望尽可能的维护自己的子女,往往还喜欢替子女做一些自己以为对的决定。可是整个事情中最关键的是什么呢?”
是什么?
梁晨抬头望着父亲,满眼问号。
梁正清笑了:“是言济时的想法啊。你王阿姨觉得什么都不让他知道,私下里把你说通,你们就能断了,这对言济时是好的。可是言济时的想法不重要吗?那才是决定整件事的关键。”
梁晨的母亲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梁晨,埋怨的盯了丈夫一眼:“让言济时知道,事情就能变好吗?他妈几十岁的人了,行事思维都已经定势,他有可能轻易改变她的想法吗?最多不过就是跟他妈闹一闹,耍倔犯浑,他妈迫于无奈就勉强同意,以后遭罪的还不是我们家梁晨。”
梁晨喝了一口温水定定心神,才小声说:“其实,我觉得妈说得对。”
梁正清摇头叹气:“你们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才好。梁晨,你母亲搞不清楚状况也就罢了,怎么你也对言济时这么没有信心呢?”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有信心?这事儿明摆着就一个方法能解决,那就是撺掇着言济时跟他妈闹去。可是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能体谅秀文的立场,让人家儿子为了我家女儿去跟他妈妈使性子,我做不出来这种事。而且,现在只有咱们一家人,咱就往现实了说,如果言济时和他妈妈闹僵换来梁晨嫁过去,对梁晨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我就这一个女儿,养这么大不是为了让她去别人家受欺负的!”梁晨的母亲难得的提高了声调,隐隐有怒。
梁晨揽过母亲的肩膀,低垂着头,轻声安抚:“妈,别气。是我不好,让你为这种事操心。”
梁正清见妻子动气,只得不着痕迹的放低了姿态,耐心的解释:“问题既然出现了,那就解决它,实在解决不了的时候再坦然接受结果就是了。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认输呢?”
“爸……”梁晨无助的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梁正清拍了拍梁晨的肩膀:“梁晨,我的建议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看言济时有没有本事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让事情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如果他面对家庭的压力只是一味简单蛮抗,或者就索性选择放弃了你,说明他没有保护你的能力,那我也不放心把我的女儿交给这样的人。”
正反双方都有道理,梁晨觉得自己更加头大如斗了。

当晚梁晨给言济时打了个电话,说母亲心情不好,自己晚上就在家陪着。
事实是梁晨在自己房间里呆坐了一个晚上,各种想法此起彼伏,脑子里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直到快天亮时才强迫自己躺下,很不安稳的睡了两三个小时。
这样做的恶果就是,第二天不得不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满脸憔悴的去上班。
更加悲摧的是,梁晨一踏进诊所的门就碰到在前台和实习生妹妹联络感情的徐鹤秋。
“我靠,你昨晚偷牛去啦?”徐鹤秋转头一看梁晨的样子,立马迎上前来怪叫。
生活作息健康得不得了的梁晨哎,这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萎靡不振的造型。
梁晨没精神跟他抬杠,只是有气无力的说:“大家早。师兄早。”
说完就脚步虚浮目光涣散的上楼去了。
徐鹤秋眸光一闪,笑嘻嘻的挥别实习生妹妹,跟上楼去发挥同门之爱了。
“来来来,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师兄开心一下。”徐鹤秋吊儿郎当的晃进梁晨的办公室,在她的对面坐下。
梁晨痛苦的抱头,小声嘀咕:“欧,漏!我已经很惨了,让你知道只会更惨。”
“放心吧,我不会打击你,摧残你,攻讦你,”徐鹤秋嬉皮笑脸的保证,“我保证,之后我所说的话一定尽量对你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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