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渐渐,粗重的*和着难耐的*荡开在了幽幽华室里,芙蓉暖帐里红浪翻滚,一片春色旖旎。
屋外的夏莲尽责地侯在门外,心里正苦恼,索性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手指敲落在雕花阁门之际,只听浊重的*,媚骨的*交落传来,再不明事理的人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夏莲一张俏脸“轰”地一下变得通红,急忙退了回来,佯装轻咳了低道:“王爷与公子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起来,东西先撤下去,稍后等传唤了再送过来。”
得了话,早已站得双腿僵直的侍婢们这才松了口气,依序退了下去。
一番折腾,柳焉实在是挨不住又沉沉睡去,南宫逸棣拥着怀里的人敛目小憩。
“邦、邦、邦”一阵轻微的扣门声响,接着夏莲的声音低低传来:“王爷,可是起来了?”
“进来。”南宫逸棣回道,拉了拉被褥将怀里的人掩好。
夏莲指挥了众侍婢进了内室,打理完后又挥退了一干人。
“王爷,衣服与洗浴用的热水都准备好了。”帘外夏莲轻声说道,撩开了珠帘,又道: “公子还没睡醒?”
“嗯,看来真的是累坏他了。”南宫逸棣抚了抚怀里人鬓边乌丝喃喃说道,夏莲顿时满脸通红。
“你稍后捡些清淡滋补的菜送来,口味重的就不要上了。”
“是!”夏莲点头应道,迟疑了半会儿又道:“张伯为公子开的补药是否送来?”
“当然!”
“王爷,全送来的话夏莲担心公子会对王爷闹脾气?”
“闹脾气?”南宫逸棣不解道,“为什么?”
“这事儿还得从昨日说起了。”夏莲瞥了瞥榻上犹自睡着的人低声说道,“昨日午膳时,夏莲像往常一样端了碗药送来给公子喝。起先公子磨蹭着不喝,说是待会儿喝,先缓缓气儿,又说椅子坐着不舒服,叫我去屋里拿张靠垫过来。哪想夏莲一转身,公子便偷偷将药倒入了茶杯里盖好,自以为没人看见,可不巧让经过的秋岚一眼瞧见了,秋岚便偷偷告诉了我,当时我怕公子面薄,被捉个正着后恼羞成怒发脾气,也就未揭穿公子的小动作。直到晚膳时,我又端来一碗药,公子又想故技重施,夏莲执意要亲眼看着公子喝完,公子便闹脾气将药碗打翻到地上。”
“他竟然把药碗打翻了?”南宫逸棣神色甚是惊讶,掀开了被褥一角,怀里人儿不安分地拱了拱。
夏莲点了点头,道:“夏莲便又唤人重新送来一碗,可任夏莲如何哄骗,公子铁了心就是不肯喝,还是后来性子柔的秋岚进来了,瞧见他那架势便哭了起来,一直没个停歇,公子这才不忍心,憋了一肚皮儿气喝下了药,事后还威胁我俩说明日再送来,送一碗他便倒一碗,送两碗他便打翻一双,还说即便是王爷来了也甭想逼他就范!”
南宫逸棣顿时觉得是又气又好笑,轻轻一刮怀里人的鼻头,无可奈何道:“小东西性子还真倔,补了这么些天了,肉不见长脾气倒涨了好几分!”言语时,眼中尽是宠溺疼爱之情,直教旁人看了脸儿红啊脸儿红。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倔东西,别害臊
夏莲掩面笑了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任谁喝了这么长时日的药也会不高兴。公子对大家闹脾气,反让大伙更心喜了。以前公子来王府时,对谁都是一副疏远淡漠的模样,即便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公子脸上有了笑意,可私底下大伙还是觉得公子对人放不开性子,让人觉得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遥不可及!现下公子会使性子闹脾气,脸上表情丰富多变了,整个人也就变得有血有肉更加真实了,这怎么不让大伙心喜?”说着,又瞥了瞥她口中的正主,暗暗松了口气,道:“夏莲还以为公子哪不舒服了情绪浮躁,夜了还专程跑了趟药坊问了张伯,张伯忙过来替公子检查了一番,私下告诉了夏莲原因,说人卸下了心防后,原本压抑的心性便露了出来,公子的一切反常皆是本性所致。原本以为公子与王爷一般,是个少年老成的人物,不想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罢了!”
南宫逸棣宠溺地看着怀里人儿,低道:“先送一碗过来,后面那碗稍后再说好了。”
“是。”夏莲点头应允,像往常一般拿过桌上托盘里的衣裳欲侍候榻上人,但见他摆了摆手,夏莲只好福身退下。
南宫逸棣小心地起身打点好自个儿后,拿起榻头的毛衾披风将犹自睡得正香的人儿裹好抱进了侧间,掀开了披风,将之慢慢地放入松木浴桶内。
“嗯……”光洁可爱的脚趾一沾到水,怀里的人便惊得紧缩回他怀里,双臂死死地圈住他的颈子不放。
纤睫微抖,水眸迷蒙。
“别怕,早膳前先洗浴,别害怕。”南宫逸棣轻声诱哄安抚道。
长睫急促地抖动了数回,柳焉清醒了过来。瞧见自个儿正不着一丝挂在那人身上,脸儿倏地飞上两抹绯霞,急忙松开了手臂滑入了浴桶里,沉入水中,只露出颈部以上的部分。墨色青丝如丝缎般铺层在水面,随着动荡的水漾出一*乌亮的光泽。
南宫逸棣不由地笑了笑,伸手拿起桶沿上的浴巾,却不想桶里的人儿抢了先一把拽了过去。
“你可以出去了!”柳焉低道,眸光闪躲,不知落在哪儿才好。
“我怎么能出去?我还要伺候你洗呐!”撸了撸宽大的衣袖,作势抓过浴巾。
“不!”柳焉一把将浴巾拽入水里低声拒绝道,“我自个儿能洗,要你帮啥忙,你出去!”双眸低垂着热雾腾缭的水面,热气将那张清艳的脸儿蒸得微红,宛若羞涩地粉桃,动人心魄。
“昨夜折腾了你一夜,今儿又是一早,你还有力气?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帮你洗好了。”南宫逸棣低笑问道,小东西明显是害羞了不让自个儿来帮忙洗。
“你……”柳焉顿时气结,不知是因为动怒还是热气熏染的缘故,一时,那张清艳绝美的脸儿变得更加浓艳,宛若三月盛桃。狠狠瞪了桶边人一眼,低斥道:“你出去,我自个儿洗!”美目含嗔带怒,一番风情别样,顿时看得有心人心旌荡漾起来。
“你当真不要我帮你洗?”南宫逸棣问道,见桶里的人点头随即又别过了脸不理睬他,只得怏怏放下了衣袖,道:“好吧!你自个儿洗好了。”说着,自个儿解起*来了。
“你作甚?”柳焉不由后退着游动,瞪大一双眼警惕地盯着他。
“倔东西不让本王帮他洗澡,本王实在是闲得很,只好帮自个儿再洗一回咯!”南宫逸棣答道,拉开了衣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不许!”柳焉惊声斥道,已是无路可退,只好向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颗脑袋。微漾的水面上,那丝缎般的青丝不停地荡漾起一波一波幽黑亮泽,“你住手!”
“那你让我帮你洗。”南宫逸棣这才停下了手中动作道。
“我不!”柳焉仍是倔强答道,双手一把将浴巾拽入水里不见。
闻言,南宫逸棣又漫不经心地自解衣裳,嘴角扬得老高,神情是很是让人生气的愉悦。
“你……你……住手!”柳焉焦急斥道,见他就要剥下自个儿的衣裳了,一点儿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焦急地柳焉再也无计可施,一把将手中的浴巾甩在了桶沿上,背过了身去。
南宫逸棣一脸得意地撸起袖子,拿过浴巾,挑了兰草轻轻擦拭起那柔滑的发丝,道:“这样才乖,‘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美人洗浴图是也!”
柳焉咬着唇不说话,双手垫着下颚趴在桶沿上,纤丽的眉梢高高皱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正生着闷气儿呢?
身后人一碰触到他的脊背便倏地绷紧了全身。
“放松下来,小心肝在怕我什么呢?”南宫逸棣很是得意地笑道,舀了一瓢水缓缓地自那雪白的后颈处淋下来,圆润的水珠落在那片雪色肌肤,滑过轻浅不已的青紫吻痕,跌落水面,数点凝留在肤面不化,使得那紫红咬痕媚人不已。朦胧热雾后,那片雪色渐染上一片浓艳的嫣色。
南宫逸棣心猿意马起来,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滑腻的肌肤,桶里人儿怕痒似的扭了扭背,惊得他顿时收了手。
若倔东西知道自个儿此刻已对他起了心思,脸皮薄的倔东西必定恼羞成怒大发脾气,到最后指不定作出什么令人头疼的事来罢!
南宫逸棣暗暗吞了吞口水,默念‘静心咒’收敛了心神,继续轻柔地擦拭着那纤瘦的脊背,手指不时轻揉按捏着纤腰为他纾解酸痛。
柳焉舒服地渐渐朦朦欲睡。突地,眼眸一睁,反手一把抓住了身后人的右臂,结巴道:“你……你刚才……刚才擦哪儿呢?”适才他……他隐隐感觉那处有异物侵入。
南宫逸棣俯身贴在他耳际轻声笑道:“那东西若不清理出来,留在里边会闹肚子的呢!”
闻言,小脸“轰”地涨得通红,扭过了头,低垂了眼眸低声道:“我……自个儿弄就好了!”
南宫逸棣低叹了勾起了清瘦的下颚,低首压向了那绯色红唇,轻轻啮咬*。
柳焉挣扎着想要别过了脸,却被捏住了下颚,只得承受。渐渐,柳焉只觉透不过气来,意识迷离漂浮。
南宫逸棣轻吻着怀里的人,嘴角得意地上扬,趁着眼前人意识模糊清理了那处,直到他揽腰抱起了犯迷糊的人,擦净了身子,柳焉这才恢复了神智,低呼着推开了眼前人,躲到屏风后自个儿穿戴。
倔东西是非一般的害臊啊!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倔东西脾气当真不小
瞧见自家王爷将人抱出了内室,夏莲忙拉开垫有厚厚软垫的木椅。
“公子终于是醒来了,可教夏莲好等呐!”
闻言,座上人一张清艳的脸儿不由浮上了两抹绯色。转眸,狠狠瞪了身旁的人一眼。
夏莲不由惊怔,面颊绯红。
那双水盈盈的眼眸含嗔带怒,不经意地转眸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妩媚风情似水流转。秀眉微挑,眼角眉梢间,一番暗生的媚人风情,蛊惑人心。无形之中,清丽脱俗的气质中暗生了些惑人的媚色。
一夜过去,公子便有如蝶蜕变了般,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了,这便是人所说的经了人事的缘故罢?
收敛了心神,夏莲笑吟吟地指了桌上膳食道:“瞧,府上新来厨子的精心力作,公子可不要错过了!”说着,伸手接过了身旁侍婢递来的帕子,撩起那湿漉的长长青丝,轻轻拧干。
柳焉瞧了瞧桌上的菜式,点了点头。
“夏莲,这是什么东西?”柳焉指了圆木桌最边上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惊声问道,一双水眸朝身旁夏莲瞪得浑圆。
夏莲低垂下了头。
“难不成又是太医开的什么养血益气之类的补药?”柳焉问道,见夏莲退到了一边不回话,更加证实了自个儿的猜测。
“别怪夏莲了,是我吩咐她送来的。”南宫逸棣说道,招了招手,一旁侍婢忙围了过来。
闻言,柳焉扭过了头来,指了眼前的人颤声骂道:“你……你……你不是个好东西!说好了不再喝药的,现下又反悔,你……你……个……”手指颤抖,水眸已是雾气濛濛,气极却再也找不出词来骂人,心里头更加饮恨,忽地一拂衣袖,甩向瓷碗,立马被眼疾手快的身旁人捉住了手腕,一把带入了怀里。
“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该我心疼了!”双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低声诱哄安慰怀里正在生气的小人儿。
“呸!”柳焉冷哼着扭过了头去。
在场众人皆石化,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到没?夏莲要哭了呢?你若再不喝药,待会儿秋岚也要进来了,指不定会哭成啥样呢?”轻柔低语,似在呢喃。
“我偏不喝!昨日说好不喝药的,不喝,就是不喝!你还能把我怎么着?”柳焉龇牙气道,索性扭头敛下双眸不理睬人了。
瞧见他龇牙咧嘴的一连番反应,南宫逸棣不由笑道:“你山里来的山大王啊?龇牙咧嘴的,想吓唬谁?”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捏了捏怀里人纤细的腰身,而后摇了摇头,啧了一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硌手,喝了这么多天的补药,肉不见长脾气倒是见长嘛!”
“嫌我硌手就不要抱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柳焉扭动着身子气道,一双水滢滢的眼眸已泛了微红。
“哪能?本王的心头肉放在心坎里疼都来不及,哪能不要?不如这样,你若乖乖喝了这碗药,本王就当着大伙的面下令,从明日起厨房就别再送药过来了,好不?”南宫逸棣哄道,心里却暗暗打起自个儿的小九九:不送补药不代表不送药膳来,在菜里加几味药材还不是一样的效果么?
“此话当真,癞皮狗儿?”柳焉一脸鄙夷道,眼里满是怀疑。
南宫逸棣顿时有如吞了一只苍蝇,黑了半边脸,而一旁的夏莲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边的笑意,“噗嗤”地一声笑出了声来。
普天之下,还不曾有人胆敢对当今权倾朝野的‘忠义王’出言相辱,更别说被人当面骂成癞皮狗儿!癞皮狗儿是啥