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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宁一扬眉,“王宝钏是谁?”
我顿时无语,差点忘了这厮是小学文化,好好一个典故赢成了冷笑话。
他展颜笑道:“不知道她是谁不要紧,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不过,现在提前享受待遇!”
“婚前不行!”
他的脸已经埋了下来,喷着热气的嘴在我耳边低于:“怎么不行,反正你只能嫁我。”
我拍开他的脸“别闹了,我要洗脸!”
“我帮你!”他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上,热乎乎地移到脸颊,在移到嘴唇,缠绵温柔。
谁说男人在发情的时候还能够忍住?他连招呼都不打伸手就往衣服里钻,熟悉的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
“别。。。。”我一把捉住他的手睁大了眼睛。
这厮眼睛闭着,伸手压着我的手,在我耳垂轻咬了一口,“乖!”
我一顿,他怎么专跳人家的软肋下手?”这样,不好。“
要是我知道这样保持理智的后果,我宁肯让他把后花园逛遍,夏长宁显然就是这样想的,方才平静温柔的春水变成了巨浪滔天,我尽可能地在呼吸空气的同时说了句:“我饿了,还没吃饭呢,起来吃东西好不好?”
“等会我做饭。”
“放点儿。。。。背景音乐?”
胸前一痒,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挺好听的!”
我恨不得封住嘴,在找块豆腐拍死自己,身体一松,他翻卷这我的毛衣往上一扯像拨兔子似的干净利落。
“啊!”我紧闭了眼睛,下意识抱紧了他,我使劲贴在他怀里,光天化日下啊,怎么能这样让他看光光!
“福生,两个人‘裸’城相见是很有必要的。”大概是我搂得紧了,死死地压在他怀里,夏长宁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我说
“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怎么不是,朋友的朋就是两个肉子旁,没穿衣服的!”
“不带这样的,现在是白天!大白天!”
“闭上眼睛就是夜晚。”他拉开我的手,一只手盖在我眼睛上,滚烫的唇印在了我的胸前,我握紧双拳,所有的思维都跟着他的动作游走,我的理智在他的可以挑逗下土崩瓦解,仅有的一丝清明霎时不翼而飞。
“夏长宁。。。。。”这是我的声音?我吓了一跳。
夏长宁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轻轻画了一笔,然后离开了我,我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逼紧了眼睛不敢睁开,他光滑的肌肤贴上来的瞬间,我颠了颠。
他掰开我的手,将它放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很有力,一声又一声,我觉的我的手掌也跟着在跳,一下又一下,我缓缓睁开眼睛,夏长宁墨黑的双眸力好只有我的影子,点点闪烁。
“你是我的女人!”他轻声说了这句,俯身上来。
这句话故活了我,让我彻底沦陷,他的手与我的手十指相连,这一刻,我觉得我和她真的很近很近。
“一会就好。。。。。别怕,福生!”
我怎么不怕?人家喊“一二三”才开跑,他话还没说完就挺身了。他让我别怕的时候,我疼得一声闷哼,死死地握紧了他的手。
“轻轻地呼吸,没事了。”
我睁开眼睛,眼睛已近泪湿,“别动,你别动。”
夏长宁轻轻地吻下来,没有再动。
窗外阳光灿烂,他和我在沙发上移动不动地拥抱着,他没有从我身体里出来,他的手依然握紧我的手。
良久,我睁开眼睛指责他说:“叫你别动!”
“‘他’要动我有什么办法!
我这才哭了出来,“我难受!你起来,我想去厕所!”
夏长宁似在忍笑,突然一用劲,我魂飞魄散,尖叫了一声:“不行!我不要了!”
他叹了口气真的没有动,低低狠狠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我呼着气只顾着握紧他的手
他顺手从地上捞起衣服堆在我身上,“等我,我去放水”
我望着他赤裸的背影啧啧称赞,夏长宁有一副几号的身板。'
他回头笑:“看什么?”
我尖叫一声:“不要脸!你没穿衣服哪!”
他放声大笑:“原来你敢看后背不敢看前面!”
我的脸霎时烧了起来,腿有点酸,我悄悄掀开衣服看,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赶紧七手八脚开始穿衣服。
“你穿着衣服去洗澡?”
总之我不要当着他的面光溜溜地去卫生间!夏长宁扑哧笑了,连人带衣服抱我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说,“泡个澡会舒服一点儿!”
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现实,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真无趣!”
“会有趣的!”这厮顿时大笑起来。
“不准笑!”
“不笑!怎么可能不笑?哈哈”
他放我下水,剥玉米似的将我才穿上的衣服脱了,人跟着一步就垮了进来。
“你。。。。你也要洗?”我往浴缸边上靠,你一进来,水就往外溢!空间不够那!这个浴缸不够游泳。
他靠在浴缸另一边,离我最多一尺距离,我一动,就碰到他的腿,整个人只好蜷着,我不满地对他说:“你等会洗,行不?”
夏长宁眼不眨地看着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也很不满地说:“你知不知道差点儿疼死我了!”
啊!啊!他喊疼?他居然比我先喊疼?我瞪圆了眼睛,没听说过!我正想反唇相讥,夏长宁轻轻道抱住我,“抱会儿,泡着会更舒服。”
水汽在室内弥漫,我慢慢地放松靠在他身上,夏长宁抱着我,轻柔地帮我洗澡,我泡在热水里都想睡了。
恍惚间他亲了亲我的脸,低声说:“福生,你是我的女人。”
我“嗯”了声。
“困了?”
“嗯”
“我抱你去谁”
“头发湿了”
“我给你吹干”
“不要了”
“恩,今天不要了”
我撑着睡意睁开眼睛,夏长宁以一种无以温柔的目光望着我,:“福生,你喜欢吗?”
我点头:“我喜欢你握住我的手,没有让我的手找不到地方放!”
他轻轻地笑了,握着我的手吻了一下,“这一生,我都不会放了。”
一觉睡醒了,眼前有团朦胧的光晕,我听到轻微的鼾声吓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想起今天白天发上的事情,群殴侧过头看他,夏长宁的侧脸轮廓很好看,看他的脸型瘦削,侧面看过去,鼻子特别挺,下巴略往外凸出,我凑近了看他,他的睫毛并不浓密,却很长,我牢记要管住自己的手指头,不能妄动,多少血案就是因为妄动造成的。
我只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细细地观察他,想着各种报复吧的方法,用眉笔,口红在他脸上画画什么的,或者。。。我悄悄地下床,抓起他的睡袍裹在身上。
我观察了一下卧室,这里衣物很少,夏长宁似乎不习惯在别的地方留下他太多的东西,柜子也是空的,他的睡袍是装在箱子里带来的。我偷偷地笑着,小心地拖着他的大皮箱蹑手蹑脚往外走,每走一步都扭过头看看他,这厮还睡得真像猪。
我在卫生间里看到了我的衣物,反锁了门换上自己的衣服,顺手将夏长宁的睡袍认到他的箱子里去,收拾停当,我提着箱子出门。;
夏长宁住在这个小区的三楼,我上到四楼给他打电话。
夏长宁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福生,你怎么走了?”
我忍俊不禁放声大笑:“夏长宁,给你五分钟出来追我,当然,我想你也只能围着被子出来了,外面真冷啊,不知道没衣服穿的某人会冻成什么样!”
夏长宁愣了愣,也笑了,“箱子沉不沉?这里没有电梯,给我五分钟我肯定能追上你!”
“我不信你敢裹着被子出来!”
“如果我敢呢?福生,你像赌什么?”
“你肯定不敢!”
“我问你,要赌什么?”
我“哼”了声,眉开眼笑,“我就赌你不敢呗!”
“时间都过了两分钟了,你要不要探戈脑袋出来看我是不是裹着被子出来追你?”
我从楼梯上探出了头,夏长宁只穿着条短裤大模大样地站在门口冲我笑“自己把箱子拎回来,我既往不咎。”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一点儿耶不冷的样子
我聋拉着脑袋,吃力地有拖着箱子下楼,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他往楼上走了几步,提起箱子头也不回地说:“下回别再敢这样的蠢事”
我冲他屁股虚踢了一脚,好好的一个玩笑惨淡收场,有比这更冷的笑话吗?
一进屋,夏长宁扔下箱子就来抱我 身体直抖,“哎,冻死我了!”
是冻得吗?我怎么觉得他是笑得浑身发抖呢!我板着脸还没找到台阶下呢,这厮有火上浇油,“福生,你不想我穿衣服说一声就是了,何必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夏长宁,我灭了你!”我运气丹田之气,往他肋下用力捅去。
夏长宁哈哈大笑,却捕捉住我的,由着我在房间里追着他闹,追的我直喘气。
我发现他是猴子变得,这么小的空间,我根本碰不到他,干脆罢了手,一头倒在床上说不玩了。
“恩,饿了!”
他一说我倒真的觉得饿了,时间过得这么快,下午的阳光早没了影、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吃饭!”
正要起来,他按住了我,眉一扬说:“我说的不是肚子饿了,福生!”
我尖叫这不肯,夏长宁又开始剥我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秀色可餐,吃了你我就不饿了。”
我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着:“这么瘦,还不够塞牙缝的,让我吃肥了在伺候你老人家?”
夏长宁乐了,想了又想,说:“说个日子”
“什么日子?”
“嫁给我的日子”
“这就叫求婚哪,不算”
“嗯?”
“不是说了毕业之后嘛。”
他毫不迟疑地说:“毕业之后办婚礼,现在说个日子去领证!”
这也太快了,我不肯,面对夏长宁的炯炯目光,我炸了眨眼,说:“咱们边吃边聊?”在他的“不行”还没出口之前,我马上示弱,“我有跑不了,你总有威胁我的机会嘛!我真的饿了,我还没吃午饭就被橙多买到这儿了。”
夏长宁定定地看着我,我眉一皱“哎呦”一声,“胃不舒服!有点儿痛哪!”
他的手指从我脸上划过,轻声说:“福生,你太容易被我威胁,瞧这又装病又转这眼珠子的模样,我都不忍心了,吃饭去,别真饿着了。”
我又不舒服起来,瞧他说的,我怎么就这么没用?!
寒假的最后十天,我一直住在夏长宁这里,我总想套他的话,想知道他和逸尘那件事的真相,程子恒说的总不如夏长宁自己亲口告诉我。
夏长宁也怪,我每每问起这件事他就一个打哈哈,“不就是想让你吃醋,飞奔过去,抢了我呗!”
他越说的轻松,我越是不信,终于被我看到他脸上飞闪而过的不自然我才哈哈大笑,我的计谋看起来挺失败,其实是胜利了。
我以逗夏长宁为乐,以此来巩固我难得的胜利,“我没回去你特别沮丧是吧?一个人没喝闷酒吧?”
他“哼”了声开始挣扎,“我品是也一样喝酒,而且邀集朋友一起喝,闷酒?我才不是那种酸才!”
“是嘛!那你跑来是为了满足我的感受?哪真要谢谢你了。”
夏长宁瞟了我一眼,说:“福生,你也许还真不了解我。”
“什么?”
“等下次有时再打电话个别的男人,还不如让我直接来找你更简单些。”
我没反应过来。夏长宁拍拍自己的腿,说:“过来!”
当我是小狗?不过去!
“你就是学不乖,你不过来,我就过去,所以你还是自己过来的好。”
我的脚已经走了过去,可脑子里现在想的却是怎么灭了他,我太低估了这厮的报复心,他居然又压着我打我屁股,嘴里狠狠地叫嚷:“我在兰州给程子恒打电话,为什么不打给我?嗯?疼不疼,长点儿记性!”
我“哎呦”一声捂着屁股,痴痴笑了,“原来是这样才让巴依老爷赶了过来,早知道我就和程子恒多玩几天!让你浸醋海里去,浑身上下冒酸气!”
夏长宁听了更生气,一巴掌却没有打下去,反而抱了我闷闷地说:“福生,你是根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他的声音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