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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蚊虫?”
“没有,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洗完澡后喷一下,或者在洗澡水里加几滴。”
柯洛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洗完澡,简凝习惯性地拿起花露水准备喷两下,却突然想到柯洛在吃饭时说的话。
难道他不喜欢花露水的味道?
转念又一想,他不喜欢更好,自己还不乐意过去呢!
简凝拿起花露水往手腕、脚踝和脖颈这些裸 露处喷,比往常多喷了几下。
她希冀花露水能够阻挡柯洛这只披着一张正人君子皮相的色狼,可惜她大大地失算了,她现在严重怀疑花露水的香味是不是能提高人的兴奋度?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冲洗完毕换上干净的睡衣,简凝懒懒地躺到床上。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往手心里吐了口气,放到鼻端闻了闻,的的确确没有口臭。
不过柯洛依然没有亲吻自己的嘴唇。
柯洛在床上很懂情调,前戏很充分,每每都能让简凝软在床上动弹不了。不过,两人发生过多次关系,却从来不曾接过吻。
一开始简凝以为是自己的嘴里有异味的原因,可是在她刻意地延长了刷牙的时间后,柯洛依然故如。结果是简凝气冲冲地在心里大骂“他令尊的令堂”,不亲就不亲,你想亲,我还不让你亲呢。
诚然,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两个人也做过,简凝却一直无法想像自己会和柯洛接吻,她自身也极力地排斥着。也许是因为在她的心目中,接吻是相爱的两人之间的专利吧,而她和柯洛,只是交易。
早上,柯洛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衬衫。
他朝简凝问道:“这衬衫我已经丢了,你怎么又捡回来了?”
简凝边将碗筷摆好边回答:“这件衬衫还很新,只是掉了个扣子,不过我已经缝好了,而且也洗干净了,还能继续穿啊。”
她抬头朝柯洛笑着说:“你若是不想穿了,就给我吧。”
“你拿去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先留着吧,总比扔了要好。”
柯洛看了看简凝,没有将衬衫交给她,转身回到卧室里。
不久,他又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的正是他要扔掉的那件衬衫。
“每个月汇给你的钱够花吗?”
吃早饭时,柯洛忍不住问简凝。
他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他发现简凝总是穿那么几件衣服。虽然她每天都会换不同的衣服,而且都洗得干干净净,但是换来换去都是那几件。
“啊?够花,还有剩。”
而且剩很多,柯洛不会是想要回去吧?
简凝带着疑惑地看着柯洛。
柯洛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白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吃饭,不再理她。
简凝眨眨眼,自己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吧?
那天,简凝的银行账户上多了钱,柯洛在电话里告诉她那是他忘记付给她的钱,并委婉地告诉她那是添置衣物的钱。
简凝突然认识到一个非常重要而她一直忽视的问题:她是他的情妇,却整天不加修饰,这对一个以色侍人的情妇来说是多么致命的错误!
不过转念一想,钱她已经拿到手了,柯洛厌烦了自己岂不是更好?
但是简凝实在没有厚脸皮到去惹人厌烦,她虽然不是太在意修饰外貌,却也还是女孩子,有女孩子的天性,爱美的天性。
一天晚上,柯洛回到公寓时,简凝正在客厅里和母亲通电话。
“妈,你和刘学姐通过电话了?”
“嗯,那十万块钱就是借她的。你还记得刘学姐吧?就在H大特别照顾我的那个女孩子,她还去我们家里玩过呢。”
“……”
“没关系的,刘学姐不缺钱,她让我工作后慢慢还,再说还有你们和我一起还呢。”
“……”
“嗯,好,我会照顾自己的,嗯,妈,你也要好好疗养,每天定时到外面散散步……”
“……”
“嗯,妈,晚安。”
结束通话,简凝转身就发现柯洛正站在自己身后,她瞬间定住。
“你,你回来了。”简凝有些结巴。本以为柯洛没有回来吃晚饭,今天晚上就不回来过夜了。
柯洛目光让人看不懂,简凝一阵张皇失措,一想到自己对母亲瞎编的谎话让他听到了,她尴尬万分。
在拿到一百万一个月之后,简凝才将十万元汇给家人,为的就是不让母亲起疑心,还周全地串通好了刘学姐,让她和自己合伙骗母亲。今天母亲给刘学姐打电话证实了这件事,然后又给自己打来电话。所以刚刚自己才对母亲说了那通篇的谎言,谁曾想都被柯洛听去了!
“吃饭了吗?”简凝低着头不看柯洛。
“吃过了。”
“嗯。”简凝胡乱地应了一声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柯洛站在客厅里,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紧紧关着的卧室门。
今天夜里,简凝一万个不愿意到柯洛的卧室去。然而,什么事情一旦成为惯例,不去做这件事情就需要找到许多充分的理由。简凝的理由只有一个,她不愿意去,然而她是收了他的钱的,这是她的工作她的义务,她愿意不愿意根本不是重点。
简凝推开柯洛的卧室门时,就发现他正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好像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门看,不像平常,往往是柯洛抬起头来,将目光从书本移到她身上。
他的眼神让简凝觉得他好像一直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到来,当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今天他恰巧没有在看书而已。
情事结束后,柯洛有些奇怪,没有像往常一样翻过身睡去,而是将简凝抱在了怀里。
简凝动了动,他没有反应,依然不松手。简凝急了,也就不管会不会吵醒他,拉开他的手臂,从他的怀中离开。
当寝室门被轻轻地关上后,柯洛却突然睁开眼睛。
他在枕头和被子上轻轻地嗅了嗅,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第九章 柯少爷病中记
坐在餐桌对面的人吃饭的速度很慢,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咀嚼着,看起来相当痛苦和艰难。
从坐到餐桌旁起,简凝就发觉了柯洛的异常,此刻忍不住问他,“嘴里有溃疡?”
柯洛点点头。
“早说啊。”简凝嘟囔着离开,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瓶药。
她取出一颗药片,朝柯洛说:“张开嘴。”
“这是什么药?”
“维生素C,用它贴在溃疡处,等它溶化后溃疡基本就好了。张嘴。”
维生素C的味道还算可以,不像那些什么西瓜霜的味道那么难以忍受。柯洛小心翼翼地动着嘴巴,“真的有效吗?”
简凝吞掉一口饭,“当然,我从来都这么做,绝对有效。”
吃完饭之后,柯洛没有直接离开,反而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简凝刷完碗从厨房里走出来时,就发现柯洛还悠闲地坐沙发上。
“你怎么还没走?”
柯洛关上电视,站起来,“今天你要去银行是吧,正好顺路,我送你过去。”
简凝刚要拒绝,又想到他特意等了自己好长时间,于是笑着对柯洛说:“那谢谢你了。”
今天是二十五号,是简凝每个月给家人汇钱的日子。她特意选择这个日子,是因为父母的退休金也是这一天发,这样一来二老就可以一次性取出三份钱。为了不让父母产生疑心,她依然每个月只汇一千元。在简凝的极力要求下,如今母亲又住进医院里疗养。母亲在电话里多次告诉她现在家里不缺钱,让她留着钱自己用,简凝却依然如故。她太了解母亲了,母亲所谓的不缺钱是从自己的衣食上将钱节省下来,甚至是少吃一次药,少做一次放疗,这样的不缺钱让简凝无法接受。
去银行的路上,柯洛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简凝:“为什么不一次汇一年的钱?就说是预支工资,这样岂不是更方便?”
简凝苦笑着摇摇头,“你不明白,一年的一万两千块钱跟每个月一千块钱绝对不一样。就如同一个人穿越沙漠,一天给他一瓶水,虽然少但他永远不会担心明天会因为没有水而渴死,如果一次性地给他好多水,以后不再管他,他的感觉绝对不会轻松。”
简凝看了一眼柯洛,又自嘲地笑了,“你不明白也是应该的,因为你拥有一个源源不断的超大型的水库,永远不用担心缺水的问题。”
柯洛没说什么,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不时地停留在简凝身上,让她很是不舒服。幸好,银行离公寓不远,不久就到了。
下午才有课,简凝还是来到学校,在图书馆里呆了几个小时。早上起得太早,现在头脑昏沉沉的,简凝想着早点到餐厅去吃午饭,然后回宿舍小睡一会儿。她刚走出图书馆,却接到柯洛的电话,说他今天会回去吃饭。
简凝边急匆匆地往公寓赶边在心里埋怨。
最近柯洛实在太奇怪了,一日三餐都要回来吃,弄得她学校公寓两头跑,整天忙忙碌碌的。
说来也奇怪,简凝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她做的饭菜虽然比学校餐厅的饭菜好吃那么一点点,却绝对连外卖也比不上。为什么柯洛总喜欢回来吃饭呢?想来他也不缺钱,想吃哪种大餐没有?亦或者是生猛海鲜吃多了,单单喜欢吃小葱拌豆腐?
这一天,简凝正在洗菜,就听身后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转身就看见瓷杯子碎在地上,柯洛右手拿着电热壶,左手背通红,显然是将滚开的热水浇到了左手上。
“你这个笨蛋!”
简凝将黄瓜扔到洗菜池里,跑到柯洛身边。
她夺过柯洛手上的电热壶放到一旁,将他扯到洗菜池前,将烫伤的左手按在凉水里。
“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现在不疼了,泡在凉水里舒服多了。”
“你这个笨蛋!以后不准拿着杯子倒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倒水!听到了吗?!”简凝大声地斥责着。
柯洛目光怪异地看着她,简凝正观察他手背上有没有起水泡,没有察觉到。
确定没有起水泡,简凝才放开他的手,抬起头来吩咐柯洛“继续泡着。”
此刻她这才察觉到柯洛怪异的目光,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竟然骂他是笨蛋?!
简凝尴尬地笑笑,“嗯,那个,你先泡着,我去拿药来,别动啊,至少得泡半个小时。”
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开了。
柯洛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是什么药?”
简凝正在给他擦的药膏凉凉的,缓解了灼热的疼痛感,很是舒服。
“金霉素眼药膏。”
“眼药膏还可以涂在手上?”
简凝抬头看了柯洛一眼,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就是“难道眼药膏只能涂在眼睛上?你真是少见多怪。”
柯洛突然觉得和简凝说话时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即使只看她的眼睛,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从哪里学到这些方法的?”这些方法简单而又实用,果真是她的风格。
“我妈妈曾经做过乡村医生,也就是赤脚医生,她懂一点医疗知识。”
柯洛点点头,没有再问。他知道提及母亲就会让简凝担忧。
简凝觉得柯洛最近有些背运,小伤小病不断,今天早上竟然还发烧了。
她要柯洛去医院,他躺在床上死活不去,也不说原因。
简凝猜想他可能是怕打针。
这个世界上有人晕车、晕船、晕机,也有人晕针,不过不知道晕针是不是就是怕打针,但她的确见过一个一米八多、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被一个小小的针头吓得提着裤子乱跑的情景。不知道现在躺在床上的病美男是不是也“晕针”?
简凝喂柯洛吃了退烧药,并告诉他吃药不如打针见效快,如果到了晚上还不能退烧,就得去医院。
柯洛迷迷糊糊地窝在被子里,胡乱地答应着。
柯洛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虽然因为高烧的缘故神智不是很清楚,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依然一清二楚。
一只小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缓解了脑袋里的不断膨大的灼热胀痛,他忍不住舒服地哼哼。
接着他就听到简凝小声地咕哝了一句话,“还这么热,继续烧下去可是要烧坏脑子的,万一烧成个傻子可怎么办?”
柯洛想反驳,舌头却不听使唤,简凝只能听到他“咿咿呀呀”的嘟囔了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柯洛就感到额头上一阵清凉,一股酒精味萦绕上鼻尖。他知道简凝正在给自己擦酒精退烧。
简凝擦得很细心,从额头擦到耳际,从耳际擦到脖颈,又解开柯洛的衣服的扣子,将酒精擦到他胸口上。
酒精挥发带走了热度,柯洛舒服地躺在床上,安心地闭着眼睛任简凝服侍自己。
迷迷糊糊中,柯洛觉得好像有一道清凉的溪流淌进自己灼热的心里,很舒服,通体舒畅。
柯洛在傍晚时分醒过来,当是时简凝正端着晚饭走进来。
柯洛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
“觉得怎么样?”简凝问他。
“好多了,就是口渴。”
简凝把一杯水递给他,“多喝水,这样好得快。”
水温正合适,柯洛咕嘟咕嘟地喝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