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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九殿下!您…你们放开我!”使劲的一甩手,金色的光芒隐隐笼罩住了她…
挑起眉,御皇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轻轻的语调却有着无比的绝然,“琉璃醉,死,或者去地牢,你自己挑。”
心中一窒,刹那犹豫了起来,因为就算她的妖力再高,也绝对不是九殿下的对手…一个眼神,侍卫又一次上前将她捉住,不由分说的往外面拖去…
“你们几个。”丢过一个眼神,御皇冶命令道,“去把床上那个家伙抓起来。”这句话说的却是轻描淡写。
“是!”
“二皇嫂。”侧身,问着花芙,“安安在哪里?”
“还能在哪儿?自然是地牢…”就算再担心薇安,没有圣上的意思,自己又怎么可能将她从地牢中带出来?!顶多只能叫了人去照顾她而已。可是看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心里面有种形容不出的感觉。
“御皇冶!你要去哪儿?!”见他速度极快的走了出去,花芙不禁高声问道。
没有说话,很快那高大的身影便隐于了黑暗之中…
“你们放开我!!放开!!”阴暗潮湿的地牢,扑面而来都是腥涩之气,被两个侍卫用力的捉住,琉璃醉还是不断的扭动想要挣脱,“我要见九殿下!!!我是被冤枉的!!”
没有理会她的话,两个侍卫面目表情的将她带往烛火越来越幽暗的尽头…蓦然,疯狂挣脱的女人倏的一怔,继而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容,那双金瞳目不转睛的看着牢房的里面…猛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花薇安!!你不是很得意自己拥有九殿下的宠爱吗?!哈哈哈!!现在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啊?!”
正在不断替殷晓佳擦着血红泪水的青莲猛的一颤,扭头,愤愤的看向了琉璃醉,小脸憋的通红,但到底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哈哈!”近乎癫狂的笑越发放肆起来,侍卫使足了力气要将她拖走,无奈她却固执的不是一般,“你活该!你这个贱人!你早就该死了!!你早就该…”忽的一顿,脸上的表情渐渐一变,充满了期许的看着不远处的人影…“九殿下!”
颀长的身子旁边,站着一个谄笑的狱卒,正对着御皇冶点头哈腰,“九殿下,您来了就好了,小的是这地牢的管事。这…里头的犯人都是经过朝廷判了,所以才能收押在此的。您现在就这么送了个女人进来,实在不和规矩啊…到时候被圣上知道了的话,小的肯定小命难保啊。”
侧眸倪了他一眼,“说到底你还是怕那个男人啊…被他知道或许你会小命不保,可我现在就可以取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身子一抖,虽然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呆在这地牢之中,可关于九皇子的传闻他多多少少还是听说了一些,被御皇冶这么一警告,狱卒也再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能讪讪的把头低了下去。
余光,瞥向了那幽暗的牢房,待看清那里面的情形时,胸中顿然翻涌起了无边的怒意…“开门。”
“嗯?”一怔,追随他的视线,狱卒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取了钥匙将牢门打了开来,阔步走了进去,浓眉紧皱,御皇冶问着青莲,“她的脸上哪儿的血?”不等青莲回答,已是自顾自的扭头,语气阴沉的可怕,“你们敢动用私刑?”
“小的不敢!!”光是那眼神就已经叫狱卒无法承受,双膝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九殿下!”重重的呵斥了一声,青莲的心中也充满了怒火,眼泪不断的滚落眼眶,“九皇妃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您…她一直问为什么您不信他,为什么您要这样对她!到底是为什么!!她就这样一直哭…一直掉眼泪…就算昏了过去,也还是在哭…连眼泪…都是红色……”
浓浓的悔意犹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快速蹲到了地上,看着两颊有着清晰血痕的女子…薄唇轻启,“安安,我没有不相信你,更没有…想到你会这样。”
这个傻女孩,怎么能因为他而这样折磨自己?这叫他怎么办…叫他怎么忍心放手离开……
“安安,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忽的扭头,阴戾的凝视着一脸期许的琉璃醉,森然的开口,“剜了她的眼睛。”
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眸子,刹那脑子空白一片…喃喃的张了嘴,颤颤的问着,“九殿下…您、您刚才说什么?”不可能!不会的!九殿下绝对不会这么对待自己…他明明很爱自己啊!他又怎么会…
没有理会她的不置信,那
剑一般的凛冽视线只是看着愣住了的狱卒,“剜了她的眼睛,现在,马上,立刻。不然,你死。”一字一顿,都是御皇冶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
身子剧烈的一颤,狱卒艰涩的吞了一口口水,对于御皇冶的威胁他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可不想自己是死在这种地方,还是在现在这种时候。遂宛若着魔一般的站了起来,伸手挡在了琉璃醉那双布满惊慌的金色眼瞳之前…
“不、不…”不住的晃着脑袋,却只能感到一阵阴冷的光晕扑面打在了自己脸上…
“啊————!!!”下一秒,地牢之中响起了令人心悸的叫喊,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PS:要更就要更猛的,哈哈。
、【我的唯一】(2000+ 二更)
( )“把御皇冶给孤叫出来。”寝宫的门口,驻守在此的侍卫正眼观鼻鼻观心,全副认真在守卫的时候,耳畔却冷不防的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慌慌的抬起头,一个银色的身影便渐渐出现在了眼前…顿时便应了声“是!”遂飞快的往里面跑去,不多时,御皇冶便讪讪的走了出来…懒
挑起眉,银灰的眼中布满了怒意,银色的发丝张狂的随风舞动,“跟孤过来,孤有话要和你说。”
僻静的地方,只能听到树叶“簌簌”作响的声音,除此便再也听不到其他。
淡漠的望着御皇夜,沉沉的声音冷的不像话,“怎么了?有什么事?”
相比御皇冶的沉冷,一身寒意的御皇夜丝毫都不比他逊色,“暮羽来找我…说整件事都是琉璃醉干的,与花薇安没有一点关系,他说他自己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你已经将花薇安带出了地牢,而且也叫御医替她看诊治过了,你还命人剜了琉璃醉的眼睛…那个与琉璃醉颠倒凤鸾的魔族人必定也是你将他带出了地牢。一切的一切应该都是在按照你的计划发展。”
“呵。”轻笑出声,“圣上这是怎么了?居然对我以‘你我’相称了…您不是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么?我不过是…”眼中有着诡谲的光芒在闪动着,“您的…”
“呵呵。”涩然的笑了两声,御皇夜打断了他的话,“这里的君主究竟是谁想必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谁。”虫
夏季的风倏的扑打在身,掀起的都是滚滚的热浪,仿若连空气都能够被凝滞。
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御皇冶不想和他浪费太多的时间,现在他满心所想的都是那个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子,“随你怎么说。”继而,便要转身离开。
“皇兄…”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显然的疲惫,“这个皇位你打算什么时候拿回去?”
薄唇,使劲一抿,墨色的眼瞳弥漫着复杂的情绪,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你…很急?即便你还了你不该拥有的,你又能怎么样?”
急切的出声,那双银色的眸子里亦有着焦急,“你当初的承诺,只要我替你做了这些,你就告诉我纯白的下落。”
心脏,陡的一颤,缓缓闭眸,御皇冶觉得可笑,“圣上…纯白,我的娘亲…不是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吗?现在又说什么下落…你不觉得荒唐么?”
怔在了原地,那张妖异非常的脸上有着几秒的恍惚神情,但很快便不复存在,只是勾唇而笑,笑容之中有着形容不清的嘲弄与讥讽,忽的便换了话题,“做了这么多…连你最重视的花薇安都被你拉下了水…有必要么?”
“哼。”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傻丫头的脆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该死的琉璃醉,他要让她知道,花薇安是她碰不得的!“如果只是让那个贱人就怎么轻轻松松的断气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她?我就是要她尝尝这世上最深的痛还有伤,都是什么滋味。”
垂眸,御皇夜兀自笑了起来,淡淡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我以为花薇安让你变的不一样了,可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遂又问道,“若熙呢?这种时候倘若若熙又出来搅局的话,岂不是又把事情变的麻烦了吗?”
侧身,御皇冶森然的倪着他,“若熙?那个臭虫一样的女子?我已经替你处理了,你不用太感谢我。”说完,便再没有和他继续说话的意思,毫不犹豫的信步离去。
身后,御皇夜极浅的笑了一声,银灰的眼中写满了无奈,“就算我费尽心思想要除去你,可最后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呵。”抬头望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倏然,他开始怀念起那个时候的御皇冶了,那个小小的,却又很聒噪的,一看到自己就会结结巴巴不停的小孩子…
脑袋沉重的不像话,她想仔细探找都是些什么东西让自己那么的不好受,可就像走进了迷雾中一般,什么都看不清,也想不出…身旁,似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什么,她听不仔细那个声音到底在讲什么,可是竟是无端端的令她觉得心疼…
于是,她努力的想要看到,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说着什么…
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视线是那样的不清晰,豁然,耳边却炸响了惊喜的嚷嚷声,“佳佳!!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唔…”渐渐明晰的视线总算让她看真切了眼前的人…黑色的发,黑色的眼,高挺的鼻,凉薄的唇,就连那嘴角一丝玩世不恭的笑都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蓦的,却湿了眼眶……
“佳佳!!你怎么了?哪里痛?!你哪里不舒服!”继而便扬声嚷嚷了起来,“来人!快去叫御医过来!!!”
听到御皇冶的吩咐,门外的婢女不敢有丝毫耽误的迈步而出。
“佳佳,你哪里疼?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见她眼中布满了晶莹,却又没有说话,御皇冶便更是急了。
忽的想起她曾说过的话,她不舒服的时候就抱抱她,直到她好了为止…遂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轻轻将她揽入了怀中,像抱珍宝一般将她拥住,有些跑掉的歌声徐徐溢出了他的唇…
这样的拥抱……这样的歌声……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御皇冶?”发出声音,她喊的沙哑,带着浓浓的不确定。
“佳佳,我在。”
鼻子酸涩的更加厉害,又一次的唤着,“御皇冶…”
“佳佳,我在。”
“御皇冶。”第三次,她的声音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笃定。
“佳佳,我在。”没有考虑,只要她唤,自己便应。
“御皇冶,你信不信我?”
“这世上唯一可以让我毫无保留相信的人就只有花薇安。”
“御皇冶,你爱我吗?”
“这一世,下一世,以后的每一世,花薇安,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御皇冶…”最后,她已是泣不成声,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PS:佳佳最后究竟跟了谁?你们说嘞?呼呼。
、【你…是谁】(4000+ 一更)
( )没有阻拦她,御皇冶就这么任由她哭着,只是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他知道…因为自己…让这个傻丫头吃了太多的苦。好一阵子,那哭声才渐渐停止,外头,御医轻轻的叩门,“九殿下,臣来为九皇妃瞧瞧。”
客客气气的说着,经过琉璃醉这件事情,宫中的众人似乎都觉得这九殿下是越来越了不得了,竟然敢不经过圣上的同意便从地牢里把花薇安带了出来,其他的皇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如此啊,而且圣上似乎一点怪罪他的意思都没有。懒
替她擦了眼泪,御皇冶便命令御医进来。待御医看了以后,说殷晓佳暂时已经没什么事了,但是依然需要吃药调理一下,还有就是得多吃一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这之后慢慢就会好了,接着便走出了屋子。
床上,殷晓佳愣愣的靠床坐着,剧烈的心跳连她自己都可以听到。忽的勾唇,她觉得好笑…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是会那么顾忌御皇冶的感受?刚才御医替自己诊治的时候她紧张的不是一般,生怕御医会发现关于自己心脏的秘密,但还好……
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自己可笑的要命,御皇冶对自己做的种种…自己却还是无法将他放下…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御皇冶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握住她泛着凉意的小手,柔柔的语气就如同曾经一样没有区别,“佳佳,你肚子饿不饿?要是饿了,我这就叫人拿吃的过来。”虫
一颤,柔荑反将他的手握紧,带着丝丝的战栗,殷晓佳狠狠的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告诉我…为什么…御皇冶,你现在这样对我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自己难道是他的玩具吗,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他心情好的时候,就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