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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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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今天这么好兴致啊?”森冷的气氛,让沈天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
“阿成,你先下去。有事我再喊你。”林礼松没理沈天,他把手中的棋子放回罐中,朝阿成摆了摆手。
一直严阵以待的阿成,瞥了眼沈天,低头退出会客厅。花园里,林礼松的夫人李锦双正在修剪花圃。阿成看了一会,蓦然发觉她的长相,和会客厅中的沈天有些相像。他心下暗自生疑,继续留意起来。
李锦双修剪完花枝,闲适地坐到凉亭里小憩,浑然不觉远处射来的狐疑目光。
怎么会这么像!这个发现让阿成有点措手不及。他抬头望了一眼会客厅里的两人,又迅速低下来,思索起这其中的秘密。
会客厅内轻悄悄地,林礼松巍然不动,坐在那研究棋盘。沈天腿肚子抖个不停,额上全是冷汗。
过了半刻钟,林礼松把棋盘推到一旁,挥手叫沈天过去。沈天大气都不敢出,恭敬的站到他对面,垂手而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天仔,你在害怕什么?”林礼松端起小巧的紫砂茶壶,慢悠悠的就着壶嘴,抿了一口茶。
“林叔,我是怕自己打扰到您玩棋的雅兴。”沈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还没开始行动,难道他会未卜先知。
“好孩子。上次对付安仔,你出了不少力,我忙得都忘了奖励你。”林礼松转过背去,话锋一转,提起之前的旧事。
一头雾水的沈天愣了一下,随即回到:“林叔,我没怎么出力,一切都是您在运筹帷幄。”
“让你小子受委屈了,说吧,想要什么?”背对着他的林礼松语态轻松,干枯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椅子扶手。
“不用了,这是我该做的。”沈天诚惶诚恐的脸又抽了抽,勉强保持住微笑。
“你能这样想最好,下个月,等东平出来了,你到新公司来助他一臂之力。”说罢,林礼松转过身,赞许的看着他。
“林叔放心,我一定会肝脑涂地的协助东平。”沈天的眼神亮了起来,他挺直背,神色坚定的迎上他的眼神。
“叫阿成送你回去,好好盯着安仔。”林礼松站起来,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沈天冲他的背影鞠了个躬,难掩笑意的走到门外,招呼阿成送自己回去。
阿成见他满面春风,忍不住想刺激他一下。两人走到车边,阿成状似随意的看着他说:“阿天,东平虽然志不在
公司,不过你想趁机讨到好处,恐怕也有点难。”
志得意满的沈天,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笑意僵在脸上,讷讷的上了车。
回到瑞鑫附近,沈天下车后才想起腹中空空。他走了一会发现没有中餐厅,无奈只好走进最近的一家M记,要了一份汉堡和一大杯可乐。
阿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礼松叫自己去新公司,只是为了安抚他。沈天想到这不禁又愤恨起来,他要的不是每个月几万的工资钱,他想要的是股份!股份!
当初林东平身陷囹圄,林礼松身边没一个亲信。他趁虚而入,博取他的信任,为的就是等他某一天出了意外,自己可以堂而皇之的接管瑞鑫。想不到他半路叫回了许安然,偷偷转移资产后,把瑞鑫扔给了许安然。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瑞鑫再空壳子,把那些无法转移走房产项目私下出手,也能捞他个七八千万。他眉头都不皱下就送给了许安然,而自己别说股份了,一毛好处都没捞到。这口气,他着实咽不下。
林东平,你为何不直接死在监狱里!沈天咬了一口汉堡,恨恨的想着。突然他想到一个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放下才咬了一口的汉堡,他拿起可乐快步离开M记。
人无远虑必有近失,幸亏他深谋远虑,早早的留了一手。他的胃口不是很大,只要林礼松一半的家产就够了。这个要求,林礼松一定会答应,他确定!
沈天站在街边,嘴边扬起阴冷的笑意。


、第三十章 劫后余情

傍晚时分,闷在房里一下午的顾立夏,接到林礼松的短信。
两个小时后,她收拾心情打开房门。门外的周庭宇,还顶着一对鱼泡眼,尽职的把她送上车。隔着车窗,顾立夏看了他一眼,莫名的心慌起来。
10年来,她从未像今天这般心绪不宁。没容她细想,阿成就使劲咳了一下,示意她退去衣物。
顾立夏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身旁的阿海麻利的蒙住她的双眼,并遮上她的口鼻。车子在夜色下,驶向未知的目的地。冷静下来的顾立夏,开始设想总总可能。
第一次盲目行动的后果太过不堪,如果这次再失败,顾立夏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隐忍了这么多年,一再功败垂成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车子走了很久,专注于思考其他问题的顾立夏,没有注意到行进的路线已经改变。
阿成边开车,边从内后视镜里观察顾立夏,内心理忽然佩服起她来。10年了,她的脸上依旧是一贯的淡定,仿佛只是去参加一个无所谓的聚会。殊不知他们每次行动,都是险象环生。
最近风声很紧,他原本不同意老板晚上的行动。无奈新公司的资金缺口太大,老板不得不铤而走险。只要过了今晚,他们就能好好的养精蓄锐,避开。
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车子终于在一家商厦的地下停车场,停了下来却没有熄火。
阿成耳朵上的耳机,丝丝的响了几下。他探出头看到周围都是熟人,于是用眼神示意阿海下车。阿海下去了以后,车旁那堵看似正常的墙面,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朝两边裂开,露出一个漆黑的巨大入口,阿成转过方向盘快速驶入。
车后的墙很快恢复原状,阿成顺着通道内昏暗的指示灯,将车开进最里面的一处停车点。停好车子,他拉开后门,抓起顾立夏的手带她下车。
原来这里面别有洞天,停车点后方,居然有个灯光璀璨的豪华大厅。与入口处衔接的,是用四层防弹玻璃,隔出来的透明通道,穿过大厅伸进后方的赌厅。
无数身无寸缕的女人,跟西装革履的赌客,在通道两旁的沙发上行着苟且之事。也有浑身土到掉渣的中年妈妈桑,正骑在盘正条顺的年轻男人身上,挥洒着更年期的激情。
视若无睹的阿成,紧紧的抓住顾立夏的手,把她拖到后方的赌场。
装饰得金碧辉煌的VIP厅里,林礼松和另外三个赌客,已经围坐在赌桌四周。其余三人身边各坐着一位,头戴面具,身材喷火的女赌手。
林礼松见到阿成,微微点了下头,示意
他带顾立夏去小房间换面具。
阿成把顾立夏推进小房间,将蒙在她脸上的东西都丢开。等她适应房内的光线后,放下她扎成马尾的头发,帮她将面具带好。
一切就绪,顾立夏沉着的跟着阿成,来到林礼松身旁。
林礼松看了她几秒,示意荷官发牌。
静谧凝重的气氛,顾立夏有些心绪不宁,意外地出了两次小错。在林礼松杀人目光的警告下,很快凝神静气,终于在赌局快结束时,赢得桌面上近80%的筹码。
另外三位垂头丧气的赌客,签好支票。转头将火气撒到身旁的赌手身上,妙曼要绕的赌手一个个遍体鳞伤,奄奄一息。顾立夏暗自心惊,幸亏自己及时醒悟,不然以林礼松的脾气,她恐怕也活不过今晚。
忽然,门外骚乱起来。
阿成以及另外三人的保镖,立即锁死大门,将秘密逃生通道的门打开。
林礼松慌慌张张的收好支票,跟着阿成率先进入通道。愣在原地的顾立夏,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折回来的阿成抓住手,往通道拖去。另外三个赌客,扔下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赌手,也跟着保镖快速逃命。
大家挤在通道内,慌不择路的跑了一气。阿成不知从哪摸出一条丝质的裙子,丢给顾立夏。
已经猜到原委的顾立夏,边跑边把裙子套上。通道越来越黑,仿佛无止尽一般。
林礼松跟那三个赌客,都累得气喘嘘嘘。通道周围顿时充满汗水,和香水混合的酸臭味。就在这时,他们已经到到了通道的尽头。
阿成他们几个拧开手电筒,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大门打开。门外是个破旧的公厕,一行人捂着鼻子匆匆往外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顾立夏绝对不会相信,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竟然是在泰安路!
公厕外的街道边,已经停有四辆没有挂牌的全新奥迪。林礼松和另外三个赌客,心有余悸低声谈论起来。一分钟后大家各自上车,分头离开。
车子过了三个路口,林礼松才平静的开口,要求顾立夏对今晚的事封口。顾立夏口头应允,内心却恨不得立即和周庭宇联系,告知他公厕内的秘密。
到了半路,顾立夏被放下车,转乘阿海开来的车子,准备返回自己的房子。
车子行驶到银湖路附近,阿海发现车子被跟踪,他加足马力想要甩掉尾巴。两人商议之后,阿海放缓车速,在一处漆黑的巷口前,顾立夏趁机跳车。
从地上爬起来后,顾立夏忍着痛往巷子里跑。跑出好远,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阿海那个贱人没给她准备鞋子。追悔莫及的她
,只得忍着脚痛,迅速离开暗巷。回到主街,顾立夏辨明方向后,她甩了甩空空如也的双手,步行往家走。
幸亏已是半夜,街上的行人寥落。跟个疯子似的的顾立夏,才没引起路人的注意。过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比亚迪,嗤的一声停在她身边,险些将她撞倒。
顾立夏惊魂未定,来不及思考的她,扭头没命地跑起来。
车里的许安然眉头紧蹙,立即丢下车,飞奔追上去。他猜不透顾立夏是受了什么刺激,大半夜的跟个鬼一样,独自在街上晃荡。他中午去陈伯那,陪陈伯吃完午饭,又和他聊了聊家常。返回公司后一直忙到凌晨,父亲为他培植的亲信突然来消息,让他在这附近等待,说是有惊喜。
他放下工作即刻赶来,惊喜没等到却在途中,意外地碰见顾立夏,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想到她有可能是跟男人去鬼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紧紧尾随上去,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明明昨晚才和自己欢爱过,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换人吗!
追了几条街,他渐渐失去耐性,准备超过去截住他们。然后他看到了顾立夏,不顾死活地从车上跳下来。心下骇然地他,立即掉转车头,往小巷的另一个出口开去。更让他郁闷的是,人是见到了,可她又跑了。
许安然加快脚步,看着前面光脚还跑得飞快的顾立夏,内心里啧啧称奇。再这么跑下去,她那双脚还要不要了,不得已他只好放开嗓门喊了一声:“顾立夏你给我停下来!”
魂都快跑没了的顾立夏,听到身后的声音有些耳熟。她又跑了一会,才支持不住地停下来。一回头,居然是冤魂不散的许安然。她心中大喊不妙,立即思索对策。
终于追上她,许安然没说话,而是喘着气蹲到地上看她的脚,“脚都出血了,你不知道痛的啊?”
顾立夏愣了一下,才感觉到双脚脚底钻心地疼了起来。呲牙咧嘴地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的想吓死我啊!”
“分明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不然你跑个什么劲!”许安然不理她,站起来的同时,突然将她扛到肩膀上。“跟我回去,我帮你看看脚。”
“喂,你放我下来!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顾立夏又累又怕,吓得拼了命地捶他后背。
痛得直咳嗽地许安然,箍紧她的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脸上隐隐露出,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幸亏是半夜,路上的车辆不多。不然许安然扔在十字路口的车,肯定早引发大堵车了。把她放到副驾座上,许安
然拉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进门后,他打开灯把她拉到客厅。才看清她两边肩膀都擦破了皮,灰头土脸的样子可怜又可气。起身去反锁好门,许安然不顾的她反对,直接抱起她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帮她清洗身上的灰尘,和那双血迹斑斑地脚丫子。
顾立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难得安分地任凭他摆布。只是许安然专注的模样,让她有点失神。从来没有一个男人,那样近乎珍惜地对待自己。
水流打湿了顾立夏的裙子,许安然帮她洗完脚,忽然发现她连胸衣都没穿。视线下移,底裤也没穿!他疯了一样剥下她的裙子,双手扣在她胸前的丰盈上,阴测测地说:“你今晚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果然还是怀疑了!顾立夏不动声色,返身紧紧抱住他。说:“你不是看见了吗?我要跟人鬼混,怎么如此狼狈!”说罢,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来,氤湿了许安然的上衣。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许安然的语气缓和下来,低头吻去她的眼泪。
这一吻,霎时天雷勾动地火。


、第三十一章 前狼后虎

云雨过后,夜已深沉。
许安然帮顾立夏冲干净身子,抱着她回到了卧室。顾立夏想走又找不到借口,只好枕在他的臂弯里,闭着眼想别的事。她这个时间还没回去,周庭宇一定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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