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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场上只剩一人了;赵天行飞身跃下台阶;一拳砸在最后那一脸阴鸷的老者胸口;在将他击飞之后;笼罩在身上的那股压力才完全消失;随着从楼上传来的惊疑之声;赵天行抬起头冲着三楼那白发老者扬声喊道:
“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交出我妹妹;我还是当没发生过此事;我带着妹妹掉头便走;绝不停留”
“抓住他外门那两个弟子的失踪;一定跟他有关”
站在窗口的那白发老者厉声喝道;迅速从别墅的门里又蹿出来两个年轻人;同样服饰;相同的样貌;圆圆的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
但他们冲出大门之后;施展出来的手段却一点都不和气了。
一人双眼一闭;隐隐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身边的空气;都如同是被蒸烤着一般;出现了隐隐的波动。
另外一个则双手聚拢;等他双手张开的时候;在他的两手之间;一个带点白色的气团出现在那里;跟着那人双手一推;那气团便带着呼啸之音;砸向了赵天行。
站在三楼窗口的白发老者;也眼睛中闪过一道精光;正跟他对视着的赵天行;脑袋里立刻出现了刺痛
一团火焰出现在那闭着双眼的人头顶;接着那人双眼睁开手一挥;淡黄色的火球飞向了赵天行;在那砸到赵天行身上的那气团之后;形成一团火焰;将赵天行笼罩在其中
被火焰笼罩的赵天行;虽有灵气护体;但还是先被那气团的攻击震伤;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鲜血喷在紧随其后的那火焰之上;发出了‘兹兹’的声音。
高温炙烤着赵天行;虽然他有灵气护身;但高温依然让他无法忍受;他的毛发开始卷曲;一股焦味从身上散发出来
赵天行的双眸已经定格;他的脸扭曲起来;身体也有些抽搐;因为脑袋那冰寒的刺痛;让他痛不欲生。
如同是有一根寒冰的尖刺;突兀的刺入赵天行的脑袋里;在强烈的剧痛之下;他赶紧调动起丹田里所剩无几的灵气;涌入他的头颅。如同沸水泼雪;那丝冰寒的气息这才淡化减轻;然后就被他的灵气消灭;消失无踪了。
身体有些佝偻的赵天行;身上腾起着火焰;三楼那白发老者也在这时下了楼;站到了那对孪生子的身后;他脸上的表情十分郑重:
“上周突然失踪的那两个外门弟子;一定跟这人有关系”
“师叔;难道他可以抵御住五倍重力;对抗二级风系异能吗?”
发出气团的那人开口问道;他的脸上出现了些疑惑:
“我刚才在里面;也只是见到他**有些门道;不过就是个有些蛮力之人;怎么会……”
突然间;那白发老者的脸色变得铁青;‘啊’的一声惨叫;从他的嘴里喊了出来;一身火焰的赵天行这时刚刚将脑袋里的那丝冰寒之气消融掉。
赵天行抬起头来;身体瞬间加速;眨眼间便站上了台阶;他挥舞着双拳;狠狠砸在那对孪生子的脖颈处;接着一脚踹在那白发老者的小腹;将他踹的飞进了别墅
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赵天行将他的感知散发了出去;方圆百米的范围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了;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人;他一阵心惊。
摩挲着他的头顶;满头焦枯的头发随手飘落;散发着焦臭。
丹田内的灵气已经告罄;薄薄的一层护体灵气被赵天行收了起来;今天要不是靠着这个护体;他早就支持不住了。
第二十三章 万幸
将车内昏迷的丁骏揪着丢进了别墅;检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众人;见所有人都处于昏迷之中;赵天行这才循着感知的方位;冲进了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昏暗无比;被粗大绳索捆着赵霏霏;眼角挂着泪水;不施粉黛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高辉中学的校服难掩她的天姿国色;昏迷之中的霏霏;神情显得十分的恐惧;她被人粗鲁的丢在房间里的那张单人床上。
打量着霏霏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却还算完整;赵天行终于松了口气;将处于昏迷的赵霏霏抱了出来;在将他所剩无几的灵气灌输到霏霏的身体里之后;赵霏霏才终于苏醒了过来;看着脸上蕴含着温柔的赵天行;霏霏嚎啕大哭起来。
“天行哥我好怕啊”
哭泣的有些哽咽的霏霏;紧紧搂着赵天行;收紧的藕臂恨不得可以将赵天行融入她的身体。
轻轻拍打着霏霏的后背;赵天行的表情更加的柔和起来;他嘴里轻轻的安慰着:“别怕;别怕都过去了;都是我不好;要是早点就离开s市;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扶着身子发软的赵霏霏来到门厅;看到躺了一地的人;霏霏不禁吓得花容失色;她紧紧的抱着赵天行的手臂;瑟缩的神情让赵天行更是心疼。
将丢在一边的丁骏拖到霏霏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几个巴掌扇了上去;脸上的红肿起来的丁骏被痛醒;看到眼前双眸冒火的赵天行;以及满脸愠怒的赵霏霏;他发出了绝望的嘶喊:
“绕了我吧;我不是主谋啊……”
瘫软在地上涕泪横流的丁骏;早就失去上次见面时的潇洒;跪伏在地上不住的哀求;一身的尿骚味让还有些恐惧的赵霏霏;都不禁厌恶的皱起了黛眉;脸上充满了鄙夷。
在丁骏哭喊之中;很快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揭了开来;赵天行这才知道;金元宝此人有着深厚的官方背景;身边还有一个实力高深的米达文;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金元宝的安排下布置出来的。
一掌将丁骏打晕;赵天行又将那白发老者揪了过来;一杯冷水浇在他的脸上;悠然醒来的白发老者发现自己被捆绑了起来;破口大骂起来:
“小子;我崆峒派不会放过你的”
不理赵天行的问话;这老者骂声不绝;污秽不堪;让坐在沙发一边的赵霏霏满脸的愠怒;见他年龄也大;赵天行也不愿意下重手逼问;只得将再次他打昏;丢到了旁边。
搜寻四下;见躺在地上的一个壮汉比较合适;赵天行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那壮汉很快转醒;看着眼前满脸怒容的赵天行;这壮汉倒是比较识时务;直接来个竹筒倒豆;连赵天行没问的一些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原来这里不但是金元宝的一处私宅;还是崆峒派在s市的一个据点;那白发老者是众人的师叔;除了那对孪生子;其他人都是崆峒派的外门弟子。
因为金元宝的祖上对崆峒派有恩;所以崆峒派便通过金元宝家的势力;将原本盘踞在西南地区的山门开到了这里;这个传承千年的门派;虽然已经有些式微;但在炎黄国的修士门派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而陪在金元宝身边的米达文;则是当代掌门师弟的大弟子;已经是达到了筑基期的正宗修士;神通滔天。
这壮汉倒是个滑头;虽然他没说出求饶的话语;但将崆峒派的实力一一道来;却真的让赵天行有些拿不准了。
根据那壮汉的交代;赵霏霏是金元宝指定抓来的;所以倒是没人敢对赵霏霏毛手毛脚;带回来以后便直接丢进了地下室。
而崆峒派的这些外门弟子;实力差异极大;很多人只不过得到了门派内的一些外门功法;不过就是练得身轻体健而已。外门弟子跟内门弟子可是天地之差;那米达文可以做到身体浮空;凌空虚度的;而且他擅长的火球之术;温度极高;可以将钢铁融化。
而对于金元宝;这个壮汉倒是不知其详细背景;只是听他师叔所说;此人背后的家族极为庞大;横跨军政商三界;在炎黄国的首府有着极为强大的人脉。
赵天行借助于感知;一直细心观察着此人的情绪;见他所说的一切;应答如流;心绪也十分的稳定;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着坐在一边的霏霏;赵天行苦笑起来;红颜祸水;估计就是说的霏霏这样的女子了。
而坐在沙发上有些茫然的霏霏;随着时间的流逝;心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见赵天行一直在跟那壮汉嘀咕着;无聊之极;将客厅中的电视打了开来;看起了她喜欢的韩剧。
看着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无知无畏霏霏;赵天行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电视转到了新闻频道。
“据悉我市第二人民监狱;在正午时分发生了越狱事件……现已查明;脱逃人员名叫赵天行;现年十九岁……”
随着播音员清脆的嗓音;屏幕上赵天行的照片被显示了出来;扣在赵天行头上的罪名;让霏霏脸上充满了惊恐;她转过头来看着赵天行;难以置信的说道:
“天行哥;你是从监狱里面赶过来的?”
“据警方消息;此人极度危险;在零五年西南某县发生的特大纵火案;此人具有重大作案嫌疑;请发现疑犯的市民;拨打……”
‘滴’的一声;赵天行将电视关掉;看着惊恐的霏霏;他柔声说道:“我们需要赶快离开这里了。”
地上那壮汉听到这话;马上坦诚的说道:
“赵先生;我们也都是受命于人的;你妹妹不过是受到些惊吓;可没有任何的损伤。何况崆峒派是修士宗门;只要不是结成了死仇;我还是劝你一句;赶紧带着你妹妹走是正途”
“我也不想伤及无辜;你等那金元宝回来;告诉他;只要他撤销这些对我的罪名;我可以放弃对他的追究”
说罢;赵天行一脚踹在那壮汉的头顶;将他踢晕。
跟着他大致搜了下别墅;看到车库中的那辆最新款的宝马r1200rt摩托;赵天行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逃
赵天行叫上赵霏霏;二人戴上了厚重的头盔;赵天行开着摩托车便驶离海天山庄;沿着公路向南方开去。
风驰电掣的摩托车;引起了路上开车之人的侧目;不到半个小时;从四面八方汇集的条条公路就汇入了s市南面的国道;看着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军车;以及前面缓滞下来的车流;赵天行将车速放缓;犹豫了下还是将车停在了路边;马上打开电子地图翻看起来。
再往前几公里;就是往南出入s市的唯一关卡了;看着从身边过去的那些军车;上面荷枪实弹的正规军人;赵天行的头痛了起来。
想要单人冲过关卡;赵天行有无数个办法;但要想再安全的带着赵霏霏一起冲过去;那可就难了。
何况赵天行体内丹田中现在空空如也;靠着仅剩的那点灵气;估计他连灵气护身都无法施展了。
唯一的公路无法通过;望着地图上显示的周围环境;赵天行启动了摩托;驶向了国道旁边的小路;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道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之后;眼见着天就要黑了;一个小小的村庄出现在前面。
倚在他后背上的赵霏霏已经沉沉睡去;她用藕臂紧紧的搂着赵天行的腰;将她的一切都放心交给了赵天行。
感受到赵霏霏那平缓的气息;赵天行开着摩托绕过了小村庄;转向了正南。
很快路的尽头就出现了一座绵延的小山;百十米高的岩石山;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乡间小道在这里也完全的中断了。
将车停了下来;在将赵霏霏摇醒之后;赵天行让赵霏霏一人坐在车上;接着他就双臂发力;连车带人将摩托抗在了肩膀上;在赵霏霏震惊的尖叫声中;发力狂奔起来;冲向那座小山。
山上的小路崎岖不平;但在赵天行那惊人的力量之下;他扛着摩托车也不过两个小时;就翻过了小山;绕过了s市南面的关卡;离开了s市的范围。
坐在车上的赵霏霏;倒是非常喜欢这样的跋涉;赵霏霏的笑声一直不断;她清脆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之中;平添了些许的欢快。
翻过小山之后;夜色已深;看着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的赵霏霏;赵天行不禁擦拭着汗水笑了起来;可是现在还不是能够休息的时候。
在征得了霏霏的同意之后;赵天行让霏霏坐到了前面;让她迎面缩在自己的胸口;继续去睡觉。
很快就抵御不住瞌睡的霏霏;如同是八爪鱼一般的搂着赵天行;将她的小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嗅着从霏霏散发出来的体香;压抑着身体的异常;赵天行振作了精神;连夜驱车一路南行;当凌晨的夜幕被朝阳撕破的时候;赵天行已经驱车近五百公里;出现在邻省的其他市了。
看着远方平静的收费站;将车停在路边的赵天行;拉扯开霏霏的藕臂。
坐在前面的赵霏霏;在睡着后不久;就将她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这古怪的姿势让赵天行十分的无语。
不管怎么说;赵天行也是个二十岁的壮酗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华;被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紧紧的搂了一夜;他身体的生理反应还是抑制不住。
茫然醒来的赵霏霏伸展着双臂;将她修长的双腿从赵天行的腰上放了下来;睁着有些迷蒙的双眼;很快她就发现了赵天行的异常;嘴里发出‘吃吃’的笑声;赵霏霏将她的头盔挡在了有些发红的娇颜前面;低声的说道:
“啊哈天行哥;你怎么支起了小帐篷啊”
早就浑身不舒坦的赵天行听到这话;羞得恨不得可以找个地洞钻进去。
伸出手按着赵霏霏的小脑袋;将她的视线转向了路边;赵天行嗡身嗡气的呵斥道:“小毛丫头;不许胡说八道”
“小什么小啊”
在晨风的吹拂下;有些清醒过来的赵霏霏;骄傲的挺起了她傲人的胸脯;满腔的幽怨:“我可哪里都不小不许再这么说我小了我已经是成熟的女人啦”
骄傲的如同是个小孔雀;站在路边的赵霏霏昂着头倔强的看着赵天行;娇媚的面庞眼波流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