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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适合你。”秦乔天淡淡地开口,噙着傲然的微笑,“如果有一天,她完全看清了你身后的势力呢?”
他突然庆幸着——秦慕远有那样一个强大的黑暗背景!有那种不可撼动,也永远改变不了强大势力……
“她太干净,而你,太复杂。”他自豪地丢下论断,径直走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又陡然回身,“我会带她走,秦慕远,你记着,我会带她走!”
从今以后,他没有小叔!
眼前的这个男人,秦慕远,就是他的敌人!他一定会争取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让童遥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秦慕远没有说话,面色冷然地看着秦乔天离开。
石婷疑惑地皱了眉: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只能用“暗潮汹涌”来形容!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但是气场起伏却很大,很多无厘头的对话,她也听不懂……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男人都威胁了彼此!并且搁下了战书。
。。。。。。。。。。。。
打发走了秦乔天,M的运营和工作也恢复了正常,但是秦慕远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真是伤脑筋:这个小子不肯放手!而且,家里的那个,还不知道怎么面对?
“哥?”看着脸色阴愠的秦慕远,石婷终于出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回了神。
只是她接下来的问题,又轻而易举地让秦慕远陷入烦躁:“童遥她怎么样了?”
她说话的同时,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朝着秦慕远指了指:“你的身上……太明显了。”
她一眼,就能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我回去看看她。”秦慕远皱了皱眉,反身回到桌边,捞起车钥匙,作势就要往外走,却被石婷拉住。
“我帮你去看看她吧?”
她是女人,了解女人的心里——童遥肯定是被“欺负”了,一般这个时候,童遥最不想见的人,应该就是秦慕远了吧?
“不用。”利落地拒绝,他没有半点的犹豫。
从某种程度上讲:当他认定了某个人或者某样事,那么他就会全权负责,好的坏的,全部负责到底,不会让任何人插手……
严谨,也可以这样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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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床上的人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沉睡着——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在大床上空出了大片的空间。
秦慕远推门进来,抬手碰到墙上的开关,顿了顿还是没有开灯,走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然后在床沿坐下……
床垫陷下去的那一刻,她陡然从梦中惊醒。
一睁眼便看到床畔的人,她突然惊呼出声,仓惶地起身用手支撑着后退……身下的疼痛让她不禁抽了口凉气,脸色一白,身形不稳地又差点跌下。
秦慕远适时伸手,长臂捞住了她,却没捞住被子,任由薄被从她身上滑下,露出那一身的青青紫紫。
那两团白嫩的柔软上,被掐出了不少红紫色的指印,小小的草莓红肿着,边上还有淡淡的牙印……
她这一身的狼狈,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展露在他面前,点点滴滴都是对他的控诉,让秦慕远身形一僵,当即悔到了极致——他真的是气疯了,才会这么对她……
“啊!”她惊呼一声,连忙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仓惶地抬头看他。
她的身体微颤着,他给她的疼痛、他进入时的那种酸胀粗暴让她记忆犹新,生怕他会再来一次,彻彻底底地将她打入地狱。
“我弄痛你了,是不是?”扶住她瘦弱的肩膀,他温热的掌心在上面轻轻地揉着,化解着她身体的僵硬,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道歉,好不好?”
他一温柔,她的委屈立刻就涌了出来,只坚持了几秒,鼻翼间就涌上一层酸涩,眼前不禁模糊……
“我给你上药。”他淡淡地开口,吻了吻她的眼角,去拿刚刚带进来的药膏,“你和秦乔天既然没事,你干嘛要激怒我?”
他云淡风轻地复述着刚刚的粗暴场面,同时挤了一点药膏在手心,想要去拉她胸前的被子,她却陡然喊出来:“我不是玩具!”
【190】哄哄她
他云淡风轻地复述着刚刚的粗暴场面,同时挤了一点药膏在手心,想要去拉她胸前的被子,她却陡然喊出来:“我不是玩具!”
“什么?”他的动作一顿,目光转向她的小脸。
她却低着头,拳头紧捏着被单,不肯再说一句话。
“童遥?”他蹙眉,另一只手伸过去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毫无意外,他看到一张已经泪流满面的小脸。
“我……”深吸了一口气,她终于负气地喊出来,“我说我不是玩具!”
喜欢的时候,他哄着她;生气的时候,就这么对她;现在不生气了,又温柔地来上药……
这不是玩具是什么?
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耻辱?
“为什么这么想?”秦慕远倾身过去,刚刚抹着药膏的手心,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他的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正好将她固定在了怀中,稍稍一俯身,便能吻到她的唇瓣。
“谁说你是玩具了?”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轻一啄,他清浅一笑,故作轻松地逗她,“小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不要!”她生气地将头偏到一边,想要去推开他,但是手却被包在被子里,整个人像蚕茧一样无法动弹半分。
“好了,不生气了,恩?”秦慕远耐心地哄着,将她的头扳过来,在她的唇角一下又一下地轻啄,重复地低喃,“不是玩具……不是玩具……”
她哭,他就亲吻她的眼角,将那闲闲的泪水吮吸干净。
她的不开心,他全部接收。
“不要亲了,眼睛看不见了……”她哭得打嗝,拼命地摇头,躲开他的触碰,终于让秦慕远轻笑着放开了她。
“好,不亲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闹脾气的人最大了。
“你明明就有……当我……是玩具……”打着嗝,她哽咽着控诉,无助地抽噎着,“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羞辱我?”
她今年二十岁,不是被打一顿屁股,很快就能忘得干干净净的2岁!她有羞耻之心,她有自尊心!
凭什么他不高兴,就要将她的自尊踩得粉碎?
“抱歉……”他抚着她的头发,“我当时气疯了,我以为你和秦乔天怎么样了……你们身上都穿着情侣装。”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抓狂的。
他如实地解释着,再度挤了药膏,轻轻地拉开她的被子,在她那些伤痕上轻轻地抹过,一寸一寸,抹上自己的懊悔和歉意。
“那是……因为我们在喷泉……淋湿了……”童遥呜咽着,“我欠……秦乔天一件衣服,他……让我还了情侣装……我们,没有衣服换……”
她混乱地表达着,秦慕远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于是更加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他一开始怎么就没想到,“问题”是出在秦乔天那里呢?
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用点手段是很正常的,那身碍眼的情侣装,应该本来就是秦乔天的计划……
“我知道。”他淡淡地应声,大掌扣住她的柔软,将手心的药膏轻轻地往上抹着,“我道歉。”
她的身体却不配合着扭动起来:“不要……痛……”
“恩?”他回过神来,稍稍松手,看到了那颗充血的草莓……
“你出去!”她伸着小手推开他,尴尬地将头别开到一边,“我不要你上药!”
“乖……”他好脾气地哄着,不顾她的推搡,继续涂其他地方,“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保证不会了……”
“我……”
“以后我一定好好听你说完!”打断她的话,秦慕远静静地看着那只哭红的兔子眼,眼底一派柔软,“不要再在我生气的时候,骗我了……”
他想起先前她的那个承认,彻底激怒了他。
她咬着下唇不应声。
“童遥,因为你说的,我都会相信。”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指腹按压着她的柔软,“你明白吗?”
‘你说的,我都会相信。’这是最高的信任!
所以,童遥,不要滥用或者辜负这样的信任,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和他做什么。”她的身形一僵,怔怔地看着秦慕远,像是受了蛊惑,半响才平静地说出一句话。
“恩,我相信。”他点头,温和地抚慰着她眼底的脆弱,再度补充,“今天的事情,我道歉。”
“就……就这么过去了?”他这么一哄,童遥心中的气当即消了不少,想要原谅他,却又不服气。
她的嘟哝清晰地落入秦慕远的耳中,让他不由失笑,故作严肃地俯下头问她:“那么童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呢?”
【191】开始转变
她的嘟哝清晰地落入秦慕远的耳中,让他不由失笑,故作严肃地俯下头问她:“那么童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呢?”
“我不是要补偿……”她小声的嘟哝,依旧吸着鼻子。
他的大掌在她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让她的情绪不由地平静下去,突然和秦慕远再也闹不起来。
为什么有这样一种感觉:明明是秦慕远的错,明明她就是无辜的,但是她如果继续生气……就好像是她的不对了?
“恩,我知道……”他坐过来,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后手掌直接伸向她身下。
“你干什么?”腿被分开的那一刻,童遥仓惶地叫出来,吓得脸都白了。
“……”秦慕远没有回应,沾着药的手指埋入她的柔软,小心翼翼地抹在她被擦伤的地方。
童遥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他在上药?!
可是在那种地方……
她浑身僵硬地任由他的手指进出,尽量让自己不要乱想,小脸却已涨红一片,在本能的颤栗之际,身体往后一缩——
这样一个动作,却让她正好碰到了某个硬物。
她惊恐地转身,正好撞上他一片墨色的眸,燃着她都能读懂的浓浓**。
“我不会动你。”饶是自己忍得辛苦,秦慕远也死撑着忍住,说出事实,“你受伤了……”
他弄伤了她,看来几天都不能碰她……
这便是代价。
对于男人来说,这真的是近乎致命的惨痛代价!
“童遥,就算你不要,我也会给你补偿。”他凑过来,在她的侧脸轻轻一吻,笑得温柔清浅。
童遥一愣,看到他眼中的认真,差点忍不住想问一问“是什么样的补偿”?
但是又觉得那样问出来,似乎自己更羞耻,于是咬着下唇忍了下来……
“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将她整个身子打点完毕,秦慕远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对于这层汗水,最简洁明了的解释便是——“看得到,吃不到”的煎熬。
“不想……”她摇了摇头,经历了这么多情绪波动,她没有任何的食欲,“我想睡觉……”
秦慕远没有勉强,安顿好了她,轻声退了出去。
黑暗中,童遥却失了眠,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一点点低落下去——她觉得,她和秦慕远之间,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
而是,那个男人,陌生的一面,她到底爱不爱的问题……
【192】挑衅
轻声从她的卧室退出来,秦慕远便收起了一脸的柔和,面色有些凝重地步入旁边的书房。
他是何等会观察细节的人,自然不会傻得以为童遥真的原谅了他。
相反,她表面上不哭不吵,这副安安静静说“想睡觉”的模样,才是真正让他担心的——真难办啊!那个小丫头对他心存芥蒂了……
她不再是给块糖就能忘了疼的年纪,他,是真的伤了她。
“给我时间……”抚着书房中暗藏的她的相片,秦慕远轻轻地低喃,甚至有着几分恳求的意味,“只要不说放弃就好……”
勾了勾唇角,他凝望了相片上的那张笑靥良久,然后利落地藏回抽屉,并且落了锁——他不适合睹物思人,他比较偏向实干型。
起身,他踱到落地窗边,看着远方那星星点点的灯火,沉默了半响,终于拨通了某个号码,直截了当地命令:“把我让你找的资料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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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传真机在两分钟后自动工作,一张张机密文件缓缓滑出——这是他派遣在国内的人传回来的资料,最高机密……
关于童战的信息,寥寥数语:他的确是从莫斯科回去,机场海关都能查到他的信息,但是回去以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他没有再出现在任何政界地方。这也正引起了当年“做贼心虚”的几个领导的注意,大肆地秘密追捕,却一无所获。
秦慕远勾了勾唇角。不可否认,童战这个人,隐藏能力是极好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连他的人都找不到……
童遥对这个爷爷的担心,纯属多余!试想,童战若真没什么能耐,他能安然地活到今天?
“不让你回国,是明智的。”他轻笑着自言自语,修长的手指翻阅着纸张,目光转向下一页上的内容。
剩下的信息,都是关于秦乔天的——资料上仔仔细细地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