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那小魔女头上在扎个马尾,绑起大红蝴蝶结,手上再拿把锐利的武士刀,那样子看起来就很像某知名电玩中的女主角吧。
尽管这副稚气可爱的模样,确实是让人觉得萌到不行,但是在这种正式的公开场合穿这种奇怪衣服,老实说还是挺让人觉得诡异的。
话又说回来,能够主掌横跨一国的大企业,毕竟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被这种小场面给吓住。
只见冈子小姐的脸色很快就恢复平静,同时还一边掩着嘴唇,面带微笑地调侃着说:“嘻嘻嘻,嗯……这位小妹妹的服装还挺特别的,我不知道主掌中国道教的张家,居然也对我们日本的神道教有所涉猎呢!”
我则凑近冈子的身边,挥挥手试着解释说:“请不要误会,她跟神道教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种COSPLAY 的便装只是她的兴趣而已。”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张家的小妹妹想要改行了,当起我们日本神道教的巫女了呢!”
和我们三人简单交谈一阵之后,一些想要巴结松铃冈子的政商名流,又陆续涌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一下子就把我们这几个年轻小伙子给排除在外。
既然礼貌上和对方打过招呼,我们也就没必要继续奉陪他们,参加这种虚伪无聊的政商交际,便走到一旁拿起餐盘,开始享受起宴会所供应的精美食物。
我们一边享用着美食,梅兰则顺便向我介绍起一些同来参与这次宴会的几个宗教界和除灵界的同行。
之间梅兰偷偷指着远处几个理着大光头的和尚说:“你看你看,那不就是腥芸禅师还有尿添法师吗,还有还有!那是赫赫有名的真佛上人耶!”
梅兰所说的这几个家伙,我以前曾经听小灵提起过,都是一些欺世盗名没有法力,只会靠吹蒙拐骗来敛财敛色的除灵界败类。
尤其是真佛上人,他身上还穿着一件五颜六色样式极为夸张的法衣,衣服的正中央则用金线绣了一个大大的佛字。
如果论起引人注目的程度,可是一点都不会输给我身边的这位稚气可爱的小魔女。
然而,不晓得是我眼尖的关系,还是大家都疏忽了没有发现,因为我发现真佛上人衣服上所绣的佛字,好像绣错了边,反而绣成了一个“狒”字。
我将这个问题告诉梅兰之后,她立刻捂住我的嘴巴,模样显得极为惊慌。
“嘘!你以为我们都瞎了眼看不见吗?这件事大家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况且那个字还是他自己亲手写的咧!”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为什么都没有人去提醒他呢?”
“唉!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真佛上人那家伙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大字根本就不认得几个,会写错字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新闻。只不过那家伙偏偏又特别好面子,以前曾经有人好心当面提出他的错误,结果他恼羞成怒,第二天就派人将对方给打了一顿,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当面指出他的错误了。”
“原来如此……”
我听完后无言地点点头,实在不晓得应该说什么好。
总而言之,真佛上人的名字,其实应该叫“真狒上人”才对啰。
这时候,远远地,只听见那几个宗教神棍正相互大声地抱怨交谈着。
只听尿添法师满脸疑惑地问着真佛上人说:“喂喂,最近你都在忙些什么啊?
怎么好久没在酒廊跟制服店看到你,上次去的时候,里面的小姐还向我问起你呢!“真佛上人则是满口埋怨地说:“唉,别提了,我名下的几间育幼院和老人院一直都不赚钱,我正忙着关闭它们,哪有时间去酒廊泡小姐啊!”
尿添法师点点头,深有同感的说:“对呀对呀,现在信徒的钱真的好难骗哟!
钱那么难赚,那些帮我们护航的黑道帮派和官员政客又一天到晚跟我们伸手,真是的!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他们还以为我们钱赚得很容易呢!“反过来,腥芸禅师则是满脸得意地嘲笑他们说:“你们看,我就说吧!现在经济不景气,还开什么老人院跟育幼院呢,那些东西都已经过时了,你们应该学我一样卯起来开庙才对。不是我在自夸,我名下的连锁加盟庙宇,现在已经快要四百多家了,再过一阵子我还要打算进军国际,朝向全球化的目标迈进,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大家一起坐下来谈谈生意吧!”
这个宗教神棍肆无忌惮地高谈阔论,完全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俨然一副恬不知耻的荒唐模样,如果让他们的信徒看到这幅画面,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正当我在一旁摇头叹息之际,忽然觉得肩头一重原来是臂膀上正被一只戴满金银戒指的枯槁手掌搭上。
我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去,发现手掌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年纪约四十多岁的老妖婆……不对!是老女人。
这女人我在电视、上常常见到过,她姓韩名蓝娇,平常只是自称蓝娇老师,是个着名的命理学和风水学和宗教学……总而言之,她好像什么都会。
因为只要是能够赚钱亮相的节目,她大概都无所不上,而且还能大言不惭地顶着专家头衔,大剌剌地发表她的低能看法。
此刻,这女人正穿着一件缀满蓝色亮片的晚礼服,胸前暴露的程度简直让人感到惨不忍睹,至于脸上化妆品的涂抹量则相当于铺土或水泥猛刷了好几层厚。
她张着血盆大口,笑嘻嘻地正对着我,就仿佛倩女幽魂中的树妖姥姥,正要诱拐可怜的牺牲者一样,让人觉得胆战心惊。
“嘿,年轻人,你长得还挺俊俏的嘛,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啊?”
“对啊,在噩梦里吧!”
我吓得冷汗直流,突然想召唤出乌号弓,狠狠一击将她给打飞得老远,替世间除掉这个可怖祸害。
但那女人好像没有听出我的反讽,不死心地又继续搭讪说:“年轻人,你还真爱开玩笑啊!怎么样?今晚又没有兴趣到我的房间聊聊天啊,我可是不轻易约人的哦,大家都说我长得很漂亮,很像一个有名的名女人,你猜猜是谁呢?”
“是不是杵蠢美啊?”
“你说什么!没礼貌的小子,居然拿老娘跟那种货色相比!”
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额头顿时青筋暴起,脸上还发出化妆品崩裂的可怕声响。接着她猛一甩手,终于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再次去寻找下一个可怜的牺牲目标。
小仙大概在国外住久的关系,不大了解国内的情形,她看了那女人的反应以后,忍不住眨着好奇明亮的小眼睛询问着我:“她是怎么啦?你刚刚的话对她来说,难道不是一种赞美吗?”
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瓜,无奈苦笑一下说:“不!那大概是一种侮辱吧!”
随着晚宴的持续进行,会场中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我们大吃大喝一阵之后,由于觉得有点气闷,便一同走向外边的阳台吹吹山风,好疏解一下这股燠热的烦躁。
窗外的天空此时正映照出一抹夕阳余韵后的晚霞,就像是在黑夜中燃烧的营火余烬,正慢慢熄灭它最后的光辉。
“……这片风景好漂亮喔!”
小仙专注地望着远方彩霞,任由山风吹拂过她漆黑滑顺的长发。
我一时兴起,将小仙抱到栏杆上坐着,手指着远方那片霞红说:“小公主,你知道吗?刚才这里的服务生在跟我聊天时说,这片美丽的风景背后,可是有一个流传很久的动人故事呢?”
“是什么故事啊?你快点说啊!”
梅兰跟小仙似乎都被勾起了兴趣,两人都催促着说。
于是我清了清喉咙,开始大声对着她们两人说:“据说,这里在很久以前,原本是个没有任何人居住的蛮荒之地,后来有一位长耕的原住民猎户,有一天为了追逐六只稀有的彩鸟,无意间来到这个地方,意外发现了这幅美丽的风景,为了纪念这段事迹,他们就把这个典故取名为‘长耕?六鸟霞’。”
听完我的故事梅兰忽然打了个哆嗦,还冷冷地瞪着我说:“你这个故事好冷喔,根本一点都不好笑……”
相反地小仙稚气绝美的小脸蛋先是漠然一怔,接着嘴角肌肉微微牵动,然后肩膀慢慢上下起伏,最后终于忍不住用小手掩着嘴巴,开始哼哼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看到后心里颇感诧异原来这小家伙是属于那种冷笑话会发笑的类型啊,但那小魔女笑起来的样子却非常奇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在奸笑或偷笑。
要用比较具体一点的形容,就像是小丸子的同学野口,或是某只意图侵略地球的黄色青蛙,他们那种KUKUKU的惹人发毛有讨人厌的奸诈声音。
然而话又说回来,那小恶魔还真是可恶,明明在奸笑,模样居然还那么好看“萌”度的测量计绝对破百,保证让人看了“萌”到心花怒放,而且还不比配菜就可以吃下好几碗饭。
莫非这就是美少女最让人嫉妒的优点,因为凭她们与生俱来的可爱脸孔,不关她们摆出什么样的表情,甚至故意装着鬼脸,还是让人看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
如果要让我选择,这世界上什么是最值得守护最珍贵的无价宝物,我想应该就是这只属于她的奸诈……不!是天真的笑容吧。
自从我跟小仙相遇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笑的样子,原本我还以为那小魔女的感情反应中,根本就没有“笑”这个字眼。
“小仙她……她笑了耶……”
但梅兰一看到小仙笑起来的模样,脸色却立刻变得极为慌张。
“对啊!她笑起来很可爱很好看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疑惑地皱着眉头,不解梅兰为何会如此大惊失色。
“傻瓜!你不知道吗!从小只要小仙这么一笑,过不久就会有大事发生。上一次她这样笑了笑后,第二天美国就发生九一一大爆炸,再上一次是发生九二一大地震。”
“呃,那有那么夸张啊,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了,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梅兰一脸认真地说着。
虽然小仙极力忍耐,想要压制住那股不断涌起的阵阵笑意,但我看她激动得快要掉下栏杆,只好连忙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搂在怀里。
“真巧,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啊!”声音的主人原来是松铃冈子,她脸上的表情微带疲累,看样子可能也是跟我们一样,想暂时躲到阳台来透口气休息一下。
既然要在这里聊天,那就不能缺少饮料,因此,我先将小仙放下来走回会场顺手拿了几杯果汁和几盘小点心。
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梅兰正在夸奖松铃冈子说:“你的中文讲得很不错哪是在哪里学的啊?”
冈子笑了笑,谦虚地回答说:“谢谢你的赞美,其实,我小时候曾经在这里住过,而且我的母亲是本地人,因此我身上带有一半的中国血统,所以会说中文是很自然的事情。”
小仙倒是有点惊讶地说:“你以前曾经在这里住过啊!”
冈子点点头说:“是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里以前就做大正新村,我从小就在这里生长,后来这个地方发生了天灾变故,我碰巧逃过一劫,接着就跟我父亲回到了日本。这次回来,也可以算是旧地重游,重回故里了吧!”
她说话的口气听起来和缓,但我却注意到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实现不知不觉地悄悄移向会场中的众人,眼眸深处则暗藏着怨恨的目光,只是小仙跟梅兰似乎都没有发现到。
眼看她们几个把我排除在外,自顾自地聊了起来,我也不甘示弱的硬插了进去说:“我……也会讲几句日本话哦,像是偶嗨哟,空吧哇,空你几哇,对了对了!还有还有像是嗨呀哭,衣爹衣爹,打梅打梅,衣哭衣哭,嗨呀哭嗨呀哭……”
“笨蛋!你说的是哪国的日本话啊!”
我话还没说完,梅兰突然就往我后脑勺用力一敲,小仙因为不够高的关系,只好抱着我的大腿,用牙齿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大口发泄。只有冈子是掩着纤细的手掌,好遮掩住她完全红透的白皙双颊。
盛大的招待晚宴,好不容易在将近夜晚九点半的时间终于全部结束。
之后的与会嘉宾们,便都各自被带往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好准备参加明天大早所举行的破土动工典礼。
由于此次参加活动的应邀来宾众多,因此我和小仙及梅兰他们便不避嫌的,被分配在同一个房间里头。
我将她们的行李搬到房间去后,晚上饭店所提供的日式浴袍,也没有跟她们告知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夺门而出,往位于饭店后面的中庭奔去。
因为我听说这家饭店的温泉浴池相当有名,而且还是采取男女混浴的开放形势,要不是趁这个机会好好体验一下,那这趟行程简直是白来了。
匆匆来到标示有温泉入口的牌子,我县站在门口X 足观望,只看见里头热气蒸腾。
宽大的半露天浴池当中,布满了白茫茫的烟雾,在浴池的深处,则好像有两个雪白的背影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